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仔细地看着每一处影像,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嘴里还不时地喃喃自语:“嗯,这里……这里好像有点问题……”我的心也随之紧紧揪起,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宣判”呢。
不多时,他站起身来,神色凝重地说道:“情况不太乐观呀,肘部脱臼了,而且周围的软组织也有损伤,得先复位,然后打上石膏固定,这样才能更好地恢复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透着一丝无奈,显然是对我的伤势感到惋惜。
一听要打石膏,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呀,可当下也只能无奈地听从医生的安排了。
在他娴熟的操作下,我咬紧牙关,硬生生地经历了复位时那仿若要将灵魂撕裂的 的剧痛,那种疼痛简直无法形容,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大钳子在硬生生地扭动我的骨头一样,疼得我全身都在颤抖,汗水湿透了我的衣服,我甚至都想放弃了,但是一想到如果不复位,以后胳膊可能就废了,我就又鼓起了勇气。
随后眼睁睁地看着他手法熟练地为我打上了石膏。
他拿起石膏绷带,一圈一圈地缠绕在我的肘部,动作既熟练又细致,还不时地问我:“疼不疼呀?”
我只能咬着牙说:“没事,继续吧。”
“这石膏得打上一个月左右哦,期间要注意休息,尽量别让肘部受力,一定要按照医嘱定期来复查。”
他一边细致地打着石膏,一边耐心地叮嘱着我呢。
我满含感激地望着他,说道:“谢谢你啊,医生,真的多亏了你。”
他微微一笑,回应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呀,你以后玩滑板可要小心点哦。
对了,我叫刘冬青,你可以叫我刘医生,这几天要是肘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随时可以再来找我复查。”
在接下来那仿佛格外漫长的一个月里呀,我带着这笨重的石膏,那可真是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生活着。
每一次不经意间碰到肘部,都会传来一阵刺痛,那疼痛好似一个无情的提醒者,时刻让我忆起那次惨痛的摔倒经历呢。
我睡觉的时候,只能侧着身子,把有石膏的那只胳膊放在身体外面,小心翼翼地避免压到它。
穿衣服的时候,也得格外小心,先把衣服套在头上,然后再慢慢地把胳膊伸进去,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