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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所言甚是,和亲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劳民伤财呢?”
我附上兄长的耳畔,对他轻声说了几句。
6
宫变进行的很顺利。
顺利到在我坐在龙椅上与戎族使者谈论和亲之事的时候。
云朝的大臣们还在发懵。
“我记得陛下应该、大概、或许不是女子呀?”
林御史盯着我略有所思,他揪了揪自己的胡子,痛呼了一声,“不对,好像不是在做梦。”
楚相则是笑眯眯的向他表示了肯定:
“林御史想必也是赞同让先帝和亲吧?”
如今的先帝——昨天还是皇帝的郑煦文被我兄长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沽涌。
我无聊的盯着手上的指甲发呆。
父亲有四十万兵权在手,朕都不知道喝水和造反哪个更简单了。
目前兄长正在后宫凿金砖以充军饷。
朝上众臣也被他带来的士兵围得水泄不通。
林御史哆嗦着嘴唇提出了抗议:
“我……臣觉得再怎么说先帝一个男子,送去和亲……是否有失妥当。”
“哦哦哦——”我一个“哦”字转了十几个音。
肯定的点点头:“御史还是想得周到,朕马上找个机会把他阉了!”
“不是,臣不是这个意思!”
在朝堂上经常试图以死明志的林御史慌了,他拉了拉楚相的袖子:“楚相,你说句话呀!”
楚相果然不负他所托,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清了清嗓子:
“陛下可能是第一次当皇帝可能不太懂……”
他严肃的皱起眉头纠正我:“这种腌臜事私底下说就行了,况且净身多麻烦,让太医开两副药算了。”
我恍然大悟般向楚相投去欣赏的目光:“不愧是楚相。”
于是我向满朝文武威严开口:“还有人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