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真实。”
卡尔的目光转向艾琳，眼中透出一丝锐利：“真实？这是什么意思？”
艾琳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将画布轻轻转了一圈。隐藏在画布背面的部分终于显露出来，那是一片漆黑的湖面，湖边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卡尔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盯着那幅画，沉默了几秒，然后用一种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你是从哪看到的？”
“看到什么？”艾琳装作不解，试探着问道。
“这些东西——湖、女人，还有……”卡尔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目光落在那黑暗湖面中的一抹模糊的红色影子上。
那影子，分明是一个女人倒下的身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感。卡尔站在画布前，他的脸色像被刀刃割裂般分成了两半。一边依旧保持着冷静的面具，另一边却隐隐透出怒意和恐惧。
“艾琳小姐，”他终于开口，语气比以往更加低沉，“你究竟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艾琳知道，此刻的卡尔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稍有不慎，她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她仍旧硬着头皮说道：“这不是我‘知道’的，而是画告诉我的。这是您的肖像，但它揭示了比外貌更深层的东西。”
“荒谬。”卡尔冷冷地笑了一声，但他的手指却微微颤抖。他伸手触摸画布，目光逐渐变得阴冷，“你是不是从玛丽娜那里得到了什么？”
玛丽娜的名字让艾琳心头一震。她强装镇定：“您的妻子？她似乎知道一些您不愿让我知道的事情。”
卡尔猛地转过头，盯着艾琳：“她告诉了你什么？”
“并不多，但足够让我明白，这幅画或许不是一件普通的肖像。”艾琳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卡尔先生，您为什么会让我画这幅肖像？是为了掩盖什么，还是为了警告什么？”
她的反问像一把利剑刺向卡尔。对方沉默了片刻，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微笑。
“你很聪明，”他说，“但有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