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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切黑娘子以下犯上了金钰大山大结局

夭夭似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丽姨娘紧紧捏着手中锦帕,貌美的脸上也出现了几分狰狞。可她愣是忍了下去,只轻轻地拭了拭眼角的泪,一脸凄楚地道:“元宝,大夫人去了,从小到大,我也是真心疼爱你的,这才说了两句僭越的话。你这夫人这般说我,倒真叫姨娘伤心了……”她敢在金钰面前这说,也是因为金钰从小到大都听她的话,她在金钰面前向来是好脾气,要什么给什么,金钰也甚少有忤逆她的时候。有些时候她让他把他的东西让给哥哥姐姐,他也是听话的让了,半句怨言都没有。丽姨娘有把握,拿捏住金钰。而面前这女人,不过才嫁过来一日,两人还没怎么相处,想必夫妻关系还不怎么亲密。要是等日后这女人拿捏住金钰,那自己日后在金钰面前说话可就不顶用了。金钰看着她哭哭啼啼的,眨了下眼道:“丽姨娘,你也别伤心了,我家...

主角:金钰大山   更新:2024-11-19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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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钰大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白切黑娘子以下犯上了金钰大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夭夭似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丽姨娘紧紧捏着手中锦帕,貌美的脸上也出现了几分狰狞。可她愣是忍了下去,只轻轻地拭了拭眼角的泪,一脸凄楚地道:“元宝,大夫人去了,从小到大,我也是真心疼爱你的,这才说了两句僭越的话。你这夫人这般说我,倒真叫姨娘伤心了……”她敢在金钰面前这说,也是因为金钰从小到大都听她的话,她在金钰面前向来是好脾气,要什么给什么,金钰也甚少有忤逆她的时候。有些时候她让他把他的东西让给哥哥姐姐,他也是听话的让了,半句怨言都没有。丽姨娘有把握,拿捏住金钰。而面前这女人,不过才嫁过来一日,两人还没怎么相处,想必夫妻关系还不怎么亲密。要是等日后这女人拿捏住金钰,那自己日后在金钰面前说话可就不顶用了。金钰看着她哭哭啼啼的,眨了下眼道:“丽姨娘,你也别伤心了,我家...

《被白切黑娘子以下犯上了金钰大山大结局》精彩片段


丽姨娘紧紧捏着手中锦帕,貌美的脸上也出现了几分狰狞。

可她愣是忍了下去,只轻轻地拭了拭眼角的泪,一脸凄楚地道:“元宝,大夫人去了,从小到大,我也是真心疼爱你的,这才说了两句僭越的话。你这夫人这般说我,倒真叫姨娘伤心了……”

她敢在金钰面前这说,也是因为金钰从小到大都听她的话,她在金钰面前向来是好脾气,要什么给什么,金钰也甚少有忤逆她的时候。

有些时候她让他把他的东西让给哥哥姐姐,他也是听话的让了,半句怨言都没有。

丽姨娘有把握,拿捏住金钰。

而面前这女人,不过才嫁过来一日,两人还没怎么相处,想必夫妻关系还不怎么亲密。

要是等日后这女人拿捏住金钰,那自己日后在金钰面前说话可就不顶用了。

金钰看着她哭哭啼啼的,眨了下眼道:“丽姨娘,你也别伤心了,我家媳妇儿没旁的意思的。”

丽姨娘瞥了傅行铮一眼,冷笑道:“这都说我是妾是奴婢了,还没旁的意思!”

金钰歪了歪头:“可姨娘不是妾不是奴婢吗?”

“咻——”

一刀中红心。

“我!”丽姨娘被堵得一口气上不来,脸都憋红了。

金钰也是在有些搞不懂:“难道因为我家媳妇儿实话实说,所以叫姨娘伤心了?可大家平日里都叫姨娘是姨娘啊,姨娘怎么不伤心呢?”

“咻——”

又一刀,飞了过去。

丽姨娘只觉得脑袋有些晕,忙叫人扶住自己。

她这些年当主子当惯了,早就忘了自己奴婢身份,如今被这两口子一唱一和地一遍一遍提起,还当着那么多丫鬟的面,简直就像是在故意给她难堪。

“我有些不舒服,改日再来。”说罢,急急忙忙地叫丫鬟扶她离开。

傅行铮瞧着金钰,哑然失笑。

他还怕小家伙是鱼肉,别人是刀俎,可现在看来,小家伙就算是条鱼,那也是条活泼乱跳不安分的。

金钰没搞懂丽姨娘怎么那么快就走了,可他这会儿也没空管那些。

他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傅行铮:“媳妇儿,不扎马步了行不行?”

傅行铮也没指望金钰能好好练,只想着逼他知难而退就行。

有些人有绘画天赋,有些人适合读书写字,有些人适合练功习武,没有天赋的事情,不能强求。

至于像金钰这样的,大概就适合……

吃跟睡吧。

不过想到他怼丽姨娘的那几句,傅行铮对他另眼相看起来:“你是真傻假傻?”

金钰哼了哼:“什么傻不傻?我才不傻!”

“所以刚才你是故意气丽姨娘的?”

金钰认真地看着她:“我知道她在说你的坏话,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傅行铮:“……”

小家伙还真是言出必行啊,拜堂成亲当晚的话,他记得真真的,就算把他带到了这座大宅子里,也时刻谨记着。

想到这些,心里蓦地一软。

“那既然不练武的话,我教你读书写字吧。”

傅行铮觉得,小家伙都为自己做了那么多,那自己也得为他做点什么。

不说教他几分强身健体的本事,这识文断字还是很有必要的。

看着他那蚯蚓似的大字,他觉得这绝对是个持之以恒的过程。

金钰一听要写字,唉声叹气的,差点没想又出去扎马步去了。

“媳妇儿,我能不写字么?”

他可怜巴巴的,故技重施。

傅行铮这次却严厉得不行,半点不容置喙:“不行,每天十篇大字,不写完没零食吃。”


金钰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那点猫儿般的力气,光是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傅行铮,就费了好半天的劲儿。

他喘了口气,又将傅行铮扶到床上,将他的衣裳解开。

这一看,吓得他脸都白了几分。

胸口,背上,胳膊上,几乎全都是新伤加旧伤,有些伤口裂开,还一个劲儿地往外渗血!

他平日里手指头被刺一下都疼得要死,这人怎么能在受那么重伤的情况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忙将床帘子放下,金钰跑去打开门,叫金琦道:“二哥,帮我个忙!”

金琦比金钰没大两天,平日里都是直呼姓名的,逼着他喊哥哥都不喊,今天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金琦乐道:“什么忙?”

金钰道:“你去给我弄点止血的伤药来!”

“止血的伤药?你要伤药做什么?”

“我……”金钰支支吾吾地道,“我不小心把我娘子弄伤了。”

金琦跌破下巴。

都给弄伤了,这是玩儿多大啊!

他委婉劝道:“毕竟是第一次,你……你悠着点儿。”

金钰心里忧心着屋子里那家伙的伤势,也没听清楚他说什么,胡乱地应了:“嗯嗯,知道了。”

“那我去了。”

金琦正准备走,又给金钰叫住了。

“你……你再弄一身素净点儿的、尺寸大一些衣裳,之前准备的那身不太合适。”

“知道了。”

金琦应了就往外走,只是忍不住奇怪。

那新娘子他之前见过的,娇娇俏俏的一个,怎么衣裳还小了呢?

好在怀疑归怀疑,金琦还是很快把东西给拿了回来。

金钰拿到东西之后,毫不犹豫地进屋关门,动作干脆得很。

差点被门撞到鼻子的金琦有些无语。

见过卸磨杀驴的,可没见过卸磨杀驴以后还马上做成驴肉火烧的!

……

金钰进了屋,小心翼翼地替傅行铮上了药,又将之前那套衣裳剪成长条,给他包扎起来。

这些事儿做完,已经是半夜,金钰从没有这么晚睡过,眼皮子一个劲儿地打着架。

“不能睡,不能睡!”

他掐了一把大腿,掐得眼泪都出来了,又将手中剪刀握紧了一些,做出防备的姿势。

这样一来,就算是对方再想对他做什么,他也可以反抗一下。

只可惜,英勇不过三秒,他脑袋一耷,就睡了过去……

傅行铮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重得厉害,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

垂眸一看,金钰整个脑袋全靠在他的腹部,身体打横躺着,两条腿更是胡乱一搭,睡相真是……难看极了。

傅行铮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推开,起身之后,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摸了摸身上,有伤口的地方,竟是已经被人细心包扎过了。

他顿时眯着眼,目光复杂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唔,不许,不许动……听到没有!”

突地,金钰闭着眼睛,大喊一声。

傅行铮不动声色地做出防御姿态,犹如安静无声蛰伏的野兽。

金钰扁了扁嘴:“敢动本少爷的烧鸡,小心我让你们连鸡骨头都没得吃,哼~”

傅行铮:“……”

自己还真是高估他了。


傅行铮手指摩挲着杯沿,眯着眼,有些好笑地瞧着又一次躲在一旁嘀嘀咕咕的两兄弟。

他们还真以为,说得小声点儿,他就听不到了?

“你干嘛又拉我过来呀?”

“元宝,你可想清楚了,他说的话是真的假的还未可知呢。”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万一他说的是假的呢?”

“你能证明他说的是假的么?”

“可也不能证明他说的就是真的啊!”

傅行铮拧了拧眉。

他今日一早就出去转了一圈,发现整个云州府的城门全都封了,显然是没办法出城了,这才又回到了这里。

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这样浪费时间,来听这些没有任何作用的废话。

正欲开口打断,就听门外传来一位老伯的声音:“元宝少爷在吗?”

金钰的神色一下子慌张起来:“是管家伯伯!肯定是奶奶已经知道了!”

金琦脸色也变了变:“昨天你那么大张旗鼓的办喜事,那边不知道才奇怪吧。”

傅行铮饶有意味地盯着金钰那张一会儿一个表情的脸,眉宇微微扬起。

昨日他就觉得奇怪,为何拜堂成亲这么大的事,竟没一个长辈在身边。

整个新房布置得也十分仓促,很多日常的东西都没有配置齐全,显然是临时找的个地方。

他原以为是金钰跟那女子情投意合想要先斩后奏,成亲之后再告诉家里。

可看金钰的表现,他显然是连那女子是谁都不知道的,那又为何要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农家女?

以他的身份,娶一个大家千金怎么都不是问题吧?

傅行铮瞧着金钰那傻愣愣的一双眼,眸光微微一动。

有点意思。

直到门外的金管家喊第三遍,金钰才回过神,应道:“我在,管家伯伯有什么事吗?”

金管家道:“元宝少爷,老太太已经知道您私自娶妻的事了。老太太说,既然事已铸成,也无力阻止,让您带了新妇回去,给老爷敬杯茶,金家就算是认下她了。”

带傅行铮回去?

金钰转过头,看着稳坐如钟,神情都懒得动一下的男人。

带个媳妇儿回去,倒不是问题,带个男媳妇儿回去,那可就是个大问题了。

虽说大周崇尚男风,也有不少人娶男妻回家的,但想到自己奶奶从小就说要给他找个温柔贤良、跟他母亲一样的媳妇儿,金钰也有些慌张起来。

“三哥,怎么办呀?”

这会儿叫“三哥”了?

刚才急吼吼要把传家玉佩给人家的是谁啊?

金琦翻了个白眼,却不好真不帮:“你先拖一拖时间,我现在出去给你找个人先顶上。”

话音还没落呢,就听门外,金管家再次开口:“二少爷也在对吧?老太太说,如果您也在的话,让我把您一并给带回去。”

金琦嘴角一僵。

他心虚地看了金钰一眼:“要不,你叫他顶一顶吧?老太太眼神不好,兴许就蒙混过关了呢?”

金钰走到傅行铮跟前,红着脸,怯生生地喊:“媳妇儿……”

傅行铮看着他那双晃晃悠悠、眼波如水的眸子,慢腾腾地开口:“可以。”


金钰瞪他:“不许你说我媳妇儿坏话!”

金琦:“……”

不是他自己先说的吗?

敢情只许他说,不许别人说是吧?

金钰低着头,对戳着手指,失落地道:“你知道,我最讨厌妾氏姨娘了,当初若不是爹爹执意要纳丽姨娘入门,我娘也不会……”

金琦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元宝乖啊,这不还有我吗?你以后离那家伙远一点,那家伙底细还不清楚呢,你别跟他走太近,小心他另有图谋。”

他就觉得那傅行铮怪怪的,瞧着就不像个简单人物。

金钰却骤然起身:“不行,我现在得回去!”

金琦瞧见他急忙急慌的样子,莫不是发现了傅行铮的什么破绽?

他忙问:“你回去做什么?需不需要我帮忙?”

金钰一边答一边往外跑:“傅行铮给我弄的全鱼宴还没吃呢!”

金钰这人有原则得很,气该生还得生,可鱼该吃的也不能少吃了。

望着满桌子的全鱼宴,他决定选择性地忽视掉坐在桌旁的那道身影。

“小桃,布菜!”

冲着门口大喊了一声,却久久不见人来。

金钰正要再喊,傅行铮表情淡然地夹着菜,不疾不徐地开口:“别叫了,我让她们不必来伺候。”

不必来伺候?

金钰眼睛眨巴眨:“那我怎么吃饭?”

傅行铮抬起头来,目光在他的身上扫了扫,微微眯眼:“吃饭都不会?”

金钰脸红了红:“……”

他总觉得这家伙看人的目光里全是赤果果的鄙视。

“会,怎么不会!”怕被人看扁了,金钰大声地应道。

随即拿起筷子,夹了个鱼放在碗碟里,就开始剔刺。

他动作不怎么熟练,一瞧就是没做过这种事的,可低着头,神色认真,全部精力地都放在了上面,好似在做什么天大的事似的。

叫人看了,忍俊不禁。

“呼……”

终于剔好一块鱼肉,金钰长呼一口气,美滋滋地夹起来塞嘴里。

可还不等他品出几分鱼肉的美味,就立马“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疼疼疼疼……”

傅行铮连忙起身,一手抬起他的下巴,捏住下颚,目光飞快在他口腔内一扫,另一只手捏住一双筷子,飞快地将鱼刺给拔了出来。

“还疼不疼?”

金钰泪汪汪地看着他:“你捏得我脸疼。”

傅行铮忙放开他。

可瞧着他那怒冲冲气鼓鼓红着眼眶的模样,实在是叫人……想欺负。

“你怎么这般无用,吃个鱼肉也能卡住。我三岁时穿衣吃饭便已不假于人手,五岁便要跟着先生师父习武修文,八岁时候,祖父便已将一些事物交于我来打理……”

话还没说完,傅行铮瞧着他垂着眸子,长而卷的睫羽轻轻颤动,好像哭了。

他神色一凝:“好了,别哭了,不打击你便是了。”

金钰伸手一抹眼泪,倔强地道:“我才没哭呢!我才不是什么都不会呢,以前娘亲手把手教过我的!”

只是边说边冒出个鼻涕泡泡,叫人看着实在没什么可信度。

说着说着他的眸光就黯淡下来:“后来娘亲去了,丽姨娘要照顾长兄长姐,便派了许许多多的人伺候我。她们什么事都替我做了,却再没一个人手把手地教我了。”

傅行铮听着,心口好似被人用力地狠狠一揪。

金钰生在这种人家,各种资源都不会缺,若是好好教养,那便是文韬武略的大家公子。

可金钰的父亲对他不闻不问,甚至还想牺牲他替庶子谋取前程;那位丽姨娘也怕是个心思多的,把自家儿子教育得样样出色,却将正牌的嫡公子捧杀成一个废物。


金钰气呼呼地转头瞪他:“是你说八哥在笼子里关久了,让放出来透透气的!”

谁会料到那笨鸟一出来,一嘴就把金琦的大将军给吃了?

卓文旭就想逗弄一下金钰,可不想真惹他生气,转头从金琦道:“谁让你送八哥给宝宝的?”

金琦鼻涕眼泪的还挂在脸上,听到这话都傻了眼了。

“意思是,还怪我咯?”

卓文旭胳膊肘朝外拐:“不怪你怪谁?你不送八哥给宝宝,他就不会带出来透气,不就不会吃了你的大将军了吗?”

金钰听着这个逻辑,都傻眼了。

还能,这么说的吗?

金琦“呜哇呜哇”哭得伤心极了:“表哥你也欺负我,我要去告诉我娘!”

瞧见那碍眼的家伙走了,卓文旭可算是称心了。

他走到金钰身边,刚刚打算跟他独处一下,就见大山的脑袋从一旁冒了出来。

“少爷,小的有要事要禀报。”

卓文旭不耐烦地道:“有事就说。”

大山犹豫了一下:“事关少奶奶。”

金钰一听是关于傅行铮的,连忙地起身去了:“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竟是看也没多看卓文旭一眼。

卓文旭捂着胸口,气得肝疼。

明明是他跟金钰先认识的,也是他先表明心意的。

他就回家几天,这小东西就移情别恋了,凭什么!

走到隐蔽处,确定没人能听见了,大山才将傅行铮的话,转述给金钰听。

“少奶奶让小的去打听一下,这云州的花魁是哪个,还问,能不能把花魁买下来。”

“啊?”金钰目瞪口呆,“他要花魁做什么?”

大山瞧见金钰还没反应过来,“咳咳”道:“少爷,您别忘了,少奶奶,也是男子。”

这一提醒,倒给金钰点醒了。

他一直以来都把傅行铮当做自家媳妇儿,刚才那一瞬间,竟没想到这一层面去。

一时之间,他心里酸酸涩涩的,说不出来的难受。

丽姨娘以前就是花魁,把自家爹爹迷得晕头转向,让自家娘亲日日夜夜以泪洗面。

若是那个花魁,也把自家媳妇儿迷得晕头转向,那日日夜夜以泪洗面的人不就成了自己?

“不要!”

大山听到这两个字,忙道:“少爷的意思,是不要帮少奶奶办这件事吗?”

“我不要以泪洗面!”

大山:“???”

夜晚的天幕是厚重的藏青色,皎月高挂,云润薄凉。

而在那月光笼罩之中,一人于院中舞剑。

傅行铮手中长剑一抖,白色衣袍被风掠起,猎猎作响,一转一回,剑走游龙,皆是扑面而来的是凛冽之气!

待他一个转身,长剑刺去,正对上刚从门口回来的金钰。

刀光剑影里,院里的飞花洒落,如梦幻之景。

傅行铮嘴角一翘:“好看吗?”

金钰的眼眶却瞬间红了,像两个肿起来的小核桃。

“怎么了这是?”傅行铮忙将剑丢开,过去捧着他的脸,“被吓着了?”

金钰摇头。

“那是被人欺负了?”傅行铮的神色一下子就凛然起来,“是金凌风还是卓文旭?”

金钰眼角发酸,却死死地抿着唇角。

那模样,叫傅行铮看得心都快窒息了一般:“别怕,谁欺负你,我给你揍回去。”

金钰伸出白白胖胖的手指头,戳了戳傅行铮的胸口。

傅行铮被他这小动作搞得心猿意马的,一下子伸手抓住他:“这是做什么?”

金钰抬起头,气呼呼地道:“你不是问我谁欺负我了吗?”

他抬起另一只手,又使劲儿地戳了戳傅行铮的胸口。

不过傅行铮有没有被戳疼他不知道,他的手指头倒是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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