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抱着他,回到房间喂奶。
床单上满是肥皂的气味,枕巾是我精挑细选的款式。
允吸声带着点点疼痛,我满足的看着他的粉嫩的小脸。
门外是我的婆婆,她还在喋喋不休:“天天就知道吃!当爷们的又不在家,买什么肉?纯浪费!”
儿子吃饱后,沉沉睡去。
我整理好衣服打开门,说道:“不吃肉哪来的好奶水。”
门外什么也没有,鲜活的生活场景如潮水般退去。
我奇了怪,又退回房间。
房间的装潢肉眼可见的变得陈旧腐朽,床单和枕巾不见了,我儿子也不见了。
我周身涌起一股冰冷的恐惧,头皮一炸,我发疯一样的到处翻找,腐败的杂物扬起刺鼻的尘埃,吸进我的肺里,又从我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我歇斯底里的大哭,惊觉我失去了至关重要的东西。
我无法忍受,打开门,冲了出去。
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我还未看清他,就听到他喊了声:“妈!终于找到你了!”
我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一把推开他冲向楼梯。
我颤颤巍巍的跑,最终滚下了台阶。
8
刺鼻的消毒水味呛得我直流泪。
再醒来,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模糊的情景逐渐变得清晰,我面前站着三个人。
格子衫男。
围裙女人。
脸上红的黄的跟鬼似得小女孩。
小女孩哭着对我说道:“奶奶,你吓死我了!能不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