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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男女游戏贺九简妍全章节免费阅读

格格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哦?你动了她的衣服。”贺九似笑非笑得看着她。尴尬得笑了笑,万芳仪解释道:“刚刚在露台看见简小姐一个人坐在那,冷得瑟瑟发抖。我就给她披了外套,弄乱了吊带,这才给她重新系上,没想到反而让您误会了。”贺九看了看哭得可怜兮兮得我,转头问万芳仪,神情莫名。“那刚才为什么不说?”“我太害怕了,一时之间被吓得失了分寸。”贺九这才缓了缓面色。他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贺霖,嘴角扯起一抹弧度。“你是阿霖的女朋友,算是我半个晚辈,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心里一惊,我的身影都跟着僵了一瞬。然后在贺九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神下强行放松,又贴到了他怀里。偷瞄到贺霖僵硬的脸,我不禁在心里思索。万美仪是阿霖的女朋友,哪个阿霖,贺霖?贺九,贺霖,他们什么关系?低头看了我一眼...

主角:贺九简妍   更新:2024-11-14 2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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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九简妍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男女游戏贺九简妍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格格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你动了她的衣服。”贺九似笑非笑得看着她。尴尬得笑了笑,万芳仪解释道:“刚刚在露台看见简小姐一个人坐在那,冷得瑟瑟发抖。我就给她披了外套,弄乱了吊带,这才给她重新系上,没想到反而让您误会了。”贺九看了看哭得可怜兮兮得我,转头问万芳仪,神情莫名。“那刚才为什么不说?”“我太害怕了,一时之间被吓得失了分寸。”贺九这才缓了缓面色。他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贺霖,嘴角扯起一抹弧度。“你是阿霖的女朋友,算是我半个晚辈,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心里一惊,我的身影都跟着僵了一瞬。然后在贺九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神下强行放松,又贴到了他怀里。偷瞄到贺霖僵硬的脸,我不禁在心里思索。万美仪是阿霖的女朋友,哪个阿霖,贺霖?贺九,贺霖,他们什么关系?低头看了我一眼...

《小说男女游戏贺九简妍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哦?你动了她的衣服。”
贺九似笑非笑得看着她。
尴尬得笑了笑,万芳仪解释道:“刚刚在露台看见简小姐一个人坐在那,冷得瑟瑟发抖。我就给她披了外套,弄乱了吊带,这才给她重新系上,没想到反而让您误会了。”
贺九看了看哭得可怜兮兮得我,转头问万芳仪,神情莫名。
“那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太害怕了,一时之间被吓得失了分寸。”
贺九这才缓了缓面色。
他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贺霖,嘴角扯起一抹弧度。
“你是阿霖的女朋友,算是我半个晚辈,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
心里一惊,我的身影都跟着僵了一瞬。
然后在贺九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神下强行放松,又贴到了他怀里。
偷瞄到贺霖僵硬的脸,我不禁在心里思索。
万美仪是阿霖的女朋友,哪个阿霖,贺霖?
贺九,贺霖,他们什么关系?
低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哭的眼圈通红,白腻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贺九安抚得拍了拍我的背,突然笑了。
“看你吓的,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早点说不就没这档事了。”
泪眼朦胧得看着他。
我不敢肯定这事有没有揭过去。
转头,贺九冲底下说道:“各位,我这边有点家事要处理,先散了吧。”
保镖让开了位置,众人乌泱乌泱得出去,生怕留下来被贺九迁怒。
万家在南省算得上有名有姓。
万芳仪的爸爸从政,叔伯以房地产起家。
现在鼎鼎有名的万科集团就是出自她家。
跟贺霖交往后,万芳仪也算九爷半个晚辈。
他肯给万芳仪一点薄面,对他们这些人可未必。
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没过多久,大厅变得空空荡荡。
贺霖冷着脸走在最后,被万芳仪拉走。
我刚缓了一口气,以为自己这关这样就算过去了。
贺九却撕扯着领带,狞笑着将我抱进宴会厅后面连着的密室大床上。
“宝贝,说说吧,奸夫到底是谁?”

这个房间装修得很特别,厚重的酒红色窗帘,毛绒绒的全屋地毯,墙上还挂满了充斥着暧昧气息的各种道具。
尤其是这张床,铺满了玫瑰花瓣的酒红色床单,床脚甚至准备了锁链,一直连到墙壁上。
心脏漏跳了一拍,我这才知道白马会所到底代表了什么。
看着脸色阴沉的贺九,我小心翼翼得往角落里缩去:“没,就是万芳仪--啊!”
话还没说完,贺九忽然掐着我的脚踝将我拖了出来。
而后直接上手将我的手腕捆起。
他捏着我的下巴轻声问:“你好好想想,到底是不是万芳仪?”
“宝宝,我讨厌别人撒谎。”
我吓得浑身发颤,知道刚刚贺九根本就没信万芳仪的话。
那他知道露台上发生的事吗?
或者再深层次的,贺九知不知道自己跟贺霖之前的事?
贺九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暗示性的点了点我的唇:“这里能玩的东西,比你想象中的多多了。”
“宝宝,我本来不舍得用在你身上。”
贺九笑着拿过来一个箱子,向我展示了里面的东西。
我一直以为简家教我的东西就足够不堪了,没承想过居然还有这种侮辱人的东西。
“贺霖,是贺霖呜呜……”
后背吓出了一层冷汗,我毫不犹豫得把贺霖卖了。
这事本就是那个狗男人惹的,凭什么只我一个人受罪。
贺九摆明了不信万芳仪的说辞。
那万芳仪为什么要撒谎?结果似乎显而易见。
加上我跟贺霖的事算不上秘密。
只要贺九有心打听,当年那些事根本算不得秘密。
直觉告诉我,这时候实话实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低沉得笑声在房间内响起,贺九帮我把手腕上的绳索摘下。
“终于肯说实话了,还算乖……”
然后,在我惊恐的眼神下扒光了那条上百万的裙子,将我的腿压得门户打开。
他笑得阴鸷,表情逐渐变得疯狂。
“所以,你跟贺霖睡了吗?”
“让我看看,宝宝有没有被脏东西碰过。”
贺九强硬得扯去我的内裤,掰着我的腿往里探。
这个动作太过耻辱,我挣扎着往后退,却被他扣的更紧。
“没有,我们只是高考后谈了一阵,我没跟他睡过,我没骗你。”
颠三倒四得解释着,我哭着挣扎,却在绝对的力量前躲无可躲。
“听话。”
贺九嘴上诱哄着,手部的动作却不容抗拒。
我哭得打颤,他却丝毫没有手软,只盯着我的眼睛将手指往里推,直到碰见一层薄薄的阻碍,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我放了回去。
经过这一遭,我的身上已经软得像面条,根本没有力气,任凭贺九动作。
爱怜得拍了拍我的头,贺九的表情这才缓了下来:“还算乖。”
见我仰躺在玫瑰花瓣上,白肤黑发,曲线美得惊人。
男人的呼吸不自觉变得粗重,他摩挲着我的脚踝,眸色沉沉得盯着我。
而后一把覆了上去,暗示性地揉捏着我的上围。
“我就知道,这颜色衬你。”
旖旎暧昧的气氛在屋内蔓延。
我愣愣的看向天花板,任凭咸涩的泪水划过眼角。
而后泪眼朦胧得看向贺九,轻声道:“贺九,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可以。”
这是我第一次在贺九面前褪下伪装,这么明确的拒绝他。
哪怕早知道贺九迟早会睡了我,今晚的事情对我来说还是太过极端。
尤其是检查时贺九黑沉的眼睛,不容抗拒的动作。
只要想到,我就吓得心悸。
静静得看了我一眼,视线定格在哭到红肿的眼睛上,贺九还是从我身上站了起来。
他将我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得抹去我脸上的泪。
“乖宝贝,这次不做了。下次别惹我生气了,看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面对贺九的亲昵,我吓得哆嗦着闭上了眼。
他这个人,就是个疯子。
我在心里确认。

我不知道贺林所说的内忧外患是指什么。
但从贺霖越发志得意满的状态,以及时不时出现的贺家老宅的人来看,贺九的情况应该不太妙。
外面的动荡连我都有所听闻,贺九名下的会所酒吧有不少被突然查抄。
他执掌贺家那么多年,手段雷厉风行,看不惯他的大有人在。
现在贺九被堵在国外是一时半会没法回国,贺霖便联合了本家的亲戚大举收购股权,想趁机改朝换代。
可能是因为贺九不在国内,他底下的人群龙无首。
总之,贺霖的动作出乎意料得顺利,现在上层圈子几乎默认,贺霖会成为下一任继承人。
所幸这些腥风血雨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对现在的我来说,陪着妈妈做手术,是最要紧的事情。
其他的不管是贺九还是贺霖,都不重要。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在整个医疗团队的周密计划下,妈妈的数据日渐达标。
半个月后,她被推进了手术室。
这些天她一直是半昏迷的状态,医生说手术成功后才会苏醒。
贺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像是有什么急事,我留在这里看着妈妈。
手术室的灯亮了许久,我在外面站着,红着眼圈在心里默念,求满天神佛保我妈妈一条性命,我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下地狱,在所不惜。
“为了你,贺九跟贺霖斗得昏天暗地,贺家都乱成一锅粥了,你很得意吧。”
万芳仪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我盯着手术室,脸色漠然:“跟我无关。”
不管是贺九还是和霖,都不可能为了我真的放弃权势,我很有自知之明。
万芳仪嗤笑,细细描绘的红唇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跟贺九也算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当初他可是对外放了话,说你是他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谁都不能欺负你,结果现在贺九还没死,你就投进了贺霖的怀抱,当真是没心没肺。”
“你要是喜欢贺霖大可以凭本事让他娶你,跟我没关系。”不想听她的叫嚣,我直接打断了她。
无非就是争风吃醋的戏码,我懒得跟她演。
对我来说,贺霖就是另一个帮我的金主。
我要付出的代价是陪他睡,仅此而已。
这两个男人,真论起来,没一个值得托付。
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万芳仪顺着我的视线看去,是正在进行中的手术室。
她忽然得意的嗤笑:“你不会以为,贺霖对你有多真心吧。”
“你猜,是谁给简涛出的主意,让他把你妈扔到疗养院。”
我猛然抬头,看她的眼神似乎淬了冰。
贺霖是有意拖到我开口才救我妈的,这我知道。
但给简涛出主意让他把我妈扔到疗养院的人,是贺霖?
见我这样在意,万芳仪笑得嘲讽。
“贺霖是把你放在心上,算计着把你哄到床上。但说到底,你不过是个玩意儿,跟鸡没什么区别。我才是他正儿八经的未婚妻,我们两家已经联姻,你这种女人,最好在我嫁进贺家之前自己消失,要是搞出来什么麻烦,或者孩子,就别怪我清理门户了!”
她盯着我的眼神阴毒,哪还有一丝白马会所里的友善。
我知道,当初我是九爷的女朋友,迫于贺九的威名,她自然要捧着敬着。
如今贺九不在,我只是贺霖金屋藏娇的那个“娇”,万芳仪自然看我不顺眼。
她爱惨了贺霖,愿意为他顶锅,也肯拿全家的前程赌贺霖的家主之位。现在以为我已经跟贺霖睡了,怕我生出些登堂入室得心思,特意跑过来警告我。
其实大可不必,这两个男人,我根本没想过跟他们牵扯多久。
更别提生孩子了。
他们不配。
“我知道你是他的初恋情人,当年你们爱得要死要活。但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以为那点感情能当饭吃,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
放完狠话,万芳仪袅袅婷婷得迈着高跟鞋走了。
哪怕是说些威胁人的话,她的态度依然矜贵倨傲,摆足了豪门贵女的架子。
说实话,我并不讨厌万芳仪,她不过是个被情爱裹挟的傻子,被贺霖利用得一干二净,与十八岁的我没什么区别。
当年我的确爱贺霖爱得要死要活。
但现在我连人都不是,怎么可能把那点感情当回事?
把当年那点感情当回事的人,从来就不是我。

说着,贺霖挤进我的腿间,还想扑上来强吻我。
向后退了一步,“啪”得一声,我直接给了贺霖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喜不喜欢贺九,或者有没有跟他上床关你什么事?跟你这个消失了五年的前任有一毛钱关系吗?”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拒绝他。
像是被激怒似的,贺霖的脸色变了变,而后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重逢之后,他的性格激进了很多。
“妍妍,别跟我赌气。”
“当年我跟你在一起后,本想等你毕业,咱们就订婚。但那时仇家寻了上来,我家情况有些特殊,爸爸去世之后,不少人惦记我的命。我怕伤到你,这才不告而别。”
贺霖凑近了我,脸上尽是深情。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这么多年我从没忘记过你。别跟贺九纠缠,我们重归于好,不好吗?”
随着贺霖的话,我好像见到了当年在出租房里痛哭的自己。
自从被带到简家,我向来乖巧懂事,不敢给简涛添麻烦。
只因妈妈身体不好,我还指望着简家救她的命。
人生中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爱上了贺霖。
可他呢?
不告而别,一声不响得离开。
我找遍了所有他去过的地方,都没有他的踪迹。
贺霖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从未在我的人生里出现过,衬得痛哭流涕的简妍像个笑话。
后来,还是管家冯叔找了过来。
说是贺霖给我递话,要跟我分手。
我第一反应就是问他人在哪,原因是什么?
冯叔给我递了张五十万的支票,绝口不提贺霖的事。
于是我恍然,这是封口费,贺霖哪是不告而别。
他只是不想跟我玩了,不要我了。
那天晚上,我把支票撕碎,在出租屋里哭得死去活来。
后来还是简涛找了过来,使人打了我一顿,大骂我下贱,送上门男人都不要,丢尽了简家的人。
十八岁时我不明白这个道理,只觉得贺霖走了,天都塌了。
二十四岁的我却很清楚,简涛说得对,太把男人当回事,他们是不懂珍惜的。
所以,现在我只向钱看。
谁能出最多的钱,我就能说爱谁。
我抬眼看他:“你爱我,所以这些年你一个女人都没找吗?”
他的脸色僵了一瞬:“她们都比不上你。”
我嗤笑一声:“你看,你抛弃了我,找了那么多女人,还要标榜自己爱我。贺霖,贱不贱啊!”
“你说走就走,现在觉得那些女人比不上我,就要求我跟贺九分手,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认为那么多年我还在乎你!”
贺霖低头瞧我,看清了我的神色。
在一起两年,他知道我是认真的。
贺霖的嗓音有些干涩:“妍妍,你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嫁给我。”
“你也说过,会一直陪在我身边。”
闭了闭眼,贺霖的神色甚至带着些哀求:“就当我求你,别跟他睡,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信我。”
嗤笑了一声,我头一次觉得贺霖称得上无耻。
“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滚开!”

“宝贝,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贺九那边似乎是傍晚。
我小心翼翼得观察着他的状态,侧面打听:“还可以,你呢?我……有点担心。”
似乎是被我的关心取悦,男人笑了笑。
我注意到,他的肩侧似乎有擦伤的痕迹。
见我双眼通红,盯着他的肩膀看,贺九咧嘴笑道:“几个小虫子闹出来的事,不用担心。一时半会我回不去国内,你有乖乖的吗?”
这死男人,乖不乖是在训狗吗?
简家别墅周围分明早就有他的眼线,现在还假惺惺说这种话,有病。
心里腹诽,明面上我却乖巧得点了点头。
见我这样,贺九满意得笑了笑。
“明天我让人给你送些珠宝首饰,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后我第一时间找你。”
他看着睡衣领口里隐隐若现的白腻皮肤,眸色深沉。
我乖顺得应了下来。
心里知道,这是贺九给我的初夜费。
他已经验过身,知道我还是处,现在提前把嫖资给我,恐怕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睡了。
钓了这么久,贺九已经没耐心了。
也是他够喜欢我这副身子,所以才愿意提前展示诚意。
看着贺九运筹帷幄的样子,我考虑过,要不要把家里的事告诉他。
直接让贺九把妈妈接出来,简涛也不敢反对,这样似乎更快更方便。
但想了想,我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把所有的底牌都掏出来有风险。
更何况,我现在跟贺九的感情,还不算深。
贺霖跟我的关系更是个爆点,不用想我都知道,贺九要是清楚我跟贺霖之间的弯弯绕绕,早晚得发疯。
现在他对我兴趣正浓,没有接出妈妈之前,我还是得把贺九哄住。
视频那头,贺九的声音慵懒。
“宝贝,叫声九爷来听听?”
我顿了顿,在贺九狎昵的眼神下,忽然觉得这两个字咬在嘴里也多了些情色的意味。
“九……九爷。”
我的声音还打着颤,听起来又娇又怯。
贺九被钓得口干舌燥:“看得到吃不到,宝贝,你早晚把我逼疯。”
“睡觉吧,你再看我,我就忍不住了。”
娇嗔得看了他一眼,我挂上了电话。
每次跟贺九相处,我都得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生怕自己崩了人设。
贺九喜欢的是清纯的仙女儿,不是浑身市侩气息的庸俗女人,我很清楚。
可简家那种环境,养得出来清纯天真的女人吗?
嗤笑一声,我转身回房。
第二天一早,有商家上门送了许多首饰珠宝过来。
我注意到,里面还有一套满钻的项链,看起来耀眼极了。
估摸至少要有个三五百万。
我这辈子还没收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
之前为了钓贺九,他送来的那些礼物我都一一退回了,这才在他心里立稳了不慕名利的仙女人设。
望着手里的名贵珠宝,我笑得讽刺。
哪个女人不想被宠成不谙世事的小仙女呢?
但现在我已经二十四岁,身后还有生死不知的母亲,哪有资格天真单纯。
哪怕贺九现在砸这么多钱给我,我也明白,这不过是男人的征服欲和控制欲作祟,谈不上多少爱意。
谈恋爱时男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我要是真把希望都放在他们身上,才是真的把岁数都活到狗肚子里去。
这些珠宝挂着贺九的名字,很难变现。
但好歹是给自己留了条退路。
哪怕贺九之后厌弃了我,这些珠宝也足够我和妈妈活得不错。
这样想想,跟着贺九也不吃亏。
毕竟是金主爸爸,我决定以后多上点心对他。
想到妈妈,我打电话向简涛申请了今天去医院。
但刚说出口,就听到了简涛带着点心虚的声音:“你妈不在医院。”
“她的病已经快到晚期,咱们家也没那么多钱救她,也是医院建议,说现在已经没有救治价值了,我才把她放在疗养院……”
浑身痉挛般得发颤,我几乎想隔着电话线掐死简涛。
明明说好了我出卖身体去联姻,他出钱救我妈。
结果我对着贺九过得提心吊胆,他却把我妈扔在疗养院?
这怎么可以!
这个老男人就是该死,把我们母女害成这样!
胸口的不安沉甸甸得聚成一团,我握着手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贺九远在欧洲,一时半会赶不来。
首饰珠宝这些暂时也派不上用场。
我身边有谁有那么强的人脉能把我妈从疗养院接出来,再找人给她看病?
不知不觉间,我的脸上挂满了泪,脑海中天旋地转得乱做一团。
使劲咬了咬唇,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呜咽着给贺霖打去了电话。
往日清甜的女声带着些显而易见的崩溃和无助。
“贺霖,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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