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能撑多久,哪怕一个星期,也够她接手的过来了。
两个人在一起过了四五日,小九以为就这样安心的留下她时,突然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她神情严肃,举止略显粗鲁,却对人对事都恪守本分。
当初就是这样衣服的一群人,带走了好多姨娘,今天就是来带走涵秋的吗?
她一身旗袍端坐在侧座,安静等待涵秋回来。
院子里的车,几乎是油门踩到最低回来的,一进门,屋子里的两个人立即站了起来。
“涵秋……”你这么早要走了吗?
“涵秋,我找你有话说。”
“咱们去阳台。”
两人面色凝重,小九知道插不上话,只好坐下来,命人去拿自己房间床下的箱子。
半个小时后,涵秋送女人离开,看着客厅里的箱子,她不由得好奇。
“这是什么?”故作轻松的样子,手却已经摸到箱子的边缘了。
小九掀开箱子,里面是几个手枪,看的柳涵秋瞪大了眼睛。
“我不知道你需要的是不是这个,当初你留下的那个,我悄悄找了人,多买了点。”
“多少?”
小九把桌子上的钥匙放在她手心,道:“城北码头陈家仓库。”
当天晚上,小九打开灯,摸着柳涵秋冰凉的床,她担心的看向窗外。
不久后,城北传来了隐约的枪声,她攥紧手帕,泪水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三天后,她逛街的时候,一个女人撞到了她,她被抓了。
对方没有对她用刑,只是让她看着那天去她家的那个女人被活活折磨而亡,她被吓得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感觉浑身疼痛难忍,骨子里仿佛老年人生锈一般,抬不起来胳膊,动不了腿。
街上撞到她的女人给她一个粉末,教着她怎么用,才缓解了很多,甚至如同身在桃源一样。
“这是什么?”
“你们,想干什么?”
“柳夫人你好,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