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外成孤魂野鬼,这叫仁至义尽?”
她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便在那里不停地哭,哭得撕心裂肺。我不想再听她哭下去,跺了跺脚,离开了。
回到住的地方,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抽到嘴发苦,人也晕晕乎乎的,但是我的头脑是清醒的。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
整整一盒烟抽完,我终于想清楚了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秦老板以前对小豆豆一直是敷衍是冷淡的,为什么这次愿意掏十几万给豆豆在青岛买最好的墓地?为什么不把孩子带回饮马镇安葬?
要知道人都是讲究“叶落归根”的,即便是孩子也是如此。这样对这条小生命是一个交代,何况也方便她的亲人悼念她。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敢确定这其中的缘由,但是,若不把这个疑窦弄清楚,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怎么弄清楚?问秦楚胜?那只能是自讨没趣,甚至问姜友琴都没什么用。她一直认为秦楚胜这个后爹是合格的,就连刚才,她还一直在为秦楚胜开脱,甚至还很感激他。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弄清楚。去当时出事的地方,去他们当时报案的地方!
做了这个决定以后,我就去找秦楚胜辞职。我跟他说,我这些年在外漂得也够久了,想回老家了。我想明天就动身回家。
出乎意料的是,秦楚胜当即就同意了,说他理解我的心情,至于他明月坊的保安工作,让我不要担心,他能很快找到人顶替我的工作。还说感谢这一年来我对明月坊的付出,只是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出来吃饭,只好让领班代表他请我吃饭,为我送行。
我木然地听他说完,谢绝了他的好意。就回房间收拾东西。
第二天,我就乘飞机前往青岛。在候机时、乘机时,我的脑袋里反反复复地思考昨晚和姜友琴的对话。
昨晚收拾好行李后,我早早就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