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穿灰色制服的男人领着四个医护人员,冲了进来,把徐蔚抬走。
“喂,你们干嘛?”我上前试图阻止他们。
“丁起。”那男人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惊讶万分。但看着他们熟练地给徐蔚戴上氧气面罩,并在身上按上监护设备之后,我放下心来。
“放松,我们会给她做最好的治疗。”男人转头看向我。
“你们是谁?”我问。
“你跟我来。”男人带着我往不远处的隧道走去。
这时又有两个医护人员把驾驶位上的黑衣人抬了出来,直接放到一个担架上,盖上了白布。
我跟着那男人,穿过停机坪,四周停着武装战斗飞船。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明显是一个军事基地。
隧道的四周覆盖着平整的白色扣板。每走一段距离,就有岔口出现,这些隧道群是个复杂的地下网络。
在走出隧道时,男人再一次开口:“你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啊?”我不明白他说的是啥意思。
“你看那边。”男人指着前面。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隧道外面是个宽大的大厅。暗淡的灯光下,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排排躺着的人。这些人身上穿着统一的灰色宽松制服,闭着眼,一动不动。
我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他们已经被传送到月球了。”男人解释道。
“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传送到月球?”
男人没有回答,继续往前走。我一路跟着,惊讶地看着这批看似睡着的人。我怀疑自己还有未被唤醒的记忆。
当我靠得更近的时候,发现这些人的耳朵后面都戴着一个耳麦,耳麦上有根细线连接着床。
“你之前来过这里,和那批躺着的人一样。”男人领着我走进一个大房间,示意我坐下。
他走向一个柜子。
“你把它戴到左耳上。”男人递给我一个弯曲的迷你耳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