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是怎么进去的?”
“怎么进去的啊?说说呗。”另一个女生说。
“这事儿啊,还得赖春泽。”他笑嘻嘻地指着钟春泽说道。
“赖我?什么意思?”钟春泽板着一张脸,心里有点打鼓。
“那个……我说了啊。你可别翻脸啊。”这人满脸通红。
“快点的吧。”大家催促。
“咱们这镇上小,春泽在他爸爸追悼会的事情都传开了。然后有个衡礼的朋友和他吃饭时候拿这事情嚼舌根,听说说得很难听。他直接把那人打成了重伤。这才进去的。”这个发小绘声绘色地说着。
“你他妈说什么呢?那小子会帮我说话?开什么玩笑?”钟春泽直接过来拎着这个男发小的衣领,狠狠地说。
“你放开啊。本来就是啊。不信你找人去问。”那人挣脱了,瞪了钟春泽一眼。
大家都喝多了,很快就散了。
钟春泽和六虎去了镇里最热闹的酒吧。
“咱哥们儿继续喝点。”钟春泽说道。
“行。那个……春泽,你说……”六虎吞吞吐吐的。
“明天,你和我去找人捞那死小子。大不了欠人情,花点钱。”钟春泽点了一根烟。
“要不说你该发达呢,你这太有格局了。”六虎连忙竖起大拇指。
“你可拉倒吧。反正为了我的人,我不能让他自己担着。”钟春泽认真地说。
“情敌也是?”六虎坏笑一声。
“你滚犊子。两码事。”钟春泽啐了一口。
第五章 成长
半个月后,在市里一家精神疾病专科医院的精神科里。
“最近怎么样?”他一直以来的医生问钟春泽。
“我爸死了。我继承了他的公司,他的钱。但是我看大家去追悼会,我觉得他们的悲伤都是假的。”钟春泽慢慢地描述着。
“为什么呢?”医生问。
“因为我认为他们都是觉得我爸有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