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体恤,特意免了某妃娘娘的请安。”
然后我就会双眼酸涩的来上一句:
“是吗?本宫知道了。”
然后心里想着:他果然还是爱上别人了。
啧。
有点矫情。
我随随便便套了身衣服,大厅里还是有几位安分守己的妃嫔等着向我请安。
多数人早已经打道回府了。
倒是冯贵妃,盯着我脖子上的痕迹一脸妒意。
于是我认真而严肃的说出了那句我一直都很想说的话:
“其实陛下想让我今日好好休息。但是我觉得不行,凭什么你们侍寝不用请安,我侍寝你们还是不用请安。”
“正巧也没几个人把我放在眼里,那就——宫规伺候。”
我拍拍手,一连串的宫女太监向着各宫出发。
该掌嘴的掌嘴,该罚跪的罚跪。
我要让她们知道,宫规不是只用来对付皇后才有用的。
凭什么我要守规矩,她们这般放肆。
我喝了口热茶,舒服的斜倚在椅子上,时不时指挥一下。
“哎,对,就是那个陈贵人,打她巴掌。
什么,她按时请安了。
没事,还打。”
上辈子欺负我的账,我要一笔笔要回来。
4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我突如其来惩罚宫妃的事情遭到了许多官员的抨击。
于是,我十分开心的丢下满宫的事务,顺便在撂挑子之前把皇帝的侍寝表排的满满的。
然后愉快的搬去了冷宫。
开始给我爹写信:
“京城有人意图谋反,速速秘密入京。”
虽然要谋反的是他亲爱的女儿。
但我也没说谎。
我爹是个老顽固保皇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