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絮霍行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南絮无归期全文温南絮霍行渊》,由网络作家“七月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南絮独自打车去了南街。两个月前,她在旗袍店为自己定了一件旗袍。为了能在生日当天穿上这件旗袍,她从设计每一处细节,再到敲定颜色,甚至还亲自跑遍了整个京市只为找到一块最心仪的布料。而今天就是她和店主约定好来取旗袍的时间。只是让温南絮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里碰到裴宴礼。“月枝最近想尝试旗袍,正好你这件做出来了,我就带她来试穿一下。”听到这话,温南絮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店里还有不少成品旗袍在售卖,为什么非要试穿她的这件呢?然而还不等她开口,夏月枝从试衣间走了出来,旁若无人的撞进了裴宴礼的怀里。“宴礼,这件旗袍好漂亮呀,我很喜欢。”男人自然的伸手抱住她,嘴角溢出一抹笑意。“既然喜欢,那就穿着吧。”温南絮看着她身上的旗袍,忍不住捏紧指尖开口说道...
《南絮无归期全文温南絮霍行渊》精彩片段
温南絮独自打车去了南街。
两个月前,她在旗袍店为自己定了一件旗袍。
为了能在生日当天穿上这件旗袍,她从设计每一处细节,再到敲定颜色,甚至还亲自跑遍了整个京市只为找到一块最心仪的布料。
而今天就是她和店主约定好来取旗袍的时间。
只是让温南絮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里碰到裴宴礼。
“月枝最近想尝试旗袍,正好你这件做出来了,我就带她来试穿一下。”
听到这话,温南絮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店里还有不少成品旗袍在售卖,为什么非要试穿她的这件呢?
然而还不等她开口,夏月枝从试衣间走了出来,旁若无人的撞进了裴宴礼的怀里。
“宴礼,这件旗袍好漂亮呀,我很喜欢。”
男人自然的伸手抱住她,嘴角溢出一抹笑意。
“既然喜欢,那就穿着吧。”
温南絮看着她身上的旗袍,忍不住捏紧指尖开口说道。
“这件旗袍是按我的尺寸做的,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付钱再给你定制一件。”
这件旗袍倾注了她太多的心血,她不想就这样把它让给夏月枝。
话落,夏月枝抿着唇落寞的垂下了头。
而裴宴礼见状立马沉下脸,冷冷的瞥了温南絮一眼。
“月枝穿着很合身,你再重新去挑两件,用我的卡付钱。”
闻言,温南絮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咽下了想要继续争取的话。
“不用了。”
而此时的夏月枝脸上还是那副单纯无辜的模样。
只不过眼中却是藏不住的得意。
夏月枝抬手挽住了男人的手臂:“南絮,一会儿我请你吃饭吧,感谢你把这件旗袍送给了我。”
温南絮压下心中的情绪,神色冷淡的摆了摆手。
“我还有事,你们去吃吧。”
说完,她不顾其他人的反应,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被拒绝的夏月枝垂下眼,脸上露出一抹委屈。
“南絮是不是生气了,宴礼,不然我还是把旗袍还给她吧......”
可这次裴宴礼却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哄她,而是上前几步一把拉住了温南絮的手腕。
“我给你求来的手串呢?”
温南絮微微一怔,挣脱他后低头从包里翻出了旧手串,放到了他的手里。
“被我占用了五年,如今你已经有了爱人,也该物归原主了。”
裴宴礼看着手心的手串,心底泛起了一阵慌乱,似乎有什么脱离了他的控制。
他下意识的解释道:“我不是......”
然而话还没说完,夏月枝却凑了上来,娇声打断了他的话。
“宴礼,这手串和我的旗袍很配,可以送给我吗?”
温南絮对手串的归属并不感兴趣,于是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旗袍店。
可这次一向对夏月枝有求必应的裴宴礼却拒绝了她。
“这手串都戴了很久了,不干净,下次我去给你求个新的。”
说完,他把手串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温南絮在商场逛了许久,又独自吃完了晚饭,才打车回到了裴家。
还没踏进门,温南絮就听到客厅的喧闹。
裴宴礼和夏月枝正和几个朋友坐在沙发上喝酒聊天。
温南絮目不斜视的正要上楼,身后却突然传来方寒的叫喊声。
“南絮,来跟我们一起玩游戏吧,正好缺一个人,就当帮我们凑个人数呗!”
她本想要拒绝,但想起上次方寒帮了她,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他们玩的是抽牌类的大冒险游戏。
都是很熟的朋友,所以他们玩起来毫无顾忌,气氛很快就烘托起来。
而温南絮则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充当着工具人。
直到五六局过后,裴宴礼抽到的牌面最小,夏月枝的闺蜜许倩自告奋勇指定惩罚。
“在你右手边的异性里挑一位热吻三分钟!”
好巧不巧,他右手边的异性只有夏月枝和温南絮,她提出这个大冒险的含义不言而喻。
温南絮瞥了一眼对面的许倩,果不其然看到了她眼中的敌意。
裴宴礼捏着手里的酒杯迟迟没有动作。
众人也不再起哄,看看夏月枝,又看看温南絮,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夏月枝沉下了脸:“你怎么......”
剩下的话被吞没在粘腻的水声里。
裴宴礼把她扣在怀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的这一举动彻底把众人的惊呼起哄声推到了最高点。
从温南絮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裴宴礼和夏月枝的每一个动作,她面无表情的看完了全程。
在众人对裴宴礼和满脸娇羞的夏月枝的打趣声中独自上了楼。
就快走到卧室门口时,她听到了楼下许倩故意放大声音的问话。
“裴少,你什么时候向我们月枝求婚啊,我们可都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而温南絮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丝毫的兴趣。
她脚步未停,走进了卧室。
温南絮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包厢里昏过去前隐约听到有人语气惊慌的叫她的名字。
会是......裴宴礼吗?
开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裴宴礼端着碗走了进来,看到她醒来后神色微微一怔。
“醒了?那就先起来把药喝了吧。”
温南絮的大脑还有些不太清醒,一听到喝药,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摸裴宴礼的口袋。
从前她每天要喝很多药,喝到连舌根都泛着苦味,而裴宴礼总会在口袋里给她备着几块糖。
裴宴礼拍掉她的手,冷着脸后退一步,厉声呵斥。
“你在干什么?”
手背上的疼痛让温南絮清醒过来,她仓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对不起,我睡迷糊了。”
这句脱口而出的道歉让两人都是一愣。
裴宴礼看着她手背上的红痕,眼中划过一抹懊恼,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记得跟我妈说清楚,昨天是我让你冒着大雨来送药,和月枝没有关系,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闻言温南絮猛然抬起头,看清他眼中的警告后,难以置信的僵在了原地。
裴阿姨曾明确的表示过自己不会同意他把夏月枝娶进门。
如今裴宴礼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难道以为裴阿姨不喜欢夏月枝是因为她在中间挑拨?
朝夕相处整整十年,在他的心里自己居然是会做出这种卑劣行径的小人!
一股怒火猝然涌上她的心头。
温南絮垂眸掩住情绪,语气也淡漠到了极点。
“我知道了。”
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可看着温南絮平静的神色,裴宴礼的心却莫名烦躁起来。
“别忘了给方寒道谢,昨天我陪月枝去吃饭,是他把你送回来的。”
丢下这句话,裴宴礼推门而出。
而温南絮却松了一口气。
果然那只是个错觉。
毕竟裴宴礼故意让她淋雨,还逼她喝酒,怎么会那样慌乱的叫她的名字?
也幸好,不是他,不然也只会让人徒增烦恼。
温南絮给方寒道过谢后,就放下手机,起身走到了书桌前。
桌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纪念品,都是裴宴礼从世界各地给她带回来的。
摆在最中间的是她和裴宴礼亲手制作的一捧琉璃花束。
温南絮面色平静的把它们一一放进了纸箱里。
最后,她从抽屉里翻出了两条亲手编织的情侣手链,毫不犹豫的丢进了垃圾桶。
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那也没必要再留恋过去。
接下来一连几天她都没再见过裴宴礼。
反倒是夏月枝一反常态几乎每天都来问候她的身体如何。
温南絮也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同打卡一般熟练的点进她的朋友圈。
一连几条动态不外乎都是和裴宴礼有关。
有两人在海边浪漫牵手散步,也有在甜品店里贴脸自拍,甚至还有在烟花下甜蜜的拥吻。
照片里的每一处景象裴宴礼都曾带着温南絮一起走过。
那时候他说“这是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记忆。”
而夏月枝最后的一条动态配文却是:他说要把过去的记忆全都印上我的存在。
或许从前的温南絮看到这还会觉得怅然难过。
如今她也只是毫不在意的留下一个赞。
断断续续整理了几天,卧室也都空出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温南絮抱着装满她和裴宴礼合照的箱子出了卧室。
刚走到客厅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拿的什么东西?”
温南絮僵在原地,如坠冰窖。
裴宴礼却冷着脸大步走过来掐着她的手腕强行把她拉到夏月枝的面前。
“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你就把月枝推倒在地,还用车门夹了元宝的爪子,别再让我说第三遍,给月枝和元宝道歉!”
夏月枝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带着哭腔开口说道。
“宴礼,你别怪南絮,都是我不好,是我听说南絮怕狗,所以才用这么个法子想让她克服恐惧。但我没想到南絮反应这么大,我倒是不要紧,但是元宝......”
说到这,她咬着唇别过头去,一串眼泪瞬间滑落了下来。
而听到这荒唐的一番话,温南絮差点都气笑了。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把人和狗强行关在一起来克服恐惧。
“夏月枝,你明知道我怕狗,可我几次三番求你放我出去,你却死死堵着车门不肯让开,更何况我压根就没关车门,狗到底是被谁伤的......”
“够了!”
裴宴礼怒喝一声,眼中满是失望。
“月枝为了帮你而受伤,而你做错事却不知悔改,只知道一味的推卸责任,温南絮,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向月枝和元宝道歉。”
顿了顿,他沉声道。
“温南絮,别丢我们裴家的脸。”
一句话压弯了温南絮倔强而挺直的脊背。
满腹的委屈和无力顿时像汹涌的潮水一样把她整个人吞没。
温南絮咬紧牙关道:“对不起。”
夏月枝脸上的幸灾乐祸一闪而过,然而说出的话却是落落大方。
“没关系,南絮,我没有怪你。”
裴宴礼看着温南絮红透的双眼,压下心中的异样的情绪冷声道。
“我不想再看到这种情况,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他没有理会温南絮的反应,打横抱起夏月枝把她放到了车里。
汽车从温南絮的面前疾驰而过,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转身朝着与它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连几天裴宴礼都不曾回家。
生日前一天。
温南絮收到了一个快递,发件人是她的闺蜜宋潇潇。
贺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祝福:“亲爱的南絮宝贝,生日快乐!这是我去找大师求来的,听说这个寺庙很灵,希望能保佑你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温南絮打开手里的木盒,看到手串时动作一滞。
五年前,她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里昏迷了许久。
裴宴礼不眠不休的守在她的身边,求遍了所有的医生救救她。
最后从来不信鬼神的他孤身一人爬了几千个台阶,在佛前跪了一天一夜,又捐了一大笔香火钱求来了一道保佑平安的手串。
那道手串在她的手腕上一戴就是五年,哪怕两人的关系愈发恶劣她也不曾摘下。
而今天,温南絮换上了宋潇潇替她求来的手串。
温南絮把自己的行李箱拿了出来。
刚从衣柜抱出几件衣服,卧室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不等她反应过来,许倩指着她怒骂。
“温南絮,你还要不要脸啊!难怪你总是针对月枝,要不是今天在裴少卧室看到这封信,我们还不知道你居然喜欢自己的哥哥!”
话落,她把捏在手里的纸砸在一脸茫然的温南絮头上。
信纸擦着她的脸颊飘落在地上。
温南絮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僵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
这封信是在她在一个月前写下的,想要在表白那天亲手交给裴宴礼。
但当他把夏月枝带回家的时候,她就已经放弃了表白,只是这封信却不知怎么丢失了。
可许倩却说是在裴宴礼的卧室发现的这封信......
温南絮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所以,裴宴礼,你早就看过这封信了。”
这句话她用的是肯定句。
回想起裴宴礼突然对她态度大变,她哪里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话一出,裴宴礼脸上多了几分慌乱,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
“对,我妈好心收留了你,这些年我也把你当成亲妹妹照顾,可没想到你居然对我抱有这种心思。温南絮,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门口看戏的众人落在温南絮身上的目光中满是鄙夷,嫌恶和奚落。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宴礼把他当成妹妹,当成亲人,可她却想爬哥哥的床,真不要脸啊!”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她这种身份哪里配的上裴少?”
“幸亏她爸妈早死了,不然要是知道自己生了个这么不要脸的女儿,早晚也得被她给气死!”
......
一句句话像是钢针扎透了温南絮的心脏。
这时,夏月枝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下来。
“南絮,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哪里不好,所以你才一直那么讨厌我。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你喜欢宴礼......”
“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兄妹,可是你居然爱上了他,我真的接受不了,对不起,是我不该介入你们。”
她泣不成声的说完,隐忍的看了眼裴宴礼,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看着脸色惨白的温南絮,裴宴礼眼中划过一抹迟疑。
但片刻后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
众人散去后,温南絮捡起地上那张情书,撕成碎片后冲进了马桶。
记忆中那个发誓以后不会让她再受半点委屈的男人也彻底消逝。
她面无表情的把自己仅剩的东西一一收进行李箱。
第二天一早,温南絮去了银行。
当年她来到裴家后就拜托裴阿姨把她家的房子卖掉了。
原本她想把那笔钱给裴阿姨,可裴阿姨却怎么也不肯收,还用她的名义存了十年定期。
今天她打算把这笔钱取出来和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稿费存在一张卡里。
作为自己这十年在裴家的生活费。
在等待叫号的间隙,温南絮收到了夏月枝的短信。
温南絮,别再等了,宴礼不会陪你去旅行的。你以为让裴阿姨逼他,他就会妥协么?
实话告诉你,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准备结婚了。你觉得,自己的妻子和不要脸纠缠自己的妹妹,宴礼会怎么选?
我要是你的话就自己主动离开裴家,也省得以后像个丧家之犬被赶出家门。
这是她第一次脱下那层无辜的假面,直白的对着温南絮释放自己的恶意。
或许,是裴阿姨叮嘱裴宴礼陪她去旅行。
所以夏月枝才迫不及待的来向她宣示主权?
这时,正好机器播报了温南絮的号码,她随手回了一句。
那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
消息发送成功后,她把夏月枝和裴宴礼这对“夫妻”一起送进了黑名单作伴。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她很快就办好了业务。
走出银行后,温南絮打车回到裴家。
下车前,她对司机温声说道。
“麻烦您等我一下,我上楼拿个行李箱,很快就下来。”
温南絮脚步匆匆跑回了卧室。
她把还带着体温的银行卡放在了空荡荡的桌面上。
然后提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生活了十年的家。
“霍先生,您之前说过的婚约还作数吗?”
听到她主动提起婚约,电话那头的男人有些诧异。
“当然,婚约永远作数。只是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半个月后我去京市接你好么?或者你要想留在京市,那我就安排一下陪你住过去......”
温南絮擦了擦下颌的雨水。
“没关系,我也想换个新的环境。”
挂断电话后,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淋湿的衣服和头发,转身朝着包间走去。
手指刚搭上门把手,调侃的声音就传进耳朵。
“宴礼,我看温南絮对你可不像是兄妹情啊,她打小就身体不好,一听说你胃疼冒着这么大雨来给你送药,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那整张脸都白得吓人。”
“我看估计是吓得,她对你这么痴心一片,裴哥,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心动?”
这话一出,温南絮下意识的看向坐在沙发正中的男人。
他手里捏着酒杯,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贴在他身上的夏月枝见他迟迟不说话,抿着唇坐直身子,把酒杯重重的砸在面前的桌面上。
在座的都是人精,见状连忙开口哄她。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一个寄养在裴家的孤女,哪里比得上咱们夏大小姐,谁不知道咱们裴少的心里只有咱们夏大小姐。”
裴宴礼也终于回过神,看着夏月枝不悦的表情,笑着把她搂进了怀里。
“温南絮的父母对裴家有恩,所以才把她接过来养着,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叫她一声妹妹都算是抬举她了。”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砸在温南絮的心头,震得她手脚发麻浑身冰凉。
恍惚间,她想起第一次到裴家时,裴宴礼也不肯叫她妹妹。
自从她的父母意外离世后,自幼体弱的温南絮就成了个烫手山芋,被亲戚们当成皮球一样来回的踢,十来岁的年纪就寄人篱下尝尽了人情冷暖。
就在温南絮以为自己又被讨厌的时候,十五岁的裴宴礼却拉着她的手笑道。
“我才不要叫妹妹呢,我以后是要娶南絮当老婆的!”
那时温南絮只把这句话当成是戏言。
可接下来的时光里,裴宴礼一直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真心。
任谁被十年如一日的呵护,都免不了会动心,温南絮这个当事人更是如此。
一个月前的今天就是她来到裴家整十年,她准备在那一天向裴宴礼表明自己的心意。
可就在那天,裴宴礼大张旗鼓的把夏月枝带回了家,甚至当众表示自己此生只会娶她一人为妻。
再到今天二十五岁的裴宴礼当众说叫一声妹妹都算是抬举她了。
心底某个桎梏了温南絮整整十年的枷锁终于碎了个彻底。
这样也好,她可以安心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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