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伸出来,互相挤在一起。
见我盯着雕像移不开眼,周二婆唰的一下将那尊像盖起来,一双死鱼眼翻上来,阴沉的问我。
“小子,你来我家干什么。”
“我娘摔了一跤,我爹让我来请您过去给看看。”我幸灾乐祸的开口,移开目光打量起墙角。
墙角支着一张架子床,军绿色的被子鼓囊囊的,像是藏了个人。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刚才看见的那个女人,现在就藏在被子底下,正在偷听我们说话。
“什么时候了还不消停。”周二婆转过去,把桌上的药连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塞进挎包。
“东西都带全了吗,周二婆可别落下什么。”我试探道,眼睛死死地盯着墙角的架子床,想找个机会掀开一探究竟。
“差点忘了,这可是个好东西,好东西。”
周二婆放下挎包,慢吞吞的拖着一只瘸腿,从抽屉角落里,摸出来一瓶蓝色的药水。
“这可是个好东西,嘿嘿。”周二婆背对着我,神经质的不断重复这句话。
我趁机一把掀开了身后隆起的被子。
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被子底下盖着一些旧衣服。
鼓起来像人头的地方,躺着一个粉色的毛绒熊。
见我掀开被子,周二婆只冷冷的瞥了一眼。
“跟你那个短命鬼的妈一样不安分。”
“早晚都得死。”
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周二婆灌下一大口那蓝色药水,疯疯癫癫的笑起来,拖着我的胳膊把我拽了出来。
“前面带路。”周二婆踹了我一脚,把挎包也挂在我脖子上。
谁也没注意到,床上躺着的毛绒熊坐了起来,塑料的眼球死死的盯着玻璃外,远去的我们。
我心事重重,也没吭声,闷着头往前走。
脚下不停,脑子里还在想周二婆刚刚说的话。
“跟你那个短命鬼的妈一样不安分。”
我娘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