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发红:“你知不知道?我有肝病?你不怕被传染吗?我刚离婚没多久,万一不能生育,这样的我,你敢要吗?”
他没有回话,盯着我:“你还记得三年级,有个叫陆云飞的小男孩,被两个男同学围着打,差点命都不保?”
听到这话我惊得忘记挣脱怀抱:“你是陆云飞?”
这事印象太过深刻,三年级和陆云飞是同班同学,当时我们四人一组放学打扫卫生。
另外两个同学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强迫陆云飞包揽所有小组卫生。
陆云飞自不愿意,二人对其拳打脚踢,更是拿起椅子将他打得头破血流。
为了救他,我威胁去喊老师,二人这才罢手,当时还是我半抱半拖,将人弄去诊所。
他当时流了不少血,那两打人混子,被学校开除加赔偿不少钱给他,陆镇川也因此转学。
亲了亲我额头,他闷闷道:“嗯,所以我不会不要你,除非你不要我!”
不敢相信,记忆中陆镇川个子中等偏上,皮肤很是白皙,只是………
“我们是同学,那为啥你长得这么老成?名字也作了更改?”
他哭笑不得:“你关注点一直这么奇特吗?改名是因为那事在我心里永远无法磨灭,我爸在我两岁时,带着同村女人私奔,妈妈也选择改嫁,我跟着爷奶长大……”
他又轻嘲出声:“万万没想到,那笔赔偿,居然会成为我日后读完大学的及时雨!”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恨或庆幸。
如果没有那笔钱,他念完初中就该与万千打工仔一样,早早辍学讨江湖。
我无法不感同身受。
爸爸早早去世,妈妈拉扯我们两姐妹有多不易,没人比我更加清楚个中酸楚。
所以妈妈不了解情况,我也不曾憎恨过她。
当初结婚前,她明明告诉过我,结婚是大事,要想清楚再结婚。
只怪自己咎由自取。
他接着开口:“管月,我一直在找你,转学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