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指了指我微微隆起的肚皮,“豪门长孙,乔竹知道么?”
“与你无关吧。”
“余之柳,我可不像你,什么委屈都能忍。”
我后退一步,他却不停紧逼上前。
墨镜摘下,是一双阴鸷如毒蛇的双眼。
……
一个月后,我回到了海城。
在手机上输入一串熟悉的号码,发送四个字:我怀孕了。
片刻后,电话响起。
“柳柳,你在哪?”
乔竹的声音带着点厚重鼻音,像是以前哄我回家时的语气,听得我眼眶一酸。
“我在机场。”
没等多久,出口处停下一架黑色轿车。
司机朝我招手,上了车,车子一路疾驰。
车上没有其他人,我问道:“这是要开去哪?”
司机恭敬地回答:“回您的住处。”
车子在我和乔竹住了五年的别墅前停下。
林曼似乎并不住在这,我的东西都还原封不动的留在原位。
甚至主卧里,还摆着我被水泡了的旧手机,外加一部全新的同款手机和电话卡。
我皱着眉打开抽屉,证件现金都还在。
只是照片墙上空了,我和他的所有合照都被清理干净。
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我住了下来。
家里还是原先的两个保姆,看似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实则时刻监视我。
别墅外也有保镖蹲守。
再次见到乔竹时,就如过去七年里某个平凡的傍晚。
他带着一身疲倦坐下,摘掉眼镜,松了松领带。
以前他每每如此,等待我的都是一场翻云覆雨,以至于之后再看到这样的动作,身体总会不自觉热起来。
我拿起杯子,吞了几口冰水。
乔竹把我手上的冰水夺走,说:“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