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耀祖江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虐文女主她姐,姐稳定发疯江耀祖江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梅千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中午的天很热,知了都懒得叫唤。江河村后沟埂的小水沟子里,稀稀拉拉的残留着几片荷叶。一只打扮花俏的蛤蟆哥,正鼓着一对大眼泡子憋屈的蹲在上面,跟又私闯了蛙宅的某不明生物,拼命理论。“呱,呱呱,呱呱呱呱……!!!”嗯,听的出来。蛤蟆哥应该挺气愤。千呼万唤死出来,一只大脑袋终于从小水沟子里露了面。“别骂了蛙兄,你以为我想三天两头的就下水里淹死一回呀?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吗?咱俩互相体谅体谅,行不行?”伸手抹了一把脸,水里这货熟门熟路的扑腾上岸。把自己颓废的往地上随便一摊,艰难唏嘘。“巴山楚水凄凉地,小水沟子里you和me。唉,好湿好湿。”“呱呱呱!”地上的人扭头,看看依旧单方面暴躁的蛤蟆哥。同是沦落水沟物,不免惺惺相惜。坚挺的挪过去,顺手拍...
《穿成虐文女主她姐,姐稳定发疯江耀祖江晚完结文》精彩片段
大中午的天很热,知了都懒得叫唤。
江河村后沟埂的小水沟子里,稀稀拉拉的残留着几片荷叶。一只打扮花俏的蛤蟆哥,正鼓着一对大眼泡子憋屈的蹲在上面,跟又私闯了蛙宅的某不明生物,拼命理论。
“呱,呱呱,呱呱呱呱……!!!”
嗯,听的出来。
蛤蟆哥应该挺气愤。
千呼万唤死出来,一只大脑袋终于从小水沟子里露了面。
“别骂了蛙兄,你以为我想三天两头的就下水里淹死一回呀?
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吗?
咱俩互相体谅体谅,行不行?”
伸手抹了一把脸,水里这货熟门熟路的扑腾上岸。把自己颓废的往地上随便一摊,艰难唏嘘。
“巴山楚水凄凉地,小水沟子里you和me。唉,好湿好湿。”
“呱呱呱!”
地上的人扭头,看看依旧单方面暴躁的蛤蟆哥。同是沦落水沟物,不免惺惺相惜。
坚挺的挪过去,顺手拍死了落在大腿上趁火打劫的那条蚊子当赔罪礼。
拎着蚊子腿递与蛙兄。
“呶,咱俩难兄难弟一场,你就别骂了成不成?”
蛤蟆哥性感的长舌头妖娆一伸,卷走了骂街挣回来的那点口粮,然后白眼一翻,终于打荷叶上蹦哒回了水底豪宅。
徒留岸上之人无奈继续摊好,仰面长叹。
“唉,惨呐!”
然后日常N骂。
“打工人是苦逼,可打工人又不是个傻逼!这破古代谁爱来谁来,反正我一点也不想来!卑鄙的穿越大神,你要么把我弄回去,要么你让我死水沟子里算完!打工人永不屈服……”
“除非包吃包住,包睡包油!”
这小话茬子接的挺密呀?
原地扭脸往左一瞅,眼熟的窝点蹲着一只眼熟的小破团子。对方白眼一翻,很有刚才蛙兄的三分姿色。
“江招弟,今天死好了没有?要是差不多了咱们就先回去吧,家里晌午饭大概做好了。”
江护弟这么些天跟在自家傻大姐后头转悠,对于她的一些疯言疯语以及固定流程,早已经适应的很好。虽然不知道大姐嘴里的包睡包油是个啥,但是不耽误这小姑娘跟在后头鹦鹉学舌。
江晚胃疼的扭回了脸。
真的是万万没想到啊,招弟这么个牛逼哄哄的名字,竟然有一天会落到了平平无奇的她脑袋上。
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话说我到底是怎么从高贵打工人,沦落到现在这苦逼一步的?搁脑子里再次复盘,也再次确定了以下三点。
第一,吾贱。
都怪吾师普及九年义务华章之时,将那瓢浸满了和谐人性的道德金光,委实泼洒的太过勤快。以至于吾长成之后,竟一时大意掂不清几斤几两。遇溺水之人热心施以援手,却忘了自己乃旱鸭子一枚也。遂,卒之。
第二,吾甚贱。
若不是下职之后闲暇于床榻,顺手批阅了伴身神器手中宝上记载之脑残小说N篇,并激情澎湃留下诸多好评指点江山终招来作者对骂。又怎会想到出门散心消怒,以至于一消就消到了如此不毛之地?
第三,我踏马真的是嘎嘎贱啊!
“我直接在饿死了么点一杯小雪柠檬水多好?为啥非要出门溜达啊?饿错嘞,饿真滴错嘞!饿就不该出门…”
日常仰天一哭。
江护弟熟练的伸出爪子捂住耳朵,只等到傻大姐哦不,现在是疯大姐了。
只等到疯大姐嚎完,她才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
哦,亲爹当面。
“晚姐儿,怎么就你自己搁书房里呢?老二老三跑哪去了?”
江怀良抖着一脸的络腮胡子,努力对闺女扯出了一个堪称慈父的笑脸,虽然这两个字基本上与他这张脸不怎么搭边。
江晚慢腾腾地转开视线。
“我让他们出去玩了。上午我已经与娘请示过,我们仨初来乍到有点不太习惯,想过段时间再开始正式学习。”
“哦,成,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当然还是身子要紧,呵呵呵,身子要紧。”
原谅江怀良一个在战场上打滚的大老粗,他虽然是有这个当慈父的心,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闺女柔声细语的谈心说话。
好在他闺女还算健谈。
江晚放下手中书册,站起身来略显生疏的给父亲行了一礼。至于礼行没行对爷俩也不咋在乎,毕竟刚进城么,用不着过多苛责。
“咋了大丫头,你想干啥呀?”
短短时日的相处,足够让江怀良摸清自己女儿的性子。她可不是那种处处守礼讲究的迂腐人,没看她爷奶都被拿捏住了吗?现在突然这么客气,指定得有啥说道。
“爹,您过来坐。我有点事儿想找您商量商量。”
闺女脸上一笑,老爹心里一跳。
“先说清楚,那祝家人干出来的事儿可跟你爹一丁点儿的关系都没有,你娘她都知道我是清白的!”
将将在主院才挨媳妇儿收拾过一顿,他现在对着这个又疯傻又聪明的大闺女,难免有点心里晃悠。
江晚笑着眨眨眼睛。
“你们大人的事情我一个小孩子不掺和,只要你不欺负娘,就是我们仨的好爹。我是有其他的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江怀良这才舒了一口气。
他一个农家子,又是从尸山血海是打杀出来的武将,心里也没那些个女大一定要避父的说道。所以大大方方的走到女儿对面坐下,一脸胡须抖动的更加殷勤。
“闺女,找你爹啥事儿啊?尽管放心大胆的说。不是我吹,就我这么个好人才,搁这茂城里头啥事儿摆不平啊?说吧!”
老父亲那股子急于讨好女儿的显摆,立马糊了江晚一脸。每回听见她爹一脸骄傲的自称是好人才,她都会对自己记忆里娘给灌输的那个精明爹的形象,产生一定怀疑。
“爹,我想跟你学武艺。以后你能不能抽个空,教教我和老二老三?”
江怀良身形一顿,看着闺女一脸向往的样子。他那把大胡子来回动了好几下,才放低了声音的劝说。
“你个小姑娘家家的,跟着你娘学管家理事多好?以后爹指定给你找个哪哪儿都好的好人才当夫君,一辈子舒舒服服的这不挺妥当的?跟你爹学啥呀,我这都是些打打杀杀的活儿……”
没说完的话,江晚也听出了爹的意思,并不是很想教她这个女儿武艺。她拧着眉头轻声询问。
“难道爹你这秘技传承,也有那个传男不传女的规矩?”
“啥传承?咱家啥时候有这个规矩的?”
江怀良一脸懵逼,等反应过来大闺女说的是什么意思以后,立刻矢口否认。
“瞎说什么东西?老子又不是那种重男轻女的人!要认真说起来,你跟老二那绝对比老三更像个好人才,老子又没瞎又没傻的,能定那个传男不传女的破规矩吗?”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教?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力气很大,这你也是知道的。”
江晚作为江家嫡长女,此刻发挥出了该有的稳定素质。即使瘦巴巴的身姿还没养过来,那张被她爹给一再肯定过,以后一定会长的老好看了的脸,也还干巴的有些尴尬。
但是,人家以端庄稳重的气质取胜。
虽然笑的不是多么亲热人,可也照样能把来参加宴会的各家小姑娘们,全都给招待的妥妥当当。
至于身形差距有些明显的龙凤胎,在昨天长姐的武力威胁下,今日也格外的乖巧听话,尽量不给老江家丢人。
江家老俩口倒是用不着出来应酬,毕竟如今的茂城一把手李长淮,专门带着妻子上前行了礼叫了叔父叔母。就问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还敢出来挑两位老神仙的不是?
家里有个靠谱的当家主母就是这点好,真遇到大场面的时候能扛起事来,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大人们在厅堂里热情寒暄,孩子们这边自然也是热热闹闹的围作一团。
李元修作为淮王长子,正是十七岁的大好年纪。长得不算多么出众,但是那一身的儒雅从容非常出挑,神色之中已经颇具上位者该有的气度。
江二叔家中的儿子太小顶不起事来,便只能由他帮衬着在望月水榭中招呼一众儿郎。有人顶在前头管事,那正经主家便能闲下来了。
淮王五子李景修,与自己刚认下的同龄好兄弟,正亲亲热热的挤在一处说话。
“耀祖,你真的都不用做学问写大字的吗?这也太幸福了吧,我好嫉妒你!”
想起昨天因为没背掉文章,被大哥给打了十下手心的李老五,一脸苦逼的捂了捂脸。
“你嫉妒啥呀?我还嫉妒你呢!同样都是在家里当弟弟的,你居然不是天天都挨打?这真不公平。”
江耀祖一边往嘴里塞糕点,一边口齿不清的嘟嘟囔囔。
“还有我一点也跑不了好不好?我大姐就给一个月的时间,说是让缓一缓。以后我要是还把字写的跟现在一样像狗刨的,简直不敢想我大姐得把我打成什么狗样…”
“不能吧?你是不是在诓我?你大姐看着不像你说的那种人。”
李景修往对面的水榭瞅了瞅,那个一身浅绿色的小姐姐,看着挺温柔好说话的呀。能有江老三嘴里这么爱动手吗?
“那是你还年轻呀兄弟,没有正经的吃过见过!”
把手上的糕饼屑拍了拍,江老三一言难尽的开始想当初。
“你被人给按在水沟子里来回涮上过七八遍吗?你被人拎着胳膊每天按顿的收拾过吗?你享受过竹笋炒肉丝的快乐吗?”
李景修被吓得瞪大了眼睛。
“你从小是被这么收拾的呀?那真是你亲姐姐吗?”
“如假包换!兄弟我偷偷跟你说,我大姐真的可凶可凶了,以后哪个人要是当了我大姐夫呀,啧啧啧,估计这辈子就活的差不多了!”
已经被收拾惯了的江老三,看着小伙伴那一脸没啥见识的震惊表情,无所吊谓的摆了摆手。
“唉,人生呐,死了完球!”
“噗嗤~~”
旁边端着果酒闲品的少年郎,听到江家这小胖孩子心累的唏嘘,忍不住轻笑出声。
“三哥,你笑什么呢?”
李景修扭头看过去,有点不大高兴的皱起了眉头。觉得兄长是在笑话自己的新朋友,这让李老五有点掉面子。
江怀良有点没听明白。
“我去跟大哥说一下,看咱家的孩子能不能跟他家那几个孩子一起学习。反正他们教一个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大不了我出点束脩就是了。”
“是这个道理吗?
据我所知,老李家的文武师傅可都是有名有姓的。如今这世道动荡,谁家想给孩子找个好师傅不是费尽心思?
你想想,人家能差你这点束脩吗?”
“我当然知道老李家的学堂好了,要不然我能想着把咱家孩子给塞进去吗?这事儿我不找大哥说,我找谁说去?”
江怀良咂巴了两下嘴皮子,觉得其实这真不算什么大事情。但是看了看自己媳妇儿那无奈的眼神,便赶紧改了口风。
“那媳妇儿你说该咋办呢?”
许氏冲丈夫摆了摆手。
“这事儿你别管了,回头我去淮王府走一趟。找老李家的当家主母讨个人情,这方才是正经的道理。”
“行,那这事儿你做主便是!”
扭头朝窗外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就站起来往外走。
“你们娘几个聊吧,我先出府忙去了。这几日手里头事情比较多,晚上就别等我吃饭了。”
许氏站起来把丈夫送出门,还一脸忧心地在身后轻声叮嘱着。
“夫君,定要小心一些才是啊。”
她知道淮王正准备一鼓作气的直攻京城,作为其手底下的一员大将,自家夫君定然是要拼杀在最前头的。
虽然这大黑熊一直都在与她说攻打京城不算什么难事儿,用不着太过于担心。但是许氏又不是那种无知妇人,她怎会不知其中凶险?
江怀良回头看着妻儿,高大粗糙的汉子笑得一脸温柔。
“我知道,别担心。
你安安生生的在家里等着,等你男人给你挣来荣华富贵!”
“嗯,吾夫大英雄是也。”
“哈哈哈哈哈,算你这婆娘有眼光!”
被哄的眉开眼笑的大英雄,潇潇洒洒的出得门去。许氏扭身转回屋里,又对上了自家三个儿女吃瓜的眼睛。
虽然不是很能理解大闺女嘴里的吃瓜是什么意思,但是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还是叫许氏忍不住老脸一红。
“娘,厉害。”
江晚心服口服的伸了个大拇指,她身后的两个小跟班也有样学样的伸出同款手势。
把他们老娘给臊的挥手赶人。
“去去去,又跟着凑什么热闹?赶紧都回书房练字去。回头娘去寻淮王妃说道说道,看能不能把你们几个都塞到李家学堂去,省得净会在家里闹人。”
“知道了,这就走。”
也没有那个闲心天天吃老爹老娘塞过来的狗粮,江晚带着两只小狗腿子麻溜走人。顺便又去宝松堂跟老爷子老太太呛呛了一会儿之后,才安生的窝回书房看书习字。
许氏的行动力向来极佳,第二天就带着礼物跑到老李家给自家娃拉关系,跟名义上的嫂子这一顿的热情寒暄呐,终于在对方点头许可之后,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
恭恭敬敬地送走江夫人,锦瑟回到主子身边,看见对方正一脸笑意的抚摸着刚得的那只手串,便略有些疑惑的轻声询问。
“主子,可是这许氏送来的物件有何不妥之处?”
“不妥?”
赵氏玩味的笑了笑。
“恰恰相反,许氏这礼送的可太妥了。”
将手中的小叶紫檀手串放回盒子里,赵氏眼中难掩欣赏之意。
许氏这个油盐不进的老女人,竟然敢如此羞辱我?
想想家里已经给下了死命令,若是不能成功嫁与淮王义弟,就只能被送出去给其他氏族郎君当妾了!
虽然江怀良那个粗莽的武夫让人看不上眼,但确实已经是目前能抓住的最好选择。
谁让她,是家族庶枝呢?
本来想着他这个乡野村妇出身的妻子应该很好解决,岂知道竟是如此难啃的硬骨头?
祝明芝抬手一抹眼泪,就变了一副嘴脸,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冷嘲热讽扑面而来。
“许氏,你怎么可以如此自私?明明知道江大哥娶了我才是最好的选择,你竟然为了占住妻位不放便如此的不贤良?
想想你自己的身份,再看看你这张鬼脸,你配得上将军夫人的位子吗?日后,江大哥岂不被人耻笑?
就算今天没有我,日后也定会有旁人将你取而代之!你若是聪明的话,便…啊!”
没说完的话,被人从身后一脚踹断。凄切的哀嚎刚吐出口,就被摸过来听了墙角的江晚给全踹回了肚子里。
早都说过了的,这货是个隐形的精神病来着。
戳不到她肺管子的时候看着贼拉正常,一旦稳定发疯的时候,嗯,一般发挥的都挺稳定。
比如现在,虽然说还没有系统的学过武,但是一力降十会。一脚一个祝家主仆,人家踹的跟玩儿似的。
“二小姐当心呐!
你这贼人快快住手,否则我们祝家…啊!你住手……”
祝明芝的贴身丫鬟十分护主,挡在主子前面放狠话,所以挨踢的最多。她主子则是又痛又恨的话指仇敌。
“我是义淮王亲许的江家夫人,许氏你竟然敢命人殴打于我?我,啊!我定要去淮王面前告你一状!”
许氏没来得及说点啥呢,就看见突然冲出来了的她大闺女呲了呲牙,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你这好好的一双眼珠子是什么时候瞎的?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打你的就是江家嫡长女,江晚!”
“大丫头你快住脚!”
许氏头疼的上前拽住又发疯的女儿,这丫头总是时不时的就来上一出猛女出笼,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左右人也打也打了,江晚很给母亲面子的从那俩货腿上放下脚。并且非常有淑女风范的整了下衣裙,嘿,又是那个端庄规矩的江家嫡长女了。
“…江晚?”
捂着疼痛的小腹,祝明芝咬牙切齿的看向前面站着的那对母女。
“你竟然敢殴打长辈?简直无礼至极!”
“你这话说的才叫无理,小女怎么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多出了你这么个长辈?”
神色淡定的拍了拍袖子,这货开始发挥语言天赋。
“贵客临门自然有好言好语好招待,恶犬上门还指望着主家不驱逐不成?无缘无故的跑到我家门上来狂吠,恶言恶语欺辱家母,我这为人子女的又不瞎又不聋,岂能容忍?”
祝明芝被这该死的臭丫头扯下了脸皮,气的使劲吸了好几口气缓解身上疼痛。明明眼底满是憋屈的愤恨,偏偏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极为贤良慈爱的样子,站直了身子柔柔弱弱的辩解道。
“晚姐儿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无故上门来寻衅生事,实在是小许氏她欺人太甚!”
小许氏这三个字,她咬的格外用力。
意图让这个听闻中疯疯傻傻的死丫头想起来,你现在倾力维护的这个老女人,也只是你的继母而并非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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