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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大婚那日才发现,我只是夫君一场情劫季珩小帝姬

季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潘王谋反后,杀光了朝堂忠臣,逼着史官改了朝史。他奢靡荒唐,借着白虞给他的仙丹和气运,醉生梦死地做了近百年皇帝。直到用尽,他颓态尽显,才发现当初百年前的盟友,早就忌惮他已久。此刻抓住了机会,便迅速起兵发战,连攻几地。百姓苦不堪言,家破人亡,纷纷流亡逃难至京都。可潘王紧闭城门,京中权贵贪生怕死,不允许任何流民进城,甚至派人驱赶。他们穷途末路,能做出什么事,谁也猜不准。走到城门口时,空中飘起了细雪。我恍惚一瞬,才发觉不过几日,竟已南国进入了初冬。遇见云祁那日也是冬天。从国寺祈福回去的路上,我们一行人遇到了刺客。我和婢女小棠害怕地躲在马车里,不敢出声。直到外头声音停歇,我才壮着胆子掀开车帘。云祁就披着鹤氅,提着剑,静静地立在雪中。他说他出身...

主角:季珩小帝姬   更新:2024-11-17 0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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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珩小帝姬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大婚那日才发现,我只是夫君一场情劫季珩小帝姬》,由网络作家“季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潘王谋反后,杀光了朝堂忠臣,逼着史官改了朝史。他奢靡荒唐,借着白虞给他的仙丹和气运,醉生梦死地做了近百年皇帝。直到用尽,他颓态尽显,才发现当初百年前的盟友,早就忌惮他已久。此刻抓住了机会,便迅速起兵发战,连攻几地。百姓苦不堪言,家破人亡,纷纷流亡逃难至京都。可潘王紧闭城门,京中权贵贪生怕死,不允许任何流民进城,甚至派人驱赶。他们穷途末路,能做出什么事,谁也猜不准。走到城门口时,空中飘起了细雪。我恍惚一瞬,才发觉不过几日,竟已南国进入了初冬。遇见云祁那日也是冬天。从国寺祈福回去的路上,我们一行人遇到了刺客。我和婢女小棠害怕地躲在马车里,不敢出声。直到外头声音停歇,我才壮着胆子掀开车帘。云祁就披着鹤氅,提着剑,静静地立在雪中。他说他出身...

《结局+番外大婚那日才发现,我只是夫君一场情劫季珩小帝姬》精彩片段

潘王谋反后,杀光了朝堂忠臣,逼着史官改了朝史。

他奢靡荒唐,借着白虞给他的仙丹和气运,醉生梦死地做了近百年皇帝。

直到用尽,他颓态尽显,才发现当初百年前的盟友,早就忌惮他已久。

此刻抓住了机会,便迅速起兵发战,连攻几地。

百姓苦不堪言,家破人亡,纷纷流亡逃难至京都。

可潘王紧闭城门,京中权贵贪生怕死,不允许任何流民进城,甚至派人驱赶。

他们穷途末路,能做出什么事,谁也猜不准。

走到城门口时,空中飘起了细雪。

我恍惚一瞬,才发觉不过几日,竟已南国进入了初冬。

遇见云祁那日也是冬天。

从国寺祈福回去的路上,我们一行人遇到了刺客。

我和婢女小棠害怕地躲在马车里,不敢出声。

直到外头声音停歇,我才壮着胆子掀开车帘。

云祁就披着鹤氅,提着剑,静静地立在雪中。

他说他出身商贾世家,准备到京城做生意。

我那时看着他,心想,哪里的商人敢一个人提着剑就往上冲。

但他到了京城,竟真的只是做生意。

他开了家酒楼,我实在好奇,便每日带着小棠偷偷出宫去看他。

父皇虽察觉,但却不阻止,他只笑眯眯道,我们阿月有心上人咯。

云祁无论多忙,总会空出手来见我。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星辰虽多,可明月只有一轮。

她一出来,辰星都失色,他当然要抓住他的明月,莫要让她溜走。

我想,有个会说好听话的心上人倒也不赖。

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我们相识,定情,当然还有成婚。

成婚一事,父皇说,要他拿功名来换,才配得上他的女儿。

我不愿让他上那吃人的战场,他无奈笑道,武的不行,那来文的总行吧。

他一收拾包袱,停了酒楼,转而专心准备科举。

我本犹疑经商的头脑放到读书,能行得通吗?

谁知揭榜那日,倒真给他得了个状元郎的名头。

我摸着他的脑袋,玩笑道你怎么什么都会,上辈子怕不是个神仙吧?

谁知一语成殱,神仙们找上门时,正是成婚前一日。

神仙果然会术法,他们手一挥,云祁就像变了个人。

他总是温柔含笑的眉目瞬间变得平静,看向我的眼神也极为冷淡。

他说,我不过是他的一次劫数,今日过后,便与我再无干系。

真是可笑,他们莫不是把云祁脑袋变傻了吧。

什么情劫,什么仙君,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可云祁神情认真,不似作假,我才慌了神。

他跟着那群神仙离开,我慌乱地独自追他到城外。

可那一夜,我没留下到他。

也没能留下我的父兄和我的国家。

我衣裙被血浸透,一半是我的,一半是白虞的。

一路走到皇城下,竟无人敢靠近阻拦。

只有他,站在城门口,拧着眉心,语气带着我听不懂的沉。

“怎么每次见你,你都如此狼狈。”

我闻言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确实狼狈。

我第一次见到季珩,其实是在司命殿。

他是司命殿的常客,经常来找司命喝酒下棋。

整日游手好闲,插诨打科,着实看不出个神君的模样。

司命带我回殿中那日,他正巧独自坐在桌案玩棋。

见他捡了个浑身是血的人回来,他诧异地挑眉。

“司命老头,你何时有了捡人的爱好?”

我在司命殿养伤,他也好奇凡人,日日来看我。

直到我伤好那日,他支颐翻着命簿,忽而问我。

“云月,你想不想当神仙?”

我侧首看他:“当神仙能有什么好处,我不想长寿。”

他思索了片刻,笑道:“能报仇,如何?”

垂眸刹那,我突然看清了那页命簿上的字。

那是,我在凡间的名字,薛明月。

决心复仇那日,我所行的每一步都谨小慎微。

我利用云祁,算计白虞,甚至骗了司命。

同云祁下凡的前一晚,司命正在灯下翻看命簿。

自从他教我修行后,很少再亲自动手整理命簿了。

可那夜,他确实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完了那所有。

他也一定发现我动了白虞和季珩的命簿。

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深深看我一眼,让我下凡后行事小心。


季珩似乎对我起了点兴趣,他将我捡回府去。

一进门,四五个丫鬟不由分说地围上来替我梳洗。

待到折腾完,她们将我推到季珩跟前。

季珩支颐打量我一眼,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今后便跟在我身边伺候。”

我低头掩下神色:“多谢世子垂怜。”

一连几日我都陪在季珩身侧。

直到府中夜宴,我才再次见到了云祁。

他端坐在白虞身侧,同她温声谈笑着。

侧首时目光落到我身上,他忽而变了脸色。

我避开他的目光,神色不变地替季珩斟酒。

见状,云祁神色又冷了几分,捏紧了手中的酒杯。

白虞见他神色不对,出声询问。

云祁才收回目光:“无碍。”

席中夜凉,季珩让我去屋里取狐裘。

方才转过回廊,我的手腕便被人狠狠攥住。

云祁将我堵在拐角,他脸色冷得吓人:“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几日?”

“你为何会在这,你和季珩是什么关系?”

我蹙眉挣开他的手:“你发什么疯?”

云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唇线绷直。

我揉着手腕,扯了下嘴角:“你丢下我,他救了我,你说我为何在这?”

云祁哑然,直勾勾地盯着我腕上若隐若现的红痣。

好半晌他才开口:“你跟我回去。”

“回去?”

我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回哪,白府吗?

你的小郡主不会生气?”

“仙君莫不是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我拖住季珩神君,让您能陪着小帝姬,这可是我们先前便说好的。”

云祁脸色白了几分,他抿紧唇:“不需要了。”

他语速很快:“你回去,我不要你帮我了,你回上天庭去……”说着,他又动手想来拉我。

下一瞬,有人冷冷出声:“云公子,你在做什么?”

季珩从暗处缓缓走出,他语调平缓,眼里却不带丝毫笑意:“云月,过来。”

我退了一步,柔顺地走到他身侧。

季珩瞥了一眼云祁,语带警告:“云公子,莫打别人东西的主意。”

话落,他带着我便要转身离去。

云祁神色难看,他压着脾气,开口:“阿月,跟我回去。”

听到这个称呼,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云祁,阿月已经死了,别再认错人了。”

那夜过后,云祁似乎改变了策略,不再细水长流。

京都传的沸沸扬扬,郡主要同前几日捡回来的男人成婚。

帖子都送到了季珩手上。

季珩把玩着请帖,挑眉睨我一眼。

“你的小情郎要同别人成婚了,你不急?”

季珩自从上次见过我和云祁拉拉扯扯,似乎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无论我如何解释只是兄长,他也半句话都不信,发了好大的脾气。

季珩见我仍是低眉乖顺的模样,他点点头。

“行,那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他说走便走,成婚当日,一大早便带着我赶去。

云祁一袭红衣,束着玉冠,神色复杂地看我一眼便收回目光。

白虞披着嫁衣,勾唇挽住他的臂弯,动作亲昵。

有侍女端着酒,撞到我身上,酒液哗啦啦洒了我满身。

她拉着我要去换衣,季珩摆摆手让我先离开。

那侍女低头在前面领路,眼看路越走越偏。

我眼皮一跳,心感不对劲。

我停下脚步,她却一把按住我的肩。

几个丫鬟婆子不知从何处围了上来,将我牢牢摁在得半跪在地上。

白虞嫁衣曳地,走到我跟前,高高在上。

她伸手摸上我的脸,神色厌恶:“你怎么就没死在城外呢?”

“勾引完季哥哥,如今还想勾引阿祁,你说我先划花你的脸,再杀了你,好不好?”

我盯着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云祁跟你说了什么?”

白虞眼神一变,她狠狠捏住我的下巴:“区区一个低贱的仙娥,也敢肖想我的人?!”

难怪,云祁短短几日便哄得她下嫁。

他竟是不顾天规,告诉了白虞历劫之事。

我扯了扯嘴角,忽而轻声吐出几个字。

白虞没听清,下意识凑近我几分。

下一刻,她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一把匕首穿透了她的心脏,鲜血汩汩涌出。

那是第一次见面时,季珩给我的。

我手上又用力几分,更多温热的鲜血涌出。

一旁的丫鬟们早就吓呆了,仓皇逃开:“杀……杀人了!”

白虞瘫倒在地,瞪圆了眼:“……你,疯了……”我含笑凑近,耳语:“对啊,我早就疯了。”

“从你杀我父兄,残害我南国子民那天开始,我就已经疯了。”

“白虞,千万条性命,我杀你一百次一万次,你都死不足惜!”

白虞睁着眼,朝某个方向抬手想求救,下一秒却无力垂下。

我擦了擦唇边因杀人而反噬流出的鲜血,侧首看去。


季珩见我怔怔发呆,他上前两步,解下身上的狐裘,披到我身上。

我下意识抓紧衣角,看着雪白的狐裘被鲜血染红。

季珩却毫不在意:“愣着干嘛,还不回去?”

半晌,我点点头:“嗯,我们回去。”

回到王府后,季珩没问我为何浑身是血的出现在城外,也没问我那日同云祁去了哪。

他只问我:“你还会走吗?”

我没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但上天庭的人终归是不会轻易放过我。

云祁比上天庭的人,先一步找到我。

他风尘仆仆,紧紧地抱住我:“阿月,你没事就好!”

我推开他,打量着他眼底的血丝:“你是来抓我回去问罪的?”

云祁脸色白了几分,他唇瓣动了动:“不……我不是。”

他冰凉的手紧紧握住我,语无伦次:“我看到了,阿月,我看到了……”诛仙台中有一面昭罪镜,凡是问罪者,生平所行罪恶皆会通过幻镜昭告于众。

我和白虞掉下诛仙台后,先出现的画面是我在凡间杀死白虞的那一幕。

众仙惶然而怒,怒骂我死有余辜。

可下一瞬,画面戛然而止,转而出现的是白虞的身影。

她高高在上地扔给潘王一个玉瓶,语气轻蔑。

“里面是祟气,你加到护城河里,就没人可以阻止你夺位了。”

于是一夜之间,南朝百姓士兵身染疫疾,死了无数人。

画面又一转,来到边境的沙场上。

她轻飘飘地手一扬,手握缨枪,孤身入敌的少年皇子便被定住了身子。

敌兵小卒一剑穿透了他的心脏,他不可置信地面上狂喜。

“南国的战神也没多厉害啊,还不是被我一剑给杀了?”

画面还在继续,零零碎碎,从南朝国灭到欺压婢女。

她的罪行,竟是在上天庭足足放了三天才停。

素来自诩正义良善的神仙们,全都怔然说不出一句话。

上天庭尊贵至极的白虞帝姬,竟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等到昭罪镜停息,云祁面色惨白,脱力地倒在地上。

他神色痛苦:“我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多苦,我不知道……我以为……以为什么?”

我打断他,冷笑,“以为我南国百姓命该如此,我活该成为你们的牺牲品?”

云祁瞬间失了所有血色,他嗓音发颤:“阿月,我后来去凡间找过你,可白虞说你……已经死了。”

我不为所动:“究竟是你找不到我,还是宁愿当我已经死了,以抚慰你可笑的愧疚?”

我语气冷淡:“仙凡有别,云祁元君请自重。”

云祁瞬间失了所有力气,他放开我的手:“……对不起,对不起。”

对上我冷漠嫌恶的目光,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云祁走后,听了半晌的季珩才走了进来。

季珩眉目平静,神色喜怒难辨。

我思绪混乱,没有精力再去应付:“你有什么想问的?”

季珩安静了半晌,忽然说:“云月,我好像想起来了。”

我一怔,抬眼看他。

他指了下眉心:“你们说的事,我在梦里见过。”

我紧绷的神经突然一松。

也是,白虞已经死了,季珩的情劫也该结束了。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抱歉。”

季珩一愣:“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我看着他茫然的神色,那些被埋在心底的愧疚又涌了出来。


上天庭出了一桩丑闻。

季珩神君同身负婚约的小帝姬于瑶池私会,被人撞破。

帝君震怒,将两人双双贬下凡,历劫思过。

恰逢南朝国危,两人注定坎坷,情劫难渡。

小帝姬的未婚夫找上门来时,我正在司命殿浇花。

他请司命替他安个身份下凡,助小帝姬顺利渡劫。

司命星君咬着笔杆子,对着命簿一筹莫展时,忽然喊住了我。

“云月,我记得你正巧是南国人吧?”

云祁元君闻言,清冷的眸子落在我身上。

我垂眸避开他不加掩饰的目光,低眉应道:“是。”

......司命是上天庭出了名的老好人。

但凡有人相求,他必是比苦主还积极几分。

他咧嘴一笑:“既如此,让云月陪您一同下凡吧。”

云祁元君长袖落拓,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

他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

见状,我从顺如流地放下手中的东西,跪坐在他身侧。

云祁指尖碰了碰杯盏,忽然开口。

“云小仙子,你倒有几分像我的一位故人。”

司命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谁?”

我不答,只替他们添上茶水。

云祁端起杯盏,却仍盯着我的脸,语意不明:“我那凡间早逝的亡妻。”

司命尴尬地笑了下,闷头喝茶,就差把脑袋埋桌子底下。

谁人不知云祁元君自凡间历劫归来后,闭关了近百年。

众神都传他是因那凡女伤了情。

无论如何,话及此事,大家都默契地缄默不言,生怕碰了他的逆鳞。

直至青梅竹马的小帝姬被贬下凡,他为寻她出关。

谣言才不攻自破。

毕竟凡间之事不过弹指,神仙有着上万年的寿命。

区区一介凡女,又如何能比得上,将来会与他共度万年的小帝姬呢?

思及此处,我放下茶壶,摸了摸这张用了百年,却仍有些不习惯的脸。

见云祁仍盯着我,我莞尔一笑。

“仙君说笑了,我不过是个打杂的小仙娥,如何能与您攀上关系呢?”

司命给我们安的身份是一对出身商贾世家的兄妹。

云祁听到这话时,有片刻的恍惚。

以至于下凡时,出了点差错,落错了地。

等我们好不容易赶在日落前抵达都城时,却被拦在了城门外。

守卫穿着软甲,面色冷厉:“没有通关文牒,一律不准入城!”

守卫态度强硬,我们也没法对着凡人动手。

眼看天将暗,我和云祁却无法进城。

城门将闭前,一辆镶金铺玉的马车从我们面前驶过。

守卫例行检查,马车停在城门前,一只纤白的手撩开车帘。

少女娇艳貌美,她神色傲踞:“大胆,本郡主的车驾也敢拦?!”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听见云祁呢喃出声:“……白虞。”

帝姬白虞身份尊贵,即便是被贬下凡,上天庭的人也会自觉地替她安个好出身。

白虞闻声看来,目光在云祁清俊的面上转了一圈。

她忽然朝我们抬了抬下巴:“喂,那边的两人,过来。”

云祁也不恼,他唇边噙着笑走上前。

白虞打量我们两眼:“你们怎么待在城门口不进去?”

云祁耐心地解释了缘由,我安静地站在他身侧。

白虞听后,秀眉一挑:“看在你挺合我眼缘的份上,本郡主可以带你入城,不过……”她话语一转,指向了我:“她不行。”

云祁几不可察地皱了眉:“为何?”

白虞恶劣地一笑:“我不喜欢她,所以不行。”

“你是要跟着本郡主进城,还是陪着她在这跟那群肮脏的流民一起过夜?”

我扯了扯嘴角,压下心底的异样,转眼看向云祁。

云祁垂着眼,似在斟酌。

不过片刻,他便做好了决定。

他目光落在我面上,语气平静:“明日一早我来接你,你能自保的,对吗?”


季珩待我是极好的。

他在上天庭手把手教我仙法,助我成仙。

他虽看着不正经,却是个极有耐心的师父。

他对我毫无保留,我却是无法再对别人托付真心。

他说他会让我亲手杀了潘王,以报血海深仇。

可他不知道,我要杀的从来不止是潘王。

我要杀的还有,帝姬白虞。

可我不能告诉他。

他总是让我再等等,有些耐心。

可我已经等了近百年,百年里我日夜难眠,梦魇缠身。

再不动手,我怕自己撑不下去了。

于是那天我亲自带人告发了季珩和白虞的私会。

遥遥人群中,季珩看向我的眼神晦涩难懂。

我垂眸避开他的视线,紧紧指尖掐住掌心。

白虞脸色涨红,气急败坏地否认辩驳。

我做好了被季珩揭发的准备,甚至想好了辩解的说辞。

可一秒,我听见他冷静地开口:“是,我和白虞帝姬两情相悦,情不自禁。”

白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憋不出一个字。

谁人不知季珩神君仙缘极好,没人相信他会说谎。

云祁是新一代翘楚,帝君极为看重白虞和他之间的婚约,今日之事必须有个交代。

于是,季珩的一句话,让天界帝姬被贬下凡。

从凡间再次遇见季珩,我压着这股愧疚,对他百依百顺。

可我没想到,他到了凡间,唯一的要求,竟还是记得要杀了潘王。

我低头不置一语,季珩忽然明白了我在说什么。

他松了眉心,笑道:“答应了要帮你报仇,自然是不会食言的。”

他站起身,朝我挑眉:“走吧,皇宫里还有一位呢。”

季珩借着王府的令牌,一路进宫,畅通无阻。

我们来到潘王寝宫时,他正醉生梦死地躺在龙床上,美人轮番替他喂酒。

美人们见我们提着剑,来势汹汹,惊慌地跪了一地。

季珩摆摆手,让她们滚出去。

潘王醉得厉害,他拧眉晃了下脑袋:“伺候的人呢?!”

见没人搭理他,他才后知后觉地坐起身来。

他脑袋不清醒,色眯眯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哪来的美人,走近点给朕瞧瞧!”

季珩脸色一变,捏着剑柄的手瞬间用力。

我摁下他的手,摇摇头,缓缓走近潘王。

潘王只想着美人即将入怀,丝毫没察觉到我手中的长剑。

他伸手想来拽我:“嘿嘿,美人……”可下一瞬,他的手便被砍了下来。

他茫然地看着落地的手,直到剧痛袭来,他才反应过来。

“大胆,来人护驾!

快来护驾!!!”

可宫外早已被季珩的人围了遍,他早就做好谋反的准备了。

潘王见没人来救他,连滚带爬地想逃。

我看向季珩,他扬眉识趣地堵在门口。

我就这么提着剑,慢悠悠地追了潘王一夜,他的惨叫声也响了一夜。

潘王死,皇位空。

潘王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他怕子嗣会因觊觎皇位而谋反,未曾留下过一子。

季珩带兵围了皇宫,朝臣们有苦不敢言。

国不可一日无君,他们上书要求立个新皇。

季珩唇一勾,朝我笑道:“好啊,正好给你捞个女帝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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