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他跟见多识广的人一样，只有看到怪异的东西才会感到吃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出于好奇心。”齐默说 ，“我想知道它们一天到晚都在做什么。 ”
“吃饭睡觉。”孙燕说。
“事实并非如此。”齐默说 ，“它们相当活跃⋯⋯”
他的声音变低了 ，两位警官对他的猫并不感兴趣 ，他们对照片兴趣十足。周正毅再次看着这位死去女人的照片。
“你真的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周正毅说。
“不知道。”齐默说 ，“我甚至都不能确定是不是在我家附近 ，也有可能在这个小区的任何地方。”
孙燕说 ，“猫能在十公里左右的范围内活动。 ”
周正毅低声笑了。齐默小时候常听到这种笑声 ，而且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种笑声。
他的脸发热 ，喉咙发紧 ，结巴得更厉害了。他知道自己的毛病。他努力说出下面一句话 ，但他了解这个技巧 ：不能死咬住某个词 ； 相反在要说的话里加点儿其他内容。
“也、也、也许我能拼出来它们去过的地方。”他说。他把警官带回书房 ，打开电脑里的相册文件。“我有这几、几、几天的照片，也许会有、有、有些标、标、标识。 ”
他打开文件夹 ，从沼泽地的照片开始 ，一点点分析每只猫咪相册夹。他现在希望自己要是没有删除那些模糊不清的照片该多好，那些照片也许能告诉他一些事情。
在齐默忙活时，孙燕掠过他的肩头看着。周正毅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研究着齐默的书还有相框里的各种荣誉奖章。
“这些是你写的?”过了一会儿他问齐默。
“是、 是、 是的。 ”齐默说。
“你是个科学家 ，嗯?”
他想谦虚地说“算是吧”，但“算”这个音读起来有点麻烦 ，于是他就结结巴巴地说了另外一个词“是的”。
“我猜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会做这样的事 ，做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