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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无删减全文

安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嬷嬷得知是我救了她以后,眼神复杂。我轻轻笑着,将热汤递到她的手里。“嬷嬷,王妃只是一时气急,还是念着您的好的。这汤是王妃亲手熬的,您见了王爷说说王妃的好,王妃估计就消气了。”张嬷嬷吐出一口浊气,端着就向书房走去。她已经没有原先的臃肿肥胖,腰身盈盈一握,浑身散发着不易察觉的幽香。我回去时,王妃正跪坐在佛像前,一下一下敲着木鱼。烟雾缭绕,确有几分圣洁的模样。可惜,维持不了多久。王爷宠幸了张嬷嬷,安王妃在佛像前撕下伪装。她怒气冲冲向书房跑去。哭喊声,吼叫声,夹杂在一起,最后以一具尸体抬出去结束。王妃手提一把剑,鲜血抵在地板上,不依不饶,“那个贱人也就算了,张嬷嬷那么老,为何要如此折辱我!”王爷一脸错愕,不敢相信眼前的疯子是自己宠在心头的...

主角:安王婉儿   更新:2024-11-14 1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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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王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安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嬷嬷得知是我救了她以后,眼神复杂。我轻轻笑着,将热汤递到她的手里。“嬷嬷,王妃只是一时气急,还是念着您的好的。这汤是王妃亲手熬的,您见了王爷说说王妃的好,王妃估计就消气了。”张嬷嬷吐出一口浊气,端着就向书房走去。她已经没有原先的臃肿肥胖,腰身盈盈一握,浑身散发着不易察觉的幽香。我回去时,王妃正跪坐在佛像前,一下一下敲着木鱼。烟雾缭绕,确有几分圣洁的模样。可惜,维持不了多久。王爷宠幸了张嬷嬷,安王妃在佛像前撕下伪装。她怒气冲冲向书房跑去。哭喊声,吼叫声,夹杂在一起,最后以一具尸体抬出去结束。王妃手提一把剑,鲜血抵在地板上,不依不饶,“那个贱人也就算了,张嬷嬷那么老,为何要如此折辱我!”王爷一脸错愕,不敢相信眼前的疯子是自己宠在心头的...

《兄长死后,我成了元凶亲信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张嬷嬷得知是我救了她以后,眼神复杂。

我轻轻笑着,将热汤递到她的手里。

“嬷嬷,王妃只是一时气急,还是念着您的好的。

这汤是王妃亲手熬的,您见了王爷说说王妃的好,王妃估计就消气了。”

张嬷嬷吐出一口浊气,端着就向书房走去。

她已经没有原先的臃肿肥胖,腰身盈盈一握,浑身散发着不易察觉的幽香。

我回去时,王妃正跪坐在佛像前,一下一下敲着木鱼。

烟雾缭绕,确有几分圣洁的模样。

可惜,维持不了多久。

王爷宠幸了张嬷嬷,安王妃在佛像前撕下伪装。

她怒气冲冲向书房跑去。

哭喊声,吼叫声,夹杂在一起,最后以一具尸体抬出去结束。

王妃手提一把剑,鲜血抵在地板上,不依不饶,“那个贱人也就算了,张嬷嬷那么老,为何要如此折辱我!”

王爷一脸错愕,不敢相信眼前的疯子是自己宠在心头的人。

他按压肿胀的额头,逃跑似得去了月明楼。

只剩下王妃跌落在地。

按理来说,王妃最在意自己人淡如菊的样子,再冲动也不会在王爷面前杀人。

可我在她来之前,刚给她上了玉肌膏,压抑多日的虫卵突然打破禁锢,躁动来得更加猛烈。

再加上,我还在后面点火,“张嬷嬷刚刚主动替您说好话,莫不是她做好了爬床的准备?

毕竟那副身体如同少女。”

我的话漏洞百出,那又如何?

王妃现在火冒三丈,根本来不及细想。

毕竟那可是她的奶娘啊!

是谁下的药,是谁设计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挖兄长眼睛的人死了。

死在了她誓死效忠的主子手里。

那日之后,王爷一改之前的温柔体贴,夜晚不再留宿王妃这里。

也许是怕熟睡后醒不过来吧。

王妃命我将张嬷嬷用过的药膏全部给她用上。

可就算这样,王爷也不敢留,匆匆吃过饭就离开。

一时间,安王妃失宠的消息传进了皇宫。

国公夫人也上门提点,“婉儿,现在外面都说你善妒,将自己的丈夫捉奸在床,还手刃了那女子!

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王妃扑倒国公夫人怀里,委屈哭道:“什么女子!

是张嬷嬷那个贱人!”

国公夫人脸上出现裂痕,“什么!”

随后喃喃道,“可那尸体分明是一妙龄女子。”

王妃见国公夫人不信,将自己的衣袖挽起,露出细腻的皮肤。

“母亲,你看,这是调理过后的样子。”

她提起张嬷嬷咬牙切齿,“本来那个贱人是替我试药的,结果生了歹心,让王爷在书房纵欲!”

国公夫人安慰道:“婉儿,如今你可万不能任性,你父亲被弹劾,国公府早就不像以前那样辉煌,全靠安王提携。

如今王爷开始纳妾,与你的情分也日益淡薄,这件事更是让你陷入尴尬处境,莫要善妒了。”

“月侧妃的孩子你不能动,还要保下来,在王爷面前好好认错,挽回形象。”

安王妃紧咬嘴唇,眼中不甘,“明明是王爷忘记了对我的情谊,凭什么到头来是我的错?”

“那个贱人对我表面温顺,实则猖狂欺辱,我竟还要保她的孩子?”

国公夫人紧紧抓着她的手,有些急促,“别人不知道,为娘的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性子吗?

表面与世无争,实则比谁都要强,早些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莫要太过放肆!

孩子满月宴那件事还不够你长教训吗?”

“我早该知道的,那件事闹到太后耳朵里,她便罚你一个月的禁足警告,如今的事更是让太后不满,明日进宫你不可和太后顶撞,不然王爷恐怕也保不住你了。”

我在角落里垂着头,乖顺地站着,指甲却掐着掌心,带出一片湿润。

那件事,是兄长吗?

他丢了性命,死前受尽折磨……罪魁祸首得到的惩罚却仅仅是禁足一月……亲手斩杀兄长的安王更是有恃无恐!

凭什么?

这不公平!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既然上天不公,那我就替天行道!


兄长是有名的妇科圣手,安王妃身怀双胎,专门将他请上门。

双生子安稳降世,我却没能等到兄长平安归来。

安王妃抱着自己的儿女,将兄长的眼睛生生挖了出来。

“秦大夫医术高超,可惜是个男子,为了本宫清誉,只好委屈你了,若是我儿满月你还活着,就离开吧。”

兄长被关在地牢,苦苦熬过了孩子满月,只盼着能回家与我团聚。

可安王妃只是眉头一皱,“卑贱之人的命竟如此硬。”

安王护着娇妻,随手一挥就斩下兄长头颅。

“婉儿不怕,本王愿意为你沾染鲜血,婉儿只需要干干净净的。”

七年后,曾许诺一生一世的安王美人在怀。

安王妃却年老色衰,为保青春染上怪疾。

我笑着行礼,“王妃,奴婢的兄长治好过这种病。”

……安王带回一个美人。

肤若凝脂,貌比天仙,眼睛纯净如稚子,仅有二八年华。

她进府时披着王爷的大氅,小脸缩在王爷怀里,小鹿似的眼睛好奇得打量着王府,白到发光的脚裸露在外面。

安王抱着她直直走向月明楼,一连几日留宿在那。

一个眼神都没给安王妃。

就算到了王妃院里,也只是吃顿饭。

“婉儿,你最近是不是太过操劳,眼角竟长了皱纹。”

那晚,安王妃打碎了屋里所有的瓷器。

第二日,春华带回来很多妆娘,要求为安王妃解忧。

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安王妃再一次掌掴春华时,我跪在地上。

“王妃,奴婢有一方法,或许可以为王妃效劳。”

安王妃上下打量我,最后冷哼一声,“什么方法?”

换做平常,她肯定叫人将我拖出去。

可如今她走投无路,便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我请求张嬷嬷做个示范。

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将一张特制的纸铺在张嬷嬷的脸上,用药剂湿透整个纸面,再用棉线磨平,等待一刻,那张纸竟消失了。

反观张嬷嬷,脸上皱纹消失大半,唯有几道深的还有点浅浅的痕迹。

王妃眉毛终于舒展开,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平淡,“你倒真有办法,这几日就由你来服侍。”

我伺候王妃躺下,将薄如蝉翼的纸铺在她的面上,趁着吸收药剂的时间,为她按压头部。

三日后,安王生辰,王妃戴着面纱在水上舞动。

双袖如水,看得安王一脸怀念。

月侧妃见状,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茶,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

王妃抬眸一笑,面纱顺势而落,安王眼中满是惊艳,暗流涌动。

当晚,院子里叫了好几次水。

第二天,王妃满脸笑容,“你瞧见月侧妃那样子没?

王爷看都不看她一眼。”

“跟本宫斗?

她还嫩点!”

“春华,去看月侧妃到了没,往日她都是姗姗来迟,昨夜没伺候王爷,总不会比本宫还起的迟吧?”

春华正要上前,我开口了,“王妃,侧妃早就到了,奴婢说王妃您累了,让她在外等候。”

王妃意外看了我一眼,想到什么笑了,“秋水,你日后不必干那些粗活,这双手专门为本宫调理。”

“至于赏赐,自是少不了。”

我面露欣喜,赶紧谢恩。

可她不知道,我要的赏赐是她啊。

那张薄如蝉翼的纸其实是虫卵,加上药剂,只会让它们钻进人的皮肤,等待孵化。

短时间内会让人容貌还原。

可时间长了,这张脸的营养都会被虫卵吸收。

若是兄长还在,定会研究引出幼虫的法子,再一把火将我的纸全烧了。

兄长是善人,他不肯去碰秦家的禁书,也不许让我碰。

他不在了,也没人拦我了。


自从安王生辰以后,安王和王妃好像又回到了原先的恩爱。

月侧妃好像昙花一现,所有人默契地不提,继续歌颂安王夫妇的情深意切。

只是这恩宠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因为月侧妃怀孕了。

太医的报喜刚刚传到王妃院里,王爷就高兴地抓住太医的手,“当真?

本王又有孩子了!”

安王只有一子一女,与其他王爷相比还是单薄了些。

但因着王妃那次难产后身体不佳,王爷纵使想要生,也考虑了王妃的身体。

时隔多年,这又有子嗣的消息足以令所有人高兴。

当然,王妃除外。

她手里的被子快要被捏碎了,嘴上却只能大度,“恭喜王爷,妾身这就赏赐一些珍贵药材给妹妹。”

话音未落,月侧妃便出现在门口。

未施粉黛的脸笑成了花,目送秋波,乌发随着主人奔跑肆意摇摆,青色的衣袍微微扬起。

“顾郎!

我要做母亲啦,你也要做父亲啦!”

丝毫没提最近受到的冷遇。

安王想起这些时日没有去看眼前的人,眼底浮上愧疚。

“月儿。”

他顿了一下,有些恼怒,“你怎么没穿鞋就跑出来了?

快,张太医拿点金疮药到月明楼!”

月侧妃看着脚上的伤口,丝毫不觉得疼,扑倒安王怀里咯咯笑了起来。

“顾郎,我就是太开心了,你可不许罚其他人!”

“好!

这次就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许有下次!”

郎情妾意,可惜主角却不是安王妃。

……“奴婢有一方子,可使皮肤细腻紧致,如同少女,就连那处,也会……”我点到为止,王妃依旧平淡,“秋水,本宫是给你脸了,你是觉得本宫的皮肤松弛?

比不过那个小贱人吗?”

我害怕了,不住磕头,直到感觉额头湿润,头顶才传来声音,“行了,本宫又不吃人,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声音颤抖,“奴婢,奴婢不敢。”

王妃大手一挥,就有婢女将我扶起来。

张嬷嬷上前躺下,她的眼里有些期盼。

是啊,谁不想更美呢?

哪怕她已经五十……三天后,我将张嬷嬷带到王妃面前,王妃立刻屏退众人,让嬷嬷脱衣。

眼神依旧平淡,全然无视张嬷嬷眼中的屈辱。

安王妃拿手指按压张嬷嬷的身体,眼中惊艳,“果真如同少女一般,还是这么松的皮肤变的,若本宫用了这个方子。”

我接过话,“若王妃用了,哪还有其他人的事?”

王妃大喜,催促我立即给她用。

这时,张嬷嬷阻止,“王妃,这才三日,这方子有何副作用还未知,老奴觉得,还是多等些时日吧。”

王妃有些不悦,但听了也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的奶娘,多少情谊深厚。

我装作不忿,“嬷嬷,您不能只顾自己变美啊,前些时日您用的膏药明明效果显著,却不许奴婢给王妃用,这次的方子若有副作用,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敢给王妃用啊!”

眼看着王妃脸色变了,平淡的样子再次维持不了,张嬷嬷跪在地上,大喊冤枉,“王妃,老奴是为了您好,这才拦下她的膏药试用的,她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啊。”

我气得脸红脖子粗,“明明是你暗示我的!

王妃,您若不信,可以看她的脸,奴婢的玉肌膏让她的脸由枯黄变得白皙,生发液让她的头发乌黑发亮,就连指甲健康红润,全身上下哪里还像五十老妪!”

王妃眸色一冷,“张嬷嬷,你虽是本宫的奶娘,但未免也太过放肆!

莫不是也想勾引王爷!”

“既如此,本宫便用你试试着方子到底怎么样。”

说完命人将她拖下去,又叫了几个小厮。

“王妃!

老奴陪了你三十年啊!”

眼看着张嬷嬷的衣服要被撕碎,我赶紧跪在地上,“王妃,张嬷嬷对您忠心耿耿,一时糊涂不至于此啊。”

“不如,不如将她发配到外院,给她点教训算了。

若是传出您对奶娘苛刻,有损声誉。”

王妃有些失望,“你去安排吧,别让本宫见到她。”


当晚,小郡王落水,王爷急匆匆赶到时,王妃正在为小郡王擦拭脸颊。

王妃眉眼湿润,跌坐在地上,头发披散,只着中衣。

王爷难得心疼,将她抱了起来,“婉儿,太医说晨儿没有生命危险,你也别太担心。”

许是爱人在侧,一滴泪顺着脸颊流进衣领,安王妃微微垂头,露出白嫩的脖颈,如同老虎将最软弱的地方展露给自己的主人。

“妾身只是心疼晨儿受如此折磨。”

安王眼神晦暗不明,喉咙滑动,轻声说到,“几日不见,爱妃好像貌美许多。”

说完抱起王妃走向主院,甚至没有来得及看郡王一眼。

今晚的王爷格外兴奋,数不清叫了几次水。

一直到公鸡打鸣,屋外的婢女们困得东倒西歪,一个个打着哈欠。

只有我异常清醒。

过了今晚,安王也跑不掉了。

他们,都是兄长今年的祭品。

……秦家世代以医传承,太医院总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可就在爷爷那辈,我们便逃出了京城。

爷爷撞墙而亡,父亲为了掩人耳目甘愿赴死。

那年我还在襁褓,兄长也才九岁。

我们逃到边远山村,兄长将我拉扯大。

秦家善妇科病,兄长十岁那年,已经是村里的神医。

接生更是不在话。

第一次接生属实赶鸭子上架,毕竟从未有男子接生的先例。

屠夫妻子生产那日,接生婆直呼,“不好了,难产了,胎位不正,大的小的都保不住了!”

说完顾不得满手鲜血就跑了。

我们所在的那个村子比较偏僻,唯一的接生婆也救不活。

众人纷纷劝说屠夫准备后事。

可屠夫又大又壮一个汉子跪在了兄长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兄弟,你救救我媳妇吧,这村里只有你一个大夫了。”

兄长赶紧收拾药箱,顾不得男女大防,直冲产房。

三个时辰后,婴儿的哭闹传来,惊呆众人。

屠夫却哭了起来,保住一个已是万幸,这就意味着他的妻子永远离开他了。

所以当兄长告诉他母子平安时,一个大男人晕了过去。

在那天起,兄长的名声打响了,找他接生的人更多了。

我八岁那年,安王妃怀了双胎,听闻兄长成功接生过双胎,特意来请。

听闻要去京城,我紧紧抓住兄长的衣摆,“兄长,父亲不让我们去京城,这次也别去了。”

兄长却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乐儿乖,这次的赏银肯定丰厚,将来给乐儿当嫁妆,还给你带糕点。”

我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要那些,我只想要兄长平安。”

只记得兄长的眼中满是无奈。

每天我都向屠夫打探消息,终于等来安王妃产子的消息。

想着兄长终于要回来了。

我想告诉他,村头的葛姨姨也怀孕了,也是双胎,昨个还特意来家看看兄长有没有回来。

我想告诉他,最近我治好了好几个病人,他日后不需要那么忙了。

可我只等来了他的尸体。

兄长双眼被挖,身体浮肿,脖子上的刀痕深可见骨。

我不知道是谁干的,只知道他是去给安王妃接生。

于是,我向衙门告状,受过兄长恩的官兵悄悄将我拉走。

“不要来了,不然连你的命都保不住,那可是安王!”

“秦大夫之所以不拒绝就是因为他们权利太大,我们平头老百姓根本斗不过,你的状纸我悄悄拿来了,乖乖回去吧。”

于是,我翻出了兄长藏起来的禁书。

兄长的话历历在目,“乐儿若对蛊虫感兴趣,村头的阿婆便是苗疆女,等哥哥回来送你去学习,但这禁书万万不可以。”

阿婆善蛊,却也都是治病救人的法子,短则十年,长则几十年皆有。

禁书则不同,以身为饵,见效极快。


我将精心研制的膏药涂遍安王妃的全身,生怕有地方漏了。

白嫩的皮肤上散发着清香,安王妃在浴桶里迷上眼睛,发出舒服的叹息。

一改刚刚的态度,“秋水,你是个有本事的。”

突然,安王妃看着我神色不明,“不过,本宫只喜欢衷心的人。”

我赶紧将手中的盘子放在地上,双膝跪地,“王妃,奴婢的方子只给您用过,再就是试药的婢女,绝不会给其他人用!”

若是给其他人用了,兄长又要生气了。

安王妃得到满意的答案,重新闭上了眼,享受膏药的滋润。

她没看见,皮肤下有东西在悄悄蠕动。

我站在她的身后,食指抵在唇上。

小宝贝,再等等,等你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苏醒。

见我出来,春华冷哼,“别得意的太早,我与王妃的情谊岂是你能比的?

不过是个妆娘,一时讨了王妃欢心,竟还想越过我去!”我点点头,“你说得对,今日我差点成了街头乞丐,前段时间你差点成了三等婢女,王妃生起气来,我们的下场终归是不同的。”

春华一咽,恼羞成怒,“还不快滚!

别在这碍眼!”

我撇了她一眼,“我还得去找王爷,本来就没空搭理你。”

正要往前走,胳膊被人拽住,“你在这守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你会弄,我去找王爷。”

说着,我只能看见春华的背影,散发着愚蠢的光芒。

王妃今日禁足,王爷就算再着急,也不能打太后的脸。

现在去月明楼,头破血流也请不来人。

突然,室内尖叫一声,我赶紧朝屋子里走去。

安王妃赤身裸体站在铜镜面前,皮肤下面如水般波涛起伏,脸上,手臂上,胸前,无一处幸免。

我兴奋得看着这具作品,嘴角勾起大大的笑容,“哎呀,被王妃发现了呢。”

那具裸体挣扎着向我扑来,“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快救我,快救我。”

捏起她的下巴,逼近铜镜,反问道,“王妃,你看,皱纹是不是没有了?”

看不出模样的脸上,嘴唇歪斜,眼睛惊恐,说出的话也结结巴巴,贴近才能听明白,“救我,求你,求你。”

口水触及到我的手指,我马上起身。

咦,真恶心。

铃铛声响起,躁动的幼虫一瞬间停下来,可怖的裸体成了妙龄少女,美得不忍亵渎,谁也不会想到,这是安王妃生命的倒计时。

毛孔细腻的脸上,眼神空洞,麻木得披上衣服。

正值春华回来,在外禀告,“王妃,王爷正在和侧妃用膳,派了太医前来为您看病。”

最后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的双手搭在王妃肩上,将她轻轻一推,“滚,去磕到王爷来为止!”

随着室内花瓶被打碎,安王妃的声音传出去,“滚!

去磕到王爷来为止!”

春华身体一颤,赶紧跑了出去。

太医站在门口也吓了一跳,想不通为何安王妃得了心悸还如此暴躁。

之前在王爷面前扯谎,用的都是一个太医,开的是一些寻常的补药。

恰逢今日,那个太医告老还乡,新太医只是听闻安王妃和善,患有心悸。

换做之前,安王妃定会买通,可现在,是我决定。

太医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小心观察王妃的脸色。

可惜,王妃面无表情。

最后,我微微俯身,“张太医,王妃的心悸可是有好转?”

太医了然,恭敬行礼,“王妃的心悸已经治好,无须再吃药,微臣可以和王爷报喜去了!”

我追出来,将银两塞到太医怀里,“张太医,王妃今日才被禁足,就算这是好消息,王爷也见不了王妃,不如这个好消息晚些时日告诉王爷可好?”

太医心领神会,“秋水姑姑放心,好消息就该在合适的场合说。

还请姑姑和王妃放宽心,禁足只是一时的。”

当晚,我将王妃院里的水闸打开,池中的锦鲤往外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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