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剖丹断情根后,无情道大师兄悔疯了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我屋子的方向。陆长归脸色骤变,下意识夺门而出。沈青离怔了下,他抓住身边的弟子:“……怎么回事?”那弟子一愣,咽了咽口水:“……虞师妹流了好多血,好像快,快不行了……”沈青离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追着陆长归离去。他脑海空白,甚至连楚嫣的呼喊声都未曾听见。待他赶到时,陆长归正呆呆地伫立在门口。沈青离推开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瞳仁骤缩。纤细的人影蜷缩在狭小昏暗的角落里,满地鲜红,安静得恍若没有了呼吸。沈青离脸色煞白,脑袋仿佛被人狠狠来了一拳,嗡鸣不止。他脚下酿跄,跌跌撞撞地靠近我。直到走近,他才发现我被鲜血浸透,浑身上下都是细密的伤痕。最为严重的还是肩上的剑伤与腹部深深的刀口。他心脏骤然一缩,紧紧抱住我,源源不断地灵力灌入我的经脉。可...
《逼我剖丹断情根后,无情道大师兄悔疯了抖音热门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那是我屋子的方向。
陆长归脸色骤变,下意识夺门而出。
沈青离怔了下,他抓住身边的弟子:“……怎么回事?”
那弟子一愣,咽了咽口水:“……虞师妹流了好多血,好像快,快不行了……”沈青离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追着陆长归离去。
他脑海空白,甚至连楚嫣的呼喊声都未曾听见。
待他赶到时,陆长归正呆呆地伫立在门口。
沈青离推开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瞳仁骤缩。
纤细的人影蜷缩在狭小昏暗的角落里,满地鲜红,安静得恍若没有了呼吸。
沈青离脸色煞白,脑袋仿佛被人狠狠来了一拳,嗡鸣不止。
他脚下酿跄,跌跌撞撞地靠近我。
直到走近,他才发现我被鲜血浸透,浑身上下都是细密的伤痕。
最为严重的还是肩上的剑伤与腹部深深的刀口。
他心脏骤然一缩,紧紧抱住我,源源不断地灵力灌入我的经脉。
可那灵力却宛若石沉大海,不见半点回应。
沈青离呼吸急促,抖着手去探我的脉。
灵脉干涸,经脉千疮百孔,竟是半分修为也没有?!
沈青离不可置信低头看向我。
陆长归如梦初醒般冲了过来。
他一拳打上沈青离的面庞,宛若暴怒的野兽。
“你不是说取灵根不会伤她性命的吗?!!”
沈青离跌倒在地上,神色竟有了几分茫然与无措。
“……我,我不知道…”眼皮沉重,我痛得几乎动不了半分。
好半晌,我才眼睫微颤,费劲地睁开眼来。
入眼的是熟悉的帘帐。
我思绪迟缓,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竟然没死?
还没来得惊讶,便有人紧紧握住我的手。
我微微偏头,沈青离眸光亮起,嗓音沙哑:“阿意,你终于醒了!”
阿意?
真陌生的名字。
自从楚嫣来到昆仑后,便没人这么亲昵地唤过我了。
腹部与肩上的痛楚记忆犹新,我下意识后怕地抽回自己的手。
沈青离怔怔地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笑意勉强:“你身上的伤已经上过药了,好生休养便是。”
他顿了一下:“至于灵根一事,是师兄没考虑到你没有修为……”我看着他,忽然感觉有些荒唐可笑。
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便想将我所遭受的痛苦一笔带过?
沈青离难得絮絮叨叨对我说了许多话。
我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仔细地打量着他。
他仍是记忆中清冷如玉的模样。
明明是同一张面庞,可我面对着他,却没了从前的怦然与羞涩。
只余下浓浓的厌弃与倦怠。
我垂眸看向自己的丹田,那里空落落的一片。
原来无情无爱,无欲无念,竟是这般感觉。
沈青离见我无动于衷,蹙眉道:“你也莫要怪罪阿嫣,她不知情,她是无辜的……”听到这个名字,我才抬眼看向他:“她无辜么?”
三百年前,我被押去戒律堂受刑。
本该只是普通的几十鞭,有灵力护体,顶多是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可她却偷偷将刑具换成摄魂鞭,硬生生将我几百年的修为打散。
而现下他既已知晓我没有半分修为,那在魔窟前,我又如何能重伤她?
沈青离愣住了,他动了动唇瓣,正想说些什么。
门外却忽然有人匆匆赶来打断了他。
“师兄,小师妹她哭闹着说是她害了虞师姐,自己跑去戒律堂领罚了!”
下一瞬,她整个人便倒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她唇角溢出鲜血,脸色苍白,满眼不可置信:“师姐,你……”我一愣,还来不及开口辩解,一道带着寒气的利刃便穿透我的肩胛。
是沈青离的本命剑,寒霜。
我被巨大的灵力冲击震飞出去,背脊撞上嶙峋的石壁。
伤口撕裂得更厉害,汩汩的鲜血不断从我口中呕出。
沈青离一怔,却还是冷着脸,甩袖去看小师妹。
他轻柔地将小师妹抱起:“阿嫣好心要载你,你却心思如此恶毒,屡教不改,回到昆仑自行去领五十鞭!”
话落,他便抱着小师妹快步离开,连眼神都不分给我一个。
肩上剧痛无比,寒霜残留的剑气不断地撕扯我的五脏六腑。
我蜷缩在地上,疼得说不出一个字,只有鲜血和内脏碎片不呕出。
眼前阵阵发黑,似乎有人走近推了我一把。
“喂,别装了,你有灵力护体哪有那么容易就……”顺着他的力道,我浑身是血的模样落入众人眼中。
安静片刻,突然有人颤声道:“……她好像没在装?”
耳边是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终于撑不住,昏死过去。
再度醒来时,我被安置在一间狭小的屋子里。
染血的衣袍被换掉,遮住细密可怖的伤痕。
肩上的剑气却仍在撕扯着我的血肉。
让我浑身浸满冷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将唇咬得鲜血淋漓才堪堪抑制住痛呼。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沈青离的嗓音响起:“虞意人呢,不是让她自己去领罚吗?”
门外的弟子答:“她昏过去了,正准备去药阁请人来看一下。”
沈青离语气一沉:“阿嫣现在还昏迷不醒,她别以为装晕就能逃过去!”
我倏然一惊,挣扎着起身,却重重摔到床下。
我想向他解释,我没有害楚嫣,是她诬陷我!
我浑身都疼,说不出话,只能一点点爬到门口。
就在我即将碰到门框时,听到沈青离又开了口。
“不必去药阁请人了,阿嫣灵根受损,需要寻个新的灵根滋养。”
“此事因虞意而起,她理应补偿阿嫣,我待会儿便让人来取灵根。”
什……什么?
我愣在原地,手僵在空中,脑海一片空白。
我没错,凭什么!
我不要!!!
我不顾身上的剧痛,使劲地推门要去质问他。
可一下刻,沈青离却抬手在门外下了禁制。
他淡声吩咐道:“都看好她,别让她趁机跑了。”
我发了疯般敲门捶打,身上的伤口因用力过猛又开始渗血。
可木门却纹丝不动,传不出一点声响。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门外的影子,一点点消失在我视线里。
灵力隔绝了屋子和外界,外头听不到任何声响。
我只能浑身脱力地呆呆靠在门板上。
忽然,咯吱一声,有人推门而入。
我猛地抬头,来人却不是沈青离,而是曾经最疼我的二师兄,陆长归。
幼时我嫌上课无聊,他便偷偷带我下山玩。
在我干坏事被抓包时,他也总是主动替我顶罪。
曾经在昆仑,我最依赖的人除了沈青离,便是他。
可后来,也是他纵容着楚嫣强闯我的屋子,以至于我被诬陷赶出昆仑。
此刻,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神色淡漠。
我的心脏狂跳,下意识发抖,一点点缩到角落,直到退无可退。
陆长归见状蹙眉,蹲在我身前,语气莫名:“你怕我?”
我呜咽着摇头,抓住他的衣角:“不……不要……”陆长归注意到我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匕首上。
他抿唇,语气僵硬:“谁让你伤了小师妹,否则大师兄也不至于要取你灵根。”
他垂下眼,不看我的脸,缓慢拿起匕首。
我眼里噙满泪水,挣扎间衣襟散开,露出肩上的伤痕。
“不要……师兄…我会死的……”陆长归目光触及我可怖的伤口,猛地一愣,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
“你……怎么回事?”
楚嫣被沈青离当众抓去戒律堂,受了鞭刑,一时间不敢再跑来我面前叫嚣。
沈青离则是红着眼,提剑杀去了魔域。
待他再出现在我面前时,雪白的衣袍沾满了血。
他脚步酿跄,颤抖着手去抚我的脸。
“阿意,没事了,他们死了,都死了……”他手上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淋漓。
我冷眼避开他满是血的手,蹙眉地瞧着他。
沈青离一怔,眸光黯淡下来,正想收回手来。
我却忽然牵住他的手,沈青离惊喜地抬头看我。
我碰了碰他的伤口,沈青离却仿佛感受不到痛似的,直勾勾地盯着我:“……阿意。”
我专注地盯着他的手,直到瞧见那细小的蛊虫顺着他的伤口,融入他的血肉,我才抬起头。
我笑道:“师兄,你爱我吗?”
沈青离愣住了,好半晌他才紧紧握住我的手,眸光很亮。
“阿意,我是心悦你的,是我糊涂,没认清自己的心,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我拉着他的手,轻轻放在我丹田的位置。
我嗓音轻柔,语气有些苦恼:“可是师兄,我没有情根了,又如何能爱上你呢?”
沈青离感受着手下的丹田,那本该生着情根的位置,空无一物。
他瞬间脸色惨白,不可置信般又伸手去探。
我勾了勾唇,好心地提醒他道:“师兄,虽然我没了情根,但是别人有啊。”
我仔细地打量着他的神情,慢条斯理道:“你说小师妹那么爱你,倘若有了她的情根,我会不会更爱你呢?”
“可是她……”沈青离呆在原地,他的神色有几分挣扎。
见他仍旧犹豫不决,我失了耐心,拨了拨腰间的银铃。
沈青离神色一僵,随即失了神智般喃喃自语。
“……情根,我去找情根,阿意你等等我……”沈青离跌跌撞撞提剑地离去。
我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不过片刻,不远处的院子便传来楚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弟子长老们都被惊动,忙赶去看出了什么事。
楚嫣浑身是血的从院子里爬了出来,她惊惧叫道。
“他疯了,他要杀了我,救命!
快救救我!”
楚嫣身后是宛若弑血罗刹的白衣剑君。
他提着剑,直直捅向她的丹田。
剑刃搅动,活生生地挖出了她体内的灵根与情根。
众人被这一幕吓到,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生怕被发了疯的沈青离一剑捅了个对穿。
楚嫣痛苦地呕血不止。
倏地,一道剑光闪过,将沈青离手中的剑打偏几寸。
陆长归持剑挡住沈青离。
楚嫣仿佛看见救星,连滚带爬地躲到陆长归身后。
她抓着他的衣摆,涕泪横流:“陆师兄,救救我,大师兄他要杀了我!”
陆长归眸光冷淡,顿了片刻,剑尖忽然对准了她。
下一瞬,他说出口的话,让她脸色煞白。
“擅用禁术,勾结魔物,残害同门。”
“楚嫣,你该当何罪?!”
楚嫣的屋子被搜了个遍,证据确凿。
私用禁术乃是重罪,更何况她胆大包天,竟将禁术用到昆仑弟子身上。
且竟无一人察觉不对,甚至还因她,将嫡传弟子给赶去魔域受了三百年的折磨。
这事倘若传出去,昆仑仙山的脸面可算是丢尽了。
众人知晓真相,怒不可遏,气势汹汹地押着她去了戒律堂。
沈青离发疯的事则被长老们含糊过去,将他暂时安置起来。
我去看他时,他正魂不守舍地坐在地上。
见着我,他立刻激动起来,邀功似的将血淋淋的情根捧到我眼前。
“阿意,你瞧我拿到了!”
我没理他,自顾自坐在一旁的软榻上。
沈青离见状,神色黯淡下来,又立马膝行到我跟前,小心翼翼地问:“阿意,你不喜欢吗?”
魔窟内的妖物早已被吓得逃窜离去,只余下我瘫坐在一片混乱中。
我拖着艰难的脚步,第一次走出了这不见天日的魔窟。
三百年没见过天光,倏然站在光下,我却忍不住瑟缩着停下脚步。
一旁的弟子见状,皱眉推了我一把:“发什么呆,没看见沈师兄正等呢吗?!”
我脚下虚浮,浑身发软,被他狠狠一推,狼狈地摔在地上。
推我的同门一愣,随即面带鄙夷:“都是修行者,装什么柔弱,别以为这样沈师兄就会心疼你!”
是啊,沈青离又怎么会心疼我,毕竟可是他亲自将我扔进这魔窟炼狱的。
我本是宗门里最受宠的小师妹,偷偷暗恋了沈青离近百年。
直到昆仑又新来了个小师妹,一夜便取得了所有人的青睐。
她强闯我的屋子,翻出迷情香和一方锦帕,将我的心事公之于众。
我扑身去抢,却被一股威压狠狠压倒在地上。
同门唾骂我不知廉耻,师兄也将亲自将我押去戒律堂,当众受了几十鞭的刑罚。
那每一鞭,没留下任何血痕,却是抽在我的神魂上,痛入骨髓,将我几百年的修为生生打散。
沈青离只冷眼看着,他将狼狈至极的我扔到魔窟。
“心思不正,残害同门,便去魔域好好磨磨性子吧。”
三百年不见,沈青离仍是一副清冷孤绝的模样,不染尘埃。
他站在我身前,高高在上,目光沉静:“虞意,你可知错否?”
属于修仙者的威压不自觉地散发开来。
众人神色如常,唯有失去修为,宛若凡胎的我被压得直不起身。
我强忍痛楚,爬起身跪在他跟前:“虞意知错,再不敢肖想剑君半分!”
沈青离蹙眉,瞧着我狼狈的模样,淡声道。
“看来在魔域的这三百年,你没有丝毫长进,倒是退步更甚了。”
他俯身要来探我的脉,小师妹站在他身后,拉住他的袖子,笑得一脸天真。
“虞师姐离开昆仑那么久,难免有些懈怠,别为难她了。”
围观的同门见状,面带嫌恶,议论纷纷。
“你瞧她那样子,哪还有半点我们昆仑弟子的模样?!”
“真是丢光了我们昆仑的脸,师兄为何不将她赶出山去?”
“肖想沈师兄,还想害小师妹,死了也是她活该!”
沈青离垂眸看我了一眼,还是任由小师妹将他拉起。
我垂头跪在地上,指尖狠狠掐着手心,强忍颤抖的身子。
沈青离目光一顿,随即飞快偏过头去,仿佛我脏了他的眼。
众人要御剑回昆仑,纷纷召出佩剑,我却仍狼狈地跪在原地。
沈青离脚步一顿,淡声问我:“你的本命剑呢?”
我抿紧唇,艰难地开口,嗓音沙哑:“殊雪,断了。”
殊雪,是我的本命剑,也是拜入昆仑那年,沈青离送给我的见面礼。
那时我仍是昆仑里最小的师妹,师兄师姐们都让着我,宠着我。
连向来不假辞色的沈师兄,都亲自去万仞山为我寻本命剑。
正是这份特殊,才让我对沈青离动了心。
可现下,沈青离神色不明,从高位俯视我,语气冷然。
“连自己的本命剑都护不好,你也配不上用它。”
我曾是宗门里最受宠的小师妹。
我的师兄清冷孤绝,是昆仑仙山最有名望的玉树。
他练的是君子剑法,修的是无情大道。
因为爱上修无情道的师兄,同门唾骂我不知廉耻,欲毁师兄道心。
师兄更是亲自将我扔去魔窟炼狱,要我好好反省。
我被废尽修为,种下情蛊,锁在魔域深处。
魔窟妖物随意进出我的床榻,肆意折磨我的身子。
我因着情蛊作祟,在绝望中沉沦,无法反抗半分。
三百年的折磨,让我终于不敢再肖想他半分,亲手挖出了自己的情根。
可后来,当师兄看到我满身的吻痕与空荡荡的情根时,却持剑红了眼。
......这是我来到魔域的第三百年。
魔窟不见天光,终日笼罩在阴霾下。
这里妖物横行,魔物作祟,比不上宛若仙境的昆仑。
所以当昆仑仙山的仙君们走近时,伏在我身上的妖物慌乱地逃窜。
身上一轻,我下意识伸手想要挽留。
借着昏暗的光,他们看清了我的模样。
破碎不堪的衣裳,满身暧昧的红痕,眼中是还未消散迷恋。
昔日的同门师兄一脸嫌恶:“沈师兄让你在魔域历练,你却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
“你真是丢尽了我们昆仑的脸面,真让人恶心!”
我双目空洞,毫无反应。
这种话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了。
从我来到魔窟的那天,就不断地有声音对我这么说。
有时是人,但更多的是魔物与妖祟。
他们伏在我身上,撕碎我的衣裳,掐着我的脖颈,肆意地欺辱我,折磨我。
我却无法反抗半分,因为被送来魔域时,我便被废尽修为,种下情蛊。
但凡我有半分想要反抗的心思,情蛊便会发作。
情蛊第一次发作时,可怖的魔物们正垂涎地围着我。
我死死攥着剑,拼死反抗,浑身是血,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瘫软下身子,任由衣裳粗暴被撕碎。
情蛊第二次发作时,我已是浑身赤裸地被锁在魔窟深处。
妖祟从我身上餍足地起身,招呼同伴一起上前。
我瘫在地上,拼尽全力去够落在眼前的断剑。
还未能碰上,他们便狠狠踩上我的手背,抬手便给我来了两巴掌:“臭娘们,又想自尽?!”
脸颊瞬间红肿,脑袋嗡嗡作响,我又被拖拽回他们身下。
等到第三次,我的手脚经脉已经被挑断,随意丢在角落。
痛苦已然变得麻木,我仿佛成了魂体,空洞地看着那具残破不堪的躯体攀着妖物。
他们张狂地笑:“装什么贞洁烈妇,还不是下贱得自己贴上来?”
三百年间,我曾无数次幻想师兄会来救我,无数次地想要逃离魔域。
可我浑身修为尽散,逃不出布满禁制与结界的魔窟,也等不来师兄。
我只能被他们无情地拽着脚踝拖回床榻,继续忍受非人的折磨。
到后来,我不再奢望离开,只求能早日死去解脱。
眼前的几人将崭新的衣袍甩到我身上,难以忍受般转身离去。
“赶快收拾干净,莫要脏了沈师兄和小师妹的眼!”
我颤抖着拾起衣袍,遮住自己不堪入目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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