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小宛程花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男配的大嫂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阁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嫂二人一路笑着回到自己的小院。对比其他地方,这个院子可以说又小又破。其他院子,两面都有东西厢房。他们住的院子,东西两面是围墙。东面墙下有一丛竹子。西面墙下有两棵芭蕉树。中间只有一条半步宽的石板甬道。两人刚一进院门,就见院子里异常热闹。丫鬟翠竹依照陶大娘的吩咐,送来了布匹、做鞋的缎面、几样首饰、还有一块银锭。另有两串铜钱,这是发给俞小宛的月钱。翠竹还带来一老一少两个下人。小的是贴身丫鬟,约莫十六七岁,瘦长脸,额头上有块红色胎记,叫明月。老的是粗使的婆子,五十岁上下,叫李婆婆。翠竹语气威严地向明月和李婆婆交代,要他们尽心尽力服侍好俞大娘子。言外之意就是,俞大娘子虽然是个寡妇,但也是正经的主子。谁也不能怠慢了她。俞小宛瞧见了翠竹的态度,...
《穿成炮灰男配的大嫂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姑嫂二人一路笑着回到自己的小院。
对比其他地方,这个院子可以说又小又破。
其他院子,两面都有东西厢房。
他们住的院子,东西两面是围墙。
东面墙下有一丛竹子。
西面墙下有两棵芭蕉树。
中间只有一条半步宽的石板甬道。
两人刚一进院门,就见院子里异常热闹。
丫鬟翠竹依照陶大娘的吩咐,送来了布匹、做鞋的缎面、几样首饰、还有一块银锭。
另有两串铜钱,这是发给俞小宛的月钱。
翠竹还带来一老一少两个下人。
小的是贴身丫鬟,约莫十六七岁,瘦长脸,额头上有块红色胎记,叫明月。
老的是粗使的婆子,五十岁上下,叫李婆婆。
翠竹语气威严地向明月和李婆婆交代,要他们尽心尽力服侍好俞大娘子。
言外之意就是,俞大娘子虽然是个寡妇,但也是正经的主子。
谁也不能怠慢了她。
俞小宛瞧见了翠竹的态度,又看看炕上摆满了银钱布匹,不禁心生好奇。
陶家不仅无缘无故地把她接回来,还对她出手阔绰。
这就值得深究了。
陶家为何平白无故地接一个外人来家里享福?
其他人都走了以后。
姑嫂二人坐到炕上。
踏雪连声惊呼:
“哇——哇——娘怎么会赏你这么多东西?”
言语之间,流露出一丝艳羡。
踏雪打开一个首饰盒,发现里面是银簪子、珍珠、绢花等头饰,又惊叹一声:
“哇——”
俞小宛见踏雪垂涎欲滴的样子,说道:
“你要喜欢,挑一个走吧?”
踏雪似乎动了心思,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这是娘送给你的,我不能拿。”
看来,小姑子年纪小,对人情世故却了解颇深。
这是种在处境艰难中练就的谨小慎微的性格。
俞小宛突然有些感同身受。
她望着踏雪胖乎乎的脸,小声问:
“小姑,你亲娘呢,你亲娘去哪了?”
踏雪惊愕地抬头望着俞小宛:
“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俞小宛觉得,她与小姑子有些惺惺相惜的缘分,也就慢慢不再防范了。
她说:
“我看出来了,你不是婆婆的亲生女儿,你是庶出的吧?”
踏雪努力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怅然。
“你亲娘呢?”
“我亲娘——她改嫁了。”
“改嫁?是公公死后改嫁的吗?”
“嗯。我爹死了没两年,我现在的母亲,就找了王媒婆,把我亲娘从家里发落出去了。”
踏雪的娘,是家里的小妾。
而陶大娘,是家中正妻。
正妻是有权发落小妾的,尤其是主君不在世的情况下,小妾任由正妻处置。
小妾若有所出,还能有所倚仗,说不定能母凭子贵,跟正妻在同一屋檐下相安无事。
要是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再不得正妻喜欢,常常要被发卖。
踏雪的亲娘,生下女儿,也算是于陶家有功。
所以在陶家主君去世以后,陶大娘原本愿意容忍这个妾室。
可是,这个妾室当时很年轻,又颇有几分姿色,且举止轻佻。
这种女人,放在家里,始终是块心病。
最重要的是,陶大娘眼看着家中四个儿子日渐长大。
踏雪的亲娘却总是在几个郎君面前晃悠,卖弄风骚。
陶大娘生怕妾室哪天勾搭上自己的儿子。
到时候,不仅兄弟几个身败名裂、前途无望,陶家也会臭名远扬。
所以,陶大娘干脆一狠心,叫王媒婆把踏雪的亲娘送走改嫁。
至于嫁到哪里,谁也不知道。
俞小宛身居院子里,不知道周婆子勾结蒋卉姐,在背后算计她。
这几天,她总算清净了些。
她是抱定“事不找她,她不找事,事若找她,能躲就躲”的策略。
如此跟小姑子吃吃喝喝、做做针线,过的安闲自在。
只不过罗二娘子过来几次,向大嫂哭诉,陶二郎那个负心汉,就是胳膊断了,也没耽误他去与歌伎厮混,这几天仍然夜不归宿。
丈夫不在家,罗二娘子想要怀孕的机会都没有了。
求大嫂给她出出主意。
俞小宛不想再去招惹是非。
便推脱说,他们夫妻二人的事,别人实在不好干预。
自己也是个没有正经出嫁的人,哪里能懂那么多。
罗二娘子只好发泄一通,哭丧着脸走了。
这一天,俞小宛给院里的花草浇水,就听见外面有叫花子要饭的声音。
叫花子一边用筷子敲打瓷碗,一边说着一套滚瓜烂熟的唱词。
俞小宛听这声音,觉得十分耳熟,正想到是不是那个人时,听见小玉进门嘟囔道:
“外面有个叫花子,带着只小狗,疯疯癫癫的,一直绕着咱们家的院墙转悠,给了他一碗剩饭,他吃了,还在那转悠。
家里的人以为他没吃饱,又给了他块蒸饼,谁知道,他直接把蒸饼扔到地上,给小狗吃了!”
俞小宛一听,放下水壶,悄悄出了院子。
来到东墙下,打开角门,朝外张望。
果然看见了那个干瘪可笑的小老头:程花子。
也就是当初她穿越时,那个把她从上吊绳子上救下来的叫花子。
程花子仍旧那套破衣裤,仍旧那头稀松蓬乱的头发。
唯一不同的是,程花子一直是一个人行走要饭,怎么如今身后多了一只小奶狗。
“程花子!”俞小宛小声呼唤。
程花子耳朵灵敏,立马回头。
一回头看见俞小宛从门内探出头来,喜的张开嘴,露出一口豁牙,叫道:
“哎呀呀,小娘子,我总算找到你了!”
程花子跑过来,跟在他身后的那只小奶狗也迈着四只小短腿,伸着舌头,屁颠屁颠地跟来了。
这个程花子,一年前在乡下要饭,途径俞家庄,意外救下正在上吊的俞小宛。
此后,就一直在俞家庄左右徘徊。
虽然俞小宛并不富裕,但还是每天从自己嘴里省下饭菜,偷偷救济程花子,算是报答他救命之恩。
去年冬天来临,她暗中拿家里的旧衣服,七拼八凑,给程花子凑了件御寒的棉衣。
两个人来来回回,倒也成了莫逆之交。
程花子是乞丐,走千家,串万户,知道的事情很多,是他把当今朝代的许多事情告诉俞小宛。
也是他替俞小宛四处打听,打听到了书里其他人物的消息。
半个月前,王媒婆突然造访,给俞小宛来了个措手不及,没有跟程花子打招呼就走了。
程花子如往常一样来到俞小宛家附近,蹲了许久,没有蹲到俞小宛。
他上前询问,才知道俞小宛竟然被县城的夫家接走了。
他问出俞小宛夫家姓陶,于是到县城,很快找到了陶家。
俞小宛问出罗二娘子月事的日子。
由此推算出排卵日期,就在五天后了。
虽然陶二郎胳膊脱臼,可能行动不太方便。
可是错过了这个月的排卵期,又要等下一个月。
夜长梦多,为避免这夫妻俩再天天吵架,惹的家宅不宁,还是尽快解决吧。
所以,她必须尽快出门一趟,好假装自己真的去拜过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哪的神婆。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跟小姑子打听到,离家不远有座道观。
俞小宛便找借口跟小姑子说,明天一起去道观烧香,为父母祈福。
小姑子信以为真。
两人便到陶大娘面前请示,说明了要去道观烧香。
这个朝代,女子去道观烧香再正常不过。
陶大娘自己也常去,所以也没多想,当即答应了。
俞小宛回去以后,跟小姑子还有两个丫鬟,连夜赶制出自己第一套新衣服。
第二天一早,俞小宛穿上新衣,戴上婆婆送她的钗环,打扮一新,便跟小姑子以及两个丫鬟出门了。
先到香烛裱纸铺里买了香,然后步行去道观。
踏雪难得出来一趟,一路走一路逛,路上买了很多吃食,放在篮子里准备回家吃。
去了道观,俞小宛上了香,原路返回。
回去后,等吃过午饭,俞小宛便去陶二郎的院子里,把具体日子告诉罗二娘子。
罗二娘子听了,脸颊飞起两片绯红,有些扭捏地说:
“这么快啊——可是,官人他——他胳膊好像还不太能动,不能晚几天吗?”
俞小宛蹙着眉头,故作遗憾地说:
“那就不是神婆能管的了的事了。”
说完,俞小宛转身要走。
罗二娘子一把握住俞小宛的手,娇羞道:
“谢谢大嫂。”
俞小宛忍不住笑了,心里想着:
她这个大嫂,当的名不正言不顺,却偏偏要操心他们两口子这档子事,实在有些多管闲事。
俞小宛又嘱咐:
“这几天,千万不要跟二郎君惹气,否则,人家不理你,你怕是要白忙活一场!”
“哎呀大嫂!你怎么这样口无遮拦!”罗二娘子脸更红了。
俞小宛觉得,自己还是说太多了!不能再暴露,便也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
“都是我们乡下那些粗俗的老婆子,说话没个分寸,你看我都跟着学坏了。”
罗二娘子笑出声来,忍不住打趣道:
“你比我还小,懂的却比我多,也不枉我叫你一声大嫂。”
说到这,罗二娘子似乎想起,这个大嫂还没过门就守寡。
将来怕是也要守一辈子寡了。
跟她一对比,自己虽然成天吵架,但只要陶二郎将来浪子回头,日子还是有盼头的。
而大嫂,未嫁夫亡,前头一片黑暗,罗二娘子顿时觉得这个大嫂其实比自己更可怜。
奇怪的是,大嫂明明是个苦命的人,但脸上风轻云淡,眉舒目展,没有半点自怨自艾。
罗二娘子牢牢握住大嫂的手,道:
“大嫂,你今天为我做的,我都放在心里,将来,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陶三郎愣了一下。
目光挪向俞小宛。
大嫂?
俞小宛微微一笑,冲陶三郎的方向轻轻屈膝施礼,恭恭敬敬地说道:
“小叔。”
陶三郎“啊”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搞错了。
他慌忙起身,走过来,双手抱拳,弯腰作揖,声音艰涩地叫道:
“原来是大嫂,失敬!失敬!”
俞小宛轻轻抬头,发现陶三郎脸红的跟关公一样。
俞小宛轻声说道:
“小叔多礼了,是我不懂事,唐突了小叔。”
陶三郎知道这句话是在揶揄自己,他眉头紧皱,悔不当初,忙不迭说道:
“没有没有没有——”
陶三郎直起身,对陶大娘说道:
“娘,我去衙门了。”
说罢就大步向外走。
陶大娘忙说道:
“怎么去那么早,饭还没吃呢?”
陶三郎头也不回地说:
“我今早想吃南大街的油果子,不在家里吃了!”
话没说完,人已经没影了。
俞小宛心里纳闷:连茶都不喝了吗?
刚才还声色俱厉地让她给他烧茶呢。
陶三郎走了以后,饭菜摆上了餐桌。
这时,睡眼惺忪的小姑子才迟迟现身。
小姑子似乎对陶大娘颇为忌惮,举止十分拘谨,而且很生疏。
根本没有那种女儿对娘亲的那种娇憨依恋之态。
而陶大娘,对这个女儿也不冷不热的。
俞小宛猜测,这个小姑子,有可能是庶出的。
所以母女关系只是表面功夫。
否则,小姑子也不至于去厨房偷果子吃。
陶大娘看见仍站在旁边的俞小宛,招呼道:
“俞娘子,你也过来坐。”
“是。”
俞小宛答应一声,这才走到饭桌边坐下。
陶大娘没动筷,俞小宛和小姑子踏雪谁也不敢去拿筷子。
陶大娘对俞小宛说道:
“平日里,都是我跟三郎、四郎还有踏雪一起吃饭,现在你来了,日后,我叫厨房把你们一日三餐送到你们院子里,你们姑嫂二人,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吃吧。”
踏雪一听,双眼一亮,似乎巴不得这么做,连连点头道:
“好的,娘。”
俞小宛微微皱眉,这踏雪高兴的有点太明显了,好歹要装出一副“舍不得与母亲分离”的样子来啊。
看来,这小姑子,实在是压抑的久了。
陶大娘也早看出这个女儿与自己一点也不亲近。
她其实也知道,踏雪其实宁愿自己吃饭。
可是,如果让这个庶出女儿独自在院子里吃饭,就怕左邻右舍会说闲话。
说她故意冷落这个庶女。
现在俞小宛来了,有这个寡嫂陪着小姑子一块在院子吃饭,传出去,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俞小宛作为嫂子,也不方便跟小叔子同桌吃饭。
这么安排,一举两得。
陶大娘提起筷子,招呼道:
“吃吧。”
踏雪这才满面笑意地拿起筷子。
踏雪吃饭的样子果然很拘束,跟昨天晚上大口吃糕饼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吃的很小心,小口小口吃。
那拘谨的样子,就像出席什么重要场合,周围都是领导,你都不好意思多吃一粒大米。
吃完饭,俞小宛与踏雪告辞离开。
一出大厅,踏雪高兴的蹦了起来。
她拉着俞小宛的手,激动地说:
“大嫂,多谢你!”
俞小宛不解:
“谢我什么?”
“因为你来了,咱们以后可以在自己院子里吃饭了!”
俞小宛见小姑娘开心成这样,也无奈笑了。
俞小宛没有在前厅逗留,当下辞过众人,带着踏雪回去了。
踏雪惊魂未定,一路抹着眼泪,对俞小宛千恩万谢。
回去之后,更是抱着俞小宛不撒手。
仿佛有生以来,第一次找到可以倚靠的人。
翌日清晨,俞小宛刚起床梳洗。
丫鬟明月进来,小声说:
“大娘子,三郎君在外面,说要见你。”
俞小宛十分奇怪:陶三郎大清早找她干嘛?
她隐隐感到来者不善,大概跟昨天在大厅里发生的事有关。
她以最快的速度回想了一下,昨天似乎没有说任何顶撞他的话啊。
他不至于那么记仇吧!
没容她多想,简单拢了下头发,就出门了。
陶三郎就站在院门口。
大概是怕随便进大嫂的院子,会让人说闲话。
跟之前的书生打扮不一样,面前的陶三郎一身劲装,头上微微冒汗。
听说他每天早上都要练武。
应该是刚刚练习完。
俞小宛先做了个万福,叫道:
“小叔找我?”
“大嫂,冒昧了。”陶三郎还算客气,语气没有前两次见面时那么生硬。
俞小宛微微一笑,不知该不该抬头看他。
抬头看他吧,似乎有点尴尬。
不抬头看他吧,又似乎有点失礼。
俞小宛快速分析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抬头看他一眼。
一抬头,正碰上陶三郎也在看她。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陶三郎随即败下阵来,转脸看别的地方。
这样正好,俞小宛可以习惯性地看着人说话:
“小叔有事吗?”
“昨天,你是为了不让五妹打手,才想出来让四郎抄书的吧?”
俞小宛讪笑道:
“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大家的眼睛,让小叔见笑了。”
“你是大嫂,护着五妹,也实属正常,不过——”陶三郎话锋一转,似乎说到重点了,“身为大嫂,管教弟妹,也是你的职责。”
俞小宛仍旧笑盈盈的态度:
“小叔抬举我了,我一个乡下女子,哪有什么本事管教弟妹?”
陶三郎忽然冷笑一声:
“大嫂是不是有点太谦虚了?”
俞小宛听他语气不对头,继续装傻道:
“还是小叔过奖了。”
“听说,二哥跟二嫂吵架,也是你劝下来的,二哥把胳膊摔伤了,也是拜你所赐?”
俞小宛忙做出惶恐的样子:
“哎哟,小叔这可冤枉死我了,我只是怕家里真的出了人命案子,二郎君胳膊摔伤,真的与我无关!”
这是真心话,虽然当时,她的确耍了点小手段,绊了陶二郎一脚,可真没想到陶二郎会摔着胳膊。
只能说是天机不凑巧吧。
陶三郎语气又缓和下来,道:
“大嫂不用紧张,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相反,我是跟大嫂道歉的。”
嗯?
俞小宛没料到事情突然拐了个弯。
这时,陶三郎终于把目光转回来,落到俞小宛脸上,道:
“那天,第一次见面,不明真相,冲撞了大嫂,请多见谅。”
说完,陶三郎抱拳,冲大嫂行了个礼。
俞小宛忙道:
“小叔太客气了。”
俞小宛想伸手搀扶陶三郎,可一想,还是算了吧。
男女授受不亲,她还是小心为好。
陶三郎行礼过后,又说:
“昨天的事,也是我考虑不周,一时气糊涂了,没有估计娘的感受。我以后,再不会当着娘的面跟四郎起争执了。”
俞小宛这次诚心地笑了:
“小叔一片孝心。”
不知是不是俞小宛的错觉,她好像在陶三郎脸上看见一抹笑容。
陶三郎微微点头:
“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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