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从容梁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叶从容梁长乐的小说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墨涵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头看见慕容廷似笑非笑的脸,梁长乐脊背都是一僵,“齐王怎么偷听人说话呢?”“自言自语也叫说话?”慕容廷嗤笑。郁芸菲瞧见慕容廷,脸上的表情更加温婉。她莲步轻移,带着一股淡香飘来来到两人面前。“廷哥哥。”郁芸菲的目光温柔缱绻。梁长乐有些好笑,竟有人是不怕杀神王爷的。她好奇此时慕容廷是什么表情,侧脸一看,却是吓了一跳。慕容廷何曾这么温柔过?他虽不像慕容景安那么面瘫,但他的笑容时常叫人觉得紧张,心惊胆战。但此时,他整个人却叫人如沐春风。“芸菲这次回来,还走么?”“不走了,爹爹说我年纪不小了,往后要留在京中了……”郁芸菲说着,脸色微红的低下头。女孩子一般说年纪不小,就是该嫁人的意思了。梁长乐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只是这女孩子要嫁的人究竟是慕容景安...
《叶从容梁长乐的小说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回头看见慕容廷似笑非笑的脸,梁长乐脊背都是一僵,“齐王怎么偷听人说话呢?”
“自言自语也叫说话?”慕容廷嗤笑。
郁芸菲瞧见慕容廷,脸上的表情更加温婉。
她莲步轻移,带着一股淡香飘来来到两人面前。
“廷哥哥。”郁芸菲的目光温柔缱绻。
梁长乐有些好笑,竟有人是不怕杀神王爷的。
她好奇此时慕容廷是什么表情,侧脸一看,却是吓了一跳。
慕容廷何曾这么温柔过?
他虽不像慕容景安那么面瘫,但他的笑容时常叫人觉得紧张,心惊胆战。
但此时,他整个人却叫人如沐春风。
“芸菲这次回来,还走么?”
“不走了,爹爹说我年纪不小了,往后要留在京中了……”郁芸菲说着,脸色微红的低下头。
女孩子一般说年纪不小,就是该嫁人的意思了。
梁长乐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只是这女孩子要嫁的人究竟是慕容景安?还是眼前的慕容廷?
“这位小姐是?”郁芸菲看向梁长乐。
“她是顾家三小姐……”
“我是燕王世子未过门的侧妃。”梁长乐说。
慕容廷话未说完,被她抢断。他皱紧了眉头,深深看她一眼,眼神还有几分嘲讽奚落。
梁长乐则不以为意……以为她没看明白?
郁芸菲面对慕容景安的时候是客气,面对齐王则是欢喜期待……
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儿。
她惹不起慕容廷,更惹不起他慕容廷温柔以待的女子。
她还是尽快撇清关系的好。
郁芸菲笑着回头,“景安何时请我们吃喜酒呀?”
慕容景安黑着脸看了看梁长乐,先前的那一点儿惊艳,已经丝毫不剩。如今他眼里只剩警告,“她还小,我也要建功立业,还早。”
他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郁芸菲也没多问。
一旁年纪相仿的少年少女们却都过来凑热闹,“郁小姐今日都送了世子礼物了,未过门的侧妃岂能不送?”
“就是,白占着侧妃的位置,却不尽关怀之职可不好!”
“人家是燕王指定的,就算不送又如何?”
“早就听说顾三小姐对燕王世子是一见钟情,所以那日才会在燕王落水之后,奋不顾身的舍命相救。既是一见钟情,不是光嘴上说说吧?中秋家宴都来了,连一个礼物都不备吗?”
“给世子的礼物,必定是价值连城吧?”
“至少得是有价无市!”
“有价无市叫人家从哪儿弄?价值千金就行了!”
众人许是好热闹的心理。
起哄几声,见慕容景安一点儿制止的意思都没有。
慕容廷也在一旁,冷眼旁观。
众人的起哄声更大,几乎把满院子的年轻一辈儿,全吸引过来了。
郁芸菲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你们别闹了,人家小姑娘都不好意思了!人家两人之间要送什么,关你们什么事?”
“私底下送,难免落个私相授受的臭名。既是要送,不如趁着如此中秋佳节,又是这么多人在场的时候。”
“众目睽睽之下,若是真情坦荡,那就只有美名,没有臭名。”
能来这里的都是皇亲国戚,王公贵胄。
只有梁长乐的身份,与他们格格不入,他们针对起她来,更是肆无忌惮。
慕容廷冷眼旁观了一阵子,见女孩子低着头,一言不发……他本想惩罚她一下,让她动不动就把“世子侧妃”的名头挂嘴上。
但这会儿见慕容景安不管她,众人以多欺少他又看不惯,“行了……”
“我是有准备礼物,不过不是什么价值千金的东西,更没有价值连城。是我亲手所做的一个小玩意儿。”
慕容廷一开口,众人已经安静了。
女孩子却主动开口,叫人抱来她的礼盒。
礼盒从外观上看,普通得很,甚至没有众宾客装今日“礼饼”,也叫月饼的盒子精美绝伦。
“不会是为了省钱吧?”
“自己手作的小玩意儿,可有点没诚意啊?咱们世子爷要什么玩意儿没有?”
众人还要嘲讽,梁长乐却打开了盒子。
院子里的华灯照在盒子中间那物件儿上,把物件儿照的晶莹剔透,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这是什么?如此透亮,像冰一样?”
“你怕不是傻了?现在是中秋,哪里来的冰?冰在这院子里岂不化了?”
“不过是样子讨巧了点儿,这么花哨,有什么稀奇!”
梁长乐不急不慢的说,“哪里有火?借个火?”
慕容廷拿了一火折子递给她。
她打开像“冰”一样的罩子,把里头的灯点着。
“嘁,原来就是个灯笼啊!还以为是什么……”
话音未落,那嘲弄的人就瞪大眼,惊得说不出话来。
像冰一样的灯罩子,罩在灯芯上,灯烛的热气,竟推着灯罩开始缓缓旋转。
而灯罩上绘有极细腻的工笔画,工笔画画着一位风流倜傥的年轻公子和一只憨萌可爱的小兔。
灯罩有八角八面,每一面上都是一副画。
连起来看,竟是一个小故事。
“公子与人打猎,小兔在山林里跑,忽然有只箭差点射中小兔,然后呢?快挪挪让我看下一幅!”
“公子救了小兔,放它回山林,小兔却感激公子,念念不忘……哈哈,这小兔动了凡心啊!”
众人被这透亮如冰的灯盏吸引,更被灯盏上所绘的工笔画深深迷住。
一群人拥挤着,探头要看清楚灯盏上的画作。
慕容景安忽然起身,挤进人群,“别看了!”
慕容景安脸色不好,似乎有点生气了。
“别那么小气嘛,不会给你弄坏的!”与他交好的年轻公子拍着他的肩说。
“就是,这灯好神奇,还会自己转呢!上面的画真漂亮!让我们看完这故事!”女孩子们也嚷嚷。
慕容景安好面子,众人央求,他拉不下脸拒绝。
他只好任由他们挤上前看,小声说,“别挤坏了。”
“小兔偷偷跑到人的地方,偷看那救它的公子……还挺知恩的?”
“小兔碰了陷阱,救了公子的父亲!”
“公子的父亲硬要把小兔送给公子,小兔很高兴啊,小豁嘴儿都笑的合不住了。”
她竟然真的把又高又壮的慕容廷给摁倒在地上了!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儿,继而也不管究竟是她爆发了“洪荒之力”,还是他故意让她。
反正得了这机会,她就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她用膝盖压在他胸口,抡起拳头就是一顿揍。
直到门外传来一声招呼,“世子爷也来活动筋骨啊?”
慕容景安应了声,“我来找叔叔……”
梁长乐脸色一僵。
慕容廷翻身将她压在底下,他低头封住她的唇……任凭她又咬,又打……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梁长乐心慌意乱。
她用力推慕容廷,“起来。”
慕容庭重重哼了一声,更加封紧她的唇,他的手向她衣服里头滑去。
梁长乐又急又恼,推又推不动,咬也不敢咬。
慕容廷疯起来有多狠,她已经深有领教。
横得怕不要命的……他就是又横又不要命的人。
梁长乐并非真要嫁给慕容静安,但毕竟两人还有约定在。
况且她也不打算现在解除约定。
没有了燕王府做掩护,她爹只怕转眼就把她送去做人家小妾,以换得更大的利益。
顾子念的两个姐姐不就是如此么。
“齐王,求你……”她没有反抗,顺着他的力道,小声哀求。
慕容廷却没有因此放过她,他如同食髓知味的饕餮,反倒想要更多。
梁长乐引火烧身,情急之下,只得提膝撞他。
“念念,”他轻易就压制住她的攻击,低头离开一些距离,俯看着她,“你答应解除婚约,是糊弄我的?你根本不想解除?”
梁长乐心里在骂娘,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了?
但现在不是跟他讲道理得时候,若不是门外有人跟慕容景安打招呼,他早已推门进来,把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需要时间……”梁长乐放缓语气,一项强硬不肯示弱的她,这会儿睫羽微颤,她眼底的紧张脆弱,一览无余。
“多久?”慕容廷追问。
“我不知道……我会尽快。”
“一个月。”
“不行。”梁长乐抬眼看他,眼底焦灼的泛出红血丝。
慕容廷危险的眯了眯眸子,“皇家一向亲情淡漠,我不会动你,但你若继续与他纠缠,我不介意少一个侄子。”
“慕容廷!”梁长乐控制不住怒气,一拳打向他的鼻子。
慕容廷握住她的腕子,“没有下次,否则,燕王要另立世子了。”
梁长乐胸腔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
门外的人却说:“齐王不在这里,世子爷别处找找?”
慕容景安不疑有他,又寒暄了两句,便转身离开。
“原来王爷早就安排好了说辞?”梁长乐错愕看他。
慕容廷轻哼一声,“你想让他看到,我现在叫他回来。”
“不想!”梁长乐明知被他耍,却又丝毫不敢冒险,“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害得她紧张的要命……真丢不起这人。
“若早告诉你,如何看到你为他紧张的样子?”慕容廷轻嗤一声,从地上弹身起来。
梁长乐知道自己不是为他紧张,却没多解释。
慕容廷弯身,把手伸向她,要拉她起来。
梁长乐避开他的手,自己从地上爬起。
“你记性极好,也懂得发力,知道借力的技巧,说起来你也是习武的天才。”慕容廷脸色十分惋惜,“只可惜起步太晚,如今开始练习心法,学内家功夫,难成大器。不如好好练习外家拳法,必定能小有所成。”
去掉个人偏见,慕容廷这番话说得很真挚。
刚才他跟自己过招的时候,也是对他的拳术章法毫无保留。
“所以过几日的中秋家宴?”梁长乐问。
慕容景安重重一哼……是他看走眼,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惹人嫌!
他不耐烦的扔了张烫金的请柬给她,“到时候,我派人来接你。”
梁长乐打了个响指,一点也不介意他的嫌恶,反而高高兴兴道谢。
她拿到请柬离开时,却在路边烧着的枯叶堆里看见半张还未烧尽的请柬——与她手里的一模一样。
她伸手,飞快从火堆里抢出请柬,只见上头写着“特请顾三小姐,届时赴宴”。
竟是给她的请柬?
她立时抬头四下看去,并不见来送请柬的人。
是谁来给她送请柬,却又把它扔进了火里?
梁长乐不会傻到以为燕王世子带了两张请柬,一张给她,一张为了烧掉。
她也懒得费心思去猜,送请柬的人究竟是谁。
女学整日挑她刺的嬷嬷,已经够叫她费心费力了。
嬷嬷许是得了燕王妃的叮嘱,不论是才艺还是日常生活,都格外“关照”她。
这日女学休沐,别的女孩子都可以回家,只有她被指派去了西郊马场,约马术师父为她们上下月初的马术课。
梁长乐刚进马场,就听见呼呼的风声,刮过她的耳畔。
急促的马蹄声,奔着她而来。
她迅速回头,一匹枣红色的马,疯了一样,飞快冲向她。
梁长乐想躲,却已经来不及,马速太快。
马背上的女子,一身鲜红耀眼的骑装,手里银色的马鞭甩的啪啪作响。
风沙吹进梁长乐的眼睛,却挡不住她的视线——马背上的红衣女子,竟然是她的宿仇侯思晴!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她被叶从容扒皮之后,侯思晴常以缅怀长乐公主之名,进入公主府。
当着她的面与叶从容苟合!
她忘不了,她临死之前,侯思晴穿着一身喜庆的嫁衣,在公主府邸拿喜钱砸她的脸,并与叶从容寻欢……
梁长乐已经退到马场的墙边,无路可退。
眼看马蹄就要把她踏在脚下!
却猛地从红衣女子后头,又冲出一匹更快,更高大的白色骏马。
马背上的男人长手一捞,将梁长乐拽上马,骑坐在他前头。
红衣女子的马却撞上了围墙,马长嘶一声,倒地不起。
侯思晴的一条腿,也被压在了马下头,她摔的狼狈不堪,高声惨叫着让人救她。
“多谢齐王。”梁长乐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又看了侯思晴一眼,漠然转开视线。
慕容廷兜马走远,并不理会惨叫求救的侯思晴,“你跟她有仇吗?”
梁长乐身子一紧,“不认识。”
慕容廷轻笑:“那你怎么不说去救她?”
梁长乐狐疑回头,“若不是齐王相救,现在倒在马蹄下的就是我了。我为什么要救她?”
慕容廷笑容更大,“女孩子,不都喜欢展现出自己善良的一面吗?”
“呵,”梁长乐冷笑,“不是她们伪善,就是我太冷血了,我没兴趣救差点害死我的人。”
不是差点……是宿仇。
慕容廷饶有兴趣的看她,“你倒是直白。今日休沐,你来马场做什么?”
“女学的嬷嬷,要我约教马术的杜师傅。”
慕容廷微挑眉头,“杜远鹤吗?他不是皇家马场的人,江湖人士,闲云野鹤。出了名的冷傲,不媚王侯,性格孤僻,难请得很,上月燕王相请,都没能请动。”
梁长乐眯了眯眼,难怪嬷嬷吩咐她时,一脸得逞的笑容。
燕王都请不动的人,让她来请?
“总要试试,尽人事,听天命。”梁长乐语气平淡。
女孩子不骄不躁的语气,让慕容廷眼底的笑容更深。
特别是她就坐在他身前,马鞍的空间有限,两人贴的很近。
女孩子头发上的皂角香气,萦绕在他鼻端,让他心猿意马。
慕容廷微微低头,想要深嗅这皂角的味道……
女孩子猛地回头,“多谢齐王,可以放我下去……”
话没说完,他温热的嘴唇,擦过她的耳畔脸颊。
腾……梁长乐的脸顿时热了。
她愤愤转过头,挣扎要下马。
慕容廷却箍紧了双臂,将她困在马背上,“别动,我带你去。”
梁长乐一怔。
“我与杜先生有些私交,我若不带你,你根本见不到他。”慕容廷呵气拂过她耳畔。
梁长乐坐正了身形,冷冷开口,“还请齐王,管好你兄弟。”
慕容廷朗声大笑,马场的阳光似乎都更加明媚,“放心,本王虽强,却不喜欢用强。本王更喜欢你情我愿。”
梁长乐绷着脸,厚着脸皮装聋作哑。
有了齐王引荐,梁长乐顺利见到杜先生。
但她却没让杜先生因齐王卖她面子,反倒提出赛一场马术。
看着弱不禁风的梁长乐,杜先生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儿。
梁长乐向马行礼后,潇洒利落的跨上马背,又低头把胸口都贴在马脖子上。
她再起身时,一人一马的气势都有点不一样。马儿精神抖擞,女孩儿满面生光,犹如配合默契的战友。
在马奔跑的过程中,她在马背上连续做了数个高难度的动作,马儿都与她无缝配合。
杜先生看的眼睛都亮了。
一旁的慕容廷更是视线一直未曾离开她。
梁长乐展示完马术,杜先生甚至放弃比赛,直接答应她的邀约。
“就冲你这一个学生,女学的马术,我教定了。”杜先生爽快答应,哪有一点儿高冷的架子。
两人相谈甚欢,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犹如莫逆之交。
杜先生爱马如命,梁长乐又是知马懂马之人,战场之上,一匹战马是她最忠诚的战友,她岂能不了解自己的战友?
连一旁的齐王都被冷落了。
慕容廷并不急,自始至终面含笑意的看着她。
傍晚,梁长乐回到女学,她把杜先生亲自写的同意任教书交上。
嬷嬷惊讶的张着嘴,下巴犹如脱臼,半晌都没合上。
“这……这是真的?”
“杜先生亲笔书写,如假包换。”
嬷嬷小心翼翼捧着任教书,连对待梁长乐的态度,都多了几分恭敬谨慎。
梁长乐今日打扮的干练利落,她从甄选女官的报名处出来时,迎面撞见蒋方怡,真是冤家路窄。
“昨日的事,算你走运。”两人擦肩而过,蒋方怡侧脸看她一眼,“希望你永远走运。”
梁长乐根本没把女孩子之间的争风吃醋放在心上,她轻笑,“谢谢了。”
女学这边的课程对梁长乐来说,都很简单,她自幼接触这些,如今不过算是温习,她游刃有余。
她最关心的还是甄选女官那边的报名结果。
是夜,女官的报名册递交到了慕容廷的手上,他翻看着名册,目光在一个名字上,略微停顿。
一旁侍立的随从,正要向他介绍那名字的主人。
他却已经不耐烦的合上了名册,起身准备离开教坊司。
随从却附耳禀道:“禀王爷,女学那边出了点乱子。”
慕容廷面无表情,“本王是专管女学的吗?出了乱子,报掌事公公知道即可。”
“呃……”随从不敢多言,只小声嘀咕道,“听说跟顾家三小姐有关,就是燕王口头定下的世子侧妃。”
教坊司与女学紧邻,中间只有一墙之隔。
慕容廷本欲离开,腿却向女学迈去。
梁长乐被几个纨绔,堵在琴房里。
院子里僻静,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梁长乐使出浑身力气,极力挣扎,但顾子念身子娇弱,没有一点功夫底子,她哪儿是几个大男人的对手。
她被人摁在地上。
一个男人掰开她的嘴,往她嘴里灌东西。
她张嘴咬住那人的手。
那人痛的“哇哇”直叫,啪得甩她一个耳光。
她被打的眼冒金星,几个人趁机掰着她的嘴,把滑溜溜的液体灌进她口中。
她舌头抵着不肯咽下。
几个人却熟门熟路的在她下颌骨上一掐,液体顺利滑入她口中。
她吐都吐不出,嘴里只剩一股怪异的腥甜味儿。
“小姑娘这么烈?一会儿你求着叫哥哥们疼你。”
几个人伸手往她身上摸来。
梁长乐咬住舌尖,看准一个人腰间短剑。
这些纨绔未必会功夫,所挂佩剑匕首,都是装饰之用。
她猛地拔出短剑。
几个男子也不惧她,看着她双手紧握的短剑,反而嘻嘻哈哈的笑,“小姑娘家,舞刀弄剑多不好,还是叫哥哥们好好疼爱你才好。”
她反手将短剑抵在自己脖子上,“你们羞辱我,料我不敢声张,但我若死在女学呢?宫里会不详查?叫你们来的人,能护住你们吗?”
几个男人这才紧张了,“别冲动,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
几人交换视线,其他人后退,只其中一个向她靠近,“你别怕,我们不伤害你,你把剑还我,我们就走……”
说着话,他猛扑上来,要夺剑。
剑虽未开刃,但这么近的距离,捅死人还是能做到的。
梁长乐双眸一凝,手腕翻转,剑尖向外。
噗——
她力气不大,但那人扑上来的猛,她的手又迎合着猛往前送,钝剑深深没入那人胸口。
热血汩汩涌出,暗红的颜色,染了她满手。
剩下几个男人吓得脸色惊变。
谁也想不到,她一个小姑娘,竟然敢杀人!
梁长乐却咬着舌尖,噗的又拔出剑来,“谁还想试试?”
她想得明白,这里是女学,这几个男人根本不该在夜间出现在这里。就是上头的人查起来,她也不过是正当防卫。
且她用的是男人所带的佩剑,并非蓄意杀人。
加之现在正是甄选女官的时候,她若引起朝廷的注意,与无名小卒的她来说,反倒是更安全的事儿。
男人的血溅在她脸上,她握着刀起身,摇曳的灯烛,把她的白皙的面孔映照的有几分骇然可怖。
剩下的男人们咽了口唾沫,谁这会儿还有那种心思?
他们转身想跑……
咣当一声,门开了又合,屋里却多出一个身影来,“齐王说,一个不留。”
梁长乐双手握着带血的短剑,咬在舌上的牙却越发无力。
她隐约看见,几个男人都倒在一袭黑影的手下,连叫喊挣扎的声音都没机会发出。
她身子一软,也滑坐在地……
慕容廷看着被带出来的小姑娘,她已经半昏迷,手上还紧紧的握着带血的剑。
她手指泛白,他掰了几下,都没能掰开,她反而握得愈发用力,眉头也皱的紧紧的。
他低头在她耳边呵气,“别怕,本王不伤你。”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她嘴角带着一丝血迹。
她双手环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前。
“你自找的……”慕容廷低头探向她的唇,却愕然发现,她口中尽是腥甜的血腥。
慕容廷稍微抬头,这才看见她把舌头都咬破了,伤口太深,血还在流。
“回府。”慕容廷眸色一沉,“彻查今晚之事,涉及之人,一个都不放过。”
他抱着她坐上马车。
慕容廷却是身形一僵,低头,目光危险的盯在女孩子身上。
“叫府医到正院候着。”他对马车外吩咐。
……
梁长乐睡了很长的一觉,这是她睡得最安稳且一个梦也没做的一觉。
她伸了个拦腰,却惊恐的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她的床……靛青的床帐,紫檀木的床柱,锃亮的镂空黄铜缠花垂钓香炉……无不诠释着,这是某个地位尊贵的男人的床。
她浑身酸痛,骨头犹如散了架。
她心惊胆战的掀开被子,往底下看了一眼……完了,完了,衣服全换了……只剩下一身雪白柔软的里衣。
身上的疼痛,似乎在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按了按疼痛的额角,只隐约记得,昨晚有个男人出现,解决了剩下的几个纨绔。
而那个男人……她看着似乎有些眼熟?
慕容廷正在外间吩咐随从,听闻里间的动静,他提步进来,“你醒了?”
郁芸菲错愕看着慕容廷,呆了呆,“痛经啊……那要慢慢调理。而且刮痧和针灸医治起来更便捷有效,我们都是女子,不如……”
“她不会同意的,那就慢调吧,你写了药方,叫你父亲配好送来。”慕容廷果断说。
郁芸菲还是好一阵子才从震惊中回神,“廷哥哥……很在意顾小姐?”
“是。”慕容廷坦然点头。
“因为她是燕王世子的侧妃?”郁芸菲小声问。
“不是。”慕容廷皱了皱眉,“还未过门,那是二哥为了报恩而已。”
郁芸菲顿时明白了,“廷哥哥是……喜欢她吗?”
慕容廷凝眸思索了一阵子,微微一笑,“也许吧。”
“我知道了,”郁芸菲咧嘴干笑,“我看景安对那个女孩子也不上心,燕王爷乱点鸳鸯谱,这事还是早解释清楚了更好,不然对顾小姐的名声也不好。”
慕容廷想到这事儿就有点儿气闷……他倒是想解释清楚,奈何有些人,脾气倔的像驴。
他不满的哼了一声。
郁芸菲脸色白了白,“是我说的多了,廷哥哥莫怪。等见了顾小姐,我就为她把脉。”
慕容廷没多解释,他不是对她不满,他也无从解释……
他请她坐在一旁,叫人给她上了茶。
自己则坐在主位上用饭。
婢女正要撤下先前的筷子,再上新的。
他却像是饿了,拿起就用,面不改色。
婢女瞪眼不敢言,垂头退下。
郁芸菲看了眼那双似乎是有人用过的筷子,若有所思……
梁长乐在外头绕了一大圈,“这别苑可真大,快赶上行宫了。换作方向感不强的人,还要绕晕在里头呢。”
她摸了摸肚子,饭食已经溜的差不多,再逛下去,只怕又要饿了。
“这么久了,该说的,该做的……应该结束了吧?”她还想回去看看琴谱呢,弹不成,至少先看看,饱饱眼福也好。
梁长乐回到主院,迎面看见坐在院子一侧凉亭里的郁芸菲。
她顿时懊恼……早知情人间有说不完的话,她就应该再多逛会儿的。
她跟叶从容相处那时候,说话从来都是谈公事,谈完公事,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单独相处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
“顾小姐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呢。”郁芸菲向她走来。
梁长乐一愣,错愕看向慕容廷……他把心尖儿肉带过来,还告诉她,自己住在这里?这是什么心态?
“那天晚上,多谢顾小姐!我真羡慕你,有健康的体魄,有那样矫健的身手。”郁芸菲这话十分真诚。
梁长乐不接话,抿嘴笑笑。
“我医术承袭父亲,奈何先天不足,连父亲对我的身体也没有良策,能活到今日,都是上天厚恩。为报这恩情,我刻苦学医,不妄图能自医,也算小有所成。”郁芸菲慢条斯理的说。
梁长乐有些不懂,她跟自己说这些干什么?难道要在男人面前,跟她比谁本事高?
“还请顾小姐叫我诊个脉,痛经之症,尽早调理,往后成婚生子也更稳妥。”郁芸菲终于道明原委。
梁长乐顿时惊呆,瞪大眼看着慕容廷……叫他的心尖儿肉给她看“痛经”?亏他想得出来!
郁芸菲给梁长乐把了脉。
“顾小姐是积弱,年龄小,特别是月信初潮的时候,没有照顾好身体,有疲累之症累积,加之没有补足气血,所以每次都会痛。”郁芸菲是大夫,她说这些话面色坦然。
梁长乐却有些不自然,毕竟旁边还站着一个大男人。
而且这男人是如何知道,她如今有痛经之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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