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询问事件的经过。
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所有,最后双眼含泪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察面露同情,这场事故是陈斌为了杀我设下的。
只不过我刚好拉肚子去了厕所,他自食恶果。
我低下头,捂着嘴痛哭。
像极了一个被丈夫背叛,伤心至极的妻子。
陈斌全身高达90%的烧伤,这是一笔不菲的治疗费。
“救……我……救……”
我冷冷的看着ICU里的陈斌,毫不犹豫的签下了字。
电影电视剧看多了,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我精心挑选了一家养老院把陈斌丢了进去。
此时,他浑身上下都缠满了绷带,唯一露出来的眼睛甚至没了眼皮。
他死死的看着我,眼泪流了下来沾湿了绷带。
我对着他道,”陈斌,我们两清了!”
因果报应,皆有定数。
我转身离去,听见了立马的叫骂声。
“哭什么哭?这绷带还要我给你换,废物!”
“呜呜呜呜……”
陈斌死了,死在了我出国的第4年。
当时我正在陪着女儿生产。
接到疗养院的电话,我不耐烦道,”死了就死了!你们看着办!”
我看着小孙女,不自觉的露出了姨母笑。
我牵起了她的小手,就像我多年前牵起女儿的小手那样。
“宋小姐,我们把陈先生的骨灰,你看……”
“哦,洒在臭水沟里去吧!”
我起身开门,”阿姨,我来看妹妹!”
陈楠拎着礼物,动作快速的亲了我一口。
我摸了摸脸,”哎呀……这孩子真不知道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