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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小说结局

人间不知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面便是悬崖,根本无路可走!景如意这半疯不癫的样子,想要跳崖逃生,那他就成全景如意好了!沈晟看着景如意朝前扑去,犹有腥味的剑尖插在悬崖边上,景如意惊骇莫名的回眸看来,那一刻不可置信的表情,竟是让沈晟十分受用。“奉还什么?”沈晟捂着伤口坐倒在地,索性将两条腿都悬在了悬崖之外。崖边狂风吹欢,沈晟的衣衫猎猎作响,仿佛随时能将他一道刮下悬崖。他踩着景如意的剑,嗓音低哑的喃喃道:“我为你师授你道,为你前程铺路,尚未见结果,你便要我死,我能期待你奉还什么?”“我活在这世上,早就不期待任何人了,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亲自动手杀我,可惜,我最先发作的,不是断肠草之毒。”沈晟勾了勾嘴角,知道这悬崖虽高,摔得死他,却不定能摔得死功夫了得的景如意,也无可奈...

主角:沈晟贾后   更新:2024-11-24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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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晟贾后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人间不知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面便是悬崖,根本无路可走!景如意这半疯不癫的样子,想要跳崖逃生,那他就成全景如意好了!沈晟看着景如意朝前扑去,犹有腥味的剑尖插在悬崖边上,景如意惊骇莫名的回眸看来,那一刻不可置信的表情,竟是让沈晟十分受用。“奉还什么?”沈晟捂着伤口坐倒在地,索性将两条腿都悬在了悬崖之外。崖边狂风吹欢,沈晟的衣衫猎猎作响,仿佛随时能将他一道刮下悬崖。他踩着景如意的剑,嗓音低哑的喃喃道:“我为你师授你道,为你前程铺路,尚未见结果,你便要我死,我能期待你奉还什么?”“我活在这世上,早就不期待任何人了,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亲自动手杀我,可惜,我最先发作的,不是断肠草之毒。”沈晟勾了勾嘴角,知道这悬崖虽高,摔得死他,却不定能摔得死功夫了得的景如意,也无可奈...

《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前面便是悬崖,根本无路可走!

景如意这半疯不癫的样子,想要跳崖逃生,那他就成全景如意好了!

沈晟看着景如意朝前扑去,犹有腥味的剑尖插在悬崖边上,景如意惊骇莫名的回眸看来,那一刻不可置信的表情,竟是让沈晟十分受用。

“奉还什么?”

沈晟捂着伤口坐倒在地,索性将两条腿都悬在了悬崖之外。

崖边狂风吹欢,沈晟的衣衫猎猎作响,仿佛随时能将他一道刮下悬崖。

他踩着景如意的剑,嗓音低哑的喃喃道:

“我为你师授你道,为你前程铺路,尚未见结果,你便要我死,我能期待你奉还什么?”

“我活在这世上,早就不期待任何人了,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亲自动手杀我,可惜,我最先发作的,不是断肠草之毒。”

沈晟勾了勾嘴角,知道这悬崖虽高,摔得死他,却不定能摔得死功夫了得的景如意,也无可奈何,只是将目光从茫茫悬崖挪回来,有些头晕目眩的盯着手里的包袱。

景如意是个什么性子,看看景知迟便知晓了,都是能将银票当柴烧的主,能随身带着这样一个小包袱,里面装的东西必定不凡。

他正想起身走到安全一点的地方,再看看里面有什么,手上一滑,朝着悬崖下坠之时,忽然想起某日景知迟喂他吃饭。

就在沈晟觉得他一定是疯了时,这电光火石之间,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提上崖,死死的箍在满是血腥味的怀中。

“拿着本王的东西去救别人,还想一死了之,问过本王吗?”

景知迟声音沉沉,又酸又恨,酸的是李声谷特意练的药被沈晟喂给了何发,恨的是救回沈晟的命他千辛万苦,沈晟却不知惜命!

大雨之中,他用力将沈晟勒进胸膛里,直至沈晟咳嗽,才沉着脸抱沈晟下山。

才出龙潭又入虎穴的沈晟:“……”

想哭!

“欠王爷的恩情还未还完,我怎敢死?”

沈晟咬牙切齿,奈何肩上有伤,他说话有气无力的,比起承诺,更像是床笫之间的呢喃。

沈晟显然没注意到这一点,景知迟眸中幽暗:

“你知道就好。”

景知迟人虽说是冷冰冰的,体温却比沈晟要高出不少,被抱着行出十几步,沈晟身上的冰冷已是一点点消退,甚至开始发着高烧。

肩上的剑伤痛得他直皱眉,眼前一片模糊,他看不清景知迟的脸,嘴角却咧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把人推到悬崖底下去了。”

“本王已经让容和追去了。”景知迟声音冷彻,“不会留活口。”

沈晟捏紧了包袱,心颤了颤,心中忽然生出些恶意来:

“他是你侄子,景如意。”

他昏昏沉沉的,有些挨不住上下眼皮子打架,却偏想睁大了眼,看看这位素来趾高气昂的代王殿下,此刻究竟是什么神情。

景知迟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盯着沈晟看。

他浑身肌肉绷得发颤,沈晟却在此时,慢慢道:

“我听闻旧时老王爷死得冤,想必王爷心中怨得很吧?”

景知迟的父亲,上一任代王,也曾是他们大魏的有功之臣,却被贾后赐以鸩酒,毒杀在大明宫中。


上回沈晟是被景知迟亲自抓回来的,又在床前捆了两日,显然是怕他再次逃跑。

这些时日他虽然看不见,却也隐隐觉得院子里还有旁人监视着他,他跟着何青出来,身后必定有尾巴,接下来的事,交给那些人做便好了。

沈晟想的不错,留给何青的背影也潇洒,然而片刻后,颈边便抵了一把冰冷的利刃,黑暗中有人挟持着他退回月洞门。

说好的王府守卫密不透风去哪里了?

合着就能防他跑路是吧?!

沈晟心下一阵冷笑,仿佛又回到那天夜里,何发闯入他房间之时:

“我不想杀你,你最好别出声。”

似曾相识的话语,似曾相识的处境,只要微风晃动他的发,冰冷的锋刃就会划破他的咽喉,而景知迟说不定就在哪个角落翘着二郎腿看好戏!

沈晟凝着眸子,瞧见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何青哆嗦着,开口为他求情:

“殿下,您别伤害他!”

“他可是代王的宝贝疙瘩,有了他,你我就能安全离开满城,只要他老实,我当然不会伤害他!你说是吧?”

男人站在沈晟身后,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且说且退。

男人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沈晟说的,沈晟忍着后背因男人说的那句“代王的宝贝疙瘩”而起的疙瘩,一脸深以为然的点头:

“壮士说的极是。”

他被制住,又手无寸铁,自然是很老实的,只是在被推上角门后停着的马车时,借着月下一点清辉,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挟持他的人。

这人手长脚长的,背着个不大的包裹,虽然形容狼狈,面上又遮着一面黑布……

沈晟没想明白,这只遮了鼻子和嘴巴的黑布到底有什么用,反正他是仅凭那双眉眼,便认出这人是谁了——

这少年眉宇里,有着和景知迟如出一辙的高傲跋扈,是皇帝最宠信的幺儿,他的学生,他曾经想将之扶上太子之位的四皇子,景如意。

只是现如今皇帝病重,贾后掌权,太子在朝中站稳了脚跟,景如意不在京中侍疾、争权,千里迢迢跑来这边陲之地,代王府中做什么?

沈晟正想着,后脑重重的撞在车厢上,晕头转向间,一支火箭划破虚空,王府之中火光大盛,景如意收了弓,似笑非笑的斩断绳索,驾着马车飞奔而去。

黑暗中响动不断,时有杀伐之声传入几人耳中。

一把骤雨抛下,掩盖黑夜里的杀戮。

“花神大人,我没有想到殿下他会抓您的!”颠簸之中,何青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颤着唇开口说话,“我只是想救我哥哥!”

“我知道。”

沈晟并指挑开车帘,注视着马车的所过之地。

景如意并没有将马车往城门口赶,而是一直在城中打圈,避开冒雨追捕而来的亲兵。

几滴带血的雨水落在沈晟指上,被他淡淡擦干。

“殿下他不会杀您的,也不会对您做什么。”

何青咬着下唇,像是在安慰沈晟,又像是安慰他自己。

“没错,区区满城,再富贵尊荣,不过是做代王殿下的男宠,只要你保我平安离开满城,你想要什么样的荣华与尊荣,我都能给你!”

马车忽然停下,景如意探手将沈晟扯出,正好挡住横斜里刺出的一剑。

沈晟:“……”

他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景知迟看了跟在身边的小竹一眼,小竹立马闻弦歌而知雅意,躬身领命后挺直了微弯的脊背,上前与沈晟知会了一声,便领着何青往角门去。

沈晟正奇怪着,他和景知迟也算是“神交”多年,他怎么不知景知迟这样酷爱花花草草的了?竟有这样多院子需要人打理……

最重要的是,府里的花匠都有事出府了?

沈晟若有所思,还未思出个所以然来,便听见院门口传来一阵响动,待回眸时,却只见风摇树影,偌大庭院空无一人。

此后数日,何青来这院子也是尘土满面,行色匆匆的,收拾完便离开。

从前为官时,家里人也少,可沈晟这会儿,方知孤独滋味——

仿佛又回到幼时的四方天里,他坐在屋里刻苦攻读,头上悬着“光宗耀祖”四个烫金大字,脚下踩着顶针拼就的“尽忠报国”,睁眼是父望他成龙,闭目是母愿他为凤。

没有活泼的小伙伴,没有甜甜的点心,沈晟偶尔借着梯子爬上房顶向远方眺望,总是生出几分人世繁华,竟都与他毫无关系的悲哀来。

以至于后来为官,夤夜出宫,竟也未曾有过此种滋味。

又是一夜灯黄,写完“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沈晟撂下笔活动了手腕,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忽然打破夜的宁静,他才出门,便见何青匆匆而来,扑面夜风里竟是带了浓郁的血腥味。

沈晟避了避,见灯下何青衣衫上血迹斑斑,神色慌张,眸子里隐有泪光,便知何青是按着他的指引,“神不知鬼不觉”的见到了何发。

何青无措的点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您救救我哥哥吧!求求您!”

“带我去。”

沈晟没有犹豫,景知迟好容易救活他,断然是不会让他再轻易出事的,这些时日他的换洗衣物里总是装着一瓶上好的急救药,这时候正好能派上用场。

何发想死,他怎么能如了何发的意?

沈晟抽了抽嘴角,心情复杂的揣着袖子,跟在何青身后,两人无言的在王府里疾走片刻,何青停在一处拐角。

而何发,便瘫在柱子旁,身上的腥臭引得蚊蚋环飞。

本该人到中年,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如同一滩毫无生气的烂泥。

沈晟忍着难闻的气味,矮身探了何发的鼻息,见人还未死,便将药瓶递给正抹眼泪的何青,示意何青喂何发服下。

“我这药只能护这人心脉一个时辰的功夫,若是要留他的命,还是得另请高明。”

何青喂了药,觉出何发的呼吸顺了不少,松了口气,对着沈晟就是一跪,感谢的话尚未说出口,便听他的“花神”凉凉开口。

月下长身而立的青年湛然若神,何青微微抬头,目光顺着沈晟的鞋尖一路向上,停留在沈晟齐整的衣襟上,不知为何,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喃喃道:

“连您也救不了他,那还有谁能救他?”

沈晟为何青的天真感到可笑,垂眸瞧见何青仰视着他,心有所感,躬身与他对视:

“自然是指引你来王府的人。”

“您什么意思?”

何青眼中露出些茫然与无措惊慌来。

“傻小子,真当我是什么花精树神不成?”

沈晟失笑,探手拍了拍何青僵住的脸庞。


沈晟连夜带着容和、文霁与李声谷去宣城,却还是扑了个空。

文霁没骗人,宣城,破了,但不是被西蒙大军破的。

西蒙的大军还在江对面,善见城外。

宣城的城门,是从里面破的。

几不可视物的黑暗里,尽皆是火光飞舞,奔走哭喊声、刀剑屠杀声,血腥味充斥着沈晟的呼吸,让他仿佛又回到那个二十万百姓被屠的夏日,他在混乱的人群里发足狂奔,拼死回家,得来的,却是更多的血,更刺目的红。

三十七个家丁战死,父亲一人一剑,傲立在一堆西蒙官兵的尸体之上,至死不倒,死不瞑目的隔着一扇镂空的花窗“看”着他,母亲自缢于院内的歪脖子老树上,三个月大的肚子已然能看出微鼓。

分明早上母亲还与他说,若这一胎是妹妹,便在这树下做个秋千,叫他读书之余,可以在此与妹妹玩耍,可黄昏……

他的父母家人早已是去者不可追,他用尽心机,用六年时间迁来的百姓,今天也要重蹈当年的覆辙不成?

沈晟已是没办法再想下去,连肩上因骑马太久而撕裂的伤都懒得管,一到宣城,便唇色发白的下了一通命令,将容和与李声谷都支了去,跟着随行的乌衣卫一道救人。

“是谁的兵?”

“他们穿着我们大魏的兵甲!”

文霁今天先是被沈晟胖揍了一顿,又被刑讯逼供了一番,还被容和绑在马背上狂奔了数个时辰,此时着地的脚跟都在发软,羽箭凌乱的落在他脚边,他瞧着前头脊背笔直的兔儿爷,却再没有先前愤恨厌恶的底气。

他再怎么想着尽忠报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这兔儿爷冷嘲热讽,却也不敢真的在这刀光剑影里履行他的所思所想,不然他也不至于从宣城跑去满城了。

眼前这兔儿爷不一样,他是真不怕死啊!

文霁自惭形愧着,眼见得一支羽箭朝着他的后背射去,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与气力,硬着头皮上前将沈晟扑倒在地。

手肘磨在坚硬的石板上,火辣辣的痛,羽箭擦着文霁的腰腹,在文霁的怪叫声中钉入地面,沈晟反应过来,一言不发的拎着文霁的襟口,拽着没力气了的文霁继续向前走。

“你这个疯子!”

文霁本以为救了沈晟一回,沈晟好歹会放过他了,谁成想却换来更重的折磨,他有气无力的叫骂了几句,忽然想起沈晟是代王的男宠,素日里受代王宠爱,此时如此六神无主,必定是在寻代王的消息,于是使出最后的力气,抱住路旁的细树枝:

“你要找代王的消息,应该去问问那些正准备逃跑的大人,而不是拖着我到处走!你拖着我到处走,要是被人射死了,我也得跟着倒霉啊!”

文霁心道自己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他就不该借着跟何青的交情,到什么王府别院盗宝,宝没盗着,他这人快去世了!

文霁骂骂咧咧的,沈晟却是幡然醒悟,他望着不远处紧闭的家门,毅然决然的拖着文霁往回走。

现在,不是回家的时候。

那些在敌国铁骑面前贪生怕死,却将刀剑对准了城内百姓的官兵,他得去处置了,才能稳定民心,守住宣城。

自善见城被夺之后,宣城便成了边关重地。

九年前已被屠过一次了,这宣城寸土寸血,今夜他不能让这座城重蹈覆辙。


俗话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一个下属,为什么要掺和进主子打情骂俏之中?

容和垂头丧气。

容和哭丧着脸。

换来沈晟轻轻一瞥,不将自己代入到“男宠”的境地时,沈晟看人都有种莫名其妙的,隔着层云烟的优越感。

看什么都像是在看一种待价而沽的商品,而沈晟,是那个手持砝码,随时买卖的人。

这样暴露在沈晟既不算温柔也不算淡漠目光里,容和只觉得头皮发麻。

虽然沈晟只是一瞥而已。

“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沈晟倒了水,似讽非讽的问容和。

毕竟他见景知迟,只是没好事,这位神出鬼没的容和主动出现在他面前,却是绝对会倒霉的——

自容和从天而降,压碎了他娘留给他唯一的遗物起,没有一次例外。

“王爷说,让您别洗了。”

容和可不知他在沈晟心里,是个什么样的衰神,只是尽职尽责的将话带到。

他注意到沈晟掌中犹有口子,又道:

“您手上还有伤,泡水太久不好。”

沈晟一时没说话,倒了水,将水桶放回原位,方才凉凉道:

“劳容大人转告王爷一声,王爷这恩情我已承了,来日必有重谢,不会叫他行善无报的,实在不必如此嘘寒问暖。”

想到那日景知迟说图的不是他一句感激,沈晟皱了皱眉,面上有些迷茫与难堪。

景知迟救他一命,他自然不是不知恩图报之人,可景知迟从前与他的仇怨,以及景知迟对他的羞辱……

他迟早也是要还回来的。

沈晟的眸中愈发冰冷,然而一心觉得这二人相爱相杀的容和却不这么想,在已经当过一回狗头军师之后,一面思索着什么叫“恩情我已承了”,一面与沈晟告辞,前去复命。

关上房门,沈晟浮躁了一晚上的心忽然静了,合衣躺在榻上,思索着何发与何青背后到底有谁在出谋划策,能叫何青有勇气收集景知迟的证据去告御状——

现在想来,何青当年求皇帝饶何发不死,这背后也是有高人指点的。

且这个高人很了解皇帝,也很了解朝政,知道当时需要一桩大案来让皇帝清除旧党,此后更是与他不睦,他“死”之后,又想撼动景知迟,以推倒太子在朝中的一大靠山。

沈晟思虑片刻,很快有了答案,困得迷迷糊糊时,隐隐瞧见一道伟岸的身影映射到折屏之上,这森森王府,竟是有人半夜闯了进来!

他心中大惊,刚想喊人,手掌已是被人握住,掌心被药膏抹得一片冰凉。

哦,上药的。

沈晟放下心来,并不知有人在听了某狗头军师的答复之后,阴沉着张俊脸坐到他面前,满心满眼的想等一个回答。

上完了药,景知迟也没有要拿正眼看沈晟的意思,只抓着沈晟被泡得手感不太好的手,二五八万的对着折屏坐着,望着沈晟提在折屏上的“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九个大字,满脑子皆是“沈晟承了他的情”、“必有回报”以及“不必如此嘘寒问暖”……

想着让沈晟主动找他认错是不可能了,他便勉为其难的自己来了,只要沈晟与他低个头,前天说从未喜欢过他的话,他便当从未听过。

然而,被喜悦冲昏了头的代王殿下,他维持着脊背挺直的姿势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忽然听见了细细的鼾声,一转头,便望见一双细缝里露出的眼白,仿佛是在嘲弄他的自作多情。

他现在掐死这个骗子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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