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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结局+番外小说

绯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不觉到了黄昏,冷胭一筹莫展。筛选掉高正齐这个大目标后,她看谁都觉得没问题,观察一圈下来,再也没有遇到像高正齐一样明显不对劲的人。直到裴景夜看了眼时间,无奈合上摊开在冷胭面前的员工资料:“下次再看,这种事急不得,对方迟早会露出马脚。”直接带着冷胭下楼回家,二人在一起整整一天时间,公司中习惯了冷胭的存在,不再有好奇或惊讶的视线传来。但越是到大门方向,冷胭越是直觉身边的众人似乎不太对劲。连带着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纷纷是看戏的打量目光。“怎么回事......”冷胭直觉不太对劲。出公司大门后,她看到等在不远处的那道熟悉身影后,总算明白了所谓看好戏的眼神,等的是什么戏码。应该是:老板娘的前任堵在自家公司门外疯狂示爱,裴总出门即戴绿.......

主角:冷胭裴景夜   更新:2024-11-23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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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胭裴景夜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绯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不觉到了黄昏,冷胭一筹莫展。筛选掉高正齐这个大目标后,她看谁都觉得没问题,观察一圈下来,再也没有遇到像高正齐一样明显不对劲的人。直到裴景夜看了眼时间,无奈合上摊开在冷胭面前的员工资料:“下次再看,这种事急不得,对方迟早会露出马脚。”直接带着冷胭下楼回家,二人在一起整整一天时间,公司中习惯了冷胭的存在,不再有好奇或惊讶的视线传来。但越是到大门方向,冷胭越是直觉身边的众人似乎不太对劲。连带着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纷纷是看戏的打量目光。“怎么回事......”冷胭直觉不太对劲。出公司大门后,她看到等在不远处的那道熟悉身影后,总算明白了所谓看好戏的眼神,等的是什么戏码。应该是:老板娘的前任堵在自家公司门外疯狂示爱,裴总出门即戴绿.......

《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不知不觉到了黄昏,冷胭一筹莫展。

筛选掉高正齐这个大目标后,她看谁都觉得没问题,观察一圈下来,再也没有遇到像高正齐一样明显不对劲的人。

直到裴景夜看了眼时间,无奈合上摊开在冷胭面前的员工资料:

“下次再看,这种事急不得,对方迟早会露出马脚。”

直接带着冷胭下楼回家,二人在一起整整一天时间,公司中习惯了冷胭的存在,不再有好奇或惊讶的视线传来。

但越是到大门方向,冷胭越是直觉身边的众人似乎不太对劲。

连带着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纷纷是看戏的打量目光。

“怎么回事......”冷胭直觉不太对劲。

出公司大门后,她看到等在不远处的那道熟悉身影后,总算明白了所谓看好戏的眼神,等的是什么戏码。

应该是:老板娘的前任堵在自家公司门外疯狂示爱,裴总出门即戴绿......

她及时打消了自己不正经的想法。

冷下脸看着捧着玫瑰花束,西装革履的侯鹏宇:“你来做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胭胭,我知道你最近可能心情不好,所以来向你道歉,”侯鹏宇不顾裴景夜森寒的视线,继续讨好冷胭:“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玫瑰花,你不是一直想让我送给你吗?”

他之所以敢无视裴景夜,底气也全都在冷胭身上。

只要将冷胭哄好了,有冷胭保着,保证裴景夜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现在侯鹏宇几乎走投无路,干脆选择放手一搏,高调向冷胭示爱,给她一直想要的回应。

吸引冷胭注意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侯鹏宇身上的霉运符,消失了。

自己下符的时候,本着给侯鹏宇多多添乱的目的,保证符纸能维持起码一周,现在不过半天,符纸是怎么忽然消失的?

她皱着眉打量侯鹏宇,压根没注意侯鹏宇说了什么,下意识上前一步想要继续观察。

但手臂却被一股阻力握住。

裴景夜宣誓主权的拉住冷胭,唯恐她挣扎,甚至不敢用力,但指节却因为太过紧张而发白。

他面上不动声色,厌恶地扫过侯鹏宇,吩咐余玄:“把这里的监控画面交给媒体,就写侯总上门自荐第三者,知情破坏他人家庭。”

“什么?”侯鹏宇脸一白,没想到裴景夜不按套路出牌。

一想到这种消息传出去,自己即将名声扫地,社死好长一段时间,这辈子都要烙上这样一个小三的烙印不说,恐怕好不容易得来的竞标机会也要泡汤。

他就抬不起头。

顿时慌乱的收起花束,尬笑道:“开个玩笑,裴总别介意,我和胭胭多年好朋友,送个花很正常。”

而后暗戳戳取下来花束上的表白卡片,尴尬的暗示冷胭:快给他一个台阶下。

冷胭恍若未闻,纹丝不动。

“侯总自便。”裴景夜无趣的收回视线,迈步离开,扬长而去的背影足足压了侯鹏宇一头。

他无端气短,内心对不肯给自己一点面子留的冷胭也憎恨上了。

二人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冷胭还是好奇侯鹏宇身上的霉运符究竟是怎么消失的,难免好奇的多看了侯鹏宇一眼。

忽然,余光闪过一抹明亮的气运。

气运!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冷胭猛地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看向侯鹏宇,感受到了他身上强悍的气运之力。

甚至超过了裴景夜!

而自己的符纸,正是被侯鹏宇身上旺盛的气运之力所消耗一空,根本没有将倒霉符的效用发挥出来就被耗干了。

这不对啊......冷胭越看越怪。

她忍不住频频侧目,直到离开侯鹏宇很远,还是忍不住盯着他看,但是无论怎么尝试,都再也看不到当初一瞬间所看到的强大气运。

就算现在看不到,也不能改变侯鹏宇的气运璀璨得惊人这件事。

冷胭曾经观察过自己和裴景夜的气运,知道现在的两个人,气运浅薄虚弱,就算加起来也不如侯鹏宇刚才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气运旺盛。

这不公平!

凭什么侯鹏宇一个心术不正的恶人能有这么强的气运之力。

她越想越觉得怪异,再看裴景夜身上虽然干净,但稀薄的气运之力,默默同情自己和裴景夜。

两人上车后,很是沉默了一段时间。

他们在车内相顾无言,冷胭在琢磨气运,而裴景夜同样在想事情。

在想......方才冷胭对侯鹏宇频频回头,眼底闪过心疼的画面。

是心疼侯鹏宇被自己晾着了?

现在再看冷胭低沉的气息和明显不开心的心情,裴景夜内心暗讽,一抹苦笑之后,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我没有意见。”

“啊?什么?”冷胭迟钝的抬起头,不解他的话题为什么忽然跳到了这里。

裴景夜侧过脸,漠然看向窗外,下颌线绷紧,压抑心中的落寞。

“既然心疼,就趁还没走远,回去找他。”

“我为什么要找他?”冷胭一头雾水,万分嫌弃的拒绝:“我既然说了以后和他没关系,也就不需要见他。”

“我只是在想......”

她吸了口冷气思索:“怎么才能在公司找到和侯鹏宇有关的人?那个叛徒究竟是谁。”

大概是冷胭绞尽脑汁思索的太过辛苦,她脑中的混乱知识就像是受到感召一样,忽然自发地运作起来,最后在冷胭脑中灵光一闪。

“有了!”

回去后,冷胭一头扎进书房,再出来时神神秘秘的亮出掌心。

一只不过米粒大小,栩栩如生,趴在冷胭掌心,还在轻轻晃动触角的纸蚂蚁亮相,见到裴景夜后似乎是察觉到他与冷胭的亲近,十分有礼貌的摇着触角打招呼。

这东西是忽然涌入她脑中的。

当时冷胭拼命思索怎么帮裴景夜解决问题,脑中仿佛拨云见雾一样,将这东西细致的传入了自己脑中。

“这是符箓术的一种,以咒趋势,我制作的时候加入了侯鹏宇的生辰八字,这东西会自动替你找出谁和侯鹏宇亲近。”

“到时候,纸蚂蚁亲近谁,谁一定与侯鹏宇关系匪浅,来往频繁,身上这才染上了能让纸蚂蚁认出来的气息。”




“高总监?”冷胭叫住陷入沉思的高正齐。

自从自己说出背后之人后,高正齐仿佛被定住,脸色难看的走起了神。

想必是想到了侯鹏宇?

冷胭乐于看到自己的离间起了效果。

她想要趁着高正齐戒心正弱时趁热打铁,追问道:“比如具体事宜什么的,只有说出来源头,我才能为高总监想办法化解。”

“血光之灾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不知道什么源头,”高正齐险些将侯鹏宇脱口而出,好在反应及时,目光躲闪道:“夫人真会开玩笑,我可能就是今天状态不好。”

说完一瘸一拐逃也似的离开,冷胭看着他的渗出冷汗的额头,不慌不忙道了别。

一次没问出来不要紧,高正齐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能钻的空子就多了。

高正齐从公司匆匆逃离后,心中越想越不安,干脆借口有事商量约见了侯鹏宇。

但见面之后却顾左右而言他,只一遍遍的和侯鹏宇确认他们的计划。

骗得侯鹏宇将所有的计划全部亲口复盘一遍后。

这才心满意足地按停了录音键。

有证据在手,总算能放心的继续办事,他就不信将来的侯鹏宇还能如冷胭所说,将所有的祸端都推给自己!

就算有血光之灾,那也得是两个人一起承担。

不对......得让侯鹏宇这个罪魁祸首自己承担全部!

录音笔在手,高正齐心安理得的继续在公司行动,甚至有了底气后,对裴氏的不忠更加不加以掩饰。

冷胭察觉到这一点后。

明白了高正齐铁了心不肯悔改。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她气愤的唾弃一声,放弃了拉高正齐一把的打算:“既然给他机会,他不要,那以后也别怪我们不仁义。”

“气什么。”裴景夜反应平平,对高正齐的选择早有准备。

他安慰道:“并非所有人都值得你救。”

冷胭失望的放弃高正齐,不再插手裴景夜在公司的决定。

将高正齐的命运交给裴景夜处理。

好在这些日子几人已经有所准备,不会再像前世那样被侯鹏宇钻空子,冷胭放心的离开公司。

她再次来到吴家,打算接着研究气运被转移一事。

无论是自己还是裴景夜,气运都被转移的见了底。

而自己更是从小就被各种阴损的东西环绕,要说背后没有阴谋,三岁小孩儿都不会信。

“咔嚓——”

钥匙转动的声音卡住,冷胭诧异的看了眼崭新的门锁,荒谬的气笑出声。

这家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换了门锁,废了自己手中的钥匙。

她不再留恋,直接将钥匙扔进垃圾桶,目光冷静地落在那枚失效钥匙上。

惊喜地发现自己没有失落。

现在的她,终于不会被孙莉和所谓家人而影响心情,更不会因为被她们排挤在门外而失魂落魄。

“这样就很好。”冷胭叹息道。

她退后两步,双手抱臂,抬头看向二楼,窗边正是吴清清的房间。

而就在自己抬头的一瞬间,一道人影匆匆躲避,现在窗帘还晃着。

她了然,直接打了物业电话:“我是护主户主之一,麻烦过来换把锁。”

物业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要求开锁,而是直接换锁的户主。

他们匆匆赶来,手中提着工具箱,一丝不苟的确认了冷胭的确是这家人后,满腹疑惑的打开工具箱。

冷胭收起证明身份的电子房产证。

挑眉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蠢到将房子全部送给这家人,房产证上还留着自己的名字。

“等等——!”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碰我们家的锁的?!”

开锁师傅正要换锁。

忽然房门从里面拉开,露出一张白皙貌美,但带着怒容的脸:“冷胭,你太过分了!”

她没想到自己有意刁难冷胭,想等冷胭求自己开门。

以往这一招无往不利。

冷胭太卑微的在意自己和妈妈了......还有鹏宇哥。

在意到让吴清清胜券在握,认为自己只要提醒冷胭的身份地位,她就一定会灰溜溜的继续为自己做事。

结果想象中的求饶没有出现,冷胭居然敢直接撬门!

“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吴清清堵在门口,还不知道冷胭已经给物业看过自己的房产证,语焉不详地说:

“这是我家,你不声不响就来撬锁,你是法盲还是居心不良?”

不等冷胭反驳,物业先脸色难看的收起工具箱。

他辛苦跑来一趟,现在觉得自己被耍了。

不赞同的白了吴清清一眼:“什么你家我家的,你们这两姐妹吵架还真有意思,哪有把自己亲姐妹关在门外的?”

“这大冷天,一会儿又天黑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负得了责吗!”

“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妹妹。”

几个物业加管理,连带着一个开锁师傅愤愤指责吴清清。

最后物业气不过自己被耍,离开后记下了门牌号,在业主群先是阴阳怪气的提醒,以后自家事不要让物业来掺和,更不要做出把亲人关在门外的行为。

说完后还特地点了吴清清一家。

吴清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业主群社死。

她悻悻的将冷胭迎进门,一转口风只说:“姐姐来之前也不提前打电话,我都睡着了,这才没听到敲门声。”

“快坐,这是鹏宇哥送来的茶叶,我给姐姐泡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冷胭掀起眼皮,冷冷注视吴清清,等着她殷勤背后的目的。

“姐姐今天过来,是不是......”她暗示道:“鹏宇哥那件事有了进展?”

“善款凑齐了吗?”吴清清搓着手眼巴巴地问。

“别玷污善款这个词了,赌债就是赌债。”

听到冷胭的回答后,吴清清脸一白。

只见冷胭继续淡定的微笑道:“而且我相信鹏宇哥是大才,现在的失败是一时的,他会自己赢回来的。”

“你和我瞎操心,说不定还耽误鹏宇哥靠自己的双手东山再起呢。”

一番话将吴清清堵得哑口无言。

她眼看要不到钱,露出真面目,忽然脸色阴沉的讥笑:“我就知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你做了什么......”冷胭忽然眼前发昏,浑身无力地倒下。




两人姿态亲密,一起朝着电梯方向而去。

裴景夜见包里居然装着饭盒,惊喜之余更是感动,因为管家的话而再度升起的怀疑也彻底消散。

甚至因为自己居然怀疑冷胭,而心生愧疚,格外珍重的带她上楼休息。

和谐的氛围被打破。

“裴总~”

一道娇滴滴,千回百转的妩媚声音自二人身后传来,前台没想到裴景夜居然真的会下来,惊喜的小跑到裴景夜身边,撒娇求夸奖:

“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上来就说要找您,我当然给拒了,咱们公司可不是什么都能进来的。”

她眼中只有裴景夜,不屑于施舍给冷胭一分一毫的眼光。

甚至下意识忽略了两人亲密的姿态。

“我知道你。”裴景夜回身时顺手将冷胭护在身旁,垂首看着贴上来的前台,微不可察的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而后不悦道:“身为前台认不出裴夫人,你可以走了。”

“什么?!”

那前台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声音错愕之下也没能夹住,又恢复了刁难冷胭时的尖锐嗓音。

“这怎么可能,这个女人不就是个辣眼——”

她想说裴景夜一定是说错了,这就是个辣眼睛的丑女,但话音未落,猛然间对上了裴景夜深邃森冷的目光,打了个摆子,忽然说不出来了。

“财务会给你结清工资。”裴景夜最后一丝耐心耗尽,说完带着冷胭上楼。

前台失魂落魄,狼狈又难堪。

电梯门关闭后,空气变得拥挤,冷胭有些愧疚:“我以为你只会小罚她一下的。”

她没想到裴景夜会直接开除对方,自己岂不是害的那人失去了工作。

“我说我对她有印象,是因为原本就打算换掉她,”裴景夜面不改色的安抚冷胭:“公司规定,前台禁化浓妆和刺鼻香水,就算你不来,她同样会被开。”

“所以和你无关,不用因为别人的错误愧疚。”

更何况......

“裴氏的工作经历和补偿金,足够她再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

总算彻底打消了冷胭的愧疚。

“那就好。”

她松了口气,两人来到办公室,冷胭静静摆开饭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随口说起:“对了,我来之前去见了侯鹏宇。”

冷胭随口交代,没有注意到裴景夜骤然收紧的双手,继续漫不经心的说:“还有吴清清也在,不过没有她什么事,我今天只要见侯鹏宇的。”

裴景夜刚刚因为吴清清也在场而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吊了起来。

他掌心反复收紧,内心一阵阵苦涩,最后干脆掩饰性地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担心我查岗?”

“你是我的丈夫啊,我去见了前情人......曾经有好感的人,当然要对你坦诚相见,而且我见他有没有什么要隐瞒的。”

她反复斟酌字眼,总觉得用什么来形容侯鹏宇都不对劲,自己当初简直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眼盲心瞎。

不堪回首。

于是叹了口气,也不再卖关子:“我是觉得他从前做的太过分了,而且居然还有脸找你要钱,就想去给他找些麻烦,让他以后老实点别再来打扰我们。”

“你看,就是这个。”冷胭掌心托着一枚三角符,提起此事还有些兴奋:“这是我新学的霉运符,贴上后能让人倒霉一段时间,我趁机贴在了他的身上。”

咖啡厅的混乱场面,都要归功于这枚恶作剧符纸。

“哦,对了!给你看。”冷胭想起自己还拍了照片,忍不住笑容更大了。

她坐在裴景夜身边,对他起起伏伏的情绪无知无觉,翻出照片给裴景夜展示自己符纸的威力,炫耀道:“怎么样,不错吧。”

“嗯。”裴景夜不过扫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视线一错不错的看着眉飞色舞的冷胭。

很鲜活,明亮,是以往完全看不到的亲密和放松,他敛眸静静注视着对方,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

一颗心也被填满。

将今天发生的事一一告知裴景夜后,冷胭失去兴趣,直接删了照片。

而后又在裴景夜的目光中,坦然地翻出通讯录,直接删了侯鹏宇的联系方式:“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了,挺晦气的。”

“现在裴总能相信我了吧,以后我就算再想联系侯鹏宇也没有机会了,当然我也不会联系他。”

“你今天来,只是告诉我这些?”

他掩下堪称慌乱的情绪,哑声问。

“当然不是,这些只是顺带的,”冷胭托着下巴,催促道:“我是来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的,快趁热尝尝。”

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与裴景夜内心的担忧和弯弯绕绕大相径庭。

他终于露出释然的笑意,一整日的阴霾烟消云散,冷胭被晃了眼,愣怔中听到他认真的说:“我信你。”

信她只是来送饭,信侯鹏宇才是那个顺便。

带饭的时候冷胭问过厨师,都是裴景夜喜欢的口味,她见裴景夜喜欢后也跟着欢天喜地一起吃,时不时和对方答话,说起从前从来没有聊过的话题。

也是这时,冷胭才发现裴景夜并非不爱说话,甚至堪称健谈,字里行间无意间透露着对自己的了解。

她心情复杂,除了暗下决心以后对裴景夜再好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补偿他。

余玄推门而入,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幕。

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撞鬼了,猛地关上房门,反复让自己清醒清醒,麻木面无表情的再次敲开门,这次肉眼可见的,裴景夜因为再三被打扰已经有些不悦。

余玄:我果然是多余了。

吃完饭,冷胭打了个哈欠,裴景夜想到她昨晚为了照顾自己本就一夜未眠,暗自懊恼,将冷胭引入办公室内的休息室午睡。

这里平日里只有裴景夜一人出没。

以至于空气中有属于他的淡淡檀香。

冷胭睡得踏实,醒来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她头脑昏沉,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方,下意识推开门,与外面的三人面面相觑。

外面几人中有一个陌生面孔正在向裴景夜汇报着什么。

而冷胭嘴角一抽,看着这印堂狭窄,满脸写着奸诈面相的人,脑子还没彻底清醒,下意识张口就问:“不好意思,您......属蛇?”




“怎么帮?”

裴景夜眉眼都是质疑和疏离,这女人越来越奇怪了。

冷胭没答话,而是去书桌上拿起纸笔。

她画了几张符,泡水后找到银针沾湿,对着裴景夜的膝盖扎下去。

裴景夜本想拒绝,可是发现冷胭的治疗手段极为怪异,不由沉默观察下去。

长针刺入,裴景夜眼皮都没颤动一下,只是饱含深意望着冷胭。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下半身的疼痛减轻了。

不过裴景夜没有在意,他不觉得冷胭的针灸真的有用,只怀疑冷胭一反常态讨好他的目的。

男人冷声道:“你想要什么,直说吧。”

冷胭抿了抿嘴:“我......希望你以后别给我转移毒素了。”

她不想裴景夜再恶化下去,但这句话在裴景夜耳中,就是冷胭拒绝他的触碰。

裴景夜闻言,一手掐住冷胭的下巴,另一只手拉过她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看着冷胭那张因为毒素看不清五官的脸,裴景夜哑着声音质问:“不让我解毒,那你希望谁帮你?侯鹏宇吗?”

冷胭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

话没说完,裴景夜把冷胭扔到书桌上,用力撕扯她的睡裙。

男人气势暴戾、手段粗俗,显然是故意吓冷胭。

往常他这般,她都会厌恶得挣扎。

结果这次裴景夜欺身而上,冷胭没有反抗,而是抱着他的肩膀,手轻轻拍着后背。

“景夜,我们就等一个月,你给我一个月时间......夫妻之事,等我治好了你的腿再做也不迟。总之你现在不能再转移我身上的毒气了,不然会病情加重的!”

裴景夜没注意冷胭神神叨叨的话语,只听见了前半句。

“......你说不让我碰你,只是希望一个月?”

“嗯。”冷胭点头,“我给你扎针,一个月你应当就能站起身了。”

她有信心,一个月后她自己身上的诡毒也能清得七七八八。

裴景夜一时间无言以对,眯眸打量着冷胭。

要不是方才在床上,他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检查过,他还会以为自己的妻子被调包了。

裴景夜没回答好还是不好,但周身的气势安定下来。

冷胭蹲下身,想继续为裴景夜施针,听外面余玄通传:“先生,夫人,吴小姐来了。”

吴小姐指的是吴清清,冷胭想到此人脸色立马沉了下去,双手紧紧掐在一起。

她看了眼裴景夜:“我妹妹,应该是来找我的。”

“嗯,去吧。”裴景夜淡然回复,说完就打开电脑要处理合同,似乎毫不在意吴清清。

冷胭下楼,心情变得沉重。

生母孙莲在生下妹妹后偏心,吴清清长得比她好看,且从小心脏不太好,冷胭一直以为惹人怜爱是应该的。

谁知上辈子死后她才得知真相,不仅仅是所谓的“偏心”,这二人就是巴不得她死!

冷胭做错了什么?要被亲妈和亲妹妹下毒残害!

裴宅一楼大厅内,吴清清身着一席白色连衣裙端坐在沙发上。

她妆容精致、眉眼之间有一点西子捧心的娇弱,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冷胭抑住恨意问:“清清,你来做什么?”

吴清清没想到冷胭忽然会说话了,发现这女人脸还是那么肿胀,她放心了。

不瞎不哑没关系,冷胭还是个那个人人厌恶的丑女就行。

见冷胭身后没有跟着某个英俊男人,叫吴清清有些失望。

她掩饰住神色,飞快进入正题:“没什么,我就是想来问问姐姐,你给鹏宇哥筹备的善款如何了?”

“什么善款?”

“就是......”吴清清看了看左右站着的佣人,凑近冷胭耳边,“澳门那边的善款啊,你不是知道吗?”

“那不是赌债吗?”冷胭神色淡淡,直白把真相说出来。

吴清清吓了一跳:“别这么说,多难听啊!侯家可也是咱们北城称的上名号的家族,姐姐,你随便乱传,要是被歹人听见,影响了侯氏股价怎么办!影响股价事小,鹏宇哥生你气可就不好了~”

吴清清语气得意,以为拿捏住了冷胭命门。

然而冷胭一脸莫名其妙:“不理我就不理呗,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吴清清疑惑,北城谁人不知冷胭是侯鹏宇的舔狗,没什么关系?她说笑呢!

她威胁:“冷胭,你可想好,鹏宇哥最危难的时候你不帮他,今后就别再做梦他会对你好了!”

冷胭翻了个白眼,继续撇清关系:“他是谁啊?我要他好做什么?吴清清,你要是闲的没事干去公园相亲角,别来我面前。”

吴清清被怼,心中腾起怒气。

她上了头,不服气嘀咕:“你不是一直都想鹏宇哥带你私奔吗!在这儿装什么装啊!”

此话一出,冷胭脸色立马变了。

在场之人的气运,冷胭除了能看见吴清清的,还有一人,就是裴景夜。

男人躲在视线盲区,她们看不见他,可是冷胭知道,那男人在监视一切。

吴清清滔滔不绝,都忘了这里是裴宅,拉着冷胭的手劝解:“姐姐,你不是承诺鹏宇哥,要让裴总给你八千万还赌债?鹏宇哥开心了,你梦寐以求的约会、私奔不就有了?到时候你跟你爱的人双宿双栖、我们——啊!”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客厅在场的佣人都愣住了。




“来客人了?”

苍老沙哑的声音将冷胭叫醒。

自后门走进来一个腿脚不利索的老人,发虚皆白,但身子骨看着还硬朗,见到冷胭后随口招呼:“祭拜先人,诚心侍贡,要买什么?”

她来之前漫无目的,什么也不打算买。

但自从见到这本书,冷胭双脚像是被定在原地,扎根一样不可思议的看着这本书:“老人家,这本书怎么卖。”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东西出现。

“我这可不卖书,来错地方了吧你,”老人正在拆一沓黄纸,老树根一样的双手稳健利落,头也不抬:“对面就是新华书店,来寿材店买什么书啊,这年头可不行陪葬了。”

“这本不是店内卖的吗?”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冷胭试图找到方才那个儒雅大叔的身影。

但对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外面冷冷清清一片。

只是......

对方临走前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已有所指,他在看到自己后为什么会直接放下书离开,难道是......

“给我留下的吗?”冷胭喃喃自语。

但除此之外,别无解释。

自从醒来后脑中多了玄学东西后,冷胭开始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冥冥中的暗示,方才那人,她在对方身上能感觉到熟悉的东西。

是同行?

最终冷胭还是拿起书,仔细合上后对老人说:“老板,买这本书的钱我留下了,哪位先生再出现的话,劳烦您替我将钱转交给他?”

不忘多给了一份代劳费。

拿到书以后,出门到现在心底那种冥冥中的指引彻底消失,冷胭知道自己这一趟的目的已经达到,再找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于是干脆折返。

那天裴景夜找过去之前,冷胭已经一个人将整个符文阵法记下。

现在有了书,她终于能确认了自己的猜测,那些尸油绘制的脏东西,的确是夺人气运的阴损手段,难怪这些年,自己在吴家一直诸事不顺。

原来是被阵法死死压制,根本不能翻身。

“上面说,想要破坏的话......”她仔细从繁体字中辨认信息,研究阵法:“说,阵法已成,轻易不能破坏,但是如果能破坏掉传输气运的阵法的话,能止住气运外泄。”

她回忆自己见过的墙上阵法,暂时回忆不出异样,干脆放弃胡思乱想。

还是得回一趟吴家。

第二天,冷胭就熟门熟路的再次回到空荡荡的房间。

如今阵法外露,整个屋子都被阵法影响,一脚踏入其中,即便是三伏天也遍体生寒,日光被排挤在屋外。

她按照书上的指引,将阵法整个拆解一遍,但怎么也没有找到传输气运的中间阵。

这座屋内空有汇聚的气运,却没地方运出?

“不应该的,这阵法上没有任何气运残留,一定是随时就将气运传送走了,究竟疏漏了什么呢?”冷胭喃喃自语,仔细回忆吴清清身上的异常。

“你还少了一个人。”裴景夜忽然提醒。

他不放心冷胭一个人过来,见冷胭当局者迷,垂眼带着几分不忍:“吴清清身上没有,不代表阵法不会在别人身上。”

除吴清清外,还有什么人身上的气运有异常?

冷胭一直下意识逃避这个问题。

她动作忽然一顿,低着头握紧双手,半晌后才哑声道:“你想说......孙莲?”

再抬头时,冷胭的眼眶红了一圈,脸上满是了然的失望。

“抱歉。”裴景夜伸出手,心头绞痛,不忍看到她这样。

“没关系,我早就该想到的,而且我现在对她也没有什么期待了,”冷胭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之前是我只看到吴清清,这才钻牛角尖了,说起来,那些会影响我气运的玩偶,都是孙莲给的。”

自己之前提起孙莲,还留有一个“母亲”的余地。

但现在冷胭想通了,也就看到了孙莲一直以来的恶毒不逊色于吴清清,她长出一口气说:“我会去再查查孙莲,看她身上能不能找到线索。”

“景夜,能麻烦你帮我查查她都和什么人来往过吗?这些阵法存在的时间太久,或许是早有谋划,那些我小时候甚至出生前的人都应该查一遍。”

谁能想到,自己有一天调查亲生母亲的原因,竟然会是因为母亲疑似从小就处心积虑的要害自己。

裴景夜的消息查得很快。

“孙女士的老家盂县,有一个隐姓埋名的弟弟,这些年从来没人见过他。”

“找的就是这样的人物!”冷胭格外振奋,直觉自己找对方向了。

有了稳步推进的线索,冷胭终于放下紧迫多时的心情,一边继续研究阵法,一边悉数身边人。

发现最近侯鹏宇居然还算老实后,冷胭却觉得不正常。

“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侯鹏宇才不是那种会善罢甘休的人,他最近没有来找我,是在背后做什么吗?”

“我不喜欢你这么了解他。”裴景夜眼神一暗,忽然不悦。

“啊......”冷胭抿了抿唇,歉疚之余有些不好意思。

裴景夜深深看了她一眼,还是赌着气道:“他的空壳公司被拉黑,侯鹏宇没了在前台竞争的资格,最近在研究走后门,牵线搭桥找上了对面出资方的王主管。”

这次双方竞争的项目是一家私人机场,开发商也是来自同一圈子的企业。

也就给了侯鹏宇可乘之机。

“他最近正在张罗着讨好那位主管,打算劝对方将总包改成分包,他的空壳公司就能借机再次参与竞争,且看样子,是打算直接在王主管那里内定。”

“我能看看这个王主管吗?”

冷胭接过照片,第一眼看到的是对方的面相。

周正平直,粗眉横目,下颌坚毅,虽然没什么大功德,但也不算心思歹毒的恶人,冷胭放心了些,这样的一个人起码不会上赶着坏事。

“就是气运有些奇怪。”

冷胭透过照片看得不清楚,拧眉艰难的辨认:“这位王主管的气运似乎一直在被削弱,不像是正常流失,会不会是侯鹏宇的背后之人也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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