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棠霍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放狗咬断我手后,我提出离婚许棠霍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许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棠扑进霍深的怀里,像个小姑娘一样娇羞地拱霍深的胸膛。“阿深哥哥,你快点哄我啊,再不哄我,我可就要哭了。”许棠继续娇嗔,不停地朝霍深抛媚眼。这几个月,我没少看许棠和霍深眉来眼去。每次我提醒她要和霍深保持距离,要有边界感。许棠都会发脾气,直接戳我的心窝子。“宋州,你到底在吃什么飞醋?”“我们就只是兄妹关系。”骂完后,许棠就会明令禁止我进房间睡。她从小娇生惯养,大小姐脾气,最知道怎么羞辱人。许棠特意找人做了个狗笼子,每次我惹她生气,她就会叫保镖把我丢进去。不过前几次都是吓唬我,见我脸色苍白,她又来假惺惺安慰我。“好啦,老公我就是说说而已,绝对不会把你关进笼子里的。”“但是你要听话哦,你听话我才会更爱你啊。”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挺贱的。哪...
《妻子放狗咬断我手后,我提出离婚许棠霍深完结文》精彩片段
许棠扑进霍深的怀里,像个小姑娘一样娇羞地拱霍深的胸膛。
“阿深哥哥,你快点哄我啊,再不哄我,我可就要哭了。”
许棠继续娇嗔,不停地朝霍深抛媚眼。
这几个月,我没少看许棠和霍深眉来眼去。
每次我提醒她要和霍深保持距离,要有边界感。
许棠都会发脾气,直接戳我的心窝子。
“宋州,你到底在吃什么飞醋?”
“我们就只是兄妹关系。”
骂完后,许棠就会明令禁止我进房间睡。
她从小娇生惯养,大小姐脾气,最知道怎么羞辱人。
许棠特意找人做了个狗笼子,每次我惹她生气,她就会叫保镖把我丢进去。
不过前几次都是吓唬我,见我脸色苍白,她又来假惺惺安慰我。
“好啦,老公我就是说说而已,绝对不会把你关进笼子里的。”
“但是你要听话哦,你听话我才会更爱你啊。”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挺贱的。
哪怕许棠把我当狗,我还是坚贞不渝地陪在她身边,忠心耿耿地爱她。
霍深稍微哄了许棠几句,许棠就欢天喜地和他去公园散步。
她留我一个人生火,给他们热午饭。
我学画画这些年熬坏了身体,肺和胃最不好。
许棠压力大的时候会抽烟,但她听到我的咳嗽声,马上就会把烟灭了。
她担心我画画太过投入,总是忘记吃饭,也经常给我送饭。
可这些体贴,在霍深介入我们的生活后,全部都消失了。
浓重的烟味往我鼻子里钻,我剧烈咳嗽起来,眼睛漫出生理性泪水。
不远处,霍深和许棠惊慌失措地朝我的方向跑来,嘴里还不停尖叫。
“救命啊,救命啊,这是哪里来的疯狗。”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许棠拽起来挡在她和霍深身前当人肉盾。
大体格的野狗亮出尖锐的獠牙,嘴里发出威慑的低吼。
我吓得双腿瘫软打颤,六神无主。
许棠见我呆愣,疯狂地捶打我的后背。
“宋州你发什么呆啊?
快点想办法把它赶走啊?”
“你快点想想办法,你要害死我们吗?”
许棠拼命往我身后缩,故意把我挤向前。
野狗步步紧逼,凶狠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们三个。
我的余光不小心瞄到许棠紧紧牵着霍深的手,将他牢牢护在身后。
见我发现,许棠更是抬头挺胸,正气十足。
“宋州,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想办法?”
“你不是养过狗吗?
肯定知道怎么对付它吧。”
我有一条养了七年的金毛,许棠遛它的时候,一辆车正飞快驶来。
情急之下,我只能救一个。
我爱许棠,所以狠下心忽略金毛眼中的求生欲望,扑过去救下许棠。
滚烫的血溅了我一身,我最好的伙伴死在我眼前。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养狗,也最怕狗。
霍深不知道发什么疯,忽然捡起地上的石子砸向疯狗。
疯狗哀嚎,在地上磨砺爪子,准备进攻。
许棠拉着霍深快跑,临走前还不忘推我一把,好争取些逃跑时间。
可冤有头债有主,野狗就是追着霍深跑。
那是我第一次见许棠勇敢,她捡起地上的树枝,疯狂地攻击眼前的狗。
但很不幸,许棠把狗往我这边赶。
她表情狰狞:“死狗,快点滚开,你去咬宋州啊。”
“滚开,离我的阿深哥哥远一点……”
我是许棠苦追到手的白月光,可不过三年,她就腻了我。
大病初愈,医生让我饮食清淡。
可许棠却强迫我吃下油腻的烤肉,只为逗她的竹马开心。
她强行掰开我的嘴,看我痛苦,反而拍手大笑。
野狗扑来,许棠毫不犹豫扯过我当人肉盾,用完就丢。
我被咬断手腕倒在血泊中时,许棠依偎在霍深怀里,哄他快走,怕我脏了她的眼。
后来,她却哭着求我不要离婚。
……许棠说我大病初愈,一定要好好庆祝,临时决定去野餐。
可看见沾满孜然和辣椒粉的烧烤,我马上笑不出来。
“棠棠,医生让我吃清淡点。”
“你这个会不会太油腻了?”
许棠满不在乎地抬头瞥我一眼,将手里的烤串递给霍深。
“你吃不了啊?
又不会死人,怕什么?”
“而且不就是咽喉炎吗?
又不是什么大病,紧张兮兮的。”
听到许棠的话,我心里猛地一疼。
上个月霍深感冒,许棠半夜开车跑出去给他买感冒药,在他床前守了整整三天。
而我做了扁桃体切除手术,许棠都没露面来看我一次。
见我情绪低落,霍深假惺惺地靠过来。
他略带歉意,可眼里都是挑衅:“真不好意思,我和棠棠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都怪棠棠只记得我爱吃烧烤,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她。”
霍深狡黠地朝许棠眨眼睛,两个人莫名其妙挨在一起,亲昵地肩靠肩。
我把烤串放下,默默地推到许棠面前,却想不到这招致了许棠的不满。
许棠把烧烤签丢在我脸上,语气埋怨:“宋州,你黑着个脸给谁看呢?”
“为了给你庆祝,我和阿深都推掉了手里的工作。”
“你爱吃不吃,别坏了我们的兴致。”
我扯出苦笑,忍不住反驳:“这难道不是你们自己想出来玩吗?”
许棠听到我的话,火气更甚,直接站起身把烧烤盘踹翻。
“好啊,反正你不想吃,那就都别吃了。”
油污溅在我干净的白衬衫上,格外刺眼。
我诧异抬头,不知道许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刚想要问她,可她却先我一步抓起霍深的手快速跑开,还不忘回头朝我做鬼脸。
“你自己一个人收拾吧,我要和阿深去荡秋千了。”
许棠跟少女怀春般和霍深在草地上奔跑,浪漫又梦幻。
而我认命地低头看着一地狼藉,独自叹气。
许棠清脆的笑声在我耳边回荡,我忍不住侧目看去。
霍深站在她身后,不轻不重地推着她的后背。
比起我,他们才更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苦笑,低头继续干手里的活。
突然,许棠的尖叫声响起,她被重大的推力推出秋千,狠狠摔在地上。
我急忙跑过去查看她的伤势,手还没碰到她的身体,就被她嫌弃地拂开。
“滚开,别碰我。”
许棠的手心微微擦出血,两个膝盖也泛起紫青。
我下意识想哄她,嘴巴微微张开,却被她狠厉的眼神瞪回去。
许棠委屈地摊开手掌心,眼神湿漉漉地望着霍深。
“阿深哥哥,人家的手心擦破了,真的好疼啊。”
和许棠结婚这么久,她都没有用这种温柔的语气和我撒过娇。
我的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有些喘不过气来。
隔天,我就在新闻里看见了霍深。
许棠用人脉和资源,凭一己之力为他打造了“绘画天才”的光环。
霍深拿着我的画作,接受记者的采访。
他在镜头前笑得无比虚伪,谦虚地弯腰低头。
“我只是一个绘画新人,参加国际赛事是我一生追逐的梦想。”
许棠站在他身边,眼里满是欣赏。
仅仅一天,全城都知道,霍深才华横溢。
我看着霍深拿着属于我的画作侃侃而谈,心里生出一股悲凉。
事后,许棠还找到病房来耀武扬威。
她坐在我前面,拿着水果刀帮我削苹果。
“宋州,我都说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有办法帮阿深。”
“你还是乖乖做我们俩的画替吧,毕竟我挣钱,你脸上也沾光啊。”
我冷哼,翻个身背对她。
霍深匆匆赶来,他倒是知道怎么扮可怜拿捏许棠。
“棠棠,我们也别强人所难,反正我知道宋州就是嫉恨我。”
“算了,要不然我们以后别来往了,你和宋州好好过日子。”
霍深委屈地低头转身要离开,许棠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耐心安慰。
“阿深哥哥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从小的玩伴。”
“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就抛弃你?”
许棠愤恨地攥住我的肩膀,径直的美甲陷进我的皮肉。
“宋州,你别不识好歹,我和阿深哥哥好心劝你。”
“你装什么清高?”
许棠将我从床上扯到地板,她发狠地用高跟鞋踹我的腹部。
我痛苦地皱眉,身体蜷缩在一块来抵挡。
腹部一片紫青,隐约可见血迹。
可许棠觉得还不够,她强制帮我办理出院,让保镖把我架回别墅。
许棠最讨厌别人违抗她的命令,她有间小黑屋专门用来折磨人。
保镖把我关进小黑屋,我的手臂狠狠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裂声。
许棠叫人拖来之前为我定做的狗笼子,毫不客气地把我关进去。
她看我就像在看一只蝼蚁,神情不屑,高高在上地昂着头。
“宋州,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只能教训教训你。”
“你什么时候听话,想清楚该怎么做,再放你出来。”
我趴在栏杆上,声音哽咽:“许棠,许棠你放我出去。”
“你明明就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把我关在这里,我会死的……”可许棠假装没听到我的哀求,她微微笑,将门锁上,带走所有光亮。
我绝望地看着门缝消失不见,周身陷入一片黑暗。
恐惧包围着我,我快要窒息。
“许棠,我求求你,快放我出去。”
此刻,我已经毫无尊严,只想出去。
许棠和霍深张狂的笑声传进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
许棠已经变了,她不爱我。
巨大的黑暗笼罩我,我听见自己微弱的心跳声。
眼泪不停地砸在冰凉的笼子上,我就像一只困兽,被主人抛弃,无处可去。
我被许棠关在小黑屋里一天一夜,滴水未进。
期间她来看过我一次,不满地双手环胸,倚靠在门边。
“宋州,差不多就行了,你早点同意,我早点把你放出去。”
可我饿得头晕眼花,根本没力气回答她。
许棠骂我是个贱骨头,头也不回地关门离开。
我的身体逐渐到了极限,再不出去,我真的会死。
无奈之下,我凭着最后的求生意识,用力撞击笼子迫使它前进,慢慢抵达门边。
我拼命地拍打门,企图让许棠听见。
“许棠,你开门,我同意……”喉咙嘶哑,我眼前模糊一片,身子也剧烈抖动。
许棠慢悠悠地走过来给我开门,她骄横地笑,叫人给我开锁。
“你早点听话就不用受罪了。”
她轻轻拍我的脸,满意地点头。
我握紧拳头,忍住心中快要喷薄而出的愤怒。
既然许棠要剥夺掌控我的一切,用我的心血给霍深铺路。
那我也不用顾虑,可以痛痛快快地报复她了。
许棠在比赛结束当天,就收到了我给她发的离婚协议。
她傻傻地盯着自己的签名,眼泪打湿整张纸。
别墅里的东西我都没有带走,只是打电话给保姆让她处理。
保姆动作很快,在许棠回家前就清理得干干净净。
听说那天许棠发了很大的脾气,气愤地将保姆辞退。
她失魂落魄地跑到垃圾站,希望找回我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件衬衫。
可她却被人不小心泼了一桶泔水,全身臭烘烘的。
再到后来,许棠打听到我的新地址,每天都在我门口堵我。
她费尽心思拿到了我专门为她定做的戒指,乞求我不要离开她。
“宋州,你一定是在说气话对不对?”
“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你看戒指,我找到了。”
许棠迫不及待地把戒指戴在无名指,好像在证明她对我的浓厚爱意。
但我懒得再多看她一眼,冷酷无情地转身离开。
许棠拼命攥住我的手腕,她的眼眶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宋州,你不是一直想要宝宝吗?”
“我们复婚,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
许棠拉着我的手抚摸她的肚子:“宋州,求你别走。”
“你别不要我……”我烦躁地甩开手,许棠失去重心摔在地上,戒指从她手上滑落,滚进下水道。
许棠声嘶力竭地痛哭,手脚并用地爬到下水道旁边。
“不要,我的戒指……我的戒指……”许棠整个人跟疯魔一般,用力地拉拽下水道的隔板。
她的手指在地上摩擦,鲜血淋漓。
我抬脚要走,许棠马上就跪着挪过来,她抱住我的小腿,卑微地求我。
“宋州,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这次,俯视的人变成了我。
我掐着许棠的下巴,不屑轻笑,挽起袖子,露出两个瘆人的狗牙洞。
“许棠,你还记得这些伤疤吗?”
“我受过的伤,都是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资格求我不要走?”
许棠呆愣地抬头,泪水从眼眶滑落。
她手足无措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都是霍深,他说你在外面勾搭女人,我想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才会……”我轻笑,一根根掰开许棠紧攥着的手指。
许棠永远都这样,只要她做错了事,就爱把过错全推给其他人。
“许棠,让狗咬我,可是你先提出来的。”
是啊,霍深走前还不忘恶心我。
他告诉我,是许棠故意激怒野狗,好让野狗咬我。
“许棠,你爱我吗?”
我怜悯地看着许棠,又换了个说法:“许棠,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许棠小脸煞白,跪坐在地上,她不敢再看我,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我趁机进门反锁,将许棠隔绝在外。
后半夜下起了大雨,许棠给我发来一句话。
“宋州,我确信我自己是爱你的。”
我福至心灵地撩开窗帘,一眼就看见站在暴雨中的许棠。
她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迫使自己清醒。
我嗤笑,将帘布放下。
手机不停震动,许棠坚持不懈地给我发消息。
“宋州,被狗咬的时候,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在拉黑她之前,我给她打电话,把一切都说清楚。
“许棠,我对你的爱意已经被你亲手掐灭。”
“被狗咬的时候很痛,但不及你护在霍深面前带给我的心痛的千分之一。”
“我恨你,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联系了。”
许棠安静了很久,最终哑声说了句:“宋州,对不起,但我爱……”我及时挂断电话,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那三个字。
躺在床上,我盯着空荡的天花板,给迟日发去消息。
“迟日,我同意做你画室的指导老师。”
迟日的画室在法国的一条不知名小巷子里,不出意外的话。
许棠这辈子都应该找不到我,不会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是捂不热的寒冰,我已经努力过了。
许棠,真希望下辈子我们不要再遇见。
爱上你,真的让我好痛。
于是野狗被驱逐到我所在的位置。
野狗急红了眼,见我赤手空拳,直接用力扑上来。
我没有工具,只能用手护住头部,狗牙狠狠穿透我的手臂。
将我手背上的肉撕扯下来,血液喷洒而出,深可见骨。
我痛苦地呻吟,捂着流血的胳臂,眼神哀求地望着许棠。
“棠棠,帮帮我,我的手好痛啊……”可许棠无动于衷,甚至怕狗再次袭击她,将树枝直直指向狗,做好防御准备。
我已经忘记被狗撕咬了几次,反正手鲜血淋漓,应该是废了。
许棠没关心我一句,从始至终都护在霍深身前。
动静太大,把小区的安保人员惊动,我才从狗嘴逃生。
许棠在保安的要求下,不情不愿地帮我拨打急救电话。
她嘟嘟囔囔,似乎是我小题大做。
“至于吗?
不就是被狗咬了几口?”
“你不是最喜欢狗吗?
演戏给谁看啊?”
我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根本没力气理会许棠的话。
霍深慢吞吞地走过来,亲昵地靠在许棠肩上。
许棠温柔歪头,蹭蹭霍深毛茸茸的脑袋,不由得感叹。
“还是我的阿深哥哥好,才不会故意给我惹是生非?”
难道是我给她惹麻烦吗?
今天出门的时候,我就特意提醒了许棠和霍深,最近小区多了很多狂躁的流浪狗。
我让他们没事别惹它,看见就绕道走。
狗是最通人性的生物,要不是许棠和霍深先招惹他们,怎么会被追着咬?
我额头渗出冷汗,许棠蹲下身子,轻轻地帮我擦干净汗珠。
她紧紧皱着眉头,赶忙说几句好话哄我,但也只是想让我给她背黑锅。
“宋州,反正你现在已经被咬了,那到时候保安问起来,你可一定要告诉他们。”
“这狗是无缘无故攻击我们,才不是我们先动手的。”
“我可不想出丑,让人看笑话。”
我伤得这么严重,可许棠心里只念着她金贵的面子。
许棠身上袭来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这个味道我记得,是许棠特意找代购在国外买来的香水孤品。
她说要送给一个很好的朋友。
我不小心拆开香水包装,许棠发了好大的脾气,把我的衣服全部丢进垃圾桶泄愤。
霍深也走过来,虚情假意地关心我的伤势,可他刚过来,那股檀香味就加重了。
我脑子里炸过一道白光,茅塞顿开。
原来许棠口中的好朋友,就是霍深。
以朋友之名行暧昧之实,许棠还真是懂得如何叫我心酸。
霍深的脚尖有意无意地碾过我的伤口:“哎呀,宋州你也不知道当心点。”
我吃痛挪开手,手腕的血弄脏霍深的皮鞋。
许棠激动地叫起来,拉着霍深后退,还不忘指责我。
“宋州,你知不知道霍深这双皮鞋多少钱?”
“把你两个肾卖了都不够赔的,还不快点跟阿深道歉。”
我发出一声轻笑自嘲,抬头倔强地望着许棠。
许棠不满地瞪着我,逼迫我给人道歉:“宋州,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霍深可是我的竹马,你得罪他,不就是得罪我吗?”
“你还想不想和我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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