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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雅在干什么？
她在眼镜男的面前站了许久。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看见眼镜男的笑越来越猥琐，越来越可恶。
一件衣裙在镜头前闪过。
她.........
紧跟着，镜头也随之大幅度晃动。
最后，静止在一个酒瓶上面。
她剑项链摘下来，挂在眼镜男的面前。
这个角度正好。
不仅能看见眼镜男，还能听见他说话。
更关键的是，通过眼睛男的眼镜反光。
我还看见了阿雅。
.....................
美妙的音乐，美妙的舞蹈。
阿雅的舞蹈很是曼妙。
她的身材也是一样。
只是，我居然看见，她在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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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在看，不能在看。
看了之后长针眼。
可是，有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不看？
老六瞪着眼睛，看着屏幕。
他的眼球已经突起，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
“鼻血已经出来了。”
“谁的？”
我的。
......................
（十一）
能让眼球蹦出眼眶的事儿，绝不仅仅是美女的脱衣舞。
还有一个人。
男人。
一个男人出现在镜头里，坐在眼镜男身边。
我和老六的嘴，张大比脸盆还要大。
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
异口同声，“老板？”
....................
老板的脸上也一样堆满了笑容。
他的笑容一样猥琐。
男人到了这个时候，谁不是这样猥琐？
猥琐的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