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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肉换来桂花糕,夫君说我不配吃继子江鹤安结局+番外

饺子不蘸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听得双拳捏紧,转身甩了他们一人一巴掌。“放心,没把你们三个魔鬼送进地狱之前,我是不会下去的。”我说着发出狠笑。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骇人,江让直接吓尿了裤子。而王氏和江鹤安也没好到哪儿去,我嫌他们走得慢,便抓过山匪手里的皮鞭,朝二人抽去。等走到山寨里时,两人皆已被我抽得背上血肉模糊。几个山匪被我的气势吓到,把我们关进柴房后,为首的急急忙忙去寻大当家。“天杀的李琼娘,你、你不得好死……”王氏对着我谩骂。“放心,我的身子骨绝对比你这老东西撑的久。”我跟着嗤笑:“对了,有件事没来得及告诉你呢,夜香池里的粪便不干净,伤口一旦感染,便是药石无医,最终只有全身器脏衰竭而亡这一个下场。”这话听得王氏瞬间尖叫。“你、你这毒妇居然敢咒我?!”“我只是...

主角:继子江鹤安   更新:2024-11-17 0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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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继子江鹤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割肉换来桂花糕,夫君说我不配吃继子江鹤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饺子不蘸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听得双拳捏紧,转身甩了他们一人一巴掌。“放心,没把你们三个魔鬼送进地狱之前,我是不会下去的。”我说着发出狠笑。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骇人,江让直接吓尿了裤子。而王氏和江鹤安也没好到哪儿去,我嫌他们走得慢,便抓过山匪手里的皮鞭,朝二人抽去。等走到山寨里时,两人皆已被我抽得背上血肉模糊。几个山匪被我的气势吓到,把我们关进柴房后,为首的急急忙忙去寻大当家。“天杀的李琼娘,你、你不得好死……”王氏对着我谩骂。“放心,我的身子骨绝对比你这老东西撑的久。”我跟着嗤笑:“对了,有件事没来得及告诉你呢,夜香池里的粪便不干净,伤口一旦感染,便是药石无医,最终只有全身器脏衰竭而亡这一个下场。”这话听得王氏瞬间尖叫。“你、你这毒妇居然敢咒我?!”“我只是...

《割肉换来桂花糕,夫君说我不配吃继子江鹤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听得双拳捏紧,转身甩了他们一人一巴掌。
“放心,没把你们三个魔鬼送进地狱之前,我是不会下去的。”
我说着发出狠笑。
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骇人,江让直接吓尿了裤子。
而王氏和江鹤安也没好到哪儿去,我嫌他们走得慢,便抓过山匪手里的皮鞭,朝二人抽去。
等走到山寨里时,两人皆已被我抽得背上血肉模糊。
几个山匪被我的气势吓到,把我们关进柴房后,为首的急急忙忙去寻大当家。
“天杀的李琼娘,你、你不得好死……”
王氏对着我谩骂。
“放心,我的身子骨绝对比你这老东西撑的久。”
我跟着嗤笑:“对了,有件事没来得及告诉你呢,夜香池里的粪便不干净,伤口一旦感染,便是药石无医,最终只有全身器脏衰竭而亡这一个下场。”
这话听得王氏瞬间尖叫。
“你、你这毒妇居然敢咒我?!”
“我只是实话实话,你若不信,咱们便等半月,你是死是活,届时自然会见分晓。”
许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认真,王氏看起来相信了。
我见状,跟着挑眉看向江鹤安和江让。
“想来他江鹤安,定是知晓沾染这种污秽会得病,所以才百般推脱找借口不愿意去的吧……毕竟,他身上也有不少伤口呢。”
这话说得江鹤安脸色涨红起来。
王氏见状,气得胸口不住起伏,虚弱之下,只能掐着江鹤安的耳朵发火。
“居然连自儿亲娘都算计、你、你个丧良心的混账!”
江鹤安有些心虚说:“都说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那万事肯定娘得冲在我与让儿前面呐。谁、谁让你是个女人呢,这都是你的命。”
王氏被气到吐血,当场昏了过去。
看他们狗咬狗,我乐得哈哈直笑。
江鹤安与江让分外恼火,甚至想爬过来攻击我。
这时屋门开了,山匪带着我和江鹤安去见了大当家。
望着对面虎头椅上一身劲装的男人,我瞬间瞪圆了眼。
任我如何想破脑袋也没料到,山寨大当家竟是曾经风光的司徒将军之子,少将军司徒容祁。
荒年伊始,百姓不堪朝廷暴政,自立民间起义军与之抗衡。
而后外族趁二者两败俱伤之际,趁势攻破皇城,起义军与朝堂不得不联手扛敌。最终,司徒将军府满门皆战死沙场。
是以而今看到缺了只眼的司徒容祁,我满脸都是惊诧。
我阿爹从前是起义军的一名医官,我曾陪他在军营给人诊病。
一次偶然机会,我撞见了外出搜集吃食的司徒容祁。
当时出于对朝堂的痛恨,于是假冒豆腐西施,故意在他豆花里下巴豆,导致隔日司徒容祁在敌军面前一泻千里,成了两军的大笑话。
若是此时被他识破身份,莫说是助我收拾江鹤安,怕是我自个儿的小命都难保。
思及此,我忙低头假装顺服。
“少将军!当初害您在阵前丢脸的便是她李琼娘!”
江鹤安的大吼我惊得瞪大双眼,岂料不待开口音破骂江鹤安,便见虎头椅上的司徒容祁朝我快步走来。
“少将、将军您听我解释……”
江鹤安见我露怯,格外兴奋说:“少将军,这女人阴险狡诈,为了活命竟引我与母亲内讧,她这种女人绝不能多留!”
谁知不待江鹤安话落,就被司徒容祁一脚踹在地上。
我大惊,结果发现司徒容祁捏着我下巴将我提了起来。
我赔笑:“少、少将军可安好……”
“呵。”司徒容祁眯眼狞笑:“没吃李家娘子做的特制豆花,本将军可是好得很……”
一旁的军事跟着捏拳:“少将军,下官建议您即可将这女人的脸划花!省得她届时再使美人计,扰乱您的心!”
这话说得司徒容祁面色微红。
我见状,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地上的江鹤安听出端倪,忙爬到司徒容祁脚边说:
“这女人为了活命,主动让山匪侮辱,少将军您明察秋毫,相信断然不会被此女子的美色所迷惑!望您快些将她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这话听得我甩开司徒容祁,跟着抽出他腰间佩刀砍向江鹤安。
“你这丧天良的畜生!除了出卖女人保命,你还会什么?!”
江鹤安被我一刀砍中手臂,滚在地上哭爹喊娘。
饥荒年,我割肉换来八块桂花糕。
夫君与继子婆母分食后,余下两块被当救命粮存了起来。
我因身体虚弱扛不住饿,没忍住吃了一块。
谁知不仅因此受婆母辱骂,更遭夫君与继子刁难施暴。
最终,遍体鳞伤的我被三人弃尸荒野。
再度睁眼,我重生回了换来桂花糕的这一天。
……
这一世,我毫不犹豫,一口气吃完了八块桂花糕。
“阿爹,奶奶你们快来呀!李氏动咱家的保命粮,她自个儿吃独食!”
继子江让的声音在难民营回响,很快便引来江鹤安和婆母王氏。
见我满嘴糕饼渣子,王氏气得捶胸顿足。
“你、你这天杀的赔钱货,居然把八块桂花糕都吃了?!你让鹤安和让儿以后吃什么!!”
“你怎么能和孩子抢东西吃呢?!”江鹤安更是怒气冲冲:“你看看你,有半点儿为人母的样子么!!”
二人的怒吼很快引来周围难民的注意,众人对着我指点,指责声不绝于耳。
“这种时候还只顾着自己,真是丧良心!”
“当娘的和孩子抢东西吃……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啊?我看这种女人就是欠打!”
王氏与江鹤安父子仗着有人帮腔,脸上满是得意。
谁知不待开腔,便看我大笑起来。
王氏瞪大眼睛:“你、你居然还有脸笑?!”
“我为什么没脸笑?”
我说着扬高手臂,露出还未痊愈的刀痕痛斥道:
“我为了养活你们,不惜性命割肉换糕饼,可你们呢?!”
我声泪俱下,尤其想到从前被江家百般欺辱,心口更是涌出一股接一股的愤恨与委屈。
“我生病挨不住饿想吃块糕饼,你们便各种打骂,百般阻挠……呵,我在你们江家任劳任怨十载,到头来却连块桂花糕都不配吃,这难道还不可笑么!”
现场哗然,不少妇人似是有了共鸣,纷纷开口指责起江鹤安父子和王氏。
“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凭什么我们女子次次都要牺牲自己?!我们也是人啊!”
“这位夫人割肉换食,为了家人连命都不要,结果到头来居然自己还吃不上一口?这、这也欺人太甚了吧!”
这话叫众人再度沸腾,气不过的,甚至抓了脚边烂泥朝江鹤安等人砸去。
“这妇人的夫君看来体格健壮,却还要柔弱女子卖命讨生活,我看他八成就是个靠女人吃软饭的窝囊废!”
“还有她那婆婆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个爱挑拨是非的碎嘴。”
“若一开始便公平分食,哪里会出这种事情,你们活该一块都吃不上!”
面对众人的斥责,江鹤安与王氏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
尤其是江鹤安。他是秀才出身,出了名的好面子,眼见局势不利,忙推着我与王氏离开。
“好你个李氏,居然敢在外人面前污蔑我们,有你这么对自家人的么!”
王氏见四下无人,挥手怒骂着朝我扇来。
放作从前,我必定会闭眼挨打,而后低眉顺目求他们原谅我的一时冲动。
但而今我已重生,自然不会再任人摆布,于是我掐上王氏挥来的手,愤恨说:
“那牲口饿了病了,主人还知晓给予吃食。可你们呢?你们对待我这儿媳,连牲口都不如!”
“而且还说我污蔑?婆母若还想继续纠缠这事,我可去将那些难民再请回来,让他们帮忙评评理,究竟是谁污蔑了谁!”
“你、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王氏惊了,拽着江鹤安假哭说:“儿啊!快把这丧良心的泼妇给休了!也省得她浪费咱们家的口粮!”
“奶奶说得对,她就是个坏女人,是不要脸的后娘!阿爹您快把她赶走!”
面对王氏与江让的诉求,江鹤安却摇头。
“我答应了岳丈大人,会照顾琼娘一生,如若背信弃义,则会遭天打雷劈。何况她在我们江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娘,让儿,往后切莫再说这种话了…….”
如若不是历经前世,知晓江鹤安此时的维护,不过是眼馋我身上的嫁妆,我大抵差点就要感动了。
可他们不知,眼前的李琼娘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鱼肉、委曲求全的弱者。
这一世,谁也莫想欺负到我头上!
司徒容祁和屋内一众手下皆看得瞪到了双眼,连先前说要处决我的军师也跟着吞了吞口水。
当初抓我回来的山匪见状上前,与司徒容祁面前斥责起江家人的作为来。
我本以为司徒容祁只会拿这事当乐子,谁知他听后,竟直接斩下了江鹤安一双手臂。
看我楞在原地,司徒容祁眯眼说:“怎么,觉得心疼了?”
“怎么可能……”我说着抽过司徒容祁手里的刀,猛力刺进江鹤安胸膛:“像他这种欺负女子的人渣,我恨不得千刀万剐!!”
司徒容祁听后大笑。
“很好!这般魄力,很适合做本将军的压寨夫人。”
我推开司徒容祁凑过来的脸,跟着挑眉:“想让我嫁给你可以,但你必须为我做到三件事。”
“你疯了?居然敢和我们将军讲条件?!”
一旁的军师怒斥。
司徒容祁闻言瞬间瞪了过去,叫军师好不委屈。
周围的山匪跟着小声揶揄:“陆军事您是真眼瞎啊,难道没看出来,咱们少将军对那女娘有好感么?”
军师后知后觉点了下头。
“也是……否则有人敢这么闹,早被少将军一刀毙命了,哪里会容许她如此放肆啊……”
这话断断续续飘进我与司徒容祁耳中。
见男人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我跟着高扬起眉说:
“第一个条件,我要你约束山寨的人,不得随意抢掠。”
司徒容祁点头:“你放心,我早已交代他们远离老弱病残和穷人,且之后他们会正式编入我司徒军,若敢犯纪,我必会严惩。”
我点头,跟着又说:“第二,你若娶我,便要立下绝无二心和不得再娶的誓言,否则必遭天打雷劈。”
司徒容祁拍胸脯点头。
我嫁他其实不为感情,不过是想在这乱世荒年之中,找个稳定的长期饭票罢了,所以即便将来司徒容祁变心,于我来说也没有损失。
“第三……”
我说着,看向地上苟延残喘的江鹤安。
“我要你找来桂花糕,喂给江家三人,直到他们撑死为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司徒容祁虽不明所以,但很尊重我的决定,当即命人去做了满屋桂花糕,塞给江家三人吃。
饿肚子的江让和进气不多的王氏乐开了花,但见失了两臂的江鹤安出现,瞬间面色惨白,纷纷开口求饶。
“二娘你饶我一命吧!都是阿爹和奶奶给我灌输不好的东西,让我恨你欺负你,我、我是无辜的呀!”
“儿媳,我的好儿媳,婆母没几年能活了,求你放过我吧!何况这一系列事情,都是鹤安主谋的,和我无关的呀。”
江鹤安见危难之时,二人竟急于和自己撇清关系,恼火之下口吐鲜血,很快便近气没有出气多。
我见状擦掉他口中鲜血,跟着塞了一块桂花糕进去。
“江鹤安,当初我生病挨不住饿……我跪下求你,求你让我吃一口桂花糕…….你还记得,你和你阿娘还有儿子,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么?”
我跟着将桂花糕塞给王氏和江让。
“你们说……我是江家的媳妇,凡事都该紧着江家人,而且我这连上桌都不配的货色,哪里配吃桂花糕。”
“我、我知道错了!琼娘,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我答应你,以后一定给你做很多很多桂花糕吃!”
“呜呜呜对不起二娘,我以后再也不嘴馋了,我让奶奶和阿爹把所有吃食都留给你……求你别杀我……”
“我司徒容祁的女人,还轮不到你们讨好!”
司徒容祁说着,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桂花糕,用力塞入三人口中。
我不嫌解恨,跟着捏开他们的嘴巴,又塞了几块进去。
“吃吧!你们不是最喜欢吃桂花糕了么!给你们!统统给你们!”
三人被噎到面色发紫,吐息困难,最终于绝望与惊恐之中,永远阖上了双眼。
我见状痛笑出声。
司徒容祁急忙安抚:“莫要为这些混账伤心了……你放心,往后莫说是桂花糕,即便是你要吃八个太阳,我也会想尽办法为你寻来的!”
我闻言破涕为笑。
“等你修炼了上天的本事再说吧……说起来,厨房还有好多桂花糕,我们去分发给附近路过的难民吧。”
司徒容祁见状跟上。
“哎!这么说,你是同意今后留在山寨,做我的压寨夫人了?”
“等你先找来八个太阳给我再说~”
王氏白日沾了秽物,脑袋上的伤口很快起了反应,当夜便发起了高烧。
“儿啊……娘好难受,你、你快去帮娘寻大夫。”
王氏身上臭味弥漫,叫江鹤安很是嫌弃:“娘,这会儿大伙儿都在逃荒,城里都是空的,我去哪儿给您找大夫啊。”
江让跟着哼道:“就是!奶奶您就是矫情,不就是发热嘛,睡一觉就好了。”
二人的话领王氏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见状摇头叹息:“婆母您别急,琼娘帮您去找找,这附近有没有草药。”
这话听得王氏大为感动,甚至抹起了眼泪。
“琼娘啊,从前是婆母不对…….婆母今后一定好好待你。”
这种漂亮的场面话,前世我听王氏说了无数次。
可事实证明,天性恶毒之人,嘴里没有一句是实话。
前世的李琼娘因为心善纯良,在江家尝遍了疾苦,而今重生的李琼娘,自然不会再对江家人有一丝一毫的恻隐之心!
且我之所以对王氏示好,为的便是让其对江鹤安父子心存芥蒂。
三个自私自利的人互相残杀,一定很是好看。
思及此,我激动难掩,连找药的脚步都快了不少。
半个时辰后,我带回掺着狗粪和鸡尿的草药,在石头上碾磨。
王氏捏着鼻子蹙眉:“儿媳啊,这、这真的能吃么?”
我憋笑点头。
江让瞧见,忙道:“奶奶,李氏骗人!她在笑,她一定是骗你的!”
“哎,我明白让儿对我有成见。”我轻叹一声,跟着无奈道:“但奶奶如今病重,急需治疗,我们不该让私人恩怨影响到她的性命。”
“呸!满嘴假仁假义,你就是在骗人!”江让拉着江鹤安:“阿爹,你快阻止她呀,否则奶奶就得吃狗屎了!”
这边不待江鹤安开口,王氏便一把抓起碾碎的草药吞吃入腹,跟着瞪向江鹤安父子怒骂道:
“小白眼儿狼,你平常谎话可没少说,你以为老娘我还会相信你么!我看你们父子就是觉得我老了,会浪费口粮,你们想看我活活病死!哼,我告诉你们,做梦!”
江鹤安父子大呼冤枉,但王氏显然已经不再相信。
且为了提防他们,甚至将自己私藏的一点儿余粮,全都塞进了我的口袋。
我当即吃得一干二净。
王氏发现后差点吐血,破口大骂:“你、你这丧良心的玩意儿!那可是老娘攒出来的救命粮!”
“儿媳身上的伤口还没好,正是体弱的时候,这对儿媳来说可不就是救命粮嘛。”
我笑得灿烂:“而且婆母您不是一直教导儿媳,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应该先供着夫君与让儿,我们为人妻母的,不吃都行。”
这话将王氏噎住,支吾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疾驰的声音。
众人转头望去,见几个提刀的彪形大汉下马走了过来。
“是土匪!”
王氏当即惊呼。
对面的江鹤安父子闻言,急忙藏起身上仅有的一点儿余粮。
江鹤安跟着和颜悦色凑上前:“不知几位大哥有何指教?”
“妈的!老子最烦你们这些屁用没有的书生!”为首的土匪啐了他一脸吐沫,跟着道:“把身上的粮食和值钱的都留下来,你们就可以滚蛋了。”
江鹤安与王氏对视一眼,江鹤安跟着搓手:“大哥,您也知道这会儿全国都在闹饥荒……您看我们瘦的都快成麻杆子了,身上哪儿还有余粮啊,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江鹤安话语刚落,江让便被土匪提了起来。
“这小子嘴上的芝麻都没擦干净,你们肯定有粮!快拿出来!”
江让害怕到惊声尖叫:“呜呜呜,粮食都在我奶奶身上,我、我身上什么都没有的,各位好汉求你们放了我吧!”
王氏气得直瞪眼,但见土匪将刀架在江让脖子上,脸色立变,抬手将我推了出去。
“粮食都被这女人吃了,你们要抢,就把她带走吧!我孙子只是个孩子,求各位行行好放过他吧!”
江鹤安跟着点头哈腰说好话:“对!这婆娘尚有几分姿色,而且她能歌善舞,想来定能陪各位大哥解闷~”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话听得我内心一片寒凉,更惹得土匪们大笑连连。
“别说,这小美人儿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若跟了——”
“我和你们走。”
我的话,令现场瞬间寂静,土匪与江家人脸上更是写满了震惊二字。
江鹤安像是给自己的良心找到了开脱的借口,瞪着我道:“好啊!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廉耻!李琼娘你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犯贱!”
王氏跟着厌恶说:“我原本以为你变好了,没想到你骨子里就是个下贱的玩意儿,哼,你这种女人就该被抓去浸猪笼!”
江让更朝我唾骂道:“有你这样的女人做后娘,是我江让一辈子的耻辱!”
听着三人斥责的话语,我痛笑出声。
“我是耻辱?我下贱?哈!说得对!我是贱!我最贱的就是被你们以为人妻母的名头架着,为你们江家做牛做马整整十载,都不知道还手!”
我说着指向江鹤安,痛心疾首道:
“哈,我李琼娘真是贱呐……放着家里的荣华富贵不享,偏生要跟着你这人面兽心的窝囊废……到投来,我连自个儿割肉换来的桂花糕,都吃不上一口!”
我跟着瞪向王氏和江让。
“还有你们!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成日只知欺辱我,我李琼娘宁愿去当压寨夫人,也不愿待在你们这三个畜生身边受欺凌!!”
我的话犹如利剑,听得周围土匪甚至鼓起了掌。
为首的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抠搜穷书生连口糕饼都不舍得给你吃,还不如跟了咱们大当家的呢!”
其他土匪跟着道:
“就是,来我们山寨,莫说是桂花糕,大米白面都能你随便吃!”
“对!而且我们大当家身强体壮,可比他这种遇事儿,只敢躲在女人裤腰带后面的病夫好多了!”
我知山寨是狼窝,但能拉着江家人一起下地狱,莫说是狼窝,哪怕刀山火海我也敢闯。
于是我掏出先前抽空写下的休书,丢到江鹤安脸上。
“江鹤安,今日,我便要休了你这畜生!”
对江鹤安这类文人来说,休夫书无疑于将他的脸按在耻辱柱上摩擦。
于是他脸色红了又白,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混、混账!天底下哪有休夫的道理!”
此话一出,土匪们先嗤笑出声。
我跟着抬手甩了江鹤安一巴掌。
“没有道理,不代表道理不对!我们女子的性命,不比你们男子低贱!你今日既推我出来挡灾,就该想到会有遭报应的一天。”
我说着,掏出荷包里的银镯递到几个山匪面前。
“将他们绑上山寨,交于我发落,这镯子便是你们的了。”
几个山匪双眼瞠大,纷纷点头。
“夫人放心!莫说是帮您绑他们上山,便是要我将他们皮肉片下来都成!”
“我们大当家最看不得欺负女人的败类,女娘且等着,待回去后,大当家定会为你做主的!”
江鹤安父子和王氏被山匪绑上手脚,吓得面色煞白。
“李琼娘你这天杀的混账!老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呜呜呜,我好怕……二娘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欺负你了……”
“琼娘,好歹夫妻一场,你、你怎能做出如此丧良心的事情呢!你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炼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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