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深松开我的手,秒接电话:
“别怕,你在哪,我马上来?”
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在逃生人群的前面,离开了。
震感消失,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好似刚刚恐怖的晃动,都是一场梦。
梦醒了,我拎着行李箱直奔机场,任凭傅深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
摁掉他最后一个电话,我看完最新新闻。
是同酒店一个孕妇在逃生时发生不幸死亡。
而云舒的最新状态是:
两次地震,两次生死相救,无以为报,该当如何?
傅深破天荒没有给她回应。
大概是因为两次劫后余生的我,在云舒状态下面点赞评论:
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
评论完,我便注销了账号,拉黑了傅深。
旧电话卡也被丢进垃圾桶。
五小时后,爸妈被我的突然闪现惊喜到泪水涟涟。
“闺女,你受苦了。”
我没有同他们讲述我和傅深的过往。
但我能为了傅深固执的留在国内五年,如今又突然通知取消婚礼出国。
爸妈便深知我经历了什么。
爸爸不善言辞,立马去超市买菜。
妈妈拉着我的手,来回打量我:
“晚晚,过去的就过去了,有爸妈陪着你,啥都不是事!”
从第一次地震痛失孩子到第二次地震被抛弃,我都不敢哭。
都说月子里哭多了对眼睛不好,我不想再糟蹋自己。
但妈妈的话,让我再也忍不住那些压抑的情绪。
痛痛快快哭了一场,我都没敢告诉妈妈我小产了。
就如她所说,过去的都过去了。
爸妈合力做了一大桌我爱吃的菜,好几天都没食欲的我,食指大动。
享受完温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