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心情再去上班了。
我又打通了三哥爱人的电话,他们已经离婚两年了。
“三哥没事吧。”
我着急的不得了,开门见山没有那么多客套话。
“他还不是每天醉生梦死的,不定期去医院开点抗抑郁的药物来控制,我很久没看到他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现在孩子是我一个人养,我很不容易的,以后你还是少打电话吧。”
她已经挂断了电话。我怎么办?
我查了当天的机票,晚上的两班还有经济舱,到了京城,已经是午夜了。
飞机还在滑行,我刚打开手机,大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小妹!你打我电话了?”
那边大哥的声音很压抑,很颓废,甚至很难过。
难道是大哥也知道什么事情了?他们都不想让我知道?“你在京城哪里?”
我灵机一动,直接问道。
“他中午就到了,怎么你也来了吗?”
“我在机场呢,告诉我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在哪里呢,我就过来。”
我已经知道一定是有大事发生了。“我在血液病医院,三病区17床。”
那一瞬间,我脑袋天旋地转,人也是麻木了。
20
京城血液病医院,三病区。
深夜的走廊椅子上,坐着大哥,大嫂,我爱人。
我放下了包,冲进了病房。
只看到17号病床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脸色苍白的少年。
病床旁边,一个人佝偻着身子,在给那个少年喂着果汁,却是我最惦记的人,我的二哥。
“宝贝!这是你小姑,你三岁的时候,见过小姑的。”
是大哥的儿子,我的侄子。
“小姑好,你辛苦了。”
侄子苍白的脸上,笑了笑。
我喉咙发痒,点了点头掩面出了病房。
“我们怕你着急,最早只和他们俩说了,孩子是白血病M5类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