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始。
我死死盯着破碎的玻璃窗，镜中人的影子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残存的回音在脑海中盘旋。他最后的那句嘲弄像毒药一样，渗入我的每一根神经：“真正的答案，藏在系统深处。”
18
系统深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时间去思考。他留下的这些话像是在鼓励我继续深入，却又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把我一点点拖入更危险的地方。可问题是，他说得对。真相到底是什么？如果我就此停下，我永远不会知道。
耳边忽然响起远处的警笛声，一声接一声，越来越近。我猛然回头，楼道外隐隐有几束手电筒的光晃过破旧的窗框，刺得我的眼睛一阵发疼。那些光像是冷冰冰的锁链，要把我重新拖回到那扭曲的“现实”里。
“不可能……”我低声骂了一句，抓起那份神秘的文件夹，翻过最后几页，却只看到一堆乱码似的字符，像是故意用什么代码遮掩了真正的内容。
“你来得及解开这些。”镜中人的声音又在脑海里响起，像幽灵一样。他的语气似乎比刚才多了一点耐心，也多了一点危险的蛊惑。“但前提是，你得先摆脱他们。”
“摆脱？”我冷笑了一声，胸膛起伏得厉害，“那你是不是还得告诉我该往哪跑？”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冷冰冰的态度抛下了一句：“去追你想要的答案吧，否则你就真的是死了。”
警笛声越来越近，脚步声也响了起来，从远处的楼梯间传来。我能听见那些沉重的皮靴踩在水泥地板上的回音，节奏感就像倒数的钟声，一下比一下清晰。
我闭了闭眼，咬牙将文件夹塞进夹克内侧的拉链口袋里，转身冲向楼道深处。破旧的灯光闪烁着，只剩几盏还在勉强工作，昏黄得仿佛要熄灭。我必须找到一个出口，必须甩开他们，否则一切都完了。
跑到尽头时，我听见有人在楼下喊话：“搜索四周！他还在楼里！”
我的心猛地一紧。直觉告诉我，这不是普通的警察，他们知道我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