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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囚禁致死后,他们都疯了全局

长路漫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天后,傅瑾言的助理抱来了一个盒子,我一眼认出那是顾泽放在暗格里的,我的骨灰盒。他把它找了出来。傅瑾言如获珍宝似的抱着它,声音寒冷刺骨。“顾氏偷税漏税的证据收集好后就上交给法院,另外,顾泽名下的黑色产业链也一并报上去。”“还有顾念,告诉里面的人,好好招待她,如果顾家人要探望,一律不准。”助理走时,忽然说道:“对了傅总,门外有两个自称是陆小姐父母的人想见您,请问……”傅瑾言头也没抬,冷声道:“赶走,陆离早和他们没关系了。”我的墓被挖开,骨灰盒重新放了进去。傅瑾言在我墓前坐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过去了。忽然,他扭过了头,指腹温柔的在我碑上摩挲。他的声音充满了眷恋柔情。“陆离,你是不是还怪我?”我摇了摇头。“不然,你为什么都不肯入我的...

主角:傅瑾言顾泽   更新:2024-11-13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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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瑾言顾泽的其他类型小说《将我囚禁致死后,他们都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长路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天后,傅瑾言的助理抱来了一个盒子,我一眼认出那是顾泽放在暗格里的,我的骨灰盒。他把它找了出来。傅瑾言如获珍宝似的抱着它,声音寒冷刺骨。“顾氏偷税漏税的证据收集好后就上交给法院,另外,顾泽名下的黑色产业链也一并报上去。”“还有顾念,告诉里面的人,好好招待她,如果顾家人要探望,一律不准。”助理走时,忽然说道:“对了傅总,门外有两个自称是陆小姐父母的人想见您,请问……”傅瑾言头也没抬,冷声道:“赶走,陆离早和他们没关系了。”我的墓被挖开,骨灰盒重新放了进去。傅瑾言在我墓前坐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过去了。忽然,他扭过了头,指腹温柔的在我碑上摩挲。他的声音充满了眷恋柔情。“陆离,你是不是还怪我?”我摇了摇头。“不然,你为什么都不肯入我的...

《将我囚禁致死后,他们都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几天后,傅瑾言的助理抱来了一个盒子,我一眼认出那是顾泽放在暗格里的,我的骨灰盒。
他把它找了出来。
傅瑾言如获珍宝似的抱着它,声音寒冷刺骨。
“顾氏偷税漏税的证据收集好后就上交给法院,另外,顾泽名下的黑色产业链也一并报上去。”
“还有顾念,告诉里面的人,好好招待她,如果顾家人要探望,一律不准。”
助理走时,忽然说道:“对了傅总,门外有两个自称是陆小姐父母的人想见您,请问……”
傅瑾言头也没抬,冷声道:“赶走,陆离早和他们没关系了。”
我的墓被挖开,骨灰盒重新放了进去。
傅瑾言在我墓前坐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过去了。
忽然,他扭过了头,指腹温柔的在我碑上摩挲。
他的声音充满了眷恋柔情。
“陆离,你是不是还怪我?”
我摇了摇头。
“不然,你为什么都不肯入我的梦?”
因为我就在你身边啊。
可傅瑾言听不见,他自顾自地呢喃着。
“陆离,要是那天我没有上楼,又或者,我细心一点,你是不是就不会跑出去了。”
“不跑出去,就不会死。”
“早知道,我就开电环了,把你电晕,总比去死好。”
傅瑾言,你真恶毒啊。
傅瑾言是被一个电话叫走的,我跟着他去了监狱。
顾泽因为偷税漏税和黑色产业链,被判了刑。
他坐在铁栏里侧,看见傅瑾言后,眼神满是嘲讽。
“傅瑾言,你这算什么?为陆离报仇吗?”
“你要是真有心,怎么不在这两年举报我啊?说不定我进来了,你还能和陆离双宿双飞呢。”
傅瑾言轻点着放在膝盖上的手,讥讽道:“顾泽,你不用激我,我知道,顾氏倒不了,你进来了,还有你爸,但你放心,我会守好傅氏,不会给你们任何机会反咬一口。”
“对了,阿离昨晚给我托了个梦,她说她真后悔认识你这个人渣,如果能重来,她宁愿没见过你。”
傅瑾言一边说,我一边点头。
话落,他起了身。
顾泽却突然疯了似的拍着玻璃。
“傅瑾言,你他妈放屁,陆离才不会说这样的话,她知道我有多爱她,她知道的,哈哈哈。”
“她死了又怎么样?至少我的爱,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顾泽说的是我以灵魂姿态跟着他的那段时间。
可我只觉得他疯。
傅瑾言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监狱,他在车里坐了半响,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响,可他像是没听见似的。
他开着车,在市区绕了一圈儿,接着又去了我们以前常约会的地方。
最后,车子在湖边停下。
我听着耳侧如幼兽般的抽泣声,心脏疼了疼。
傅瑾言从来不会在我面前展露脆弱,他说他是男人,要为我撑起一片天,所以,他从未在我面前哭过。
可现在,他却哭得像个孩子。
电话持续不断的响,很多都是傅瑾言的父亲打来的。
他针对顾氏的行为让两家陷入了冰点,顾氏也在极力找出傅家的错处,想要借此报复傅家。
可傅瑾言充耳不闻,他挂了一个,又打来一个。
傅瑾言突然愣住了,神情呆滞,浑身被一股阴郁笼罩。
顾泽死了,在傅瑾言探监没多久,就在监狱用牙刷自杀了。
鲜红的血在墙上留下几个大字。
“傅瑾言,下辈子,陆离是我的。”
顾家一连失去两个孩子,萎靡了一阵,又开始疯狂报复傅家。
为了保护傅瑾言,傅家让他出国。
可傅瑾言执意不走,他把自己关在碧水那栋别墅里,整日整夜用酒精麻痹自己。
曾经那么要好的三个人,如今只剩他一个了。
我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一日一日颓废下去。
这天,傅瑾言一大早起了床,他把自己收拾得神清气爽,可眼下的青紫却怎么也遮挡不住。
他却花市买了一束桔梗,放在了我的墓前。
他总爱来我这里,一待就是大半天。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以前,说着说着就笑了,说到二十三岁时,他沉默了,眼神也落寞下来。
这半年,傅瑾言的精神出了很大的问题,前不久查出患了重度抑郁症。
傅家也放弃了他。
比起我,他更像个孤魂野鬼。
天边泛起暖橘色,傅瑾言撑地起身,他一阵眩晕,差点跌倒,堪堪扶住我的碑角才稳住身子。
“阿离,我明日再来看你。”
傅瑾言,我一直在你身边,你真的看不到吗?
无人回我。
从墓地出来,我总是心神不宁,时不时看向驾驶座上的傅瑾言。
突然,前面冲出来一辆大货车,傅瑾言猛打方向盘,车子往旁边的护栏撞去,护栏被撞开了一个口子,连人带车冲下了河。
傅瑾言死了,就死在我面前。
他明明很痛苦,可却没有挣扎,只是安静的等待死亡。
足足二十分钟,他在水里痛苦了二十分钟,才彻底闭眼。
我别开眼,不忍再看。
这时,一道不可置信的低喃在耳边响起:“阿离。”
我瞳孔骤然紧缩,猛地看过去,只见傅瑾言满脸欢喜。
“阿离,真的是你,原来人死了,真的有灵魂。”
这个傻子,怎么死了还这样高兴?
我的身子渐渐消散,却没有回一句话。
这辈子,我们恩怨消了。
只愿下辈子,别再遇见彼此!

我不知跑了多久,又摔了多少跤,
脚上的拖鞋早就跑掉了,我赤脚踩在地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印。
可我不觉得疼。
如果不是突然来了一辆急促行驶的车,我还能跑得更远。
可现在,我死了,死相难看。
傅瑾言追上来时,我正口吐鲜血,痴痴的望着他。
他立在那里,脚底像是灌了泥,抬不动分毫。
顾泽显然比他淡定得多,他住的地方离碧水不远,接到傅瑾言的电话后就飞速赶了过来,亲眼见证了我的死状。
傅瑾言薄唇嗫嚅,却吐不出声。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断断续续的。
“林可去了碧水,我和她上了楼,或许大门没关,保镖也回家了,没人看着陆离。”
“那电环呢?”顾泽平静问道:“我记得那电环设置过,只要她离开别墅一百米,就会释放电流,她会被电的倒地不起,可她却跑到了这里,这里距碧水,应该有五公里了吧。”
一道闷雷响起,紧接着,傅瑾言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没开。”
轰!闷雷不断。
顾泽脸上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
他扔了伞,走进雨中,声音穿过雨声传进了傅瑾言的耳里。
“她被你关了两年,也被你护了两年,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傅瑾言,我要亲眼看着她彻底消失!”
顾泽一字一顿的说着。
傅瑾言抬在半空的手顿了顿,几秒后,又颓败落下。
他眼睁睁的看着顾泽打横抱起我的尸体,越过他时,他目不斜视,像是毫不在意,可紧握成拳的手,却在往下滴血。
暴雨雷鸣,两年的恩恩怨怨,在这一夜,彻底结束了。
我的尸体被顾泽抱回了家,明明脸上是一派冷漠,可他放我尸体的动作,却是肉眼可见的温柔。
我浑身脏兮兮的,血、泥土混在一起。
一向洁癖严重的他,此刻却浑不在意。
我别开了眼,看着墙上那副两人同框的照片,心脏弥漫一股酸涩。
照片上的人,是十八岁的我,和二十岁的顾泽。
我带着生日帽,手里拿着两根仙女棒,绚烂的火花模糊了顾泽的脸,可那双明亮的黑眸,却熠熠生辉。
那段美好的回忆,此刻也渐渐清晰起来。
我、顾泽、傅瑾言,我们三个是一个大院的,我比他们小两岁,从生下来,就被他们照顾着。
他们把我宠成了公主,不舍得我受一点委屈。
在十八岁成人礼那天,顾泽和傅瑾言一前一后向我表露了爱意。
我不爱顾泽,我把他当哥哥,我喜欢傅瑾言,也选了傅瑾言。
原以为,顾泽会就此和我们疏远。
可他没有,他说他真心的祝福我们,我可以永远是他妹妹,就和顾念一样。
顾念比我小三岁,是顾家抱回来的养女,顾泽把她当亲妹妹。
我也把她当亲妹妹,可在我二十三岁那年,顾念跳海死了。
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字字句句指向是我逼死了她。
她说我恶毒,抢她东西、威胁她离亲哥哥远点,更不准她接近傅瑾言。
我排挤她,因为我,她得了抑郁症,不想活了。
从此,我成了千夫所指,成了顾泽眼中的杀人凶手。
任我百般解释,他却一个字都不信。
顾泽把我关起来折磨了一个月,他说他要把顾念受到的苦楚,全部还给我。
后来,傅瑾言找了过来,也为了顾念,把我关在了碧水的别墅里,整整两年,我从耀眼的陆离,变成了行尸走肉的枯木。
现在我死了,灵魂却还是被禁锢着,得不到自由。

我张了张嘴,一股悲愤弥漫开来。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跳海了吗?不是抑郁了吗?
我揪着衣领,痛苦地弯下了腰,为什么人都死了,还是能感觉到痛?
为什么鬼也有七情六欲?
为什么我死了也不能安生?
为什么?
顾念被傅瑾言带到了我的墓前。
她紧咬着唇,眼里泛起泪花。
“不,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顾念,我是沈念,是沈念。”
可没有人信,她的长相、声音,种种表明,她就是顾念。
傅瑾言和顾泽冷漠逼视,让顾念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让我走不行吗?让我走!”
她歇斯底里,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傅瑾言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颤抖的面颊快要压不住怒火。
顾念这两个字,像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你为什么要假死?”
“为什么要留下那封遗书?”
“为什么要骗我们?”
顾念身子颤抖着,肩膀在傅瑾言的一句句厉声质问中瑟缩着。
她抬起头,脸上一片泪痕。
“我假死关你们什么事啊?你们真的关心我吗?真的在意我吗?”
“你凭什么质问我?”
“还不都是因为你们,你们只爱陆离,我恨她。”
傅瑾言神色一滞,失望又愤怒。
在没有顾念之前,顾泽和傅瑾言只围着我转。
有了顾念之后,他们的好也分了一半给她。
可顾念却以为,是我抢走了原本该属于她的爱。
如果没有我,顾泽和傅瑾言就会只爱她。
所以,哪怕我对她再好,在她眼里也只是献殷勤、小把戏。
小时候情绪单薄,我不懂顾念对我的厌恶。
长大之后,我才明白顾念只有对着我才存在的刁蛮任性,其实就是对我的不喜欢。
所以,我渐渐远离了她,只把她当成邻居家的妹妹对待。
十八岁高考那年,顾泽和傅瑾言为了庆祝我高中毕业,带我出去旅游了一个月。
那时顾念还在上学,就没有告诉她。
她知道后,冲进我的房间,把我旅游带回来的礼物砸了个稀烂。
她指着我的鼻子怒骂道:“陆离,你就是个贱人可怜虫,只会抢别人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
从那以后,我和顾念关系就日渐恶化。
我找顾泽聊过,可他说不用管,她只是小孩子脾气。
后来,就渐渐的演变成了我欺负顾念,让她得了抑郁症,逼得她跳海。
现在早该化为白骨的人突然回来了。
傅瑾言和顾泽,像是受到了巨大冲击。
一阵沉默后。
顾泽安抚似的拍了拍傅瑾言的肩,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顾念,面无表情的说道:“瑾言,你先回去。”
傅瑾言不可置信的看向顾泽,脸上的表情裂了一瞬。
“顾泽,你想包庇她?”
“你别忘了,陆离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因为顾念,因为我们,她死了。”
傅瑾言厉声大吼,声音在空荡的墓园回荡。
顾泽眸色不明,只是让他回去。
傅瑾言满脸失望,固执地说:“把顾念交给我。”

顾念被带走后,顾泽也欲走。
可傅瑾言却低声叫住了他。
“顾泽,顾念的事解决了,我们的事还没开始呢?”
顾泽眉心一跳,手下意识紧握成拳,他转过身,问傅瑾言想说什么。
傅瑾言眼底一片寒意,眼里的红血丝配着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恐怖。
他点开了一段录音,顾念有些痛苦的声音传了过来。
“傅瑾言,你以为顾泽是什么好人吗?他早就想把陆离占为己有了。”
“我的死,只是激发他内心阴暗的一个契机罢了,就算你没有带走陆离,他也不会真的弄死她。”
“你信不信,他会先让她假死,然后把她关在你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闭嘴!顾念,你不用挑拨离间。”
“哈哈哈,傅瑾言,你居然不信,你就那么相信顾泽?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查啊,顾泽的别墅里,有一间屋子放的全是陆离的东西。”
“照片、不要的衣服、甚至是用过的笔,你去查啊。”
我听着这些录音,心里却毫无波澜。
因为那间屋子,我进去过。
也是那一刻,我彻底颠覆了顾泽在我心里的印象。
他若真的恨我,我便也接受了。
可偏偏他不恨我,他不想放过我。
录音戛然而止,傅瑾言低声道:“我让人去了你家,找到了顾念说的那间屋子,顺便调查了你最近的动向,顾泽,这么多年,你对我们的真心祝福是假的,你根本就没有打算放弃陆离。”
半响,顾泽忽地笑了,他摊了摊手,脸上的表情变得阴翳起来。
“是,我从来就没有打算放弃她。”
“傅瑾言,你是个聪明人,想必有些事你也相通了,我都承认。”
“我故意表现出对陆离的恨,让你不敢爱她,我故意把林可介绍给你,让傅家催婚,甚至那晚,也是我让林可跟着你回家的。”
“可是,我没想到陆离会跑出来,更没有想到她会死。”
“我只是想让她对你死心,然后借机带走她而已。”
说到后面时,顾泽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甚至带着一丝痛苦。
“傅瑾言,如果当初陆离选择的是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既然已经决定要把她护在那栋别墅里,为什么不看好她?所以,都怪你,是你在和我争,是你害死了她,你也该死。”
他咬牙切齿,似要把所有的恨都加诸在傅瑾言身上。
可明明造就这一切是他。
傅瑾言苦笑一声,表情满是悲痛。
“顾泽,二十多年,我竟从未看清过你。”
“陆离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甚至,你还私藏她的骨灰,该死的人,是你才对。”
“你闭嘴!”
顾泽突然猛地朝傅瑾言扑去。
一时间,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招招下了死手。
顾泽把所有的恨都用拳头发泄了出来。
“傅瑾言,你这个孬种,连个女人都看不好,你凭什么能得到陆离的爱?”
傅瑾言翻身骑在顾泽身上,拳头在他脸上狠狠落下。
顾泽顿时吐出一口鲜血,牙齿掉落了两颗。
傅瑾言从小就练拳击,几乎每一招都落在了实处。
他揪着顾泽的衣领,满眼愤恨。
“顾泽,就你这样的,十个也配不上陆离。”
“你没有资格提她的名字。”
“你等着,你的报应不会远了。”
傅瑾言起了身,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用看蝼蚁的眼神看了眼顾泽。
顾泽满脸的血,躺在地上,他看向了我的墓碑,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那声音又变成了低泣。
“我不是故意的,陆离。”
“我只是想得到你,我没想害死你。”
“顾念说得对,就算傅瑾言那天没有来,我也不会让你死,我只会……把你藏起来。”
“可我不觉得我错了,爱一人怎么会有错呢?”
“错的是你。”顾泽突然冷了声,阴沉道:“是你选错了人,是你在践踏我的爱。”
我满心恶寒,身子忽然不自觉的远离了顾泽。
下一刻,我出现在了傅瑾言身侧。
他大步流星的上了车,启动之时,后视镜里忽然出现了顾泽的身影。
他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嘴里喊着别走,陆离别走。
我呼吸一滞,一个荒唐的猜想油然而生。
不经意间的对视、时不时宠溺的低笑。
原来,顾泽能看见我!
那傅瑾言呢,他是不是也能看见?
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可他面色如常,不受丝毫影响。
我呼出一口气,幸好,他看不见。
傅瑾言似乎很忙,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关,甚至忙得都没时间吃饭。
刚签完一个字,就跑去开会了。
我坐在他的位置上,看着他一丝不苟的处理工作,忽然像是回到了两年前。
顾念还没死,傅瑾言刚接手公司,而我还在上大学。
那时我空了就喜欢来公司找他。
我坐在他的位置上,扮演着上司和下属。
他明明很忙,却愿意陪我一次次的闹。
这两年,他对我只有冷漠,而我,也在一次次的冷漠中消磨了对他的爱。
如今真相揭开,我却五味杂陈。
傅瑾言啊傅瑾言,我们到底是有缘无分。

被傅瑾言和顾泽当成杀人凶手折磨的第二年,我死了。
身子被车撞出数米远,泥土和血混在一起,相当难看。
曾经,他们都说爱我,
可顾念死后,他们却要我给她陪葬。
直到我葬礼那天,本该化为尸骨的女人突然出现,
他们才如梦初醒,
顾念是假死,
只有我,再也回不来了。
……
血混着雨水流进了泥土缝里,有坑的地方积了小小一滩。
我张了张嘴,看着不远处神情淡漠的两个男人,
一口鲜血涌出,染红了我的眼,也染红了我眼中的那两个人。
明明四肢百骸都在痛,可我的嘴角却微微上扬。
我要解脱了,真好啊。
不用再背着莫须有的罪,也不用再受着他们的指责唾骂。
我终于自由了。
我闭上了眼,嘴角始终保持着那抹解脱的笑。
顿时,电闪雷鸣,疾风骤雨,四周的树发出哗哗声,有几根树枝断裂垂下。
雨中,傅瑾言和顾泽立于伞下。
顾泽握着伞柄的指尖泛起了白,开口时却带着几声颤音。
“她死了,傅瑾言。”
“你不是说,她会一辈子待在碧水吗?怎么突然跑出来了?还遇上了……车祸。”
黑压压的夜下,傅瑾言脸上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两个小时前,我和往常一样,做好饭等着傅瑾言回来。
脚上的电环让我不敢踏出大门一步,我坐在沙发上,形如枯木。
终于,车鸣声传来,傅瑾言回来了。
我肩膀下意识瑟缩,手不自觉搅在一起。
这两年,傅瑾言把我限制在这栋别墅里,除了顾念的忌日,我一次都没有出去过。
两年,我都快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忘了怎么和人交流。
大门吱呀一声,我悬着的心陡然一紧。
记忆里的羞辱、嘲讽,像是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只能缩成一团,祈求他能早点上楼,让我喘口气。
然而,想象中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反而是一道陌生的女声传了过来。
“瑾言,那个女人是谁啊?你……老婆?”
女人长发微卷,脸上化着精致的妆,看我的眼神带着探寻和挑衅。
傅瑾言漫不经心的睨了我一眼,大手在女人腰上轻抚,他散漫道:“一个保姆而已,吃什么飞醋呢?”
女人满意了,眼里的得意挑衅越发张狂。
她高高在上的吩咐我端茶倒水,对我做的菜挑挑练练。
傅瑾言宠着她,任由她随意使唤我。
我立在一侧,指尖掐破了也不觉得疼,只是如芒在背,难以呼吸。
傅瑾言像是没有看出我的窘迫,他命令道:“可可想吃意面,去做。”
我张了张嘴,欲说的话下一秒又堵在了喉咙。
不听话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羞辱,他要什么,给他就好了。
等我做好意面出来,客厅哪还有傅瑾言和那个女人的身影。
我落寞的站着客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敞开的大门。
傅瑾言不在,这扇门会自动锁着,现在他回来,却忘了锁门。
那扇门像是我的乌托邦,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立在门口了。
跑吧!
渴望越来越强烈,我忘了电环,也忘了我身上空无一物。
一道闪电照亮了面前的路,我不要命似的跑出了大门。
顿时,暴雨浇湿了我全身,可我浑不在意,只知道跑,跑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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