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把锅碗瓢盆弄得哐当作响。
她压根未想过,打干扰素月经不调只是暂时性,后期停止注射,身体自会恢复正常。
更可恶的是,上辈子离婚后,拿着我打干扰素期间,假性多囊作筏子,四处抹黑我的名声。
这次也一样,她拉着我准备带我去医院打干扰素,被我冷声拒绝,连妈都懒得喊。
“医生说过,我根本不需要治疗,到时越治越严重怎么办?”
婆婆拉着张脸:“你想要和阮昊在一起,肯定要生一个健康的孩子,不打干扰素怎么行?”
我努力掩饰恨意,正欲将医嘱说出,老公出来了,他附和劝慰:“管月,咱就听妈的,去打干扰素治疗。”
哈哈,他说得跟吃饭喝水一般简单,可痛的是我啊。
婆婆没文化我能理解,可他大学毕业,也被医生单独留下做过思想工作,这嘴上答应好好的,不必治疗。
可婆婆一说话,他会毫不保留偏向于他。
不想让二人察觉出,我是重生归来,深吸口气,强压颤抖推脱。
“妈,打干扰素是大事,何况我现在已经在吃药,我想和我妈商量一下,既然要一个健康的孩子,那阮昊是不是也要去做一个生殖健康体检?”
婆婆见状,臭着张脸同意,嘴里嘀嘀咕咕没一句好话。
如果是前世,我肯定屁颠屁颠地跑去买菜做饭,然而人心难捂热,现在我肯定不会做这么掉价的事。
我根本不会给亲妈打电话商量,因为妈妈无论前世今生,根本不同意我与阮昊结婚。
想起前世打干扰素,那冰冷的针头无情打在屁股上,我不禁浑身血液倒流。
恐惧到以至于重感冒都不敢输水打针,全靠硬抗。
隔天我跟阮昊做了备孕详检,检查结果快慢不一致。
一个星期后,医院打电话给我,阮昊和兄弟出去喝酒,结果自然由我去取。
我们三人决定搭乘公交车,去酒店庆贺阮昊外公七十岁大寿,而公公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