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继续玩。”
我拔剑一挑,把他手里的骰盅劈成两半。
“凭我是你娘!”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笑得前俯后仰。
“敢情不是冲着贺公子来的,是冲着贺侯爷来的。”
贺韫一个眼刀杀过去。
那人闭了嘴。
贺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玉骨扇,刷的一声撑开,玩味地摇了两摇。
“你是我娘?我爹知道吗?”
“说来,我爹真是风韵犹存啊。隔三差五,就有人上赶着给我当娘。”
语气看似调笑,带着威压。
周围人纷纷附和:
“姑娘你死了这条心吧!”
“上月永安郡主自荐给贺侯爷做妾,都没成事。”
“上上个月天香楼的花魁娘子写了十六首曲子,想见侯爷一面,还没进门,就被轰了出来。”
“自从贺夫人亡故,侯爷就成了棵铁树,开不了花啦!”
我懒得听他们叽叽歪歪。
现在只想让贺韫死了赌博的心。
我冲他勾了勾手。
“敢不敢,和我赌一场?”
贺韫收了扇。
“赌什么?”
“骰子。”
2
我俩各占长桌一头。
我利落将六枚骰子扫入盅内。
手法娴熟得仿佛在赌坊摇了十年骰子。
啪的一声。
我俩同时将盅叩回桌上。
这回比得是谁点数大。
贺韫掀盖。
六个六,点数三十六。
满堂彩。
周围嘘声一片,说贺韫这把输定了。
笑话!我谢宁禾摇骰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