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叫声。
“赶紧按住他!”欧阳泽拿起一根针管,扎进刘星的胳膊。
几秒钟后,刘星昏睡过去。
12
我和欧阳泽都松了一口气。
在等刘星醒来的时间,我一直在端详他画的四幅画。
尤其是那张仰视的脸部特写。
“你认识这个人?”欧阳泽问。
我思忖良久,还是摇了摇头。
“也许只是部分相似,”欧阳泽看着我若有所思地说,“毕竟是那么小时候的记忆,出现错误也正常,很可能只是把自己熟悉的人的脸替换上去了。”
最好是这样。
这时沙发上的刘星无声的坐起来,他醒了。
欧阳泽又问了他一些问题,还给他画了几幅画,但都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似乎一切照旧。
回家路上,我一直在回想往事。
难怪王羽飞当年说他看到我收养刘星了。
当年躲在对岸草丛里的,就是他!
难怪这几年哪怕王羽飞对我不怎么样,但对刘星一直都还是关爱有加。
因为他就是刘星的亲生父亲!
也许这样更好。
因为王羽飞是刘星的生父,所以我们的三口之家会更稳固!
我们会像一个真正的家庭一样生活下去。
至于刘星的亲生母亲是谁,我连想都不敢去想。
此后的一段时间很平静地过去了。
只是刘星对王羽飞好像变了。
以前刘星看到王羽飞,比对别人的态度要好得多,起码不会哭闹,大部分时间也会听他的。
但现在每次看到王羽飞,他都会躲,会藏,不让王羽飞接近自己。
每每这时候,王羽飞都会摊摊手说:“这孩子,真养不熟啊。”
13
转眼到了王羽飞自称博士毕业的时间。
他要求到我的公司上班,理由是看我太累,想要回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