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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落魄后,遇上了心软的总裁安琪安雅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给她当伴娘。”走到一半,又想起身上还穿着他的睡衣,于是回头问道:“这睡衣?”
“洗干净了给我送过来。”夏亦梵头也不抬地地说道,“这次走大门,别再钻围栏了,不安全。”
我“哦”了一声,听他的语气,好像不太高兴了,真是个阴晴不定的人。
安雅和刘星的婚礼办得可以说是相当的盛大,奔驰加迈巴赫的豪华车队,吸足了宾客艳羡的目光,让安雅也是狠狠地虚荣了一番。新郎新娘到达婚宴酒店时,我作为伴娘,时时跟在安雅的身边招呼客人。
“安雅,你过来一下,诗雨来了。”刘星招呼安雅过去。
我跟着安雅过去,发现周诗雨的身后竟还跟着一个人。丁画也来了,挽着周诗雨的胳膊,一脸乖巧的样子。
安雅顿时脸上就挂不住了,“周诗雨,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过来砸我场子吗?”
我站在安雅身边,知道她是为了我。偷偷用手捏了一下她手臂,让她不要乱说话。这家伙,有一点不高兴全挂脸上了,今天可是她大婚的日子。
“安雅,别这么说话。来者都是客,再说他俩都订婚了,一起来很正常。”
刘星也怕安雅脾气一上来,把自己的婚礼都搞砸了。
他俩订婚了!?我看了一眼周诗雨,他正好也在看着我。我面无表情地转过脸,拉着安雅去另一边招呼别的客人去了,正好菁姐带着我们二组的同事也都到了。
等客人来得都差不多后,婚礼仪式正式开始了。看着安雅那平时不苟言笑的父亲,红着眼眶把她的手郑重地交到刘星手里时,我也忍不住湿了眼睛。
我拿着纸巾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笑着看向台上的安雅和刘星。余光中感觉到隔壁桌的周诗雨也在一直注视着我,我只是装作没看见。
到了新娘子扔手捧花的环节,安雅在台上拿着花,深情地说道:“我要把我的幸福传递给我的伴娘——安琪。她不是我的姐妹,却胜似姐妹。我希望下一个得到幸福的是她。”
“安琪,快,快上去。”
我和菁姐还有二组的同事们坐一桌,她们纷纷鼓掌喊我上去拿花。
我上去接过安雅手里的花,感动得和她拥抱了一下。这辈子能拥有安雅这么一位闺蜜,真是我的荣幸。
婚礼仪式结束,宴席正式开始。我才吃了几口,就发现肚子好像有点隐隐作痛。我算了日子,照理说不是这两天啊?
跟安雅说了一声后,我就起身往洗手间去。酒店太大了,我又路痴。一路问过来,来到了一个小水景的地方,彻底丧失了方向。
“安琪,你没事吧?是在找洗手间吗?”周诗雨赶了上来,他知道我一直有路痴的毛病。在酒店和商场找厕所,经常会找得我晕头转向。
“不用你管。”我绕过他,准备离开。
周诗雨一把拉住我的手臂,说:“安琪,你别这样。”
都跟别人订婚了,还来我这儿装什么深情?
我现在真的很烦他这个样子,甩开他的手说道:“周诗雨,你最好不要再和我拉拉扯扯的,被你的未婚妻看到了不好。”
周诗雨一脸很受伤的神情。
“上次那件事,我问清楚了。丁画也跟我坦白是偷拍了我收在房间的文稿,绝对不是我主动给她看的。现在事情都解决了吧?没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吧?”周诗雨顾左右而言他。
我从睡梦中惊醒,一睁眼便看到这样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幕: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夏亦梵坐在地上,扶着小腿,眉头紧皱,一副似乎极为隐忍的表情。胖子立在我脚边,全身戒备,还朝着夏亦梵龇牙咧嘴,背上狗毛狠狠竖立,分明一副准备随时再扑过去的样子。
我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脱口而出道:“夏亦梵?怎么是你啊?”
说完才觉得有点冒失,连忙过去摸了摸胖子的头,安抚好胖子。然后手忙脚乱地把胖子拴在一旁的一根柱子上,最后再跑过去扶起地上的夏亦梵。
“你的狗咬了人,你不扶人,反倒先去扶狗是吧?”夏亦梵沉着脸质问道。
天啊,这都是哪跟哪呀?我实在反应不过来。“对不起,对不起……夏总,您没事吧?”我的大老板突然从天而降,结果却被我的狗给咬了。造孽诶,胖子,这次你可真的闯大祸了。
夏亦梵气得脸都黑了。他紧抿双唇,低下头,用手缓缓掀起被咬的那只腿的裤脚。瘦削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短短的很干净,这双手跟周诗雨的手一样好看。
“你的狗打过疫苗没有?”夏亦梵问道。
“什么疫苗?”我回过神来答道,说完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眼神恨不能吃了我一样。
看着夏亦梵小腿上那两排明显的狗牙印,还在往外渗着血,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哦,夏总,我现在就带您去医院打疫苗,还来得及,您不会得狂犬病的,放心吧!”
夏亦梵瞪着我,眼里很明显压抑着痛楚,但更多的却是怒火,看得我后背发凉。
“这种宠物狗就应该拿链子拴好,怎么能让它在小区里面乱跑呢?”
“是,是!”我唯唯诺诺。
“你养狗就是让它去随便咬人的吗?”
“是,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连忙改口:“哦!不是的,夏总。它以前真的从来没有咬过人,估计是跟您八字不合吧。”
才说完就感觉一道寒光扫过来,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你去把车开过来,我在这儿等你!”夏亦梵不耐烦地吩咐道。
“什么车?”我一脸茫然。
“我现在没法开车了,当然要你开车送我去。”夏亦梵扶着腿说。
“我只有电动车,不过夏总您这么高坐在后面应该会不太舒服吧?”
“那么请问安小姐,你准备怎么送我去医院?”夏亦梵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说完低头用手捏了捏眉心,很伤脑筋的样子。
“我们可以走到小区门口,然后去打个车的……”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我的声音也越来越弱,“夏总,那个,我们还是快走吧,这伤口要尽早处理,不然……”
我话还没说完,夏亦梵已经单脚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凉亭。我看着他那脚步蹒跚的背影,回想起那天他玉树临风地走进我们二组,惹得整个办公室的女人们为他疯狂。何曾料到今天他会这样狼狈地出现在我面前,栽在我家胖子身上?哈哈,如果让安雅知道这件事,不知她会不会惊掉下巴呢?
我还未来得及收好脸上的笑意,夏亦梵已然转身,眼里的怒气更甚了:“你就不会过来扶一下吗?”
“来啦,来啦!”我低眉顺眼地跑过去,留下胖子被拴在柱子上发出一声声哀叫。
去医院的路上,我和夏亦梵坐在出租车后排。他扭头看向窗外,脸还是臭臭的,一言不发。这时天已经黑了,道路两旁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玻璃,时不时投射在他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我隐约又闻到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啧啧,这么有钱还这么帅,真是没天理啊!
车厢里安静得可怕,为了我的饭碗和胖子,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打破这份静谧,有点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说道:“夏总,如果您无法原谅我,我也能理解的。无论是谁被别人放狗咬了,都会生气的。我是罪人,我没教育好我家胖子,让它狗眼看人低。这责任主要在我,要打要罚都听您的。但请您一定要放过我家胖子,千万别向物业投诉,如果那样它就会被抓走的。胖子的身世其实很可怜的,当初它被别人遗弃,饿得奄奄一息才被我救了,它……”
我絮絮叨叨地话还没说完,就见夏亦梵猛然转过头来,吓了我一跳,嘴里的话也忘了说了。
他背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太清楚,好似在凝视着我,半晌才慢悠悠吐出两个字:“啰嗦。”
我正想问他这俩字代表什么意思时,司机说医院到了。
扶着夏亦梵在医院急诊大厅的椅子上坐下来,我就急急忙忙地去挂号,丝毫没留意周围的人。刚拿完号回来,就听见左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丁画:“诗雨,我们去二楼。”
他真的回来了!?我听到那两个字,心头猛得一震,脑袋已经不由自主地转了过去。正对上一双黑白分明,深情如水的眼眸。一种熟悉却久违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令我的鼻子都有些微微泛酸了。
原来周诗雨一直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难怪刚刚我扶着夏亦梵坐下来的时候,总感觉那边似乎有一道灼人的目光看过来。我不知道自己拿什么表情在看着周诗雨,只看清了他的神情,那是意外、欣喜还有难过。一直到后来丁画的身影隔断了我的视线,我这才艰难地回过头来不再看他俩。
一直以来我都让自己内心竖起坚强的防线,对所有人坚称早就放下周诗雨了,可刚刚那一刻我仿佛听见了围墙轰然倒塌的声音。
丁画扶起周诗雨,离开前向夏亦梵打招呼问好,夏亦梵坐在椅子上,淡漠地点了点头回应。
我吸了吸鼻子,整理好情绪。好强的人即使再受伤,也只习惯在无人的角落里一个人舔舐伤口。
夏亦梵好奇地瞟了一眼周诗雨,又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我只装作没看见。
他这么聪明,竟猜出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夏亦梵最后的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扎在了我的心头,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确一针见血地说出了我埋藏在内心深处最隐蔽的想法,令我彻底溃不成军。
夏亦梵冷冷地盯着我,拨通桌上的内线说:“Sophie,带安琪出去。”
没等他的秘书进来请我,我已经大步往外走,又差点迎面撞上Sophie,她惊讶地看着我的脸。
离开夏亦梵的办公室,走廊有风吹过来,我感觉到脸上一阵凉意,伸手一摸才知道早已泪湿一片。
回到办公室后,我就跟菁姐请了假。估计菁姐已经和她们都说过这件事了,大家都是一脸担心地看着我,却又很默契地什么都没问。菁姐安慰我说:“安琪,没事的,咱们下次再细心一点。今天什么都不要想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安雅立马表示她也要请假陪我,结果被菁姐瞪了回去。
从写字楼里出来,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看着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路人,突然感觉这座城市是那么的陌生。虽然在这儿风风火火地生活了好几年,但这一刻还是觉得那么的孤独。我曾那么拼命地想抓住身边的一切,结果到头来还是孑然一身。我最亲的,最爱的都一一离我而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正当我立在那儿悲天悯地的时候,一双手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脖子。一回头便看见安雅那张笑嘻嘻的脸。
“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姐们心情不好,我当然要陪她啦。”
“刚刚菁姐不是不准你请假吗?”
“管她呢,难道你忘记我拆二代的身份了?我就算回去收租也饿不死的。”
我感动地一把抱住安雅,撒娇道:“小雅,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安雅一脸嫌弃地说:“呀~恶心死了。”
离开公司后,安雅直接带我来到城中最繁华的一个商场,她说发泄情绪的最好办法就是“逛吃逛吃。”于是,我俩在商场里漫无目的地逛了一圈,吃了一路。
我无意中瞧见,商场一楼的黄金位置,那扇巨大的水晶吊灯下,一辆黑色的车子好像有点眼熟。于是拉着安雅来到那辆车前,说:“这车子,夏亦梵有辆差不多的。”
“嗯,这车也只有他那种大老板才开得起了。”安雅由衷地赞叹道。
听安雅的语气,貌似这车一点也不简单。
“不就是个山寨奔驰,很贵吗?”我指着车上那个小山一样的三角立标说道。
安雅白了我一眼,说:“拜托,什么山寨奔驰,这可是迈巴赫诶,奔驰在它面前跟孙子一样。”
我回想起自己那天在夏亦梵的迈巴赫上大放厥词的样子,懊恼得原地捶胸顿足。
安雅以为我还在为今天比稿的事情郁闷呢,硬拉着我说带我去一个更解忧的好地方。就这样,我俩站在了一块霓虹闪烁的灯光招牌下,上面写着“Star Club”。里面嘈杂喧嚣的音乐,我站在外面都能听到一点。
安雅看了我一眼,伸手把我的长马甲脱了下来,用我脖子上的丝巾随手给我扎了一个高马尾,最后还解开了我胸前的两粒口子,连我的乳沟都若隐若现了。
我吓得一把捂住胸口说:“安雅你干什么?”
“来酒吧当然要放松一点,你还装什么清纯玉女?”
美女送到后,她弯着腰微笑地跟夏亦梵说再见。
夏亦梵点点头,还没等她站直,一脚油门就把车开走了。向前开了一段,他又突然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下了车。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走到后面拉开了车门,皱着眉头:“刚刚为什么要坐后面?因为我不是小鲜肉?”
夏亦梵的嘴有毒吧?
我抬头看着他,故作委屈地学着刚刚那个美女的腔调说道:“我怕耽误你和你的世交聊天了啦。”
夏亦梵扶着车门,冷笑一声说:“安琪,如果你再这样阴阳怪气,我就认为你是吃醋了。”
“啊,对对对。”我呵呵笑着,立马从后座换到了副驾,我这人向来是见好就收,给台阶就下。
“Peter Wu是哪个?我刚刚在手机上没搜到。”夏亦梵突然问道。
我云淡风轻地说道:“给我剪头发的那个理发师。”
夏亦梵用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无奈地说:“安琪,我发现得罪谁,都不要得罪你这张嘴。”
我点着头回道:“嗯,你多发现发现,我其实是一个宝藏女孩。”
从那以后,我在夏亦梵的朋友圈子里就获得了一个“牙尖嘴利”的美名。一提到我,他们就会笑着摇摇头说:“哦,那个牙尖嘴利的同胞啊……”
夏亦梵追我的方式,可以说是精分。在公司的时候,他看到我就和看到他手下的其他万千员工一样,没有任何差别,面不改色、高高在上。所以,除了安雅,没有人知道大老板在追我。
而下班后,他会带我去参加他的朋友聚会,融入他的朋友圈子。现在我跟他的朋友们都熟稔了,见面都能随意聊上几句的程度。但是,我从来没私下带他去见过我的朋友们,当然,他也从来没有提过这事。好吧,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那样的人,本就不可能进入我的圈子里。
夏亦梵虽然和我的朋友们不熟,但是和我的狗却相处得越来越好了。胖子自从上次亲见他救了我后,也开始对他友善起来。有时看到他在跑步,而我又懒得遛狗的时候,我还会把狗绳交到他手里,让他顺便帮我遛遛。有次他遛着遛着,还把我的狗牵去宠物店里洗了个澡。
等他把胖子送回来的时候,我都惊呆了:“这哪来的?你牵错了吧?”
夏亦梵白了我一眼,说:“你自己养的狗,你不认识了?”
我指着他手里的那条说:“我的胖子明明是条黄色的土松犬,这白花花的狗哪来的?”
他很无语的样子,说:“你多久没给它洗过澡了?”
我一脸惊讶:“狗还要洗澡吗?”
这下,他是彻底无语了。
不过,自此以后,我的狗都是夏亦梵定期带去宠物店里做洗护和体检。好到连我这个狗主人都自愧不如,于是便和夏亦梵开玩笑说:“老板,要不让胖子认你做干爹好了?”
夏亦梵盯着我说:“那你是它的什么?”
我说:“我当然是他的姐姐啊。”
夏亦梵凑过来,似笑非笑地说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想叫我干爹。”
这次换我无语了。还说我牙尖嘴利,我看夏亦梵的这张嘴也厉害的很。
上次向客户QVC提交的方案和报价很快就被通过了,订单也在按计划生产中。不久,我收到QVC的一封邮件通知,说他们指派了一个国内QC(质检)公司过来我们工厂抽查一下这批首饰的质量。以确保这批首饰能万无一失地在新年期间上市销售。
我在舞池中和安雅跳了一会儿感觉有点热了,跟她说我要回去休息一下。她和别人跳得正在兴头上,抽空跟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我坐在椅子上,嘴里还含着那根棒棒糖吃得津津有味。打开手机发现有一条短信,竟是夏亦梵发过来的,看时间发过来有十几分钟了。
夏亦梵:你今天请假了?
我打字回道:是的,我有点不舒服就跟菁姐请假了。
夏亦梵那边又马上回了过来:你在哪里?
奇怪,我在哪儿关他什么事?于是胡编了一个:在家休息。
夏亦梵:棒棒糖好吃吗?
他怎么知道我在吃棒棒糖?我环视一圈没看到人影,继续装傻:什么意思?
夏亦梵:上二楼跟我和我的朋友们敬个酒吧。
我无语了,不会这么巧吧?
我尴尬地抬起头,夏亦梵站在二楼的栏杆边,双手抱胸,正冷冷地凝视着我。他身后的朋友们,也都笑眯眯地看向我这边。我有一种被大人当场揭穿谎言的羞愧感,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二楼的夏亦梵他们挥了挥手。夏亦梵则伸出一只手,像喊小孩一般对我招了招手,让我上去。
我立马丢掉嘴里的棒棒糖,然后去舞池里搬救兵。当我带着安雅来到二楼夏亦梵他们的座位时,夏亦梵已经坐回沙发上了。沙发上男男女女的坐了七八个人,男的基本都是商务打扮,像是刚从CBD写字楼下班过来的,女的都画着精致的妆容。
“夏总好。”我和安雅乖乖地站在矮桌前问好。
夏亦梵手里端着杯跟我先前一样的果汁,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我说梵总,这都下班了,还对人家小姑娘这么严肃干嘛?”夏亦梵旁边的西装男亲昵地搂着他的肩膀劝道。
夏亦梵瞟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她俩翘班的。”
众人哈哈一笑,其中有人说道:“这是你们公司毕业没多久的小姑娘吧?能理解,现在正是爱玩的时候,阿梵你以前在港大不也逃过课吗?”
说着,有人给我和安雅分别递来一支啤酒。我俩拿着酒和夏亦梵的朋友们一一碰杯问候,正想送到嘴边喝一口的时候,我的手臂被夏亦梵抓住了。他打量了我一眼说:“穿成这样,脸这么红,还敢喝酒?”说完给我换了杯果汁。
从二楼下来后,我总感觉楼上有双鹰眼在盯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安雅说她也有同样的感觉,这蹦迪的兴致是彻底被夏亦梵弄没了。看了下时间,也快到十二点了,我说回去算了。安雅让我等她一下,说她先去上个洗手间。
我等着等着,突然感觉脖子有点痒,就随手抓了一下。这一抓不要紧,结果就像被点了痒穴一样,浑身上下都开始痒起来,而且是奇痒无比。手上一抓一个大包,脖子上也红了一大片。安雅回来看到我这副抓耳挠腮的样子也被吓坏了,说:“本家,你怎么了?被人下毒了吗?怎么红得跟个猪头一样?”
这是什么破比喻啊?我正想说回去,突然感觉一阵恶心,扶着桌沿就开始干呕,连肚子也开始绞痛起来。
“本家,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安雅在旁边急得都哭了,惹得周围的人都纷纷围了过来。
“安琪怎么了?”夏亦梵从人群外挤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上个厕所回来,她就在这儿又抓又呕。”安雅哭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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