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他的手，细细地研究。
...
“我拿到了他的全部指纹。”
我把制作好的指模递给方全，“还有他的签名，我也已经拿到了。”
方全接过指模，小心地放入一个盒子中。
他脸上并没有太多喜悦，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个“好。”
“你怎么了？”
我问他，“我们就要成功了，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高兴？”
方全勾了勾唇，“我很高兴。”
“看不出来。”
“是么？”
他又扯了扯唇角，“我确实很高兴，但是却不懂得如何表达...”
他的右手在桌上点了点，抬头看着我，“就连感情也不懂得表达....”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他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确切地说，应该是这段时间里，他给我的感觉也发生了变化。
“成功之后，你想做什么？”
“嗯？”
我愣住。
我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刚醒来时，我心里都是仇恨，只想着报复周一良和李妍。
可是，报复完他们之后，我应该去哪儿，去做什么，却从未想过。
我忽然有些害怕。
难道我的人生就是为了报复他们而存在？
我就只是为了他们而活着？
“没想好？”
他继续问道，“还是...根本没有去想这个问题？”
我诚实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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