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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不客气的说:“你不是说救不活了嘛,那还救什么?”
怎料,她却很自信:“别人救不活了,但到我这里还是可以试试的。”
她越是这样自信我就越是感觉不可信:“试试?这可是我爸爸的宝贝,万一给……”
怎料,她却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兰花,说道:“没有万一!”
她的动作很熟练,很轻盈,我第一觉得她认真地样子很好看。
我搬了个凳子坐在他的面前,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聊着。
“没想到你竟然懂花,是谁教你的?”
“没谁教,天生的。就像你天生会学习,而我天生会修花。”
“没有谁是天生的,天生的背后是日以继夜的辛苦和自我内心的煎熬。”
她突然抬起头,望向我,有些不可思议:“你和那些自以为是,眼睛长在头顶的蠢材不一样。”
我笑了笑,问:“怎么不一样?。”
她又低下头忙着收拾我的那盆兰花,然后很不礼貌的说了一句:“你比他们更蠢。”
这句话让我内心短暂涌起的好感,顿然荡然无存。是啊,一个不写作业、迟到、旷课上了老师“黑名单”的“不良分子”,又怎么可能让人有好感。于是很冷漠的问她:“什么时候能养好?”
听了这句话,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一点。
我没有理会她,阴着脸说道:“什么事?”
她见我不动,于是便主动贴到我身边,小声的说:“这护理费,你是打算公费还是私费?”
“什么意思?”
“公费呢就是你到老板那里给钱,一个星期的护理费差不多是400块。私费,就是我们两个私下做交易,你把兰花交给我,我带回家给你养,一个星期后绝对生机焕发,而且费用少一半。”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走到老板那里,直接交了钱开了单据。然后,回过头给了她一个“休想得逞”的眼神,看到她气的涨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