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耍这种低劣的把戏。”
我忍着腹痛,抬头哀求地看着他:“我没有害她。盛知行,你可以不救我,但是孩子是你的骨肉,你救救他好不好?”
在葛薇薇回国之前,我根本不曾见过她。
她口中的我在国外旅行的时候欺负她,强摘她一颗肾更是无稽之谈。
然而盛知行就这样信了,只因葛薇薇确实少了一颗肾。
解释过无数次,我想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呵笑一声,摸了摸我的肚子。
“孩子好得很,你别因为吃醋说瞎话,我都感觉到他踢我了。你乖乖的,等薇薇出院,我们就结婚。”
小腹似有什么东西慢慢剥离,我感觉身下逐渐湿热起来。
而葛薇薇突然的一声喊叫,就让盛知行快步朝她走去。
他没有回头。
我的心一寸一寸凉下。
摸着下身洇出的鲜红的血,痛意化作止不住的苦笑。
“耽搁这么久,还有胎心,真是奇迹,准备手术。”
“孩子父亲呢,快来签一下字?”
小腹抽痛一片,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医生拿起我的手机给盛知行打去电话。
那头先是一愣,问了地址准备赶来。
然而另一道女声清晰地传来:“是蕴蕴姐出事了吗?可是我朋友刚才跟我说看见蕴蕴姐了,说她没事,已经回家了啊?”
“啊对不起,知行哥哥,我不是说蕴蕴姐故意用孩子骗人的意思。她应该是在气你来照顾我了吧,你快回家看她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盛知行说:“你孤身一个人,要是我走了,你该怎么办啊?”
对着手机,声音恢复冰冷,“沈蕴雇你们来演戏,给了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告诉她不要再无理取闹。”
医生再次开口,然而只说了几个字,电话便被挂断。
医生问我:“还有亲人吗?”
亲人?
我高中时,爸爸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