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妈妈对于这个问题着实有些尴尬,“五十多了,六八年的。”
小贩惊道,“六八年,哎!咱们同一年的!你几月份的啊?”
妈妈干干地笑道:“嘿……八、八月。”
“比我小点,我六月。”
“我们还是有缘哎……”
妈妈继续笑,小贩也笑,空气有安静一会儿,但也就一会儿。
“哎,我和老头子当初养三个娃娃也焦虑得很……也就她们都结婚了我们才轻松点。你们好幸福嘛,就养两个女娃娃,以后享清福哦。”小贩道。
“享什么福哦。”妈妈否定道。
“你还好,养的是两个女,像别人养两个儿,房子彩礼都遭不住,而且两个儿,以后媳妇都不好娶。养女又没有这些烦心事儿。”
我看了她们一眼,走了出去,在外边的床垫上坐下来。
一个棕发丰腴的中年妇女,一个灰发干瘪似老人的中年妇女,明明看起来笑得开心,聊得丰富,但我总感觉她们周围弥漫着不和谐的气氛,而自己也染上了这种怪异感觉。
最后妈妈的头发卖了一百九十多元,拿到钱之后妈妈和小贩又聊了一阵,然后就告别回家了。
我回乡的第二天,家里就杀了一只鹅炖汤。
5.
我是一个懒惰的人。
自从回到乡下,我整天也是宅在家里,每天早上差不多九、十点才起来。
我偶尔会烧火煮饭,但一般父母也参与其中。
唯一能突出我勤快点儿的,便是会主动去刷碗。
不过有时候也会搞忘,当妈妈回来后,看见碗没洗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去刷碗。
妈妈做到了让我回家以后随我干不干活。
天气热了,南方人有午睡的习惯。
而我差不多吃完午饭,就躺在凉板床上玩游戏,等着瞌睡到来,然后一觉睡到傍晚。
可能一开始是由于父母与孩子分开太久,也可能是我懒得太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