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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我打断她。
说完，我转身往回走。
刚迈开的步子，被身后的人从后面抱住。
她紧紧贴上来，顿时鼻腔里充满了曾经熟悉的气息。
她说：“阿珩，我后悔了。”
身后紧贴的胸腔开始不断颤抖。
只一秒，我就将她从我身上扯开。
世上最廉价的，就是迟来的后悔。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尾，沉声道：“你凭什么认为，会有人一直在原地等你。”
她声音哽咽，“我以前没有认清自己的心，我……”
我叹息一声，打断她，“林沫，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学会为自己的选择和错误买单。”
人总是在彻底失去后才幡然醒悟，知道珍惜。
但现实中，没有那么多破镜重圆。
转身离开时，我似乎听到她在身后喊了声什么。
声音太轻，融进风里没听清。
我没有回头，转身走进沉沉夜色里。
13
书房中，我掐掉指间燃烬的烟蒂，瞥向一旁闪烁的手机。
依旧是林沫打来的，我没接也没再下去。
过了一会，电话声平息。
随即收到一个视频和一条短信。
她写道：刚才有些话我没说完，阿珩，谢谢你这么多年的付出陪伴。
以前是我不懂事，做了很多错事伤害了你，没有看清爱我的人到底是谁。
我知道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希望我还能做一些什么来弥补你。
我又点开视频。
包厢里，祁煜身旁的男人问他：“煜哥，你跟林沫什么时候办喜事，大家可都等着喝喜酒呢？”
祁煜收起了笑脸，踹了他一脚，“谁他妈说我要跟她结婚了。”
男人又附上来，“听说人家都怀了你的孩子，这话说的可真就薄情了。”
祁煜脸一绿，把酒杯用力掷在桌上，“她都跟祁珩五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