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尝试过进工厂做流水线工人,可这些工厂都因为我是未成年根本不敢录用我。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个小餐馆当洗碗工,老板看我可怜,悄悄收留了我,我和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负责整个餐馆的洗碗工作。
盐城的冬天特别湿冷,我的双手整日浸泡在刺骨的冰水里,还没到冬至,我的双手便长满了冻疮。
洗碗的阿姨心疼我,特地给我买了冻疮药,收到药的那一刻,我抱着阿姨哭了好久,我说,阿姨我如果是你的女儿该多好呀。
我在盐城的这几年,我和我的家人几乎没有任何联系,每个月15号我都会按时打钱回家,我一个月1800元的工资,我会拿出1500元寄回去。
有一次老板出了远门,耽误了好几天都没回来,那是我来到盐城第一次接到我母亲的电话。
“换男,这个月怎么没有给家里汇钱呀,你弟弟这个月的补课费还没有交呢。”
我有些难过,看着满手的冻疮,声音有些哽咽。“我明天就想办法转给你,你别担心。”
“好,你可别忘了。”
电话那头“嘟嘟”的占线声一点一点的打湿了我的眼眶,我是一个,没人爱的孩子。
5
18岁那年,我换了工作,去到了盐城的一家工厂做普工,有了之前的工作积累,我格外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工友们都在抱怨工作辛苦,只有我整日都拼命干活,从不道苦。我知道,没人疼爱的孩子,只有不断的向前奔跑,才能摆脱命运的束缚。
这一年,情窦初开。
我在工厂遇到了第一次想要许下终生的男人。
他叫周海洋,盐城本地人,家境好,性格好,是家里的独生子,是我们工厂的会计。
他就像夜空中最明亮的那颗星星,遥不可及,璀璨夺目。
我这样卑微的人怎敢去仰望星空。
原生家庭带给我的自卑感贯彻一生,我始终觉得那些美好又善良的人,是我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