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去了阳台。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并没有睡着。
他更不知道的是,我在阳台的小桌子装了窃听器。
我悄悄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手机,点开软件,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想我?”
他的笑声很暧昧,“到底是想我?还是想...”
电话那头传来娇媚的女声,“你说呢...”
他又低声笑了一下,“我知道,不过...今晚不行,明天我再过去。”
“为什么?”
女人的语气顿时变了,有些不高兴,“那个女人在?”
他轻轻应了一声,“嗯。”
“哼...”
女人撒娇道,“那你明天一定要过来。”
“好...”
他挂了电话,我迅速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闭上眼睛,装作睡得深沉的模样。
周一良进来了,把手机放在一旁,脱掉鞋子躺下。
那支手臂又揽上了我的腰。
我强忍着泪,可眼泪从眼角不停地往下落,弄湿了枕头。
我终于明白心如刀割是什么滋味,可是我却恨自己,没有勇气和他对峙...
...
一觉醒来,身边早已没有人。
我摸了摸身旁的枕头和床单,已经有些凉。
床头柜上有一张便利签,上面写着一行字。
“老婆,我去公司了,桌上有早餐,今天要出差,就不回来了。”
我冷笑,将那张便签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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