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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我不想为你的人生买单。”
她露出格外愉悦的笑容，有不屑的成分在里面。
“你太固执了，总以为拒绝和程固结婚就是反抗命运的安排，你的人生就能得到自由和快乐。”
“但是你现在快乐吗？看到我肚子里怀着程固的孩子你得到抗争成功的自由了吗？”
我无言以对。
陆颂琦说，“知道我那些年为什么敢玩这么疯吗。你可以说我自私，我也承认是因为有你给我兜底。”
“但你自己想想，高中那些人说程固会娶你的时候我解释过吗，我对你发过脾气吗。”
“我自始至终追求想要的人生，也没有干涉过你们的人生。不要以为你和程固现在这样是我导致的。”
最后，她带着孩子出了门，留我一个人在客厅坐着。
一周后，我向研究所申请返回港城。
宋誉谦让我去办公室聊聊，我说了一大串感激的官方话。
他打断我，“是我将你引荐回来的，不用字字句句都在感谢我。”
我垂眸，他说：“留下来吧。”
“我不喜欢菀城，不留了。”
“为了我，不行吗？”
我对这句话毫无感觉，即便他坐在菀城权力中央，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名字曾伴随着痛苦的折磨。
我不知道是否有因果，我不喜欢宋誉谦。
回归港城，我的生活很平静，一日三餐，三点一线。
港城不会下雪，冬天没有菀城那般的寒冷锋利。
可是好像很无趣，我又想去北方看雪了。
新年过后，所里都说准备有新人调过来，我没有打听是什么人，专注于手头的工作。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快乐，像一汪平静无波的湖水罢了。
新人欢迎仪式上我迟到了，看到程固坐在中间位置的时候，我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像一股飓风从湖面涌过，在我的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