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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夫还债后,我给小三做月嫂月嫂张盈结局+番外

水培薄荷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点点头,装作伤心,拜托医生一定要救治。但当说出费用时,我显得很犹豫了。医生也是见惯了因为钱放弃救治的情况,倒是没有惊讶,只是让我好好想想。随后,他补充一句:“如果不治的话,保不准还能活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下一秒,就做好准备去见家属弥留之际的最后一面吧。”我一怔,这惊喜来的太突然了吧,死死压住想要翘起的嘴角。救他,怎么可能呢?出了医生办公室,病房里的护士喊道:“13号赵刚经过抢救,已经醒了,家属快去看看吧,很可能是最后一面了。”我走进病房,就望见赵刚一脸蜡黄的躺在病床上,他身上连接一堆仪器的线。他刚刚苏醒,表情有些茫然,虚弱的问我:“老婆,我这是怎么了?”我见四下无人,蓦然地笑了,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赵刚,你病了,很严重的...

主角:月嫂张盈   更新:2024-11-13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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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月嫂张盈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夫还债后,我给小三做月嫂月嫂张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水培薄荷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点点头,装作伤心,拜托医生一定要救治。但当说出费用时,我显得很犹豫了。医生也是见惯了因为钱放弃救治的情况,倒是没有惊讶,只是让我好好想想。随后,他补充一句:“如果不治的话,保不准还能活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下一秒,就做好准备去见家属弥留之际的最后一面吧。”我一怔,这惊喜来的太突然了吧,死死压住想要翘起的嘴角。救他,怎么可能呢?出了医生办公室,病房里的护士喊道:“13号赵刚经过抢救,已经醒了,家属快去看看吧,很可能是最后一面了。”我走进病房,就望见赵刚一脸蜡黄的躺在病床上,他身上连接一堆仪器的线。他刚刚苏醒,表情有些茫然,虚弱的问我:“老婆,我这是怎么了?”我见四下无人,蓦然地笑了,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赵刚,你病了,很严重的...

《替夫还债后,我给小三做月嫂月嫂张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点点头,装作伤心,拜托医生一定要救治。
但当说出费用时,我显得很犹豫了。
医生也是见惯了因为钱放弃救治的情况,倒是没有惊讶,只是让我好好想想。
随后,他补充一句:“如果不治的话,保不准还能活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下一秒,就做好准备去见家属弥留之际的最后一面吧。”
我一怔,这惊喜来的太突然了吧,死死压住想要翘起的嘴角。
救他,怎么可能呢?
出了医生办公室,病房里的护士喊道:“13号赵刚经过抢救,已经醒了,家属快去看看吧,很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我走进病房,就望见赵刚一脸蜡黄的躺在病床上,他身上连接一堆仪器的线。
他刚刚苏醒,表情有些茫然,虚弱的问我:“老婆,我这是怎么了?”
我见四下无人,蓦然地笑了,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赵刚,你病了,很严重的病,在家昏迷了大半天呢,还是领居发现后把你送来医院的。”
就见他表情有很长时间的空白,显然是不可置信。
过了好一会,他仿佛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快死了,赵刚。这就是你背叛,伤害我的报应。”
他忽然表情狰狞起来,冲我龇牙咧嘴,很可惜他现在抬胳膊都费劲,他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流逝,死亡已经迈入了倒计时。
我掏出手机,打开相册。
“为了不让你带着遗憾死亡,我决定给你看几样东西。”
第一张就是我抱着他“大儿子”的照片。
我笑着问他:“你猜猜我会怎么对你心肝宝贝?”
他茫然一瞬,反应过来,嘶哑地声音断断续续:“张盈家……月嫂……是你……”
我不回答他,又掏出一张照片,是张盈和一个男人的照片。
“你心心念念的张盈可是也有其他男人呢。你看啊,这个男人比你年轻,比你帅,也难怪张盈会选择他。”
他瞳孔瞪大,床边的心电仪器在不断攀高。
我笑了笑:“可别那么快就把自己气死了,还没完呢。”
我仔细盯着他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一点精彩都不想错过。
手指一翻,就是亲子鉴定的照片了。
“哎呀,你这是给别人养儿子呢。原来你头顶上是一片青青草原呀。”
心电图几乎要发出警告,他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我冷笑一声,拿出了当年的体检报告,给他下了判决:“赵刚,你认清现实吧,你就是个残疾,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他嘴里咿咿呀呀的,脸上是再痛苦不过的表情。
从不相信到彻底死心,也不过是我几句话的功夫。
我再次俯身,用眼神死死咬住他,切齿地说道:“赵刚,你还记得当初娶我时许下的誓言吗?”
我一字一句道:“你若背叛我,伤害我,终将不得好死。现在倒是应验了。”
心电图回归成一条直线,也不知道是病死的,还是被气死的。
我拍了拍衣摆,正准备联系火葬场把人拉走。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吵闹,我随意一瞥,是张盈抱着孩子来了。
她慌慌张张的,许是从医生护士那听说了什么,嘴里嘟嘟囔囔:“赵刚!赵刚!你不能抛下我和孩子啊!”
张盈瞧见了我,明显一愣:“赵姐,你怎么在这?!”
我朝她笑了笑,伸出手:“张盈,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赵雅,是赵刚的爱人。”
她嘴巴张大,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仿若没听懂我说什么。
“话都听不懂吗?!真是个榆木疙瘩!”
同样的话,我也回给她。
她似乎反应过来,抱着孩子后退几步,又似如梦初醒,猛地扑到赵刚身上。
“赵刚,你快醒醒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神无主的张盈一个劲的摇晃赵刚胳膊。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俩,讽刺道:“别叫了,人都死了,搁这叫魂呢?!”
张盈似乎不信:“赵刚,你快起来,看看谁来了,我带儿子来看你了。”
可惜,死人可不会怜香惜玉,更不回应她。
过了好一会儿,我都有点不耐烦了,抬脚就要走。
张盈蹭得一下起身,瞪着眼睛看我:“是不是你害的赵刚?”
我挑了挑眉:“张盈,说话可要讲证据,乱污蔑可是犯法的,你是要坐牢的。”
听我这么说,她又有些退缩,不知想到什么,心一横的模样:“既然你就是赵刚妻子,想来也知道了我怀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亲儿子。”
“既然当下赵刚已经去世了,那就必须把我儿子应得遗产给我们娘俩。”
我笑了笑,余光一瞥,医院里一些闲着的病人听到声响正在往我们这边凑,其中不少人还举着手机。
见人越来越多,我顿住脚步,心里有了主意。
我大声的说:“你是说你是赵刚的小三,你怀里的是赵刚的私生子?”
张盈被我突如其来的大声吓了一跳,顺着我的思路就往外冒:“没错,所以赵刚的遗产是我们应得的。”
周围人聚拢过来,对着张盈就指指点点:
“这小三也太猖狂了,男的刚死就上门逼原配。”
“我呸!真没相见这么不要脸的人!”
“瞧着模样就是只骚狐狸精,不知道吸多少男人阳气呢!”
刺耳的谩骂令张盈有些不堪,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咬牙切齿地同我说:“这遗产必须有我们娘俩一份,不然我就去法院起诉你!”
我就像听到了笑话,上下打量了张盈:“你知道赵刚临死前,我同他讲了什么吗?”
“我和他说,孩子是别人的,赵刚你啊,带了绿帽子!”
张盈急了,冲我喊:“你胡说!孩子就是赵刚的!”

她把孩子放在一边,从包里掏出手机,翻出赵刚和孩子的合影,亮了大家看。
“这是我儿子和他爸爸的合影,我有证据!”
围观群众纷纷摇头,一个大娘直接喊道:“你这娘们真是没脸没皮啊!”
我也漫不经心地掏出手机,证据谁没有啊。
我扬了扬手机示意:“张盈,我也有证据,而且还不止一份。”
听我说完,她眼神中明显有些许紧张,抿了抿嘴唇。
我先是展示了那份亲子鉴定,张盈嗓门老大地说我造假。
没关系,再来。
我又拿出了那份体检报告。
清清嗓子,用最大的音量念出了诊断结果:
“体检人赵刚,极度弱精,几乎和无精无异。”
这一下子,不仅张盈懵了,周边的吃瓜群众都跟着愣了数秒。
接着,爆发出哈哈大笑。
“原来这男人不行啊。”
“男人被绿了,给别人养娃啊!”
“这女人也真是又蠢又坏,就这还有脸挣遗产呢?我呸!”
没有人在意当事人死者已经魂归西天,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
赵刚达成了人虽然死了,但再次社会性死亡一次的成就。
张盈嘴里一直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
走之前,我冷酷地通知她:“没什么不可能,这就是事实。至于你,赵刚婚内转移的财产我会一笔笔讨回来。等着我的律师吧。”
在律师朋友和黄棋的调查取证下,我成功追诉回赵刚转移的婚内财产。
并通过取证,将赵刚转给张盈的财产追了回来。
仔细算下来,竟然有足足的一千多万。
庭审结束那天,张盈走下台阶时神情恍惚,狠狠摔了一跤,顿时小腿鲜血混着泥沙。
我低头看向她时,她满目血丝,眼神憎恨。
“是你的阴谋,都是你搞的鬼!赵雅,你给我去死!”
我蹲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很小的音量,只有我们两个能听见:
“你和赵刚在床上翻滚算计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今天?”
“张盈,你先别着急嘛,我还给你留了一份大礼呢。”
说完,我转身就走,丝毫不管后面张盈泼妇一般的叫嚷。
至于那份大礼,我想,很快就到了。
张盈在医院大闹这件事,上了热点社会新闻。
网友把她扒了个底掉。
原来张盈在老家就结婚了,是父母为了给弟弟换彩礼实行的包办婚姻。
男人刚开始对她还不错,时间久了,就漏出了真面目,是个家暴男。
张盈受不了,就逃走了,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
看到这里,同为女人,我其实也是同情她的。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自己作为一个受害者不把刀刃对准施暴者,却狠狠伤害另一个女人,甚至要合谋害死无辜的女人一家子。
她在乡下的丈夫寻着消息找了过来,蹲在她家门口,见她失魂落魄的回来,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你个臭娘们,揣着我的崽去伺候别的男人,你要不要脸啊!”
“我让你逃跑,我让你逃跑,看我不打死你!”
张盈一声惨叫响彻整个楼道。
她被拖着进了屋里,很快就传来乒乓声,一连好几天。
之后,听房东说,张盈很快就退租了,被男人拖着回了乡下老家。
走的那天,小区有人看见过张盈。
说张盈嘴角,眼睛都是淤青,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魂一般,身边的男人一脸凶相,一看就是有家暴倾向的人。
这张盈以后的日子可惨喽。
不过这都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前半生,我真心错付,后半生我只想陪着父母慢慢老去。
这世间总有人值得爱与被爱。
灿烂的阳光终究会驱散黑暗。
(完)

当天下午,她又开始涨奶,难受地在床上直哼哼,和闺蜜取消了约会。
“赵姐,你快给我想想办法,痛死了!”
我装作担忧地看着她,劝道:“女人都有这一遭,忍忍就过去了。”
“痛死了,我忍不了啊!!!”
她疼地死去活来,我却觉得还是不够。
晚餐的时候,我照例又做了两荤两素,端到她房间,看着她吃下去。
大半夜她就开始哭嚎发火,打电话给赵刚。
“医生开的什么药!疼了快一天了,屁用没有!”
“我不管,你快给我想办法!”
对面的赵刚,刚开始还耐心哄着,到了后来也有了脾气,冲张盈吼道:“我都说了,没事回什么奶!母乳喂养有利于儿子健康,你TM就是不听!别来烦老子睡觉!”
张盈愣了一下,接着大哭起来:
“我容易吗,我为你生了个儿子!没有我,你能有这么个大儿子吗?!”
耳边争吵声大约持续了两分钟,终于是安静了。
我低头看着张盈口中的儿子,小家伙安安静静地睡着,他太小了,还看不出像谁。
他真的是赵刚的儿子吗?
我心里一直盘旋着这个疑问。
我和赵刚并不是一开始就决定做丁克的。
婚后三年,我们一同去做了体检。
那时候公司刚刚成立,他工作很忙,体检结果都是我取的。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得知了赵刚是极度弱精。
医生说,几乎和无精区别不大。
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很了解赵刚的,他自尊心很强,这件事对他将会是个巨大打击,或许他会一蹶不振。
我犹豫了许多,最后同他讲,我怕吃生育的苦,想做丁克。
算是把这件事一并隐瞒了下来。
他愣了一下,还是勉强笑了笑,同我说:“什么都听你的,老婆。”
爸妈当初还问我,以后没有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后悔。
我当时说:“不后悔,是我和赵刚过一辈子,又不是和孩子和过一辈子。”
思绪回转,我毅然剪下孩子一缕胎毛。
至于赵刚的头发,我上一次回家就已经收集好了。
是不是,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这几天,张盈和赵刚和好了,几乎天天对着电话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当然,还有合伙算计我,骂我的话。
我只好继续在菜里加料了。
有意思的是,张盈现在看我越来越顺眼,她觉得我比最初机灵了,也更加听话了,总之她满意极了。
我也不辜负她的期待,饭菜做得越快越“可口”。
趁着做卫生整理房间的时候,我还翻到了一张照片,上面是穿着喜服的一男一女,两人很亲密。
女人是张盈,男人我不认识,看起来与张盈差不多的年龄,倒是比赵刚年轻许多。
看来,张盈也是有过去的人。
盯着照片,我忍不住面露嘲讽。
赵刚啊,赵刚,你在外面找小三,你知不知道,你的小三也给你带了绿帽子。
见着张盈对我越来越满意,我趁机提出家里有事,她直接同意了我的请假。
我约了一位老同学,曾经也是我父母资助过的学生。
律师朋友那边有了眉目,但还是差一点,我需要新的调查方向,而这位老同学黄棋曾是赵刚公司的合伙人。
许多年未见了,我也有些忐忑,怕人家拒绝。
黄棋听完我的事情后,先是大骂:“赵刚真不是个东西,要不是当初师父和师娘资助,他哪里有机会走出大山,更遑论有钱开公司。”
“赵雅,你放心,二老大恩我一直记着呢,调查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我感激地向他表达感谢,他摆摆手:
“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师父师娘哪有我今天,都是应该的,再说我这算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他朝我笑了笑,又补充说道:“有什么事就吱声,能帮到你的我都会尽力帮。”
我眼眶一时有些湿润。
这个世界上有赵刚这种占尽了便宜的白眼狼,也有心怀感恩的人。

公司破产,为替夫还债,我做了月嫂。
上户第一天,在客厅里看到了女主人和我丈夫的婚纱照。
我还疑心,这世上有这么相像的人吗?
就听见,卧室里发嗲的女声:
“讨厌啦,那可不行,我还在坐月子呢”
那边传来一阵低笑。
接着说:“老婆,我晚上去看你和宝宝。”
我脑子炸了一下,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
“赵姐,晚上我老公要来,你烧几道拿手菜。”
“喂,赵姐,你发什么愣啊?!”
我狠狠掐下大腿侧,剧烈的疼痛强迫自己回归现实。
对面的张盈正一脸不耐烦地瞥着我:
“又笨又懒,真不知道怎么通过家政公司考核的,我老公的钱不是白花了吗?!”
“赶快把卫生间里攒的内衣内裤、袜子、小宝的衣服都手搓洗干净,再抓紧做菜,怎么也得三荤两素,必须得有个辣椒炒肉,老赵爱吃!”
我盯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嘴巴,下意识用余光搜寻厨房里的菜刀。
僵硬的双腿即将迈步时,我忽然想到了爸爸妈妈。
不行,我不能冲动,报复有很多种方式,我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张盈见我没回话,伸出手狠狠戳向我的额头:
“真TM榆木疙瘩,听不懂人话吗?哼,你这是什么眼神,干着伺候人的活,就要有做下人的本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没让你跪着回话就不错了!”
我摸了摸额头,那股说不清的痛还在胸腔乱窜,用尽了力气才把它压下去。
再抬眼望向她时,嘴角蓦然堆起微笑,语气低而顺从:
“太太,刚刚是我走神了,现在就去忙活。辣椒炒肉是吧,那是我的拿手菜。”
她翻了个白眼,朝我摆摆手,嫣红的指甲划过一条弧线:
“去吧,去吧,果然是欠骂,骂一顿就老实了,土包子。”
我望着她扭腰摆胯走进卧室,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一双手。
曾经养尊处优纤细白嫩的一双手,早已遍布老茧。
至于以往每周都要做一次的美甲,更是奢侈。
当初公司破产,丈夫赵刚一脸沮丧,随后又查出了肺癌。
我为了能早日还清他的债务,攒下治病钱,毅然决然选择月嫂行业。
这行虽然苦,却是我当下最能赚到钱的职业了。
赵刚曾愧疚地同我说:“老婆,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没能让你一直过好日子。”
我握住他的手,反倒笑着安慰他:
“我们夫妻同心,吃点苦算什么,总会东山再起的。倒是你,要好好吃药,照顾好自己。等我攒够了钱,咱们就去手术。”
那以后,我就连轴转,持续接月嫂单,白天夜里看小孩子,短短四五个月体重掉了十几斤。
现在看来,只觉得可笑至极。
厨房里油烟刺啦,卧室里是张盈在咯咯地笑。
她在和闺蜜炫耀:“哎呀,你是不知道我们家老赵刚给我转了二十万呢,说是奖励我生大宝的辛苦费,还给我花了一万多块请月嫂呢。”
对面女声隐隐约约听不清,只听张盈接话:
“那可不嘛,虽然年龄大了些,但架不住我们老赵会疼人儿……”
我听着张盈细数一桩桩一件件赵刚对她的付出与心意,那股痛再一次钻心。
明明我已经开解自己,人渣不配我再伤心。
我一把端起刚刚准备的马桶水,哗啦一下倒进锅里,拿起锅铲搅合来搅合去。
这边饭做到一半,张盈煲着电话粥去了卫生间。
我立刻把包里的备用手机调好,悄声走进卧室,藏到对着床的绿植里,拨弄下叶子,只露出个摄像头。
我刚回厨房,张盈就朝我走来,她瞧我把菜盛出来,点了点头。
“看着不错,我先尝尝。”
我见她吃了一大口,又夹了一筷子,满意地笑了笑。
她眼睛一亮:“你这手艺不错啊。”
当然不错了。
当初为了能尽快接单,早点赚钱给赵刚治病,我苦练厨艺,一度从手到小臂都是热油的烫伤,现在还留着疤痕印子。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急促的门铃声催的我胸腔里的愤怒瞬间涌起。
我眼睛不眨地盯着大门,这么快就来了吗?

张盈一边朝门口娇声回应:“来了,来了。”
一边唰地拉下大半衣领,露出雪白的肩膀与大半酥胸。
门一开。
“这是您的快递!”快递小哥瞧着张盈一愣。
张盈笑意瞬间消失:“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她快递签收,打开一看,脸上再次笑成朵花。
我见是快递小哥,反倒舒了口气,现在张盈和赵刚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反倒有很多可操作的空间。
心里不知不觉间,有了盘算。
我走近张盈,见她从盒子里拿出一套玫红色的性感蕾丝内衣,另一只手捏着张卡片。
“穿上它,给我看。”张盈念出声,继而娇嗔一句,“死鬼!给我搞事。”
我呼吸一滞,忍不住捂住胸口。
那卡片上的字体,我再熟悉不过。
曾经这个字体填满了我大学青春记忆,我几乎每一周都会收到由他书写的情书。
那人曾对我说,一撇一捺皆是心意,一横一竖俱是爱愿。
如今心意与爱愿都给了别人。
张盈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反倒乐呵呵地拿着内衣在身上比量。
我兀自缓了口气,抬眼望向时钟,快要下午六点了。
于是和她说:“太太,菜我都做好了,小宝也哄睡了,家里恰好酱油没有了,我下去买一瓶。”
她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什么,嘱咐道:“你今晚不用回来了,明天九点以后再来。”
这倒是正合我意。
我到电梯间的时候,屏幕上数字正在上升。
下一秒就是我这层,隐约间传来了熟悉的男声。
我躲在楼梯间的防火门后,看向脚步轻快的赵刚。
他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捧着烈焰红玫瑰,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整个人意气风发,哪里有病恹恹的模样。
下一刻,张盈打开大门,雪白的肉体上缠绕着刺目的红,两个人毫不顾忌地亲吻拥抱。
一股血流汹涌地奔向我的大脑,我想如果有镜子,我一定能看到满眼通红。
我攥紧了拳,抑制住想要杀人的冲动,转身下楼。
在路上的时候,我立刻启动了藏在张盈家绿植的备用手机,听那边的动向。
他们在吃饭,随意聊着些家常,没一会儿就提到了我。
最开始不过是赵刚在抱怨:“那个老女人仗着自己娘家当初资助我,帮我成立公司,成天使唤我做这做那的,舔着个大脸,根本没有一点女人的三从四德。”
他忽然笑出声:“不过现在好了,她也没法再做富太太了,出去做月嫂伺候人了,也让她尝尝被人使唤的滋味。”
“想想还真是爽。盈宝贝,等那老女人赚到钱了,我把那钱都给你花。”
张盈说了句讨厌。
“那我得先想想,拿她的钱买点什么好呢,这个月就先买个金镯子吧。”
赵刚接话:“买金镯子,再买副耳环,你带着好看。”
张盈咯咯笑了笑,接着问:“老公,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啊?!”
赵刚咽了口菜:“这菜做的不错,月嫂的手艺?”
“是啊,这月嫂就是有点笨,人倒是挺老实的。不过也就土包子一个。”
赵刚嘱咐道:“你还是得多盯着点,可不能委屈了小宝。”
“知道,就知道宝贝你儿子,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赵刚随口又问了一句:“这月嫂叫什么名字啊?”
“好像叫赵什么。”
赵刚语气突然严肃:“叫赵什么?!”
“想起来了,叫赵兰兰。”
赵刚自嘲地笑了下:“倒是我想多了,也是,哪会那么巧。”
我的身份证恰好那阵子过期了,月嫂证是我远方表姐的名字。
听着赵刚与张盈的对话,我才知道这些年自己错的离谱。
身边藏着这么一头白眼狼竟然恍若未见。
当初我娘家为了帮助他开公司,把老房子都卖了。
至于说我使唤他,不过是让他有空帮忙洗个水果喂喂我,我以为是夫妻间的情趣,他却视为侮辱。
那一边,没一会儿就滚到了床上。
张盈问起来:“你的病怎么样了?”
“一点小毛病,问题不大。”
张盈突然笑出声:“赵雅也是真蠢,还为了你治病做月嫂,她哪里想得到你是装的?!”
笑声通过耳机传入大脑,宛如炸雷,全TM是假的!
张盈再次提及:“那你什么时候娶我呀,你也不想咱们儿子背着私生子的名声吧。”
“放心吧,快了,我前几天给赵雅买了份保险,受益人填的是我,怎么也得让她发挥发挥最后的价值。”
“你是想……这能行吗?”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神不知鬼不觉。”
一波接一波的愤怒还在发酵。
但听到这话的那一刻,我第一反应是,是我理解的那样吗?
反应过来后,仿若全身血液都被冻住,心寸寸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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