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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姝色:这宠妃我当定了!苏菱魏宸州最新章节列表

笙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她真要动手,也是动那个孽种。可她怎么敢。她现阶段只想知道,到底为什么苏菱可以得到太子的宠爱,而她不行。云嬷嬷本想再劝。但见到太子妃的神色,知道此时她说再多,太子妃也听不进去。只能先作罢。她怎会不知道,太子妃心里有多恨苏菱,就有多厌恶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即便是再厌恶,又能如何?那孩子,景元帝跟皇后都盼着。殿下更是护得紧。每日送到苏良媛面前的膳食,殿下都在亲信全程看着。哪怕苏菱怀孕的事,让满东宫的女人都嫉恨。也没人有半点机会对她下手。但是庶子终归是庶子。太子妃只要不犯错,满东宫的女人谁也越不过她去。这点,云嬷嬷始终坚信。-连绵细雨下了几日又放晴。离京大半个月的太子殿下终于回来了。荟萃殿伺候的人,听闻此消息,着急去禀报诸葛玥。“太子妃,...

主角:苏菱魏宸州   更新:2024-11-14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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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菱魏宸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宫姝色:这宠妃我当定了!苏菱魏宸州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笙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她真要动手,也是动那个孽种。可她怎么敢。她现阶段只想知道,到底为什么苏菱可以得到太子的宠爱,而她不行。云嬷嬷本想再劝。但见到太子妃的神色,知道此时她说再多,太子妃也听不进去。只能先作罢。她怎会不知道,太子妃心里有多恨苏菱,就有多厌恶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即便是再厌恶,又能如何?那孩子,景元帝跟皇后都盼着。殿下更是护得紧。每日送到苏良媛面前的膳食,殿下都在亲信全程看着。哪怕苏菱怀孕的事,让满东宫的女人都嫉恨。也没人有半点机会对她下手。但是庶子终归是庶子。太子妃只要不犯错,满东宫的女人谁也越不过她去。这点,云嬷嬷始终坚信。-连绵细雨下了几日又放晴。离京大半个月的太子殿下终于回来了。荟萃殿伺候的人,听闻此消息,着急去禀报诸葛玥。“太子妃,...

《东宫姝色:这宠妃我当定了!苏菱魏宸州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如果她真要动手,也是动那个孽种。

可她怎么敢。

她现阶段只想知道,到底为什么苏菱可以得到太子的宠爱,而她不行。

云嬷嬷本想再劝。

但见到太子妃的神色,知道此时她说再多,太子妃也听不进去。

只能先作罢。

她怎会不知道,太子妃心里有多恨苏菱,就有多厌恶她肚子里的孩子。

可即便是再厌恶,又能如何?

那孩子,景元帝跟皇后都盼着。

殿下更是护得紧。

每日送到苏良媛面前的膳食,殿下都在亲信全程看着。

哪怕苏菱怀孕的事,让满东宫的女人都嫉恨。

也没人有半点机会对她下手。

但是庶子终归是庶子。

太子妃只要不犯错,满东宫的女人谁也越不过她去。

这点,云嬷嬷始终坚信。

-

连绵细雨下了几日又放晴。

离京大半个月的太子殿下终于回来了。

荟萃殿伺候的人,听闻此消息,着急去禀报诸葛玥。

“太子妃,殿下回来了!”

诸葛玥以为魏宸州来了荟萃殿。

急匆匆从屋里出来,却只见到一个跑得气喘吁吁的小太监。

脸上的喜悦顷刻消失不见,“殿下呢?”

“好像去了栖阳殿。”

云嬷嬷皱眉,“下次不要这么毛躁,下去吧。”

“是。”

本想领功,没想到适得其反。

诸葛玥自嘲一笑。

是了,魏宸州回来肯定是要第一时间去看那个贱人。

她又自作多情了。

苏菱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吻得喘不过气。

睁眼看清在自己身上作怪的人。

苏菱脸上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蹭了蹭。

“殿下,您回来了?”

“嗯。”男人的回应是从胸腔中溢出来,嘴上的动作一点都没停。

等太子殿下吻够了,苏菱靠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魏宸州手放在她背后,一下下顺着她的发丝。

另一只大掌放在她腹部,“本殿不在这些日子,一切都好?”

“殿下不是让人看着臣妾吗,还问。”

“小路子还说,臣妾每日的作息都有人快马加鞭送到您手中。”

魏宸州笑了一下。

他当然知道小女人一切都好,就是想听她说说话。

苏菱这会儿堪堪缓过劲来。

从太子爷怀中起身,双手捧住男人的的脸仔细打量。

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下巴,鼻间是男人清爽的气息。

“殿下您可是沐浴过了。”

“嗯。”在路上奔波了几天,一身风尘。

一回来就让人在前院备水沐浴。

浑身清爽了才往后院来。

知道她喜净,就怕她沾了他身上的风尘。

“还想睡吗?”

“睡够了。”

“那就起来,孤带了杨梅回来,你应当喜欢。”

“杨梅?”苏菱有些惊喜,她当然喜欢。

算了算,这个时间确实是杨梅季。

不过,“殿下,据臣妾所知,杨梅采摘下来可不能久放,您怎么带回来的?”

“一路冰镇着。实在喜欢,孤允你偶尔吃些,但是凉饮不管何时都不可贪多。”

两人正说着话,连翠从外头进来,“殿下,胡太医来了。”

“胡太医怎么又来了?早上刚请过脉。”

“本殿叫他来问问。”

魏宸州起身,让连翠上前服侍苏菱,自己率先打开帘子出去。

外间,胡太医将苏菱的情况这段日子的情况,再一次仔仔细细跟魏宸州汇报了一遍。

在人离开之前,魏宸州还特意询问,“孕妇可以食用杨梅?”

胡太医,“适量无碍。”

“行,退下吧。”

胡太医走到门口,正好瞧见小路子捧着一碟子洗净的杨梅过来。

他捋捋胡须,感叹。

这太子殿下对苏良媛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杨梅这么娇贵的水果。

长于西南,路途遥遥。

殿下竟然给苏良媛带回来了。

这一遭又要羡煞多少人了。

-

坤宁宫,皇后吃了几颗杨梅。

浑身的闷热,瞬间消散精光。

“娘娘,还是太子殿下孝顺,这出宫办正事,还不忘娘娘。”

太子的孝心,皇后知道。

如果在其他事情上,他也愿意听她的话就好了。

苏菱诊断出有身孕都有一段日子了,听说太子仍旧宿在她殿中。

这想想都不合规矩。

皇后还想太子后院的其他女人,也能尽快传出好消息。

如今看来,短期内是没可能了。

燕嬷嬷道,“娘娘无需忧心,殿下看重苏良媛。”

“如今苏良媛又怀了殿下的第一个孩子,殿下多看顾几分也是人之常情。”

“前段日子,殿下不也在连续数日宿在太子妃殿中。”

“也许很快,太子妃也有好消息了。”

闻言,皇后面上松快几分。

“你说的也有道理。”

这时,外头传来一声通报,“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魏宸州已经入了殿中。

“给母后请安。”

皇后从塌上下来,拉着魏宸州的手。

上上下下打量他。

“瘦了些,可是事情不顺利?”

后宫不得干政。

皇后也只是听景元帝,提了几句西南水患的事情。

实际到底如何,她也不清楚。

只看前段时日,景元帝愁眉不展的模样。

她就觉得这事情肯定不简单。

“母后请放心,儿臣既然已经归来,就说明此次事情十分顺利。”

“那就好,政事上本宫不懂,你也一直不用本宫替你操心,只不过……”

皇后仍不忘叮嘱儿子。

“不管走到哪,都要记得好好保重自己,母后可就你一个儿子。”

“儿臣知道。”

皇后又拉着人说了会儿话。

见魏宸州脸上有几分疲倦,也知晓他是日夜兼程回京。

想必是累了。

赶忙催促人回去休息。

魏宸州离开不久,景元帝也过来了。

“太子来请过安了?”

景元帝容光焕发,心情瞧着十分好。

皇后点点头,“是,刚离开不久,臣妾见他面色疲倦,想着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嗯,这次的事情是辛苦他了。朕几个儿子,也只有太子,从不会让朕失望。”

“阿宸德行、本事都堪与他的身份匹配。”

景元帝夸奖太子,就跟夸奖了皇后差不多。

皇后心里也很高兴。

“皇上今日心情不错,可是西南水患彻底解决了?”

“刚刚太子没跟皇后说过?”

皇后笑了一下,又叹息。

“您又不是不了解,阿宸那性子就是个闷葫芦。”

“也是臣妾问了几句,他才说事情很顺利,具体的他也没说。”

景元帝大笑起来。

“是啊,都解决了,所以朕才说太子从不让朕失望。”


话是这么说,可太子从来不来她这里,她怎么能有孩子?



胡太医很苦恼。

那张药方对大皇子妃有用,可是到了苏良媛身上,就一点用都没有。

就这么持续了一周。

苏良媛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除了小腹微微隆起,那张脸倒是比怀孕时还瘦了点。

太子殿下越看越不满意。

整天沉着脸,整个东宫的人都吓得不行。

好在苏菱的孕吐来得快去得也快。

某一天早上醒来,她忽然说饿了。

然后,胃口出奇地好。

一连吃了好多往日爱吃的东西,都没有再吐。

之后孕吐突然就消失了。

太子殿下沉了多日的脸上,终于又有了笑容。

整个东宫也不再人心惶惶。

七月份是盛京最热的时候。

苏菱自小在南方长大,南方的夏天是湿热,风是凉的。

北方是燥热,风也冒着热气。

苏菱十分不喜欢。

魏宸州每日都让人在栖阳殿放了好多冰块,甚至将自己的份例都贴上了。

底下人见怪不怪。

反正太子爷的起居,大部分都是在苏良媛这边。

即便如此,苏菱顶着一个大肚子,还是觉得闷得不行。

这个时候,越发想念空调,风扇。

对了!灵泉!

这么重要的东西,关键时刻,她怎么给忘了。

趁屋里人不在意时,苏菱趁机从灵泉取了点水出来,放进冰盆里。

接下去的一天,栖阳殿凉爽多了。

隔天,小路子过来换冰块还疑惑,“诶,今日这冰块居然还没融化。”

昨日天气更热,他还以为半夜就要换一次。

没想到,他昨夜起来巡视了一番,没有融化。

今天早上起来一看,仍旧没有。

也是奇了怪了。

有了灵泉跟冰块,这个七月,苏菱过得还算舒适。

八月里,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西北的突厥蠢蠢欲动,在边境伤了不少大褚的子民。

景元帝派兵镇压,奈何因为地形的原因,效果不甚如意。

还损失了几员大将,帝十分痛惜。

天下没有一统就是这样,那些蛮子小国时不时就要找找存在感。

或是因为野心大了。

或是因为不想朝贡。

总要找借口满足他们好战的心。

景元帝并没有将这些小国看在眼里,因为他们最终的命运也还是被镇压与收复。

就如同西南的南越国一样,最终彻底成为大褚的辖地。

大褚国富力强,边境辽阔,并不惧怕这些小国。

苏菱知道这本大男主文,写的就是身为男主的魏宸州统一天下的故事。

所以她不担心,跳得再厉害,最终还是要被她家太子爷收入囊中。

苏良媛只管养胎,对政事上的事情都不关心。

倒是魏宸州,这一个月基本都待在兵营练兵。

当然他也偶尔会抽空回东宫瞧瞧苏菱。

只不过,太子爷每次都三更半夜进栖阳殿,搞得跟做贼似的。

苏菱本就睡眠好。

这会儿怀孕更加嗜睡。

大多数时候都是隔天早上醒来,听宫里伺候的人说起,才知道太子爷昨晚回来过。

另一件事是,八月底,大殿下的养母,二殿下跟六公主的生母惠妃病逝。

同住一个宫中,东宫的女眷也需要去吊唁。

这天清晨,太子妃携着众后院女人前往惠妃的惠英宫。

苏菱也在其中。

连翠看自家主子挺着六个月大的大肚子,跟那么多人走在一起。

她牢牢扶着苏菱的手臂,不敢有丝毫松懈。

这么多人,万一来个碰撞,后果不堪设想。

昨晚,她明明听见太子爷跟主子说,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

苏菱如今月份不小了,即便不去也说得过去。

苏菱却拒绝了。

惠妃的母族,唐氏一族,在景元帝还是太子时,就是忠实的拥太子党。

在一次宫变后,景元帝顺利登基。

唐氏一族却只留下惠妃跟年近八十的唐老爷子,也就是惠妃的祖父。

景元帝登基后,给了唐家唯一遗留的血脉四妃之一的惠妃之位。

惠妃入宫前几年,一直无所出。

后来景元帝才会将大皇子养在她膝下。

对比郭贵妃,对惠妃,景元帝一直相对纵容。

这也是因为唐氏一族,确实是为了他的皇位牺牲。

惠妃逝世,不管是心里还是表面,景元帝都表现得很伤心。

更是亲自守了几天,这对唐家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荣耀。

连景元帝都守了几天,苏菱若是不去,岂不是落人口舌。

她可不傻。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不过是走一趟而已。

走到惠英宫门口,里头就传来一阵哭声。

景元帝累了,回宫歇息去了。

为首跪着的三个人,是二殿下、六公主和大殿下。

几人后边是二皇子妃跟大皇子妃。

太子妃领着东宫众女眷,上前上香。

由于人过多,屋子不够大,只能分拨上前。

按照位分,苏菱身为太子良媛,跟太子妃和郭良娣一起。

有太监点好了香,分别递给几个人。

苏菱刚将香拿在手上,六公主忽然起身,红着眼眶指着她。

让她滚出去。

这变故来得触不及防,所有人都愣住了。

苏菱本人更加疑惑。

想了半天,她确定自己跟这位公主并没有过节。

二皇子魏晖州抬手拉住妹妹,又转身跟苏菱颔首致歉。

“抱歉,母妃刚过世,荣华太过伤心,并不是有意针对苏良媛,苏良媛莫要在意。”

“哥哥,你为什么给她道歉!要不是因为她,母妃怎么会病逝,她就是罪魁祸首!”

这个罪名可就大了。

苏菱仍旧云里雾里,不过这个大帽子她可不敢戴。

死者为大,苏菱恭敬地上完香,这才看向六公主魏荣华。

“公主这话什么意思?”

“自怀孕以来,我家太子爷就让我安安分分在东宫里养胎,平日里,走得最远也就是御花园。”

“怎么就成了罪魁祸首了?”

六公主目眦欲裂。

“我母妃之前身体一直很硬朗,前几年太医每日请平安脉都没有出现任何病症。”

“从你入宫,母妃就开始生病,是你克死了我母妃!”

苏菱觉得荒唐至极。

这是得多迂腐,才会相信这种话。

“皇妹,慎言。”

六公主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这会儿魏霖州正好撞在她枪口上。

“不是你的生身母亲,你自然不难过,那就别在这里假惺惺。”


苏菱怀孕四个多月,小腹才微微隆起。

怀孕前期苏菱没有孕吐的烦恼。

四个多月,苏菱开始出现孕吐。

看什么都想吐。

生理反应实在是没办法控制,苏菱心里也很无语。

以前听人说孕吐很难受,她自己没体验过。

想象不出来,还觉得没什么。

如今到了自己身上,确实无比难受。

明明肚子饿,很想吃东西。

但是一看到那东西,又想吐,没胃口。

胡太医想了很多法子,都没有办法解决苏菱的孕吐问题。

每天顶着太子殿下的冷脸,他每一次来栖阳殿都颇有压力。

这天,再一次被太子殿下利刃一般的目光射了半天。

胡太医忽然灵机一动,他想到了一个人!

“殿下,微臣忽然想起此前大皇子妃也是如此。”

“后来好像是吏部侍郎,偶然找到一个民间的游医。”

“那游医给大皇子妃开了个土方子,后来大皇子妃孕吐的毛病才慢慢好转。”

胡太医之所以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之前吏部侍郎,特意为了大皇子妃孕吐这件事来找过他。

当时的情况跟现在差不多。

他开出的方子对大皇子妃也是没有用处。

胡太医的话刚说完。

余英匆匆来报,说是大皇子求见。

魏宸州看了眼吐得眼泪汪汪的小女人。

吩咐连翠等人好好照顾苏菱,起身到前殿去见魏霖州。

魏霖州见到魏宸州,起身行礼。

魏宸州抬手挥了挥,“大哥今日过来有何事?”

魏霖州也不拐弯抹角,“臣听闻苏良媛孕吐很严重,我这边有个游医的方子,是之前大皇子妃的娘家捎来的。”

“或许对苏良媛有帮助,太子殿下可以让人试试。”

太子眯起眼睛,审视的目光落在魏霖州的身上。

“大哥意欲何为?”

魏霖州既然今日敢过来,他就不怕太子知道他的心思。

实际上,他知道自己的任何心思,都瞒不过太子。

不过他仍旧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信,让太子对苏菱心存芥蒂。

“太子殿下不要误会。”

“我想太子也应该听说过,曾经苏良媛帮过我母妃。”

“我只是心里很感激她。”

魏宸州看了他片刻,最终没有拒绝他的东西。

“那就多谢大哥,不过孤要提醒大哥,苏氏如今是孤的女人,大哥有什么心思还是趁早收一收来得好。”

“孤不想你给她惹出任何麻烦。”

魏霖州知道魏宸州的意思,皇宫里人言可畏。

流言蜚语有时候能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苏菱本就家世不显,如果再摊上什么流言蜚语,还是跟另外一个皇子。

到时候景元帝能不能容下她还得另说。

这也是之前在御花园中,魏霖州不敢跟她久待的原因。

魏霖州苦涩一笑。

“太子殿下放心吧,我承认,我心里是觉得她与众不同,但是我不会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太子殿下一定会好好对她的,对吗”

魏宸州站起身:“孤不需要对你承诺什么,你好自为之。”

对于一个觊觎自己女人的男人,要不是他实在对苏菱没有任何坏心思。

今日又拿来这张药方,他可不会如此好言相对。

-

大皇子府。

大皇子妃正在疑惑,为何今日大殿下特意过来问她讨要怀孕时的偏方。

大皇子府近期并未有女人怀孕,殿下一个男人,讨要这种方子做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忽然听说大殿下拿着方子进宫去了。

大皇子妃心里疑虑更深。

难不成殿下讨要这个方子,是为了给宫里的某位贵人?

大皇子妃特意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最近宫里有哪位贵人怀孕了。

打听来打听去,也只有东宫一位苏良媛有孕在身。

可是太子的女人怀孕了,跟殿下有什么关系?

这也说不通啊。

大皇子妃心里的疑惑一直持续到这天,她娘到皇子府来看她。

母女两个在后院的亭子里面说话,撞上了苏曼玉。

苏曼玉恭敬地跟将人行完礼,就带着自己的丫鬟走了。

此时,大皇子妃发现,她娘一直盯着苏曼玉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人走远了,大皇子妃疑惑地问,“娘,您看什么呢?”

“我怎么觉得大殿下这位侍妾,那双眼睛,跟东宫里那位苏良媛有几分相像。”

“娘,您什么时候见过太子宫里那位苏良媛?”

“就上次三月三,皇后举办宫宴,我们都进宫了,哦,对了,那天大殿下并没有带女眷,你也就没去。”

说起这件事,大皇子妃心里就不好受。

那日她一早起来装扮,没想到后边魏霖州自个儿进宫去了。

连声招呼都没跟她打。

后边她问起,大殿下也只轻飘飘一句,“通儿还小,身边离不了人。”

这一听就是敷衍,三皇子妃刚出月子,三殿下不也带她进宫了。

王夫人察觉女儿情绪不对,她赶紧转移话题。

“那天东宫里那位苏良媛,还跟宋太傅的女儿比试画画。”

“皇后娘娘还夸赞了苏良媛,听说太子极其宠她,娘也多看了几眼,确实是个妙人儿。”

“我确信我没看错,大皇子府这位苏氏,确实跟苏良媛有点像,特别是眼睛。”

大皇子妃又想起之前大皇子向她讨要孕吐的偏方。

上次她让人打听,此时宫里怀孕的人,确实只有东宫那一位苏良媛。

再结合今日她娘说的话。

这一切看似巧合,实则也不巧。

因为都对上了。

难不成殿下,跟太子盛宠的那位苏良媛真的认识。

讨方子也是为了她。

大皇子妃心里对苏菱更加好奇。

她更想知道,大殿下跟东宫那位苏良媛,到底认不认识。

明明,之前她怀着大皇子的骨肉,孕吐得死去活来都不见他这样关心。

还是她爹娘四处为她寻求方子。

这样一想,大皇子妃心里又多了几分心酸。

自从嫁进大皇子府,大殿下没有亏待过她。

可是要说对她有多好,也谈不上。

两个人顶多只能算相敬如宾。

就连她生下儿子,大殿下也不见得有多喜欢。

仿佛他一直是这么冷漠的人。

可是前几天的,她那冷漠的夫君却为了一个女人。

还是他兄弟的女人。

第一次开口跟她讨要一个偏方。

如果是太子所托,那倒没有什么。

可是这么多巧合,还有苏曼玉…

她娘说,苏曼玉跟苏良媛长得有些像。

这真的会是巧合吗?


去年年底刚随魏宸州回宫,还未正式册封。

皇后让苏菱暂时待在坤宁宫,等候过几日圣旨下达。

这是给苏菱做脸,太子没理由不同意。

在坤宁宫住的几天,苏菱每日都能看到后宫众嫔妃到皇后的坤宁宫晨昏定省。

有一次,苏菱正好瞧见怜嫔正在被人刁难。

起初,苏菱并不知道那是怜嫔,因为她的衣着打扮实在是不像。

严格来说,那天的怜嫔穿得比宫女还要寒碜。

带头刁难怜嫔的人,是仗着自己有点背景的贤妃郑氏。

郑氏入宫多年膝下无子。

又没有景元帝的宠爱,心理一直有些扭曲。

不敢得罪其他人,就逮着懦弱胆小、没什么根基的怜嫔欺辱。

“你一个宫女凭什么诞下皇子。”

“要不是你不安分,勾引了皇上,就凭你一个姿色平平的宫女,怎么能爬到这个位置。”

以上就是苏菱当天听到的原话。

郑贤妃说话口吻极其熟练。

可想而知,以上那些话已经说了不少次。

怜嫔原本也是奴婢,生性懦弱。

被怎么辱骂都不发一言。

最后还是被郑贤妃一句话给激起了几分气性。

郑贤妃道,“诞下大皇子又怎么样,皇上子嗣众多,又怎么会将一个下贱宫女的生的孩子当回事。你身份低贱,你的孩子自然也低贱。”

“贤妃,霖儿是皇家血脉,我不许你这么说。”

就是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早就没有理智的贤妃。

她让人上前打怜嫔,一堆人欺负一个柔弱的女人。

下手还极其狠。

所有人对怜嫔避之不及。

唯有苏菱,实在看不过去。

在那种情况下对怜嫔伸出援手。

并且在郑贤妃的警告之下还无畏地直视她。

“这位娘娘,臣女在家中,常听爹娘教诲,魏为国姓,大褚是魏氏的天下,魏姓是最尊贵的姓氏。”

“不管大皇子生母是谁,单凭他的姓氏,就不是我们平民百姓能够企及的,又何来低贱一说。”

这些话,正好被闻讯赶来的魏霖州听到了。

当时魏霖州并不知道苏菱是谁,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很久。

后来,他找人去打听,等有消息时,苏菱已经正式册封为太子良媛。

或许刚开始只是念念不忘。

后来不知怎么的,每次听到她的消息,他都会驻足。

渐渐的,他越来越没法控制。

但是她是太子的女人。

他大概这辈子只能这样看着她了。

“不敢承殿下的谢,我只是正好瞧见,说了实话而已,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苏菱也没想到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魏霖州还会记得这么清楚。

她纯粹是看不惯。

那日她若是没有出声,按照郑贤妃那架势,就敢将怜嫔打死。

曾经生活在法制社会。

她还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眼前。

太血腥太残忍。

魏霖州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在这皇宫中多少人,都对他们母子避之唯恐不及。

从小到大,他见惯了欺凌。

苏菱是唯一一个站出来说他血脉尊贵,并且宁愿得罪人也要帮他母妃、维护他的人。

连翠看看天色,在旁边越发着急。

往常的时候她们已经回了东宫。

苏菱已经喝完了补药,按照习惯小歇了。

没想到今天会在御花园里边碰见大殿下。

御花园中耳目众多,太子殿下人又不在宫中。

若是让人瞧见小姐跟外男,站在这里说话,难保不会传出闲话。

可她一个奴婢怎么开口催促主子。

苏菱不会怪罪。

这大殿下该觉得栖阳殿的奴婢没有规矩了。

“本殿府中还有事情就先出宫了。”

魏霖州从小在这宫廷中长大,懂得流言蜚语有多害人。

他自己倒是不在意,可是她不行。

走了两步又停下。

“你有孕在身还是不要在外边逗留太久的好。”

苏菱微愣了一下:“谢殿下。”

魏霖州颔首,这下真的走了。

连翠上前,“主子,咱们该回去了。”

“嗯,走吧。”

走过拱门时,连翠眼尖忽然看到不远处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她凑近苏菱,“主子,那个人好像是太子妃身边的海公公。”

苏菱蹙了蹙眉,却并不在意。

“不管别人,我累了,咱们赶紧回去。”

走到东宫门口,正好碰上要去寻人的小路子。

“哎呦,良媛主子,您可算是回来了。”

苏菱觉得好笑,“路公公这是火烧眉毛了?”

小路子知道苏菱在打趣自己。

能博这位主子一笑,是他的福气。

“可不是吗良媛主子,太子爷走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若是回来见您少了一根头发,我们可是都要受罚的。”

“那你要不要来数数我有没有掉头发?”

小路子忙道,“奴才哪敢呐。”

“好了,你安心吧。”

“我不过是在御花园中多逗留了片刻,不用大惊小怪。”

小路子心想,不是我要大惊小怪,是殿下看的紧啊。

关于苏良媛的作息饮食,可是每日都有人跟太子殿下汇报。



“你看清楚了,是大殿下跟苏菱?”

“奴才看得一清二楚,那御花园中的确实是大殿下跟苏良媛。”

魏霖州跟苏菱?

那魏霖州,看似温润,实则却很冷。

几次见了她这个太子妃,顶多也就是打声招呼。

他有什么话能跟苏菱说?

诸葛玥越想越觉得奇怪。

“那你可听清他们说了什么?”

海公公摇头,“大殿下带了奴才,苏良媛也带了丫鬟,奴才不敢离太近。”

“他们说话时,那些奴才丫鬟可都在?”

“都在。”

诸葛玥似乎有些失望。

她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海公公应声退下。

云嬷嬷倒是没想到太子妃竟然让人在监视苏良媛。

她的心里不赞同。

“太子妃,您忘记了当初珠儿那件事了吗?”

“在这东宫没什么能瞒得过殿下,您别做糊涂事。”

诸葛玥心下一紧。

“本宫知道,本宫就是克制不住。”

“殿下不是不在宫中吗,嬷嬷放心吧,我有分寸。”

“如果我真想对她做什么,就不会只让人监视她了。”

“在殿下回来之前,我就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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