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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冒充我身份的假神女 番外

玉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日子风平浪静的过。直至三个月后,宫中传出消息,皇帝病了。天子一病不起,宫内外人心惶惶。太医院束手无策,于是大着胆子向太后提议:“安宁郡主昏睡不醒时,是云卿神女一张灵符把人唤醒,陛下这病不如让云卿神女入宫来看看?或许有用。”太后准了,召我入宫替皇帝治病。谁知,我刚被楚瑄接到皇帝寝宫,就遇上了兵变——楚斐与皇城护卫司勾结,带着大批人马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攻入皇宫,行逼宫之举。在叛军的簇拥下,他身穿龙袍手持长剑走进寝宫,发现我和楚瑄也在此处,眸底升腾起浓浓恨意:“来得正好,省得朕一个个去找了。”他上下打量着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中忽然透露出一丝玩味儿来:“姜云卿,不如你现在跪下来求求朕,或许朕心情好,愿意怜香惜玉饶你一命呢。”他自称为...

主角:云卿玉佩   更新:2024-11-20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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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卿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打脸冒充我身份的假神女 番外》,由网络作家“玉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子风平浪静的过。直至三个月后,宫中传出消息,皇帝病了。天子一病不起,宫内外人心惶惶。太医院束手无策,于是大着胆子向太后提议:“安宁郡主昏睡不醒时,是云卿神女一张灵符把人唤醒,陛下这病不如让云卿神女入宫来看看?或许有用。”太后准了,召我入宫替皇帝治病。谁知,我刚被楚瑄接到皇帝寝宫,就遇上了兵变——楚斐与皇城护卫司勾结,带着大批人马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攻入皇宫,行逼宫之举。在叛军的簇拥下,他身穿龙袍手持长剑走进寝宫,发现我和楚瑄也在此处,眸底升腾起浓浓恨意:“来得正好,省得朕一个个去找了。”他上下打量着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中忽然透露出一丝玩味儿来:“姜云卿,不如你现在跪下来求求朕,或许朕心情好,愿意怜香惜玉饶你一命呢。”他自称为...

《打脸冒充我身份的假神女 番外》精彩片段

日子风平浪静的过。
直至三个月后,宫中传出消息,皇帝病了。
天子一病不起,宫内外人心惶惶。
太医院束手无策,于是大着胆子向太后提议:
“安宁郡主昏睡不醒时,是云卿神女一张灵符把人唤醒,陛下这病不如让云卿神女入宫来看看?或许有用。”
太后准了,召我入宫替皇帝治病。
谁知,我刚被楚瑄接到皇帝寝宫,就遇上了兵变——楚斐与皇城护卫司勾结,带着大批人马打着“清君侧”的名号攻入皇宫,行逼宫之举。
在叛军的簇拥下,他身穿龙袍手持长剑走进寝宫,发现我和楚瑄也在此处,眸底升腾起浓浓恨意:
“来得正好,省得朕一个个去找了。”
他上下打量着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中忽然透露出一丝玩味儿来:
“姜云卿,不如你现在跪下来求求朕,或许朕心情好,愿意怜香惜玉饶你一命呢。”
他自称为朕,一副大局已定的模样。
我冷哼一声,没接话。
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们都拿下!”
楚瑄站在皇帝床前,做出保护者的姿态,怒声呵斥道:“父皇生死未卜,你却想着起兵谋反,你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楚斐嗤笑道:“朕不想着起兵谋反,难道要想着对床上这个眼瞎的老东西感恩戴德?然后等你成了太子,想尽办法地针对朕甚至杀了朕?”
我们被控制起来,楚斐拿着长剑冷笑着走近,看样子是打算亲手了结了我们。
我毫不畏惧地盯着他:
“楚斐,我没猜错的话,是你对陛下了巫咒之术,否则你不会这么快就集齐人马攻入皇宫……也是你指使许晴儿冒充我,否则她一个孤女怎么可能瞒天过海骗过那么多人。”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下一瞬,又得意起来:
“是朕又如何?”
“说到底,都是这老畜生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一直不肯立朕为太子,朕怎么会为了太子之位让晴儿冒充神女嫁给朕?”
“又怎么会怕冒充一事早晚有日会败露,费尽心机给他下了巫蛊咒术?朕谋划的天衣无缝,只要晴儿嫁给朕,朕成了太子,他暴病而亡……就可以名正言顺登上皇位。”
“但偏偏你这个真神女来了……不过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成王败寇,朕是赢家就够了。”
他说起自己的种种算计,器满意得。
准备送我们上路时,他高高在上,一副恩赐的语气:
“放心,看在你是个美人的份上,朕会给你留具全尸。”
话音刚落,变故横生。
就见数不清的穿着黑色盔甲的侍卫从四面八方突然出现,将楚斐的人全部拿下。
楚斐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摁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本该不省人事的皇帝从龙床上走了下来,脸色黑如锅底,狠狠一巴掌甩在楚斐脸上:
“逆子!”
楚斐宛如见了鬼,尖叫一声:“你……你……你还能动?”
我轻轻笑出了声:“陛下的确中了你的咒术,但早在三个月前就被我解开了。我和二皇子苦于一直找不到下咒之人,于是只好拉着陛下将计就计演了这么一场戏。”
“也是你太蠢了,一吊就上钩。”
楚斐尖叫一声,缓缓转动着眼珠,看清形势后整个人摇摇欲坠,张了张嘴似乎是想求饶。
然而话没出口,整个人都被皇帝一脚踹翻,然后被一剑捅了个对穿。
他瞪着眼,死不瞑目。
我睁着眼,喜于任务完成,可以交差了。
楚斐死后,楚瑄越发得皇帝器重,没多久就被封做了太子。
而我和师妹在顺利完成了出师任务的同时,还因为护驾有功,再次从皇帝那里得到了极为丰厚的赏赐。
本来皇帝还想让我嫁给楚瑄当太子妃,我直接拒绝了。
开玩笑,皇宫是什么好地方吗?
我有财有貌有能力,好不容易出了师可以大江南北随意行走,干嘛要想不开把自己困在这里?
皇帝心眼也是真的多,我不愿意嫁,他就自作主张,大笔一挥封我做了个听起来名字很响的护国公主,享食邑千户。
——主打一个“要么嫁入,要么加入”,总之是让我和皇室是绑到了一起。
也行,反正对我没啥坏处。
一个月后,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我和师妹决定离开。
刚收拾好行囊,收到了我爹的飞鸽传书。
上面只有两句话。
“卿儿,雪儿,贺喜出师。”
“锦城有祸将至,交给你俩了,速去。”
(全书完。)
懊恼之色从楚斐眼里一闪而过,他抬手啪啪啪刮了自己几个耳刮子,哽咽说:
“……我也是入宫前匆匆审了她身边几个下人才知道,我真的冤枉啊,我一心一意想维护神女,怎么敢对神女不敬呢?”
“神女你一定要信我!我想保护的人其实一直是你啊!”
这种不要脸的鬼话也能说得出来。
他厚颜无耻的程度真是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可惜他再费尽心思想和假神女撇清关系也没用,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蠢的,从他口不择舌说出许晴儿这个名字起,皇帝就彻底对他失望了。
最后,皇帝以“不敬神女险些酿成大祸”为由,罚楚斐拿出万两黄金给我压惊,并令其当众受了二十的刑鞭为罚。
行刑的宫人是楚瑄的人。
每一鞭都很结实,楚斐被抽的嗷嗷直叫,涕泗横流,呼爹喊娘,被宫人们抬出宫门时,几乎是去了半条命。
大快人心。
嘻嘻。
*
我回到国师府不不久,楚斐的赔礼就送来了,整整万两黄金,摆在地上金灿灿一片,看得我和师妹喜笑颜开。
和什么过不去也不能和金子过不去啊!
我咧嘴一笑,然后扯到伤口,疼的浑身一激灵。
楚瑄就是这个时候来的,带着御医和皇帝赐予我的各种赏赐,我迫不及待地数了数,发现还多出几箱金银珠宝。
面对我的询问,楚瑄笑着说:“经此一事,二皇兄彻底被父皇厌弃,再无与我争夺太子之位的能力……神女以身入局,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瑄又怎么能不有所表示呢?”
上道!
我喜欢!
毫不客气地全部收入囊中。
送完东西,楚瑄便要告辞离去,我连忙喊住他,直截了当地道:“关于化解灾祸一事,我需要你的帮忙。”
楚瑄愣住了:“这难道不是你为了打压楚斐在父皇面前胡诌的吗?”
我无语:
“当然不是。”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千里迢迢跑来玉京?”
知道我并非枉言,楚瑄正了神色,忙问我灾祸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需要他做些什么。
我叹了口气,告诉他我的发现:
“刚刚在面见你父皇时,我发现他身中一种隐蔽而又罕见的巫咒之术……三个月内若不能解开咒术的话,回天乏力,届时,他的身体会在几日之内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迅速衰弱。”
“……这不是病,再高明的医者也看不出端倪,到时只会觉得陛下是积劳成疾,暴毙而亡。”
正值壮年的天子若是突然离世,必然引起朝廷动荡,百姓受苦。
这便是我爹算出来的皇室之祸。
伴随着我话音落下,楚瑄震惊不已:
“怎么会这样?谁活腻歪了敢对父皇下毒手?”
“人皇受天道庇护,龙气护体,邪祟之物轻易不得靠近,会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是他近身之人下的手。”
“我需要你尽快帮我找到这个人。”
楚瑄离开后,师妹一边拿着箱子里的金子把玩,一边问我觉得谁会是下咒之人:
“……只有亲近之人才能躲开龙气庇佑,对人皇下这种索命的恶毒咒术。师姐,你怎么什么都和那个二皇子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他就是那个下咒之人呢?”
“到时候反过来对付咱们怎么办?”
师妹会这样说,不足为奇。
虽然我和楚瑄为了对付楚斐,暂时达成了合作,但终究交情算不得深,而且能近皇帝的身的人不多,他的确算是一个。
只是,师妹忘了一件事。
我抬手往她头上一敲,说道:
“你怎么又忘了,师姐我早就学会辩气识人了,楚瑄可不可信你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
“再说了,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又牵扯到皇室中人,自己去查估计得查到猴年马月,有现成的人可以使唤,不用白不用。”
听完我一句一句说来,师妹瞪大了眼。
“师姐!”
“不愧是你!”
“姜还是老的辣啊!”
楚斐的死对头二皇子楚瑄领着一队侍卫突然出现,将我和师妹救了下来。
“云卿神女,你怎么样了?”他看着我,表情紧张。
劫后余生,我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苦笑着说道:“你要再来早些,兴许刚好能赶得上给我收尸。”
我不喜欢打没把握的仗。
住在客栈的这些天,除了探听假神女的事迹,我把她的靠山楚斐也打听了个清楚,也就知晓了和他不对付的楚瑄。
楚斐靠着“神女的青睐”即将成为太子,同样觊觎皇位的楚瑄岂会甘心?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我俩一拍即合,于是约定好了今日由我出面戳穿假神女的身份,而他要做的是确保我和师妹的安危。
楚斐被廷杖砸到脚后摔了个狗吃屎,被人扶起来,疼的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好半响,才冲楚瑄吼道:
“楚瑄,你凭什么对我动手!为了一个满口胡话的贱人,你残害手足!信不信我禀告父皇,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假神女也不把楚瑄放在眼里,说:
“二皇子,劝你还是少管本神女的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楚瑄站在我身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二人,说:
“大概是凭着你护着的神女是个鸠占鹊巢的假货,而我救下的这位姑娘才是国师唯一的女儿姜云卿。”
假神女和楚斐抵死不认。
楚斐咬牙切齿:“你怎么能因为嫉妒我得了神女青睐被父皇重视,就故意找个人冒充神女?”
楚瑄气定神闲:“分明是你为了太子之位,什么昏招都敢使,不知从哪儿找了个不怕死女的女人来冒充神女。”
双方各执一词,谁也说不过谁。
围观的人眼睛都要瞪掉了。
“到底谁是才是真正的神女?”
“二皇子说后来的是真的先来的是假的,七皇子说先来的是真的后来的是假的,先来的会求雨,后来的说自己会画灵符驱邪……晕了晕了,到底该信谁啊!”
“我看过神女求雨,她不可能是假的,二皇子一定是被那个骗子给骗到了。”
“哎呀,谁真谁假,比一场不就知道了?”
“让她们比一场!”
“真神女有仙术,肯定不怕比!”
让我和假神女自证清白的声音越来越多,看完了全程的荣王赶忙抱着小郡主站了出来,说:
“真金不怕火练。两位神女谁能当着众人的面施展仙术救回小女,谁自然就是真的。”
这人真是……
算盘珠子都要崩我脸上了。
我抬了抬手,道:
“也行。反正我是不怕比的。”
我以为假神女那边是不敢接招的,但出乎意料,只见楚斐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看向我,抬着下巴说:
“你简直是在自取其辱。”
我诧异:“你属鸭子的吗?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硬?”
她冷哼了一声:“你先来。”
小郡主是被梦魇把魂儿压住了,这才醒不来,我拿起笔洋洋洒洒画了张赶魇符往她身上这么一贴,片刻后,她悠悠转醒。
“醒了!小郡主真醒了!”
“符到病除,这位姑娘才是真神女啊!”
“天呐,哪一位居然是假的?是我之前眼睛瞎了还是记忆出了错?”
“怎么回事?难道这么久她一直在骗我们?”
无数质疑和困惑的目光落在假神女的身上,她眼神躲闪,嘴巴张了张,刚要说话,楚斐忽然拍了拍手,嗤笑道:
“真是好心机,明明是神女之前的灵符起效了,你却装模装样成自己的功劳。”
我:……
叹为观止啊叹为观止啊。
老实说,长这么大,我头一次见到有人编鬼话能编的这么顺畅,他张口就来的本事简直是登峰造极,炉火纯青!
难怪让我先来。
感情在这儿等着我呢。
“敢答应比试原来是打的是这么个主意,心眼真多,差点就给她骗到了。”
“……神女可是会求雨的,我就说她怎么可能是真的嘛。”
“……可是她画的符看一眼都心旷神怡,我相信是真有效果的。”
因为小郡主先后用过两个人的符,即便她如今醒了,也掰扯不清楚到底是那张符的作用。
为了公平起见,只得加试一场比求雨。
楚斐给假神女使了个眼色,她站出来,胜券在握地说:“我来。”
我知道她为什么如此迫不及待——很快就要下雨了,不管她求不求,这场雨都会落下来,而且只下一刻钟就停。
但我没有戳穿她。
楚瑄察觉到了不对劲,想说些什么,却被我一个眼神阻止了,我勾着唇角,说:“让她求吧,我也想看看今天这雨,到底能不能落下来。”
众人瞠目结舌。
谁都知道国师和神女画的符,能驱邪能保命,现在她说不会画符谁信啊?
百姓们泪汪汪地哀求:
“神女不想救人就直说,为什么要撒谎称自己不会画符?明明就有中邪后命悬一线的人是被你的符治好的呀。”
“神女,您行行好给我们画两张吧!”
那位带着爱女前来求符的荣王是皇帝的弟弟,楚斐的皇叔,一开口,态度客气中带着几分了然,说:
“本王知晓施展仙术肯定费神,神女不必有任何顾虑,缺什么要什么,有什么要求大可以直接向本王开口,再昂贵的诊金,本王也给得起。”
见时机差不多了,我挤到人前,从怀里掏出几张黄符拿在手里扬给众人看,疑惑地说:
“我这里收集了几张神女早些年画的,已经被用过的失效符篆……那些用符的人都说效果可好了,符到邪诛。神女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才不愿救人呀?”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由不得她借口不会画符推脱了。
楚斐满头大汗地站出来,解释说:“神女不是不会画符,只是前些阵子求雨耗费了太多仙力还没恢复元气……你们突然这么多人,她一个人画不过来。”
假神女抿着唇角点头:“对,你们人太多了,我画不过来。”
我勾了勾唇角,说:
“殿下说笑了,我听说神女三年前在蜀地,为救那些瘴邪侵体的人,可是一口气画了几百张也不没喊累呢。今儿才多少人呀?”
“何况,真画不过来也没关系呀,可以给病重的人先画,不急的往后稍一稍嘛。”
我的话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将灵符视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病人们自发排序,分了先后。
楚斐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他显然没有把我和那天灰头土脸找上门的女子联系在一起,眸底一闪而过惊艳之色。
他定了神,冲我吼道:
“你是何处来的杂碎,敢这样和本皇子讲话?看清楚,这里是国师府,轮不到你一个贱民在这里指指点点……云卿神女想如何行事,更由不得你指使安排!”
4.
我同情地看了眼荣王怀里昏迷不醒的小姑娘,叹着气说:
“小女子不敢指使安排,只是看小郡主病重,于心不忍,斗胆提个建议罢了。”
爱女心切的荣王立即就站到了我身旁,直截了当地问:
“神女如此推三阻四,可是不愿替小女画符?”
楚斐姑且不敢对荣王说个不字,假神女又哪里敢呢?
“并未不愿,我画!”
她挤出一个勉强至极的笑,拿起笔装作吃力的模样开始画符。
晾干的符篆送到了荣王手上。
荣王额上青筋跳了跳,声音沉了下去,难掩怒意:“神女若是不愿大可不画!何须胡乱两笔捉弄本王!”
众人探头一看。
哟呵!
黄纸上黑乎乎的墨汁浓一块,淡一块,毫无章法,交错的扭曲线条胡乱重叠,用力过猛的地方还破了洞……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这哪里像是驱邪的灵符啊,分明是鬼画符啊!
假神女苍白着脸,摇摇欲坠。
楚斐却还在死撑:
“人不可貌相,符亦不可貌相。皇叔你用都不曾用,怎知神女的灵符会没用?”
荣王将信将疑地把符贴在了小郡主身上。
可小郡主一动不动,毫无好转的痕迹。
赶在被质疑之前,楚斐又抬高了声音,说:“神女身怀仙术,她画的符不可能没有效果,若是起不了效,要么是病的太重用符的时间太短,要么就是病人并非妖邪侵体,是得了神仙都束手无策的不治之症!”
他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居然真就唬住了这群人,荣王也信了,以为符篆还没起效,赶忙为自己刚刚的鲁莽行为致歉。
我却见不得他满嘴胡诌,立即把手里的黄符展开给大家看:
“神女以前画的符篆根本不长这样。而且,她画符时碰都未碰狗血朱砂这些驱邪物,这符篆真的能有效吗?”
我们暂时在客栈落脚,外出打探了关于国师府里那位神女的消息。
“神女是隐居的国师大人唯一的女儿,仙法高深,有沟通天地的本事……要不是她三个月前开坛求雨,俺地里的庄稼早就旱死了。”
“云卿神女仙姿绰约,七皇子威武不凡,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神女心地善良,经常与七皇子一起去慈幼堂给那些可怜的孩子们送吃送穿,是大善人!”
一边倒的全是赞誉之言。
师妹露出困惑的眼神,小声和我说:
“冒牌货能求来雨?难道是同道之人?”
我摇了摇头,说:
“那场雨本就该下,观天象而知晴雨并不难,她定是提前算好时间又做足了架势,这才令人误以为是她施展仙法求来的雨。”
从假神女身上的气息,我能确定她真真切切就是个普通人。
再说了,若有真本事,又怎会做出假冒她人的小人行径?
既然她这么喜欢做姜云卿。
那就看看,这个名字她能不能承受得起。
我带着师妹走进人群里,也成了对云卿神女赞不绝口的一份子。
“云卿神女不仅心善,还仙法高深,什么妖魔鬼怪见了她都得绕路走!多年前,我亲眼见过一个中邪疯了的人,被她用符纸轻轻一贴就正常了!”
“这人一旦生了什么治不好还奇怪的病,多半是邪祟作乱,找神女求张符准没错!”
有人附和我:
“那是,我记得国师大人当年就用仙术治好了很多大夫看不了的疑难杂症,什么傻子疯子瘫子……只要国师大人愿意出手画符,就没有治不好的!云卿神女当然也可以了!”
“我在蜀地的远方表哥几年前突然生了重病,眼瞅着要不行了,就是云卿神女路过,当场画了张符才保住了他一条命。”
*
没几日,国师府的大门口就挤满了前来求符治病的人,有打着补丁的穷苦百姓,也有衣着华贵的权贵人家。
“神女,您最是心善,我儿子中邪了,和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求你赶快救救他吧!”
“我夫君一夜之间就失了智,成了傻子,求神女大发慈悲赐张符,帮他恢复神智吧!”
“本王的雪儿中了巫蛊咒术,昏迷已有一月,太医说只有仙家手段能救回来,请神女赐符!”
画符需要的朱砂,狗血,黄纸,笔墨等物,这些人全都提前准备好了,一一摆在国师府的大门前,十分醒目。
我混在人群里,看着假神女蹙着眉从楚斐身后走出来。
她扫了眼那盆正散发着难闻腥味的狗血,用绣着兰花的雪白帕子捂住口鼻,一脸嫌弃地说:
“我是能沟通天地,呼风唤雨的神女,又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和尚道士,我不会画符。你们速速把这些恶心人的玩意儿弄走。”
楚斐拼命给她使眼色,可她没看见,继续自信地开口说:
“你们看病就该去医馆找大夫,求符就该去庙里找和尚,找我是没用的。再说了,狗血又臭又恶心,我才不会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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