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赵齐晟的女频言情小说《贵女死后,皇叔悔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唱歌的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苏棠起的很早,一早便开始收拾房间里的东西。她将赵齐晟这些年送给自己的东西都整理出来,很快,屋内就空了大半。毫不在意的拿到院里一把火烧掉,炙热的火光都未能将她惨白的脸色烤热半分,冷淡的目光瞧着逐渐被火舌吞噬的那些东西。那里面承载了太多关于赵齐晟的回忆和痕迹。其实最开始是因为苏棠经常郁郁寡欢,情绪低落,赵齐晟想要哄她。他们两人的年岁相差不大,王府内又没什么女人,他自然很多事情都不懂。但后来,他不知听谁说的,开始频繁送一些小玩意儿。从纸鸢到人偶,再到各种稀奇古怪的小东西,每一样都是赵齐晟亲手所做。赵齐晟曾答应她,以后的每天,他都会送个小玩意儿过来,只要苏棠高兴,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给强行摘下。但后来,终究他还是失言了。思绪从回...
《贵女死后,皇叔悔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翌日,苏棠起的很早,一早便开始收拾房间里的东西。
她将赵齐晟这些年送给自己的东西都整理出来,很快,屋内就空了大半。
毫不在意的拿到院里一把火烧掉,炙热的火光都未能将她惨白的脸色烤热半分,冷淡的目光瞧着逐渐被火舌吞噬的那些东西。
那里面承载了太多关于赵齐晟的回忆和痕迹。
其实最开始是因为苏棠经常郁郁寡欢,情绪低落,赵齐晟想要哄她。
他们两人的年岁相差不大,王府内又没什么女人,他自然很多事情都不懂。
但后来,他不知听谁说的,开始频繁送一些小玩意儿。
从纸鸢到人偶,再到各种稀奇古怪的小东西,每一样都是赵齐晟亲手所做。
赵齐晟曾答应她,以后的每天,他都会送个小玩意儿过来,只要苏棠高兴,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给强行摘下。
但后来,终究他还是失言了。
思绪从回忆抽出,看着已经被烧的只剩灰烬的美好和幸福,苏棠心中还是不可避免的痛了一下。
深呼口气,她拿着准备好的镐头在院中海棠花树下刨了个坑,准备将小桃埋进去。
这海棠树是曾经她和小桃还有赵齐晟一起种下的,那时,赵齐晟曾答应,会让她和小桃如海棠树一般越来越好。
没想到,最终还是食言了。
就在这时,赵齐晟和苏眠突然走了进来。
“啊!”
苏眠几乎是下意识惊呼,整个人躲到了赵齐晟的怀中,柔弱的身体仿若风一吹就能倒下一般。
赵齐晟温柔的拍了拍她,再抬眸时眼中满是愤怒和冷漠。
“苏棠!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送小桃。”
苏棠淡淡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你闹够了没有!
不过死了一个贱婢,你至于搞出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吗?”
赵齐晟的怒吼让苏棠动作一顿,抬眸看向他。
“皇叔,我和小桃都是被你捡回来的,是不是现在,在你的眼里我也是一文不值的贱婢?”
她冷淡的模样让赵齐晟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你不要多想,你和丫鬟怎么能一样?
既然你的贴身丫鬟死了,那我就再多给你找几个可靠的来伺候你……不用了,我已经用不上了。”
不知为何,看她这样赵齐晟总有种什么东西即将消失的错觉,他刚准备开口,怀里的苏眠突然用力抓住了他的衣服。
“鬼,晟哥哥,有……”话未说完,她突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眠眠!
眠眠!”
焦急的抱起苏眠,赵齐晟转头冷声道:“既然你用不上了,那这丫鬟的尸体也不用要了,来人!
将这个丫鬟的尸体拖出去,扔乱葬岗,喂狗!”
“不……不能!
你们不能这么做!
皇叔,我再也不乱说话了,求你不要把小桃带走,不要……”苏棠哭着用力抱住小桃的尸体,试图阻止那些人过来。
可她虽然能露出实体,实际却虚弱的要命。
家丁不过轻轻一拉,她便被扯到了地上,纤细的手被狠狠踩了一脚,顾不得手上钻心痛苦的疼,她爬过去焦急的想要去拉赵齐晟,可最终只抓到一片虚无,看着远去的焦急背影,她心中最后一丝的感情也彻底碎裂。
小桃的尸体最终还是被带走了,苏棠只能压下心中的痛,将小桃生前的东西做了个衣冠冢埋在海棠树下,同样也将她曾经的一切情感尽数埋葬。
从今日起,她便再也不欠赵齐晟什么了。
压下心底的苦涩,苏棠转身静静看着窗上的忘川花,仅剩的六片叶子在秋日的冷风下瑟瑟发抖,蓦然间,一片花叶轻轻剥落,随风再次化为点点尘埃,零落于世间。
消失前的第二日,她彻底断了和赵齐晟的感情。
次日一早,苏棠尚未从梦中醒来,房门便被猛地推开,一群人突然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赵齐晟。
“皇叔,你要干什么?”
苏棠预感不妙,起身质问。
然而,赵齐晟却淡淡的扫了眼她的胸口,眸中流露出几分她看不懂的情绪。
随后,苏棠就被身后的家丁强行架了起来。
赵齐晟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眠眠昨日被小桃的尸首吓得心疾犯了,需要心头血来恢复,此事因你而起,你必须承担责任。”
“所以呢?
皇叔是要我的心头血?
你知不知道,没了心头血,我会死的!”
苏棠并没有说谎,幻楼的老板娘为了维持她活人体征,便给她的魂魄里留下了一些心头血,一旦被取走,那她将不再如活人那般有体温,有心跳,有脉搏,和死人无异。
然而,赵齐晟却不屑的冷哼一声:“苏棠,你现在真是说谎都不带眨眼的了。
别想用死来威胁本王,能为眠眠治病,是你的福气。”
如刀子一般的话令苏棠脑袋嗡的一声,如惊雷炸开。
她万万没想到,赵齐晟竟然对苏眠爱到不顾任何人死活的地步了!
为了不影响后面几天顺利进行,她还是哀求道:“皇叔,我求你了,不要取我的心头血,我真的受不了的……你受不了难道眠眠就受得了么?
苏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之前抢了人家的身份,现在又见死不救,这些年本王对你的教导真是喂狗了!”
“行了,不就是几滴心头血么,至于让你这样一副要死要活的样?
昨日,你用小桃尸体吓眠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怕不怕?”
最痛的刀永远都是最亲的人捅的。
苏棠曾经不懂,现在却深切体会到了。
看着赵齐晟毫不犹豫用刀子捅穿她的胸口,任由那心头血滴落在碗中。
感受着身上越来越凉的体温,冰冷的泪滑再次过苏棠的脸庞,她的心里只剩一片寒冷。
“皇叔,我终于不再欠你的了。”
赵齐晟准备离开的脚步在听到她这句话后停顿了一瞬,下一刻,便又匆匆离开。
苏棠自嘲冷笑,果然,她最终还是比不上苏眠。
说完,她身体一软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宁峰阁中。
苏眠看着碗中的心头血,嫌恶蹙了蹙眉。
她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苏棠到底是人是鬼,所以才串通了张太医说了那句假话。
现在看到心头血,压在心里的恐惧倒是消散了不少,可紧接着,苏眠就被愤怒取代。
她明明命人去将苏棠剥皮折磨死,为何会失手?
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尽管心中疑惑,可顾及赵齐晟在,她也只能依旧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
轻咳两声,柔声道:“晟哥哥,你……你怎么可以取了姐姐的心头血呢?
她得多疼啊。”
赵齐晟宽慰道:“放心,是我亲自取的血,不会很疼的。
来,眠眠乖,先把这个喝了,喝完了你的心疾就好了。”
看着凑到嘴边的碗,苏眠心里泛起一股恶心,想要拒绝但又怕被知道是自己设计的这一切。
心中一思量,她连忙再次开口:“对了,姐姐呢?
她没事吧?
哎……都怪我的身体不好,害得她还要为我吃这种苦。
晟哥哥,你……能不能去帮我看看姐姐,和她解释一下,让她千万别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生病的。”
其实此刻,赵齐晟的心里也在担心苏棠,想到临走时那丫头泛白的脸色,他想,自己或许真应该过去好好安抚一下。
大不了,就答应她一些无礼的小要求。
“好吧,眠眠,那你别忘了喝下这个,这心头血凉了可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
苏眠温婉笑着将人送了出去,可转头,她的笑容一凛,嫌恶的瞥了眼那个碗,冷声吩咐。
“拿出去,倒了,什么腌臜玩意儿也配往我这儿送,晦气!”
“是。”
她的贴身丫鬟见状连忙战战兢兢的拿着碗走了出去。
看着院中离开的背影,苏眠危险的眯起眼:“苏棠,这次就先便宜了你这个贱人,你没死也好,我就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一切全都成为我的,亲情,爱情,还有你的地位!”
赵齐晟赶到苏棠的院中时,忽然发现这院子里竟然冷清的吓人,莫说声音了,便是连半点人气都发现不了。
想到取血之前苏棠所说的那些话,没由来的他感到一阵心慌,脚步匆匆便向闺房内走。
“棠棠!”
看着地上躺着的那抹瘦弱的身影,那张惨白的小脸几近透明,胸口的刀伤已经不再流血,可衣服上狰狞的血迹却提醒着他,刚刚他究竟做了什么。
赵齐晟几乎是想都没想跑上前就将人抱在了怀里。
“怎么会这么轻?”
赵齐晟惊愕的看向怀中人,突然发现这才几日未见,苏棠竟然轻的如纸一般毫无重量,那种感觉,似乎随时都能随风流逝一般。
想到这个可怕的字眼,他下意识将手紧了紧,可入手一片冰凉,如同死人般的温度令赵齐晟心里发颤,连忙抬手去触摸对方的脉搏和心跳。
今日从早上,赵齐晟就莫名感觉到心慌,好似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消失了一般。
“小姐呢?
她在做什么?”
下意识,他问出了口。
丫鬟茫然一怔,随即恭敬道:“今日尚未见到小姐出来,应是还在房内并未起身。”
闻言,他放松的叹了口气。
想到这半年来,自己对苏棠的刻意忽略和疏远,他的内心还是不免生出几分愧疚。
他承认,自己不知何时也的确对养大的小姑娘产生了异样情愫,可这种事情有违人伦,他怕外界的流言蜚语对伤害到苏棠,更怕苏棠会嫌弃自己,厌恶自己,所以,他一直将这份情感隐藏的很好。
直到那日,苏棠的生辰,他喝多了酒意乱情迷之时不自觉吻了过去。
可很快,冷风便将他的酒气吹散了大半。
后知后觉的他以为,苏棠会厌恶,会恶心,会愤怒的想要逃离自己,所以那一瞬,他的心里甚至想好了该怎么逃避,怎么解释,甚至赎罪,却不想,苏棠竟然对他表白了。
心里的爱意得到回应,那一刻,他的内心惊喜,仿徨,害怕交织在一起,下意识说出了那句伤人又疏离的话。
可看着苏棠红着眼道歉的模样,他又突然后悔了。
万一苏棠以后不理他了怎么办?
可很快,他就想到了好办法。
苏眠和苏棠是同辈姐妹,只要自己先娶了苏眠,那也就不再是苏棠的皇叔了。
等到时,再让苏眠消失,他就能顺利和苏棠永远在一起!
现在,他马上就要成功了,他突然迫不及待想去找苏棠解释,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思及此,他连忙转身就向棠陇院走。
刚一踏入院中,他便查出了异常。
海棠树下,小桃的衣冠冢上已经堆了不少的花瓣和落叶。
其实,对于苏棠给小桃立衣冠冢的事他是知道的,那日阻止小桃的尸体留在院中,也是担心苏棠身体不好,尸气会影响到她的健康,也因此,对于衣冠冢他也是默认的。
可现在,这里如此杂乱,那说明已经至少一两天无人打扫了。
焦急的推门走进房中,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空空荡荡,除了窗边那盆无叶盛开的诡异红花,什么都再也看不到。
从前那些他送给她的小玩意儿,那些被苏棠珍惜日日摩挲,如视珍宝一般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了。
心底一瞬变得空了起来,赵齐晟愤怒的吼道:“人呢!
人去哪儿了!”
身后的丫鬟噗通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奴……奴婢不知……不知?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院子里的丫鬟呢?
滚出来!”
丫鬟惊愕回道:“没有丫鬟,自小桃姐姐死了以后,这院子里就再也没有丫鬟婆子伺候了。”
赵齐晟被她的话弄得脚步一个踉跄,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这段时日苏棠一个人是多孤单,多痛苦。
那可是他娇宠长大的小姑娘啊!
怎么能无人伺候,无人陪伴呢?
愧疚,悔恨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厉声吼道:“找!
都滚出去找!
今日若找不到苏棠,你们就都不用活着回来了!”
赵齐晟那面可就不太好了。
原本应当被送去庄子上的他,没想到半路竟然被劫,可恨这一世,他这身体只是个柔弱书生,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打晕带走。
待到人清醒过来,入眼却是燕王那张阴柔的脸。
“你醒了?”
赵齐晟怔了,这个燕王他知道,生性贪婪,又喜好娈童和男人。
上次在狩猎场,他之所以会从马上掉下去,就是因为燕王调戏,无奈为之。
所以,面对眼前的情况,赵齐晟很清楚接下来自己会面对什么。
嫌恶的下意识向后躲,但顾及对方的身份,他面上还是没有表露出来。
只点点头,问:“王爷,这是哪儿?
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儿啊是本王的别院,距离你家的庄子不远,你可是本王请来的贵客,你开心么?”
赵齐晟扯了扯唇角:“还真是受宠若惊,只是不知王爷带我来究竟所为何事?”
“阿晟,你这是在和本王揣着明白装糊涂么?
本王喜欢你,你难道不知?”
燕王说着,手也不老实的抚上他脸颊。
虽说燕王长得不错,可赵齐晟是正常男人,哪能做出这种下贱龌龊之事?
忍着恶心躲开对方触碰,可他的这个举动却惹恼了燕王。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赵齐晟的脸上,将他这副白皙的皮囊立刻扇的红肿。
“给你脸不要脸!
既然你不识趣,那就别怪本王不怜香惜玉了!”
话说完,燕王直接将他按在了床榻上,修长的手指用力撕开单薄的外袍,赵齐晟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羞辱。
恼怒,愤恨,羞愤统统汇聚成了强烈的杀意!
可赵齐晟心里很清楚,现在还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眼看着对方就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他连忙焦急开口。
“王爷!
你难道不想要虎符,不想要兵权了吗!”
果然,任何男人都禁不住权势的诱惑。
燕王停下了动作,眯着眼危险的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先让我起来再说。”
眼中闪过一片晦暗,燕王倒是起了身。
赵齐晟不紧不慢的走下地,仔细的整理身上衣服,缓缓开口。
“当今虎符一分为二,一半在陛下手里,另一半在赵子墨那儿。
当年赵子墨失踪,那一半虎符也因此消失。
但现在,赵子墨出现了,那么……虎符也应该回来了。”
燕王赞同挑眉:“然后呢?”
赵齐晟侧首道:“我可以帮你拿到虎符。”
“你?”
燕王嗤笑:“你连赵家的养子都不算,怎么可能拿得到虎符?
更何况,如今你又被赶了出来,阿晟,本王是贪,但不是傻。”
“赶出来难道就不能回去了么?
王爷,百足之虫断而不蹶,难道这话您没听说过?”
赵齐晟相信燕王一定会答应自己,贪婪的人永远不可能会放过任何一个能一步登天的机会,他也曾坐到那个位置上,所以很清楚这种人的心理。
果然,燕王只犹豫了一瞬,便笑了:“你帮本王,条件呢?”
“第一,放了我。
第二,配合我。
第三,事成之后,我要苏棠。”
“很好,不愧是本王看上的男人,这生意,本王做了!”
离开前的倒数第二日,大清早,苏棠刚出门便被几个壮汉捆着扔到了马车内。
跌跌撞撞的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快要吐出来时,马车终于停了下来,等她被那些人摔在地上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到了苏府。
再次看见苏父,苏棠的内心一瞬变得无比复杂。
从有记忆起,苏家便只有一个女主人。
苏母虽然因为生产而身子不好,可苏父却对她关怀备至,甚至在苏母提出为其纳妾之时断然拒绝。
也因此,苏父爱屋及乌,对苏棠和苏云深这对兄妹极其疼爱。
尤其是苏棠,在其他官宦人家重男轻女之时,苏父却格外偏宠她,无论是吃喝用度均是最好的,连她不想要教习先生,苏父也毫不迟疑的应允。
曾经,苏棠以为苏父那是对她的疼爱。
甚至,在苏母灵堂上,苏父将苏眠带来,说了真假千金的事情,苏棠都从未怀疑过他过往的父爱。
可后来,他任由苏眠一次次污蔑她偷盗,狠毒,还亲自挑拨哥哥和她之间的兄妹关系。
苏棠才知道,原来伤人最深的是亲情刀啊!
“苏棠!
眠眠说你要在她的婚礼上闹事,你这个野种,竟然没完没了的纠缠我们苏家,是想死么!”
苏父满脸怒气的看着她,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野种?”
苏棠冷笑一声,仰头看着他:“是啊,我还真是个野种,因为我有个猪狗不如的父亲……”啪!
狠狠地一巴掌扇在苏棠惨白的脸上,留下鲜明的五个指印。
苏父用力薅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与其对视。
“苏棠!
你想找死吗!”
“呵!
我在骂我的父亲,您怎么生气了?
难道,是我说了什么让你心虚了么?”
她的话果然令苏父眼中晃过慌乱,用力将其扔到地上,嫌恶的拍了拍手,说道:“不管怎样,我也养了你八年,也算是你名义上的养父,你这般辱骂生父有违人伦道德,若传出去,外人会以为是我教女不善,你是想抹黑我么?”
苏棠挑眉:“还需要抹黑么?
在苏眠屡次污蔑我,说我偷盗撒谎成性时。
在你将我当一块破抹布扔出府外,任由我自生自灭时,你怎么不去在意别人怎么说?”
“苏太傅啊,做人可不要这么既要又要啊。”
被她这么直接戳穿,苏父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而此时,继母和苏眠也走了过来。
看见苏棠狼狈的模样,继母眉头一蹙:“老爷,她怎么还在这儿?
您没和她说清楚,让她不要打扰眠眠成婚么?”
不等苏父开口,苏眠在旁哽咽:“母亲,姐姐既然喜欢晟哥哥,那……那不如我去和晟哥哥说,让姐姐同我一起嫁入王府算了,我本就身子不好,或许,这便是我的命吧……胡闹!”
苏父不赞同低斥:“一个罔顾人伦的贱人,怎配同你相提并论?
眠眠,你是我苏家的嫡出大小姐,必须得到最好的偏宠!”
“可是姐姐……”苏眠的话未说完,就被苏父再次打断。
“这个贱人,既然如此执迷不悟,那就别怪为父不顾念曾经的父女之情了!
来人!
拿家法!”
苏棠不可置信抬眸,苏家乃世家大族,以家规严明著称,为了约束子弟,家法更是比任何人家都要可怕。
特制的软鞭,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弄了不少的倒刺,每打一下,鞭子上都要沾着盐水,这样既不会让人昏死过去又能永远记得血肉被剥离的痛感。
直到被捆在了凳子上,鞭子狠狠抽下来,皮肉撕裂的疼痛才让苏棠相信,父亲是真的想要她的命啊!
苏父手执软鞭,眉眼冷厉的看着苏棠身体因为疼而颤抖,动作却丝毫不见心软,尤其是在见到苏棠执拗的不肯求饶模样,他内心的火气更甚。
三十鞭,鞭鞭带肉,深可见骨,直到血再无可流,人奄奄一息,苏父才气喘吁吁停下了动作。
“贱人!
你知错了没有!”
苏父愤然质问,苏棠强忍着后背撕裂的感觉,抬头冷冷的和他对视。
“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
古有削骨还父削肉还母,今日,这些血肉算是还给了父亲,你我以后,再无关系,恩断义绝!”
“你敢!”
“为何不敢!
你们羞辱我,虐打我,折磨我都敢,我为何不敢!”
“再说,我早就没有父亲了,不是么?”
似乎是被苏棠这种决绝的样子给惊到了,苏父先是一愣,刚准备开口怒斥,身后却突然传来的继母的惊呼。
“眠眠!
眠眠你怎么了!
老爷,眠眠昏倒了!
你快来看看啊!”
苏父转身匆匆将苏眠抱在了怀里,要离开之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吩咐。
“将这个贱人扔去柴房严加看管,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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