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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青梅后,渣男前夫悔不当初白月光余桐月小说

雯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夫君是当朝丞相,却因替白月光家平反被株连九族。砍头之日,他对着她许诺:若有来生,一定聘她为妻。他满眼爱意,深情不许,就连死都要和余桐月相拥,完全不顾身后死不瞑目的妻儿。再睁眼,他与我一道重生在府门前。看着他难以压抑的激动去余家提亲,我微微一笑。去吧,这辈子,祝你们这对狗男女锁死。夫君年仅三十岁,便是大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今日乃是他接旨上朝的第一日。我闺中的手帕交皆来恭贺我,道:“阿渔,还是你命好,赵沅不过三十来岁,便已经是丞相了。”“可不是嘛,赵沅今日上朝定会为你挣一个诰命回来。”“以后我们阿渔可就是一品诰命夫人了。”“赵沅对阿渔当真是深情,连儿子的名字都要带上阿渔。”听着她们的打趣,我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怀中搂紧着儿子。...

主角:白月光余桐月   更新:2024-11-17 0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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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余桐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娶了青梅后,渣男前夫悔不当初白月光余桐月小说》,由网络作家“雯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夫君是当朝丞相,却因替白月光家平反被株连九族。砍头之日,他对着她许诺:若有来生,一定聘她为妻。他满眼爱意,深情不许,就连死都要和余桐月相拥,完全不顾身后死不瞑目的妻儿。再睁眼,他与我一道重生在府门前。看着他难以压抑的激动去余家提亲,我微微一笑。去吧,这辈子,祝你们这对狗男女锁死。夫君年仅三十岁,便是大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今日乃是他接旨上朝的第一日。我闺中的手帕交皆来恭贺我,道:“阿渔,还是你命好,赵沅不过三十来岁,便已经是丞相了。”“可不是嘛,赵沅今日上朝定会为你挣一个诰命回来。”“以后我们阿渔可就是一品诰命夫人了。”“赵沅对阿渔当真是深情,连儿子的名字都要带上阿渔。”听着她们的打趣,我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怀中搂紧着儿子。...

《娶了青梅后,渣男前夫悔不当初白月光余桐月小说》精彩片段

我的夫君是当朝丞相,却因替白月光家平反被株连九族。

砍头之日,他对着她许诺:若有来生,一定聘她为妻。

他满眼爱意,深情不许,就连死都要和余桐月相拥,完全不顾身后死不瞑目的妻儿。

再睁眼,他与我一道重生在府门前。

看着他难以压抑的激动去余家提亲,我微微一笑。

去吧,这辈子,祝你们这对狗男女锁死。

夫君年仅三十岁,便是大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今日乃是他接旨上朝的第一日。

我闺中的手帕交皆来恭贺我,道:“阿渔,还是你命好,赵沅不过三十来岁,便已经是丞相了。”

“可不是嘛,赵沅今日上朝定会为你挣一个诰命回来。”

“以后我们阿渔可就是一品诰命夫人了。”

“赵沅对阿渔当真是深情,连儿子的名字都要带上阿渔。”

听着她们的打趣,我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怀中搂紧着儿子。

他叫赵慕瑜。

他出生那日,赵沅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在我的房门口绕了一圈又一圈。

只是见到儿子时,他有些遗憾,道“若是女儿该多好,女儿必定长得像阿渔。”

那向来温润的眉眼染上了款款眷念,一遍又一遍的喊我的名字,“渔......为我生个女儿。”

“好了,你们不要笑话我了。”

想着赵沅当时的话,我不禁脸颊发烫。

正当我沉浸在其中时,大门突然被破开。

堂上坐着的人惧是一惊。

我站起身,就见两队身穿军甲的士兵拿着刀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这里可是丞相府。”

好友们都替我大声呵斥道。

“什么丞相府,他赵沅如今都是阶下囚了。”

我心中慌乱,将儿子推到大丫鬟的手里,镇定地上前问道,“这位将军,不知发生了什么?”

那将军方着一张脸,冷笑一声,“赵沅企图谋反,现已被关押。

我等奉旨前来查抄赵府。”

“来人呐!

给我搜。”

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牙齿都跟着打颤。

“这位将军,定是弄错了。

我夫君怎会谋反?”

我不敢置信地问道。

“弄错?

赵沅今日在朝堂之上公然和皇上叫板,要替余家翻案。”

余家?

十年前,余氏一门涉及党争,被流放充军。

他和余家怎么会有干系?

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名字——余桐月。

当年我夫君和余桐月青梅竹马,可他和我定亲成婚后,两人也渐渐远了。

直到余家被归到逆党一脉,充军流放后,他们也未曾有过联系。

我竟不知,他竟然还记着她。

“将赵家的人全部押入大牢。”

我还来不及细想,就有士兵拉住我儿的胳膊。

“娘亲,娘亲。”

儿子惊恐地喊道。

“住手,你们住手。”

我连忙前去护住儿子,却被士兵推倒在地。

“找死。”

手掌心火辣辣的疼,眼看着那士兵的刀即将落在我身上。

“当~”的一声,刀被隔开。

“不可伤人。”

来人声若拂雪,凤眸黑沉,那张脸上带着肃杀的气息,却俊美的如同神邸降临。

他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脊背一阵发凉,我望着他清隽的背影心有余悸。

我将儿子抱在怀中,轻声宽慰道:“瑜儿不怕,会没事的。”

我和赵家其他人皆被带走了。

临走前,好友们担忧道:“阿渔,我们会想办法救你的。”

天牢里,我终于见到了赵沅。

他被脱下了官服,里面穿着的还是我亲手给他绣的衣裳。

“夫君。”

我喊道,一瞬间泪眼婆娑。

可赵沅却对我置若罔闻。

他对着狱卒请求道:“桐月很难受,求你们赶紧去找个大夫来。”

“我身上还有些东西,全给你们,只求你们救救她。”

他一股脑的将身上剩余的物件拿出来,我送他的定情玉佩赫然在其中,就这么被他当做人情递了出去。

赵沅那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恳切。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卑微的模样。

心脏蜷缩了一下,像是被一只大掌攥住。

他突然朝着我冲过来,死死的扒着牢门,喊道:“卫渔。”

我的唇角向上挽起,他对我并不是全无情谊。

“夫君......”我的话音未落,赵沅伸出手,将我直接拽了过去。

“你身上的东西都给我。”

他说着,就粗鲁的在我头上和身上搜索着,将那些首饰全都摘了去。

手腕被他拽的生疼,仿佛要捏碎我的骨骼。

“赵沅,你放开我。”

赵沅充耳不闻,终于将我身上都搜刮干净后,献宝式地道:“还有这些,给你们,都给你们。”

狱卒见状,心满意足地走了。

赵沅始终没有看我,他走到牢房的另一边,紧紧握着余桐月的手。

若不是牢门坚固,他恐怕恨不得飞扑到她身上。

“桐月,你要撑住,千万不要有事。”

“沅郎。”

余桐月巴掌大的小脸清瘦,她微微笑着,“都是我害了你。”

“不是的,桐月,是我心甘情愿。”

牢房里回荡着两人的声音,明明死到临头,他们却情意绵绵。

“娘亲,父亲为何不理我们?”

儿子仰着头看着我,满是天真地问道。

我的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絮,张了张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是那一刻,我似乎明白过来。

他深夜叫着的名字是谁,爱慕的又是谁。

我攥紧着双拳,只有深呼吸才能平复心情。

否则,我怕自己会发疯,会吓到儿子。

可我仍旧想问一句,“赵沅,为什么?”

八年夫妻,在他眼里,究竟算什么?

他为了余桐月,竟然连赵氏满门的性命也不管不顾了。

瑜儿才五岁,他还没有长大,未曾经历过少年鲜衣怒马的日子。

赵沅看着我,眼底掠过一阵愧疚,却也仅仅只维持了几秒钟的时间。

“我心中只有桐月。”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紧紧牵着余桐月的手。

衬托的我更像是一个笑话。

大夫直到晚上才姗姗来迟,瑜儿大概是受了惊吓,和余桐月一样也发起了高热。

“娘亲,我好难受。”

瑜儿浑身滚烫。

狱卒熬了药递过来,赵沅愣了一下,“怎么就一碗?”

“你爱要不要。”

狱卒不耐烦地道,将碗随意的扔在赵沅面前。

“夫君,瑜儿也发了高热,能不能先给他喝?”

我出声问道,满眼祈求地看着他。

“沅郎。”

余桐月楚楚可怜地喊道。

她未说一语,赵沅端起碗径直走向她。

“赵沅!”

赵沅回头看着我。

“瑜儿年纪太小了,我怕他熬不住,求你给瑜儿好不好?”

“不要一碗,半碗!”

我咽了咽喉咙,睁大着瞳眸,恳求道。

“不,两口,我只要两口。”

赵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2.“沅郎,我是不是快死了?”

余桐月气若游丝,慢声地道。

“其实能够见到你,我死而无憾。”

“桐月不能出事。”

赵沅扭头,狠心地道。

“赵沅,看在夫妻一场,我求你救救瑜儿。”

我趴在牢门口声嘶力竭的喊道,“他也是你的儿子啊!”

无论我怎么叫喊,只能眼睁睁看着赵沅将那碗唯一的药灌进了余桐月的嘴里。

余桐月喝的一滴也不剩,末了还朝着赵沅笑:“沅郎,我觉得好多了。”

我的十指指甲在牢门上生生掐断。

“娘亲......”瑜儿气息微弱地喊道。

我连忙过去看他的状况。

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来人,来人!”

我声嘶力竭地喊道。

“大半夜的,喊什么喊?”

狱卒被我吵醒,直接拿鞭子过来抽我,我的身上顿时鲜血淋漓。

“我的孩子快不行了,求求你再给我一碗药。”

我跪在地上,朝着他磕头。

“求求你!

求求你!”

狱卒上下打量着我,那双眼里带着些贪婪的光。

“你拿什么求我们?”

他调笑着问道。

我往头上摸去,什么都没有了。

赵沅将我身上所有的首饰都拿走了。

我抿了抿干燥的唇,回答道:“等我出去,我一定千金,不,万金答谢。”

“还想出去?

说什么笑话呢?”

狱卒大笑道。

“我看你倒是挺不错的。”

他说着,就将我摁在地上。

我挣扎着喊道:“不要。”

狱卒说着,往我脸上扇了一巴掌,“你还想不想救你儿子了?”

我看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瑜儿,握紧的手慢慢松开。

眼泪从眼尾滑落,我无法就这么看着他死,我停止了挣扎。

如果能救瑜儿......“被人发现,你不要命了?”

牢房里的动静吵醒了别人,牢头过来,怒斥道。

那人作罢,我连忙抓住他的腿。

“只要能救我的孩子,我不会告诉别人。”

我死死咬着唇,眼里泛着隐忍的光。

“卫渔!”

赵沅气急地道,“我赵沅的妻子,哪怕是死,也绝对不能成为……。”

“你立刻咬舌自尽,以全我赵家清白。”

“卫渔,你听到没有?”

狱卒斟酌了一下,一脚将我踹开,骂道:“晦气。”

我被踹到胸口,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娘亲。”

瑜儿在喊我。

我忍着疼爬起来。

“娘亲在这里,瑜儿乖,娘亲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紧紧抱着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烧的几乎没了意识,却还是一直喊着:“娘亲,我冷......”看着瑜儿如此痛苦的模样,我心如刀割。

可赵沅的眼中却无一丝动容,甚至还骂骂咧咧的让我立刻自尽。

“瑜儿,娘亲唱曲儿给你听好不好?”

我抱着他,张口唱起他最爱的曲儿。

夜色渐浓,而后攀升至月落,再到天明。

小小的人儿躺在我的怀里,胸口的起伏慢慢弱了下去。

我就这么看着他咽气。

他的身体越来越冷,直到僵硬。

我的眼泪无声的落下,无尽的绝望和崩溃袭来。

从未有过的怨恨全部盘踞在心头。

我的瑜儿才那么小,他何其无辜。

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些?

我的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

赵沅的罪名压根没等到审判,第二天我们就被拉去了刑场。

然后,我看见了我的家人,和他们的头颅。

我连忙想要冲过去,却被狱卒拉住。

“不!”

我不敢相信,赵沅这件事竟然会连累到我的母族。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兄长的脑袋被摁在行刑台上,他冲着我笑,像小时候那般宽慰道:“阿渔,我们不怪你。”

下一秒,他的人头滚落在我脚边。

我蹲下身子,看着兄长那双到死都无法完全合上的眼,伸出手想要替他合上。

可我的手指颤颤巍巍,还未曾触碰到他,就被人压住了头。

视线里,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拉着余桐月,嘴角划出一抹释然的笑意。

“桐月,能跟你死在一起,我死而无憾。”

他承诺道:“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娶你为妻。”

我的指甲深陷进掌心,心口犹如被戳进了一把刀子,尖锐的疼。

就连死,他都只想着余桐月。

可知这一切,都是拿我一家人的命换来的。

他可曾感到一点点愧疚?

我好恨!

即使他们不怪我,可我却无法不怪我自己。

若不是当初我将赵沅引荐给爹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

全都是我的错。

刽子手的刀光闪过,人头落地前,眼前虚空的位置不断地变化。

空气里飘来着呛人的血腥味。

两具无头尸体隔开了一段距离,可他们紧紧相握的手是那般的刺眼。

也令人恶心不已。

再睁开眼,我正站在我家府门里。

“姑娘,姑娘。”

耳边似乎有人在叫我。

青瓷拽着我的胳膊,欣喜地道:“赵公子他来向太傅求学了。”

门外,俊朗公子赵沅笔直的站着,他穿着青色的长衫。

这一幕,太过熟悉了。

我的手脚瞬间冰凉,唇齿不由的发颤,恨意在一瞬间翻涌。

当年我偶遇赵沅,因他文采出众,对他有些欣赏。

得知他有心仕途,我邀请他来卫府,极力向我爹举荐了他。

此后,他凭借着我爹,一步步爬上了高位。

直至新帝登基,我爹从太傅的位置上致仕,他成为丞相。

没想到他成为丞相的第一天,就害了我满门的性命。

既然老天有眼让我重来一次,这一次我必定不会如他所愿。

我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手,那一点疼痛刺激的我清醒,我才能保证着不让自己冲过去杀了他。

他抬起头,恰好看见我,眉头微蹙。

“卫渔。”

他喊道,大抵是觉得不妥当,改了称呼,“卫姑娘。”

见我没有理睬他,他又道:“卫姑娘,赵某还有事,先走了。

求学这事来日再说。”

那高高在上犹如施舍一般的语气,与前世全然不同。

我无法忽略他的眼神,沉稳中带着上位者的凛冽,那是二十来岁的赵沅绝不会拥有的神情。

还有一丝欣喜。

难道......赵沅也重生了。

3.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本以为自己占得天机,却没有想到他也重生回来了。

“赵沅。”

我喊道。

对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眉头紧皱着,仿佛沾上了什么难缠的猛兽。

“卫姑娘,还请你不要纠缠。”

赵沅说道,神色已然不耐。

他的耐心也就这么一点。

前世赵沅即使是还没有当上丞相的时候,手中权利就颇大,也养成了那一点官风。

重来一世,他非但没有长进,竟然还在我家门口摆起了架子。

我的思绪逐渐清晰,沉下去的心也平静下来。

“那赵公子请便。”

我隐忍地道,低垂下眼眸,藏住了眼中的嘲弄。

赵沅向外走去,边走边欣喜道:“太好了,她家还未曾落难,我还来得及。”

我望着他的背影,自是嗤笑。

他应当是去找余桐月了。

兑现他若有来生,必定娶她为妻的承诺。

书房里,父亲正在研究字画。

见我前来,他出声说道:“阿渔,看看我新得的画。”

再听到他的声音,我瞬间泪眼朦胧。

“阿渔。”

父亲又喊道,朝着我招招手,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我摇摇头,看向那副字画,点评道:“此画虽好却寓意不佳。”

“怎讲?”

“舐犊情深也要看是什么玩意。”

父亲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爹爹,岂知母狼今日尽心哺育,来日不会被反咬一口?”

前世,我父亲乃是当朝皇上的太傅,数年师徒情谊,本该情同父子。

可皇上却因赵沅之过,直接杀了我一家老小。

可见,他也不是什么知恩图报之人。

不过如今,当年的皇上还只是个太子。

像赵沅说的那样,一切都还来得及。

“阿渔,这话不要对旁人说。”

父亲拧眉,告诫道。

“是。”

我知道让父亲放弃辅佐太子不是一日之功,因此没有再继续劝下去。

“对了,你不是说今日要给我举荐一人吗?”

父亲将画收了起来,又问道,“那人还没来吗?”

“来了,可又走了。”

我回答道。

父亲看了看我,我继续道:“大抵是觉得我卫府的门楣装不下他这尊大佛。”

“这样的人,求学的心不诚。”

父亲沉声叹了一口气。

“爹爹放心,我不会再举荐他了。”

赵沅如今,一心哄着自己的小青梅。

怕是不会再来我家求学了。

这样也好,我才能心无旁骛的实施自己的计划。

......元宵节那日,他陪余桐月出来逛街,偶遇了我。

“你也来看花灯?”

他蹙眉看我,似乎是觉得我不应该出现在这。

也是。

前世就是在这里,我约他出来,对他表明心意。

他承诺待他有所成就,必定向我父亲提亲。

此后攀着我家节节高升。

“怎么,我不能来吗?”

我好笑地问道。

“卫姑娘,我们是不可能的。”

赵沅僵着一张脸,他大概以为我要像前世那样,对他表明心意。

“请你最好不要跟着我,也别来纠缠我。”

“我竟不知,这长安大街竟是赵公子家的。”

我回击道。

“你!”

赵沅愣住了,但他直接理解成我因爱生恨,“卫渔,我知你对我的情谊,但你不要公然闹事。”

他满心满眼都是余桐月,或许从前也从未在意过我,所以看不出我的不同了。

余桐月扯了扯他的衣袖,“沅哥哥,这个兔子灯好可爱。”

她指着我手上的兔子灯,眼巴巴地看着。

“你喜欢?”

赵沅温柔地问道。

在四处寻找无果后,放到了我的手上。

“卫姑娘。”

他说道,抬着下巴斜眼看我,“这是桐月喜欢的东西,能否请你让出来?”

“不能。”

我直接拒绝。

“不过就是一盏兔子灯而已,你给桐月。”

他态度强硬地道,语气里更是带着那抹高高在上的施舍。

“你不是想要我去你家求学吗?

我明日抽空便来。”

听了这话,我差点笑了。

没想到重活一世,赵沅竟然自负至此。

他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丞相吗?

我终于忍不住,讥讽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你以为太傅府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吗?”

赵沅的表情一时有些五彩缤纷。

我不再看他,提着兔子灯就走了。

“姑娘,赵公子实在太过分了。”

青瓷替我打抱不平,我却只是笑笑。

这点过分在我眼里不算什么,我和赵沅还有更深的帐要算。

醉霄楼里,我又碰到了赵沅。

他还真是阴魂不散,却反过来说道:“卫渔,你还说自己没跟着我。”

我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何不以溺自照面。”

旁边的人闻言都笑了起来。

赵沅气的脸红脖子粗,却一心认定我是嫉妒余桐月得了他所有的喜爱,才会这般“心口不一”。

“卫渔,我知道你气我,想吸引我的注意,可是感情的事情无法勉强。”

赵沅憋了一肚子气,却不愿意失了自己的风度,还在一个劲的找补,“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我只喜欢桐月一人。”

“沅哥哥。”

余桐月感动不已,瞬间红了眼眶。

看着这一对碧人,我祝他们天长地久。

他真以为余桐月是什么好人吗?

“赵公子可别再说了,再说下去,马儿都能在你脸上跑了。”

说完这话,我便带着青瓷上了楼。

今日元宵节,四处灯火通明,醉霄楼这处雅间风景甚好,也方便我为我可怜的瑜儿放灯祈福。

“姑娘。”

青瓷将孔明灯递了过来,我将自己写好的字条放了进去。

惟愿吾儿来世能投胎到个好人家。

“闪开,官府捉拿刺客。”

“闲杂人等速速闪开。”

楼下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我示意青瓷前去看看。

她刚离开,窗台上便跳进来一道玄色身影。

在我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的时候,来人直接钳制住了我,速度快到令我心惊。

“别动,否则我不保证你的命。”

清冷如雪的声线响起,我的心脏忍不住颤了颤。

我不由的转头,看向着那人。

他蒙着面,我却认得那双黑沉的凤眸。

“沈世子。”

我喊道。

“你认得我。”

玄衣劲装的少年声线冰冷,那双漆黑的清眸幽深的如同潭水,却蕴藏着冰冷的杀意。

他的刀子紧贴着我的脖子,倘若再近一点,就能轻易割破我的喉咙。

“沈世子,阿渔有一笔生意想要和你谈谈。”

我出声,不由的扬起唇角。

4.“给我搜!

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官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确仍旧在衡量。

“姑娘。”

青瓷推开门进来,先是一愣,随即道,“屋外有人在捉拿刺客。”

“守好,别让人进来。”

青瓷退了出去。

我顾不得其他,直接将沈确的面罩扯开,随即将他拉着坐下来。

乌黑的长发在我的手中挽成了一个髻,我随手从自己头上抽下一根玉簪,插了上去。

“你们不能进去。”

门口传来青瓷的声音,她拦住了官兵。

“大胆!

官府办案,你是不要命了吗?”

官兵恐吓道。

青瓷的声线已然有些害怕,颤颤巍巍地道:“我是太傅府的丫鬟,里面的是我家姑娘。”

“管你什么太傅府,阻挡爷办案,就格杀勿论。”

青瓷的慌张更加让这些官兵想要闯进来。

在门即将被推开的一刹那,我整个人凑近到沈确的面前。

四目相对,气息相交。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只手揽住我的腰身,将我拉的更近一些。

唇瓣只余下一指的距离,我的眼瞳里映照出那张绝美的脸,心脏也在那一刻快速跳动了起来。

少年的眉目风流佚丽,那双凤眸眼尾极长微微上挑着,染上了莫名随意的慵懒。

他迎上我的视线,似是融化了那抹淡然,露出淡淡地笑意。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

沈确将我揽在怀中,我们维持着亲密的姿势。

他仿佛被人撞破好事般,冷冽着声线道:“什么人?”

官兵愣了一瞬,连忙拱手恭敬地道:“沈,沈世子。”

“滚!”

我略一抬眸,眼里含着几分被撞破的羞赧,而后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

官兵立刻走了出去,顺势还识趣帮我们把门关上了。

沈确松开了我,他的嗓音有些沉滞,“为何?”

“我说过了,我有一笔生意要和沈世子谈。”

我回答道。

沈确的眼睫覆下,是一片晦暗的阴影。

......“卫渔,我没有想到你是这般的伤风败俗。”

赵沅那日在醉霄楼看到了我和沈确,转天就找上门了。

他扯着我的手臂,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竟然跟沈确那种人有来往。”

“卫渔,你不是喜欢我吗?

你马上跟那个沈确说,让他别来找你。”

“这次就算了,以后莫要再发生同样的事情,守好你的妇道。”

我甩开他的手,好笑地问道:“赵公子,你以什么身份告诫我?

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赵沅微愣,随即了然于心地道:“卫渔,我知道你还在记恨我跟桐月的事,只是我绝对不会负桐月。”

“我如今正在跟桐月议亲,等我议完亲,如果你还是执意要和我在一起,我便......便替你争取个平妻。”

“但你绝对不可越过桐月。”

末了,又补了一句。

我看着他,声线凉凉地道:“我是什么很下作的人吗?”

“怎么什么苦都要我来吃?”

大抵是我那一眼过于凉薄,赵沅的眼瞳愕然。

“你知不知道我以后会是......”赵沅歇了声,那句话憋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憋的脸通红。

“卫渔,你不要后悔。”

最后,他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唇瓣缓缓勾起一抹笑。

赵沅这一生啊,算是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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