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这里不可以进,您有预约吗?”
我摸了摸身上我什么也没有,抱着一种赌博的心态来这里,想知道那最后的结果。
迫于无奈我打通了地址上的一个电话号码,是一道温柔和煦的女声,我一下就听出来是沐瑾年的妈妈。
我委屈地喊了一声,“林姨,是我,漫漫,我现在在医院门口…”
至于我为什么会委屈,是因为我打不通沐瑾年,随后就给林姨打了,同样也打不通了,那时的我真的不敢相信。
从小到大她最疼我了,说我就像他的亲闺女。
林姨在电话里叹了口气,声音有些疲惫,
“漫漫,在那等我,我现在下来接你。”
挂断了电话,我有些无助的站在门口,不时的向楼梯上望去,终于林姨消瘦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林姨上来便心疼的抱着我,我也环住她略微消瘦的腰,不受控制的哭了起来。
“好孩子,别哭了,林姨不是不想接你电话,是小年不想让你知道。”
“可是他不能决定你的想法,林姨还是给你妈妈留了地址,没想到你还是来了,走吧去看看他…”
我知道沐瑾年的想法有些愣住,任由林姨牵着我的手往楼上走去,来到的病房门口,我有些踌躇的不敢进去。
林姨牵着我的手,用力的将我拉了进去,猝不及防的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病房上躺着的沐瑾年。
洁白的病房里,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宛如一片脆弱的落叶,随时可能被命运的微风卷走。
苍白如纸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原本明亮有神的双眼此刻紧紧闭着,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病床周围,各种医疗器械像是一群沉默的守护者,又似张牙舞爪的怪兽。
心率监测仪的屏幕上,绿色的线条起起伏伏,伴随着单调的滴答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神倒计时的脚步。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只有胸脯